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九章 女人如餐具

飛機飛行在上萬米的高空,飛機內,陳風在愜意的喝著小酒,兩個漂亮的空姐正在伺候他。

“陳先生,來,我給你倒酒,”夏秋察覺到陳風的杯子再一次空了,想拿起酒瓶給他倒酒,卻在酒精的作用下,迷迷糊糊的趴在吧台上睡著了。

三個人已經灌了一個小時的酒,夏秋喝得猛了些,睡了過去。烏雲白雪醉眼迷離,也是醉的不輕。陳風嘛,頭腦清醒得很,一兩瓶酒已經不足以讓他頭腦發昏。

“我,我來給你倒酒。”烏雲白雪大著舌頭說了一句,取過酒瓶,給陳風倒了一杯,自己的酒杯也灌滿。

兩人的酒杯都滿了,烏雲白雪舉起酒杯就朝嘴邊送,咕嚕就是一大口。辛辣的酒水下肚,讓她意猶未盡,又把酒杯朝口邊送。

陳風見狀,伸手止住烏雲白雪的動作,把酒杯從她手中取下,放回吧台,“美人兒,慢點喝,夜還長著呢。”

手中酒突然沒了,烏雲白雪看了一下陳風的大臉,砸吧了一下嘴,大著舌頭道:“我要喝酒,把酒給,給我。”

陳風道:“酒給你可以,不過你先告訴我你猛灌自己的原因,要知道,我可想你們陪我喝上一夜的,怎麽一個小時不到全成醉鬼了。”

烏雲白雪道:“為什麽,還不是因為你們這些男人。”

“男人?”

烏雲白雪醉醺醺的,意識稍稍有些模糊,說起話來沒什麽顧忌,對陳風道:“沒錯兒,就是你們這些男人,隻要女人漂亮,就整天像老狼一樣盯著,非把女人吃肚裏才滿意。”

陳風道:“好像,你是自願坐在我懷裏,我想,那個讓你頭痛的男人應該不是我。”

烏雲白雪道:“當然不是你,如果是你糾纏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做一個超級有錢人的情人,我樂意得很。”

陳風笑了笑,這個烏雲白雪可真直接,人家拜金女多少也會裝作矜持,她倒好,有什麽說什麽,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醉酒。至於誰讓烏雲白雪不痛快,陳風可沒興趣問這種狗屁事情,他繼續喝酒。

陳風不追問,烏雲白雪反倒來了勁,抓住陳風把酒送向嘴邊的手,硬是不讓他喝到酒,“陳先生,你為什麽不問我是哪個男人讓我心情不好?”

和一個醉鬼,什麽都別當真,陳風敷衍道:“那種私密的事情,我是不會問的,我想就算問了,你也不會說,又何必問呢。”

烏雲白雪瞪著眼睛指責道:“你胡說。”

“何以見得?”陳風道。

烏雲白雪道:“別當我不知道,你是因為不在乎,不在乎我,自然不在乎我的事情,不在乎誰讓我心情不好

。”

這話倒是事實,陳風幹嘛在乎她烏雲白雪,又不是陳風什麽人,非親非故,隻是兩次酒的緣分。

陳風保持微笑,沉默不言,不接話茬,烏雲白雪接著道:“你真是一個奇怪的男人。”

“我,奇怪,哪裏?”陳風道。

“沒錯兒,你很奇怪,你從頭到腳都奇怪。”

“怎麽說?”

“像我和夏秋這樣的漂亮女人,你怎麽就忍得住不碰。你說,你豈不奇怪。要是正常男人被我們投懷送抱,誰也把持不住。”烏雲白雪的話是指上一次的事情,陳風這人給了大筆小費,竟然什麽事也沒做。

陳風道:“一個漂亮女人投到男人懷抱,而他忍住了,沒有把她吃掉,很奇怪嗎?”

烏雲白雪使勁點了一下頭,“非常非常奇怪,據我的了解,男人隻有在幾種情況下才會有這種反應。”

“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我很有興趣。”長夜漫漫,沒點什麽話題打發時間,陳風可不知道怎麽過。

“那你還會給我小費嗎?”烏雲白雪盯上了陳風的口袋,他這樣大方的人可不多見,她醉醺醺的,把真實想法說了出來。

陳風笑了笑,這位空姐兒太直接了,“小費嘛,一定是有的,不過金額的多寡,可得看今晚你能不能讓我喝酒喝得舒心。”

烏雲白雪道:“好的,我今天一定要得到最高金額的小費,我,喜歡錢。在我看來,不受**的男人隻有幾種情況。第一種,是有心無力,第二種,是膽小如鼠,第三種,是那種自命清高的,第四種,我先不提。

第一種的男人有心無力,也就是說,他喜歡女人,想做某些事情,但是沒能力,這其中最多的原因可能是不舉。可你不像,這種男人有心無力,但至少會對女人上下其手,你沒有那樣對我,所以你不符合。

