第兩百四十一章 太緊了

陳風旁若無人般,抱著司徒佳**熱吻著,唇舌糾纏在一起,好不**。許容生的眼睛噴出火,付大成幾個闊少眼中冒著金光,一群女人個個幸災樂禍,叫你清高,還不是有今天。而另一個主角司徒琪,現在則是雙腿發軟,從口裏傳來的異樣感覺,將她整個人都點燃了。

司徒琪有心想痛斥陳風,將自己姐姐解救出危難之中,可是渾身不著力,勉強站著就算不錯了。身體就像在火焰中炙烤,又像進入了天堂,在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間回旋。

陳風懷中抱著一個熱吻尤不滿足,一手攬著司徒佳保持熱吻,起身朝前走了兩步,把麵前的司徒琪也給抱到懷中。司徒琪入懷,陳風才不舍的鬆開司徒佳香甜的小口,轉而吻向她妹妹。

“不要,嗚,”司徒琪有心想反抗陳風的暴行,可渾身不著力,剛說一句不要,初吻便被陳風奪去。

一開始,司徒琪躲避著陳風的吻,漸漸的,慢慢的,開始回應他,淪陷在陳風鍛煉了兩輩子的高超吻技之下。

許容生此時眼中已經冒不出火來,啞了,呆呆的坐在位置上看著自己惦記著的女人被別人熱吻。

一群女人個個麵若桃花,就像她們身價增了似地,能把天鵝的毛拔了,老母雞們是最歡喜的。

付大成瞪著死魚眼,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嘴巴大張,哈喇子都快流了出來,其餘幾個闊少和他也都差不多。一個個心裏在想:‘乖乖,敢情女人就得這麽對付,陳哥,偶像啊,吾輩楷模啊。’

好在這裏是訓練場,好在這裏有十幾二十號觀眾,要不然陳風非得把他的兩個俏司機就地正法了。與兩個美豔的俏司機激吻良久,陳風才滿足,放過她們的唇舌。

陳風的嘴唇不再糾纏她們,司徒琪立即拉著司徒佳逃開陳風的懷抱,遠遠的,狠狠的瞪著他,就像看仇人般。

付大成吹了個口哨,對陳風豎起大拇指,“陳哥,高,實在太高了。”而後,幾個闊少的奉承也來了。

司徒琪拉著姐姐逃開陳風的懷抱,大口喘息了一下,怒斥道:“陳風,你,你,你,你無恥!”現在她可不管陳風是誰,是哪家公子,是什麽來頭,直言陳風。

陳風無賴般笑了笑,“司徒二小姐,想我陳風,堂堂一個謙謙君子,怎麽可能和無恥扯上關係。咱們之前可是說好得,願賭服輸。”

“願賭服輸,你就得離我們遠遠的,為什麽還,還,還非禮我們?”司徒琪繼續怒斥陳風。

“不對吧,依照我們之前的約定,我贏了的話,你答應以後一切都聽我的,現在怎麽反而要我離你們遠遠的呢?莫非,你們想耍賴,那我不是什麽好處都沒撈著。”陳風得了便宜還賣乖,親都親了,還說沒撈著好處。

“什麽!你贏了,怎麽可能。”對陳風說的話,司徒琪難以置信。

“托您的福,小生我略勝一籌,你是不是該履行諾言了。”

陳風說話時眼光在司徒琪胸口打轉,被他盯著,司徒琪感覺某處又熱了起來,趕緊用手捂住,轉頭向司徒佳詢問:“小佳,他說的是真的?小佳,小佳,他說的是真的嗎?”

司徒佳被陳風吻得天旋地轉,現在還沒有完全從那種難以言喻的極樂滋味中恢複,司徒琪喊了幾遍,她才回過神來,“什麽?小琪,你說什麽?”

司徒琪抓著司徒佳的肩膀,一字一句問道:“小,佳,你,得,了,第,幾,名?”

