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五章 夜半攜女上山

‘咕嚕,咕嚕’陳風又是一杯烈酒下肚,頭腦雖然發昏,但還是沒能醉倒,把酒杯朝吧台一扔,“再來一杯”

陳風所在處是鳳凰市一個叫做霓裳夜舞酒吧的吧台,他在這裏狂飲豪灌了自己十來杯烈酒,想借酒來暫時熄滅內心的憤怒不甘失落等各種負麵情緒。

今天他本來心情很好,今天一連收了兩個女人,又得了九榜魁首,晚上七點時,更是辦了慶功宴,和一幫子手下慶功。可是在慶功會結束後,回家的路上,發生了一件令他難以置信卻又不得不相信的事情。心情極度煩悶之下,他便甩開了張雨靈等人,找了個酒吧借酒消愁。

調酒師取回杯子,對麵前的醉鬼勸道:“客人,您已經喝了很多了,再喝就醉了。”

“醉了,醉了好,哈哈,醉了好,哈哈……”陳風聞言笑了起來,可笑得比哭得還難看。

一位女人端著酒杯坐到了陳風身邊,對調酒師道:“給這位先生來一杯吧,有時候醉酒對人來說反倒是最好的選擇。”

調酒師點了點頭,開始調酒,做這行久了,什麽人都遇過,因事業家庭而到這裏買醉的隔上一段時間總會出現那麽幾個。

很快,一杯青白二色分明的酒水擺到陳風麵前,他伸手想端來就喝,可是被邊上女人伸手按住手腕。他不耐的轉頭看了女人一眼,可惜醉眼朦朧,即便近在咫尺也看不清她的麵目,隻隱隱的覺得有些熟悉。

女人用很好聽的聲音道:“先生,一個人喝悶酒多沒意思,不如和我聊聊,或許我能排解你心裏的憂愁。”

陳風搖頭苦笑,“和你聊聊就能把一個人的不快去掉?或許別的男人可以,但我不行,你辦不到的。”

“為什麽你不嚐試一下,說出來,即便沒有改善,也不會更糟糕。”女人繼續勸陳風。

一手被擋住,陳風換了另一隻手取過酒杯,仰頭喝下,頭更昏沉了,可還是沒能醉倒。把杯子放回吧台,對調酒師大聲道:“再來一杯,給我來最烈的酒。”

“好的。”調酒師看了一眼麵前的醉鬼,再看了一下他身邊的女人,不多言,調他的酒。

又是一杯酒水放到陳風麵前,粉紅色的酒水對一個醉鬼來說有道不盡的**,他伸手想拿,不料身旁女人先一步把酒端了過去。

陳風惱怒道:“把酒還給我。”

女人端著酒杯,在陳風麵前輕輕**了**,“可以,隻要你肯陪我聊聊。”

即便頭腦昏昏沉沉,但還沒到能讓陳風語無倫次的地步,他不理女人的伎倆與她手上的酒,重新向調酒師要酒。

“既然這杯酒你不要,那我就不客氣了。”女人嫵媚一笑,將粉紅色的酒水都灌進了肚子。看得出她的酒量很好,一杯烈酒下肚,麵色丁點不變。

陳風沒有理會身邊的女人,目光盯著調酒師手上那杯新的。

“客人,您的酒。”調酒師將新的酒水調好,送到陳風麵前。

“這杯我也要了。”如剛才一樣,陳風的酒水又被身旁的女人奪去,端在手中**他。

陳風怒瞪了女人一眼,再次向調酒師藥酒。

接下來,一連數杯屬於陳風的酒都被他身邊的女人搶去,他的小腦被酒精麻痹,手腳不靈活,總是無法搶到酒。

又是一杯酒水下肚,女人當著陳風的麵伸出舌頭舔了一圈嘴唇,意猶未盡道:“好酒。”

對女人,陳風不知道說什麽好,不過不管怎麽說,她確實勾起了他的一點興趣。

“給我兩瓶你們這裏最好的酒,要烈性那種。”調製的雞尾酒杯杯被搶,陳風幹脆要整瓶的烈酒。

“先生,您確定要這裏最好的酒水?”調酒師問道。

“別囉嗦,把最好的酒哪來,多少錢我都付得起帳。”陳風催促道。

調酒師把酒水的金額輸入了賬單,得出的結果是麵前的醉鬼有支付能力,“好的,客人您稍後。”

隨後,兩瓶產自2038年的瓷瓶裝白酒擺在陳風的麵前,調酒師道:“客人,這是六十年陳釀的汾酒,酒精度56度,價格兩千四百萬一瓶,是否符合您的心意?”