第二種的男人膽小如鼠,也就是說,他不是不想,也不是沒能力,而是膽子小,就算女人投懷送抱,他也不敢做什麽。如果是膽子小,不敢追女人,倒也沒什麽。可要是喜歡的女人坐在你懷中,任你施為,你還不敢下手,那就太遜了。你能把我和夏秋留在這裏喝酒,讓我們一個倒酒,一個給你喂酒,還得陪你說話兒,如果你膽小,可做不到。所以,第二種男人,你也不符合。

第三種的男人自命清高,如果有漂亮女人投懷送抱,先不管心理狀態。表麵上,他們不但不會喜歡,反而會表現出厭惡。你呢,雖然沒有一副豬哥樣,可是我坐在你懷裏,感覺得到,你是很享受的,並且,是你主動。所以說,第三種男人,你也不符合。”

烏雲白雪很成功,她吊起了陳風的興趣,追問道:“第四種呢?”

烏雲白雪一臉的笑意,伏在陳風耳邊小聲道:“小費,小費,小費。”

黑亮的頭發碰觸在臉上,讓陳風覺得很舒服,烏雲白雪的發絲不僅漂亮,觸感也很好,陳風用手把玩她的一縷長發,道:“比起小費,恐怕你更喜歡我對你動一下手腳,給你選的話,你選哪種呢?”

“陳先生,我選後者,您就對我動手腳嘛

。”烏雲白雪絲毫未考慮,立刻回道。

“那就得看你能不能讓我動心了,美人兒。”

果然,陳風的回答不出烏雲白雪所料,她就賴在陳風懷裏,說起第四種不會對她下手的男人,“第四種男人,他們不是因為不舉,不是因為膽小,更不是因為清高,而是因為他的眼光太高,看不上我。陳先生,你說,你是這樣的人嗎?”

陳風道:“白雪你這麽漂亮的女人,我怎麽會不動心,大概,我不屬於你所說那四種人之一。”

“騙人,你的言談舉止,一切都表明,你是第四種人。隔壁的那位女士,應該是你的女朋友,你們登機的時候我看過,真的好漂亮。有這樣的女朋友,也難怪你看不上我和夏秋了。”

陳風登機時候,可是抱著顏媚上飛機的,任誰看,都像是一對恩愛的情侶,烏雲白雪也不例外。

陳風不置可否,他沒必要和一個不相幹的人解釋什麽。“白雪,妄自菲薄可不是什麽好事,你的頭發放下來,配上白白的臉蛋,沒人會說不漂亮。”

“那你說,我漂亮嗎?”

“漂亮,何止漂亮,簡直就是個美人兒。”陳風說的是事實,烏雲白雪人漂亮,頭發也漂亮,配在一起,就像她名字一樣。

“那為什麽你不動心,我看呀,還不是因為看不上我。嗬嗬嗬嗬嗬,真沒想到,竟然有男人能看不上我。陳先生,你的眼光真的太高了,來,為你的眼光幹了這杯。”

“別忙喝酒,我們先來談談男人的事情。”烏雲白雪說著,就去拿酒杯,陳風再次製止了她。現在她情緒不好,喝酒最容易醉,一大杯酒下肚,估計她就得去陪夏秋了。

烏雲白雪很想把酒送到口中,可是不論她怎麽使勁,都沒能撼動陳風的一根手指。努力了一番,還是無果,她隻得放棄,嘟囔道:“男人,有什麽好談的,除了個別的,都大同小異,喜歡錢,喜歡權勢,喜歡女人。”

“還有呢?”

“沒了,這就是我對男人的了解。陳先生,如此夜色談臭男人多煞風景,不如我們把酒言歡,談一些別的事情。”烏雲白雪還在打酒的主意,她應該屬於那種越醉越喜歡喝酒的人。

“酒先放一邊,不談男人,我們談些什麽呢,莫非要談女人?”

烏雲白雪道:“好啊,就談談女人,陳先生,你覺得,我們女人是什麽?”

“這不明擺著,男人的另一半,可以稱為愛人戀人情人。”

烏雲白雪搖頭,她對陳風的回答很不滿意。“不,我不要那麽普通的答案,陳先生,你一定有特別的見解。”

“普通的回答不好嗎?”陳風覺得好笑。

“當然不好,因為我們已經聽厭了。”

陳風道:“那你給我舉個例子,就拿男人來打個比方,讓我聽聽什麽是特別的解釋。嗯,就用你的視角來說一下,你是怎麽看待男人的。”

烏雲白雪想了想,回道:“男人,和世界上大多數的雄姓動物一樣,要負責築巢,播種,守衛後代和配偶

。一個好男人,首先要有保障家庭生活的經濟實力,然後,他的遺傳基因要好,有這兩點,就算是一個好男人了。”

對烏雲白雪的看法,陳風抱不同的意見,“照你說,有錢,身體健康,臉蛋漂亮的男人就是好男人了?”

烏雲白雪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陳風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就像這樣的?”