“第三。”司徒佳回道。

一時間,司徒琪的腦袋就像爆炸了,空空如也,腦袋蒙了差點摔倒,好在身旁司徒佳扶住了她,“小琪,你怎麽了,小琪,小琪,”

陳風見狀,走上前去,一手一個再次把司徒姐妹納入懷中,對司徒佳無賴道:“小佳,你妹妹一定是高興壞了。”

陳風的一句話,讓司徒琪回過神來,差點又暈過去,被氣得說不出話,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陳風,仿佛有大仇般。

抱住司徒姐妹後,陳風在屁股下麵擬化了一個椅子坐下,將腿叉開,一邊一個將司徒姐妹放腿上,用手托著司徒琪的後腦,大嘴就吻了過去。

可惜的是,陳風這次吻到的隻是手心,司徒琪在最緊要關頭伸手擋住了他的嘴巴。

陳風在司徒琪的手心親了一下,伸出舌頭舔了舔,抬起頭道:“小琪,這麽快就想把你全身各處奉獻給老爺我,小手我親了,下一個是哪裏?”邊說,陳風的眼睛邊順著司徒琪的眼睛下移,一路滑下。

司徒琪捂著胸口,磕磕巴巴道:“你,你,你,你休,休想!”

“好,老爺我不想,隻做行了吧。”陳風繼續耍無賴。

司徒琪護住關鍵部位,想起最重要的事情,開口問道:“陳風,你,你真的是第一名?”

“當然是第一名,要是我輸了,立馬從訓練場消失,從此消失在你們眼前,不然我怎麽會來疼愛你們。現在是不是高興壞了,心花怒放,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圍繞你們旋轉?”陳風笑道。

聽了陳風的話,司徒佳竟然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陳風與她深吻良久,著實是給她那種感覺。而司徒琪呢,她怎麽也無法接受這一結果,失聲道:“怎,怎麽可能!”

“小琪,不,現在得叫嫂子了,你都沒看見,陳哥在路上飆的車,簡直神了,我看世界上沒哪個賽手能比上。要是有意向賽手發展,我估計未來十數年,除了他沒別人還能拿第一名。”付大成跑到了陳風身邊,奉承起他來。

“是啊,小琪,願賭服輸,你就認了吧。陳少可是一表人才,年少多金,跟了她,你們哪裏能虧了。”

“是啊,是啊,也就是你才有這個好福氣……”

一個賽車女郎說起了風涼話,其餘的賽車女郎也跟著起哄起來,叫你們清高,今天看你們還怎麽裝純,乖乖岔開大腿給陳風玩了,看你們以後還怎麽在我們麵前端起架子。

一幫人起哄,司徒琪羞憤欲絕,自己竟然輸給了一個花花大少,而且一輸就是一輩子,這叫她以後怎麽活?頭腦中亂如稻草,忽然一個念頭冒出來,陳風是怎麽贏的?贏了她多少時間?會不會是用了作弊的手段?

司徒琪越想越覺得可能,她和姐姐都在賽道上,其餘那些人都巴結陳風,沒人監督,他耍詐的話也沒人揭破。想到此,司徒琪道:“陳風,我不服,我輸得不服。”

陳風繼續耍無賴,“小琪,你是對我的吻技不服,那可真是對不住了,以後我們多聯係一下,我多少會進步些的,來,我們現在就開始。”

抬手將陳風的大嘴擋回去,司徒琪紅著臉道:“我對比賽不服,誰知道你有沒有耍詐。”

陳風掃了一眼周遭那些人,對司徒琪道:“這裏那麽多人看著呢,總不會都說謊吧?”

“誰知道你們是不是一夥的,看我和小佳好欺負就和起夥來欺負,你們這些花花大少,沒一個好人。”

陳風嬉皮笑臉道:“好好好,我們不是好人行了吧,那你要怎麽樣才能信呢,要不要我把比賽回放一下給你看?”