陳風要的是好的烈酒,才不管是什麽酒種,吩咐調酒師:“給我打開。”

經六十餘年的封存,兩瓶跨世紀的汾酒被打開,響起立即在酒吧中彌漫,一些個鼻子尖的酒鬼紛紛把頭望向陳風這裏。

“來,給我喝了,把酒喝了我陳風就認你這個朋友。”陳風把兩瓶白酒推到女人麵前,噴著酒氣讓她喝下去。

女人拿起一瓶酒,在喝之前對陳風道:“陳風,你可真舍得下本錢,隨便就舍得幾千萬請一個剛認識的人喝酒。”

“我陳風,活了兩輩子,也隻交過一個真心朋友而已。而這輩子,除了女人之外,還沒有一個朋友。對朋友,我從不吝嗇,兩瓶幾十年的什麽酒來著,不虧待你吧。”

陳風確實醉得不輕,連某些從未吐露的事情都沒遮攔說出口來。

“能用幾千萬交朋友,沒想到我有這個榮幸,好,我喝。”女人說完,仰首開始灌起酒來。

‘咕嚕,咕嚕’,沒一會兒,一斤半的汾酒進了女人的肚子,喝空手中酒瓶,她放下來,伸手去取另一瓶。雖然她盡量保持穩當,可手還是有些顫抖,顯然也已經開始醉了。

第二瓶酒,女人喝的時間明顯比第一瓶的用時長了許多,喝酒停停歇歇,好半天才下去半瓶。突然,她一把捂住胸口,作勢欲嘔。好幾杯烈性雞尾酒加上一瓶半陳年汾酒,已經攻克了她的胃。

還好,女人最終忍住了,沒當場嘔吐出來,她把酒瓶放下,起身跑開了去,看樣子是去尋衛生間。

“哈哈,哈哈哈哈哈……”陳風放聲大笑,你丫的活該。笑夠了,他再次要調酒師給酒。一杯酒到手,而後下肚,心裏舒服極了。可惜,剛才被那個女人攪局,他的頭竟然清醒了些。看來,他還需要更多的烈酒來麻醉自己。

一連又是兩杯酒下肚,陳風的頭腦恢複了剛才那般昏沉,身邊也響起了一個聲音:“我回來了,我們繼續。”

女人在衛生間大吐特吐了一番,清掉部分酒精後,回到陳風身邊,拿起剩下的半瓶酒,繼續朝肚裏灌。這次,兩瓶陳年汾酒,終於全部進了她的肚子中。

陳風伸手拍了拍女人的肩膀,“好,痛快,你這個朋友,我認了。”

“嗬嗬嗬嗬嗬,你真是個怪人,一個美女送上門來倒貼你,竟然要用這種方法整我。不過,”女人打了個酒嗝。

“不過什麽?”陳風問道。

女人勾住陳風的肩,也學著他的樣子拍了拍,“不過,我喜歡你這樣的怪人,哈哈,我也是怪人”

“哈哈,怪人,這個詞我喜歡,哈哈,哈哈哈哈……”一句怪人,觸動了陳風心中某個神經,他放聲大笑。

陳風笑著,女人也陪他笑。一時間,整個酒吧裏,回**著兩個醉鬼的笑聲。

笑夠了,陳風停下來,向女人問道:“朋友,既然我們這麽投緣,今晚敢不敢陪我瘋一下?”