聽聞有比賽回放功能,司徒琪自然要看,點了點頭。

“那你可看好了,別被老爺我的車子迷暈哦。”陳風得瑟了一下,啟動比賽回放功能。

三條賽道原本因沒人而停住的車子突然動了,三輛車同時出發,速度不分上下,但很快便分出了高下。司徒琪姐妹的車子因躲閃矮人和地精,車速緩步提升,而陳風的車子一路橫衝直撞,擋路的矮人和地精直接撞飛壓扁,十秒時間已經提速到了時速兩百公裏。

這時候,司徒琪的車子也學著陳風的方法,橫衝直撞起來,但終究落後了陳風十秒。司徒佳的車子,還保持躲閃障礙前行,不知道她是沒發現陳風的方法還是狠不下心去撞大媽。

看到這裏,司徒琪確認,現在確實是剛才的直播回放,她撞了幾個大媽小姑娘,她可都清楚得很,現在看到的,和記憶中的一點不差。她不管自己的車子如何,專注於觀察陳風的車子。

陳風的車領先一步衝進了第二賽段,司徒琪從提示上看到,進入第二賽段時,陳風的車速已經提升至了時速四百公裏,並且毫無減速的跡象。時速四百公裏,似乎是陳風車子的最高時速了。

進入第二賽段,陳風的車子絲毫未減速,狂飆在隨機分布磁粉的路麵上。前方每一個磁粉團都被車子輕鬆的躲避過去,即使出現的位置再進,都沒有給陳風帶來困難。

看到陳風的車前十米出現一團磁粉,他車頭微擺,擦著磁粉衝了過去,司徒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是給她,以時速四百公裏飛馳,別說躲閃磁粉,能看到已經是極限了。可以這麽說,時速四百公裏穿過磁粉路段的難度是時速兩百公裏的一千倍,能做到這樣的,除了非人類,沒有別的可以解釋。

時速四百公裏,絲毫不減,陳風一路狂飆衝過磁粉路段,進入了岩石障礙路段。司徒琪看到,陳風此時已經將她甩開至少有三公裏了。

進入岩石障礙區,車速依舊保持在最高時速四百公裏。我們把司徒琪在岩石障礙間穿行比作蛇一般,那麽陳風就稱得上閃電一樣穿行在岩石障礙間。每每繞過一塊岩石,他的車子都幾乎貼著岩石上麵,在司徒琪眼中開來如此危險的事情,偏偏陳風做到了。

看著陳風的車子在岩石障礙間穿行,即便知道他已經安然度過去,可司徒琪還是因為一幕幕驚險的場麵而窒息。終於,陳風的車子絲毫無損穿過岩石區,來到了機槍掃射區。

司徒琪通過這個路段的方法是判斷槍口射擊方向,找出射擊死角,在這些死角中繞行,一路穿過。而陳風的通過方法,讓她的下巴都快驚掉了。陳風的車子進入這個賽段後,速度依舊不減,以直線衝鋒,那些槍口的都在陳風的車過了射擊點才射擊。

看到陳風通過的方法,司徒琪明白過來,槍口是觸發才會射擊,隻要以高速通過,這個路段就毫無危險。

第四賽段過了,陳風的車子來到了第五賽段,也就是八十度大陡坡。四百公裏時速,車子可以輕鬆衝到陡坡頂部,待陳風的車子過了五分之四陡坡後,司徒琪精神高度集中,關注著他什麽時候減速。

司徒琪在心中測算,已經基本測算到了陳風車子該減速的點位。可是出乎她的預料,陳風的車子一路上衝,毫無減速的意思。陳風的車子一直上衝,上衝再上衝,眼看著他就要衝到最高點,騰空直衝上天去了。

看到此,司徒琪以為陳風發瘋了,這樣簡直是找死。可是就在下一秒,她知道不是陳風在找死,而是自己車技不行。陳風的車子即將衝到陡峭斜坡頂部,突然之間,車子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得大轉彎,調轉方向朝下衝了幾米,再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向上衝去。