女人毫不猶豫,回道:“行啊,你想做什麽我都奉陪。”

“調酒師,給我挑幾瓶好酒。”陳風向調酒師要了幾瓶酒,一手提著,站起來招呼女人朝酒吧外走去。兩個醉鬼勾肩搭背,搖搖晃晃跌跌撞撞的離開了酒吧。

“這車不錯嘛,什麽車型?”陳風好歹把女孩和自己帶到了車子處,打開車,兩人上去後,女人看了一下車子,誇了句。

“誰知道,這是我司機的車。來,我們繼續喝。”陳風邊說邊打開了兩瓶酒,一瓶遞給女人。

女人接過酒,與陳風碰了一下瓶,“為我們的友誼,幹杯”

“幹”

兩個醉鬼剛出酒吧,就各自在車子裏灌下了一瓶半斤左右的酒。陳風喝完,將酒瓶從車窗裏扔出去,啟動車子,駛上公路。

一個醉鬼開車能有什麽樣,車子還不就是在路麵上畫弧線,玩驚險,簡直就像死亡遊戲般。陳風心中不爽,又加醉酒,心中絲毫沒有交通規則這個詞,在路上橫衝直撞,漫無目的的開著。

今天也像昨晚一樣,任陳風在路上醉酒狂飆,也沒有交警來圍堵他。女人坐在副駕駛,一手握著酒瓶子,一手伸出車窗,笑眯眯的看著外麵那些路人和司機嚇傻的表情。

胡亂的在道路上轉悠,十多分鍾時間,陳風好像來到了市郊一條道路上,前麵並排停著十餘輛車子,車屁股對著他,這些車差不多把路麵封住了。

路被堵著,陳風想也未想,加大馬力衝過去,想直接把某輛車子撞飛。

可惜得很,陳風在距離前麵一排車還不足五十米的時候,它們全部開始啟動,一溜煙朝前衝去。

陳風心裏有氣,身邊女人也很不爽,酒瓶子指著前麵的車子對陳風大叫:“追上去,追上去”

陳風將能量閥提升,車速開始提升,很快從兩百公裏時速提升到了三百公裏時速,被前麵那些車子拉開的距離漸漸縮小。

十幾輛在路上狂飆的車子的司機,其實是一群賽車發燒友,他們現在在進行一次比賽。誰想到,這些人狂飆的時候,後麵突然竄出一輛不見過的車來,即將要超過他們了。

被陳風一刺激,前方十多輛車的速度立即提升,從時速兩百八十公裏漸漸提升到了時速三百一十公裏左右。

女人在狂呼:“快點,快點加速,陳風,加速,超過他們”陳風腦袋完全被酒精麻痹住,不知道什麽是怕,操控能量閥打開到最大,朝著本車四百二十公裏最高時速推進。六秒之後,達到最高時速,陳風一舉超越了前方車輛,並把他們遠遠的甩在身後,車子絕塵而去。

十幾輛比賽的車輛放緩速度,一個個通過頻道詢問:“剛才那位牛人是誰啊?”

時速四百二十公裏,可謂風馳電掣,那麽高的時速,對司機的要求是極高的,因為隻要一點點疏忽或意外,就可能車毀人亡。那麽高的時速,保險機製根本無法保證司機和車內人員的安全。

偏偏陳風是一個醉倒不行的醉鬼,頭腦已經被酒精麻痹住了,車子高速行駛,簡直是險象環生,數度差點衝出道路飛下高架。每當出現驚險的時刻,女人都會放聲尖叫,是爽快的叫聲,那種刺激的感覺讓她爽到爆。

賽道很快出了,車子駛進了一般行車道,陳風絲毫沒降速的意思,在道路上繼續狂飆。而且,他還是逆向行駛。以時速四百二十公裏在車流相對密集的逆向道上行駛,除非是瘋子,就隻有陳風這樣的醉鬼了。瘋子和醉鬼無疑是找死,而陳風呢,會不會就此見他死鬼老爹去?

答案是不會,盡管陳風的頭腦不清醒,盡管他意識有些混亂,盡管他的車速達到了四百二十公裏,盡管他在逆向道上行駛,可是他還是活的好好的。不知道是他的死鬼爹媽保佑,還是他的神級遊戲技術發揮了作用,他的車子就像一條閃電飆在逆行道上,迎麵而來的車子無一不被他躲了過去。

陳風不知道他狂飆了多久,狂飆了多長的道路,他隻隱隱的記得,好像甩掉了至少上百輛警車,衝過了幾十個收費站的欄杆,衝過了幾個路口警察設下的關卡,還順帶甩掉了兩架直升機的追截。

終於,終於,來到了一個環山的山道上時,由於能量耗盡,車子不甘的停了下來。

失去那種狂飆的爽快感覺,陳風重重拍了一下駕駛版麵,隻見堅固的版麵一下子凹陷了下去,整個報廢了。

不滿的情緒還沒有發泄出去,陳風跳出車子,站在大山上,放開嗓子狂吼著,他的怒吼回**在夜空中。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些正常行駛的車子來到山腳下,突然聽到一陣毛骨悚然的聲音,嚇得紛紛掉頭。又是恐怖的飆車主義者,又是怪物咆哮山林,這年頭忒可怕了。

陳風放聲大吼,女人也來到他身邊,扯開嗓子呼喊著:“這個世界,你去死吧……”

受女人影響,陳風也大吼:“世界啊,你去死吧……”

兩人放聲大吼,直到嗓子冒煙才停下來。突然間,山道下傳來密集的警笛聲,應該是一票警察追上來了。

陳風看了眼山下,黑漆漆的什麽都看不到,應該是個懸崖峭壁。下麵沒路,隻能朝上麵跑了,他拉著女人朝著山上爬去。山道雖然崎嶇,倒也還難不倒他。

在警車趕到時,陳風已經和女人朝山上爬了三四百米。警察查看了一下車子和周圍,沒找到人,卻也不敢貿貿然在山中搜索。在如此夜晚,在荒山中想找到兩個人可沒那麽容易,要是一個不小心,說不準還會遇到危險。

陳風兩個醉醺醺的,幾百米山道兩人摔了至少十多次,特別是女人,她的腳步一點也不穩。陳風見狀,幹脆把女人背到了身後,背著她朝山上爬去。

女人被他背著,陳風知道為什麽她腳步那麽不穩了,她手裏還抓著兩瓶酒。夜色中,醉酒時在走在崎嶇的山道上,又沒有雙手維持身體的平衡,能穩了才怪。

“你真是一個古怪又有趣的人,你……”女人在陳風的背上含糊不清的嘀咕著,後麵的話漸漸不清楚。陳風也沒想聽的意思,他現在心裏就想著朝山上爬。

不知爬了多少時間,陳風兩人來到了山頂,他腳下一個踉蹌,倒在地上,女人也從她背上滾落。

一分鍾後,兩人各自舉著酒瓶子,道了一句幹,開始豪飲。

…………

(旁白:投票了,投票了……)

(陳風:我說你嚷嚷什麽,讓不讓人睡覺了,嚇得我小白虎和小木都從我**跑了,你賠。)

(旁白:你最好客氣點,我看你不爽,讀者你看你不爽,下一章大家要使勁整整你,你悲催了。人差不多都到齊了,現在開始投票,第一:讓警察整死陳風那廝。第二,讓他掉下懸崖悲催的摔死。第三:切掉他身上某個部位,解救天下女女們於水深火熱之中。三選一,請大家認真選擇。如有疑問,可以向我詢問。)

(陳風:我有,我有問題。)

(旁白:什麽事?)

(陳風:為什麽我橫豎都得死呀,大俠,你饒小弟我一命吧。)

(旁白:放心,你死不了的,咱們隻不過是想讓你比死還難受一回,為了劇情需要,你就忍一下。)

(陳風:我明白了,也就是說避無可避了?)

(旁白:沒錯兒。)

(陳風:那我想問問,你想讓我怎麽難受一把?是讓我娘麽跟別人了,還是我公司都破產,還是讓我玩不到遊戲?)

(旁白:放心,絕不會動你的女人和錢財地,遊戲也不會動,不過有些事情嘛。)

(陳風:嚇我一跳,我還當什麽事呢,不關我娘麽和錢外加遊戲的事情,你盡管做,我眉頭都不皺一下。)

(人民群眾:這可是他說的,旁白兄,大力整這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