向下衝行幾米外加兩次轉彎,抵消了許多上衝的力道,陳風的車子穩穩的上了高坡。到達高坡時,他的車底與地麵保持了四十厘米左右的高度,維持最佳水平,不用調整高度就極速朝前行駛。與她司徒琪衝上高坡時的狀況相比,一個是天上,一個是地下。

看到此,司徒琪渾身開始冒起了熱汗來,不是因為別的,而是能看到如此高超的車技而激動的,她雙手握拳,眼睛死死的盯著陳風的車子,期待著他接下來的表現。

依舊是時速四百公裏,陳風的車子高速穿行在不斷有落石砸下的路段,視亂石如無物般穿行而過。數度司徒琪以為陳風的車子會被天上掉下的落石砸到,可車頂幾乎都貼近亂石底部衝了過去。

到了七十度的下坡了,司徒琪采用的方法是減速到時速兩百公裏,曲線下行。再看看陳風,依舊是時速四百公裏極速狂飆。

不管是誰都知道,下坡時,特別是陡坡,一定要減速慢行,否則極易出事故。下行時,車子受地心引力影響,速度會增加。賽場顯示,陳風的車子時速已經突破了四百公裏,達到四百一十公裏,並且速度還在不斷增加。越過坡道中線時,車速已經提升至了四百五十公裏,司徒琪判斷,如果陳風不減速,到達底部時,速度很可能達到時速五百公裏。

以時速五百公裏衝下一個呈七十度角的大斜坡,其結果可想而知,但是現在司徒琪並不擔心陳風會車毀人亡,而是在期待他如何表演。

即將到達陡坡底部時,正如司徒琪預料的那樣,陳風的車速達到了時速五百公裏。離陡坡底部還有十米的時候,陳風突然艸控車子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車尾朝下,車頭朝上。司徒琪感覺到自己的眼睛似乎花了,她看到陳風的車子竟然用屁股前進,用極慢的速度下了斜坡,到達平地賽道。

接下來陳風的車子如何,司徒琪沒有關心,她在苦思,為什麽竟然出現那麽古怪的一幕,為什麽陳風的車速降到了兩百公裏以下還未輸?想了一會兒,終於給她想通了,陳風的車子看似緩慢,但是時速並未減低半分,讓他車速那麽慢的原因是慣姓和車子動力的相互抵消。

車子極速下衝,即使陳風把引擎關掉,車子還是有五百公裏時速的慣姓下墜力,而他調轉車頭,四百公裏時速向上對抗,便出現車尾朝前慢速下行的現象。在賽車圈子中,這樣的技術理論上是能實現的,可是實際艸作上還沒聽說能辦到。

至此,司徒琪對陳風的看法已經悄然轉變,她再次把目光投向賽道。陳風已經順利通過了持斧巨人所在的賽段,在四百公裏高速下,這些巨人的速度是無法跟上車子的。

到達第九賽段,如司徒琪所遇一樣,四輛車子出現包夾。司徒琪隻見陳風的車子晃了兩下,就並排到了前麵那輛速度最快的車子旁,下一幕,讓姑娘的嘴巴又大張了起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陳風從車裏伸出來的某根條狀物。

司徒琪目中,陳風竟然打開車門,一條腿伸出抵到敵車上,而後調轉行進方向,使勁把敵車朝邊上趕,快到到邊的時候,一腳踹出,將它踹出了賽道,用暴力,而不是車技解決了它。

力的作用是兩麵的,陳風的車子朝賽道內側**了一下,這對他毫無損害,繼續前行就是。後麵三輛速度相同的車子,直接無視,把它們當做護衛了。

接下來就是最後一個賽段,陳風終於首次降速,將車速降到了兩百,輕鬆完成了比賽。司徒琪關注了一下,自己的車子才完成整個賽道五分之三不到。

待陳風的車子衝過終點,司徒琪狂呼了一聲,一下子跳到他身上,雙腿夾著他的腰,雙手捧著他的臉,櫻桃小口雨點般吻了上去。

“哎喲,我,我的腰,你的腿也太緊了,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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