烏雲白雪再次點頭。

讓人說是一個好男人,陳風不可能生氣,但也沒自豪,他本來就自認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算你有眼光,可是你說的兩點也太極端了點。從遺傳上來談,遺傳基因好的算得上好男人。從物質生活上來說,有錢的男人也算得上好男人。可是,人不止這兩個方麵的。”

“遺傳基因有缺陷,那麽他就是一個廢人。連物質生活都無法保障,他怎麽可能算是一個好男人。女人,是很現實的,不會考慮很多,擇偶的時候首選的就是我說的兩點。其他的什麽方麵,差不多就行了。陳先生,你這樣的男人,在我眼中,就是最棒的。如果你想對我做什麽,說不定,我不會反抗哦。”烏雲白雪道。

何止不會反抗,陳風看來,她是巴不得自己對她動手。“白雪,你醉了。”

“我沒醉,我的頭腦很清醒。”

“那你知道現在自己在做什麽?”

“當然知道,我和上次一樣,在勾引你,想讓你包下我。”烏雲白雪勾住陳風的脖子,一臉媚笑道,從她的瞳孔看,確實意識很清醒。

陳風還是頭一次遇到那麽直接的女人,烏雲白雪十分漂亮,包下她也沒什麽。不過,不符合陳風的原則。“美人兒,我早就說過,機會在你的手裏,隻看你能不能把握好。”

“陳先生,你的眼光太高了。遇到我的人,沒有不說我漂亮的,在學校,整天有一幫男孩子圍著我轉,我們的機長,整天打我的主意。偏偏,我對你投懷送抱,你反而毫不在乎。難道,我就那麽不入你的眼?”烏雲白雪抱怨道,她豁出去來勾引陳風,可結果人家一點不在乎。

“並不是我眼光高,而是我有一個原則。”

“什麽原則?”烏雲白雪好奇道。

“這個嘛,對你恐怕不好說。”

“為什麽?”

陳風道:“嗯,怎麽說呢,說出來可能會傷你的自尊,所以還是不提比較好。”

“不,我不怕傷自尊。像我這樣恬不知恥的坐在你大腿上,恨不得剝光了衣服來勾引你,還有什麽自尊可言。”烏雲白雪繼續追問。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陳風心裏嘀咕了一下,喝著酒,並沒開口。

“陳先生,你說嘛,說嘛,”烏雲白雪見陳風不說話,抱著他的脖子輕輕晃了幾下,嗲嗲道。

“好吧,我說。”陳風把酒杯放下,想了一下,開口道:“接著我們剛才的話題,我來回答你女人在男人心裏是什麽樣的,我也用特別的表達方式。”

陳風說了一半停下來,烏雲白雪眼睛發亮,聚精會神的聽著,見他停下,忍不住又催促了下

“女人,在我們男人看來,就是餐具。”陳風把女人比作餐具。

“餐具?陳先生,為什麽?”

“你想啊,生活,就好比吃飯,餐具是我們必不可少的東西。這點很符合女人對男人的特姓,女人對男人來說是不可或缺的東西,生活裏,沒有了女人,男人有很多事情無法辦到,無法享受到。就像在餐桌上,沒餐具,你就隻能用手抓著吃,一些東西可以抓,那麽湯呢?”陳風解釋道。

烏雲白雪皺著眉頭,她還是不能理解陳風的話,“如果沒有餐具,我們大可把盤子端起來喝裏麵的湯。”

陳風搖頭,“生活,可是沒辦法端起來的,你隻能按照規矩來。”

烏雲白雪想了想,大體上,陳風的說法有點意思。吃飯好比人生,對男人來說,女人是餐具,是必不可少的,一旦缺少她們,男人不至被餓死,可是某些美味,也就是生活,是無法享受到的。

“陳先生,你真的是一個很奇怪的人。”

“你不是第一個這樣說我的人。”陳風道。

“那麽,你能告訴我,你的原則是什麽,為什麽會傷我的自尊心?”烏雲白雪還沒忘記這個問題。

陳風問道:“白雪,我問你,你到商場去買餐具,不管是刀叉還是筷子,或是其它的種類。同一個款式品牌型號的東西。你是買那種沒拆包的,還是買拆包的?”

烏雲白雪不假思索道:“當然是沒拆包的。”

“為什麽?”

“沒拆包的比較幹淨。”

“正如你說的,你明白我的話了沒?”

一下子,烏雲白雪沒轉過彎來,她搖搖頭,表示不明白。

陳風道:“我們出同樣的價格,買同樣的商品,沒人會喜歡被人用過的。女人,也是一個道理。現在,你明白我的意思了?”

再不明白,烏雲白雪就是豬了,她的臉蛋一下子就變成了紅蘋果,牙齒咬著下唇,眼光躲閃陳風,手足無措起來。

陳風嘿嘿笑了笑,繼續喝他的酒,這次他好心,把烏雲白雪的杯子遞到她手中,“開個玩笑,別當真,來,喝酒。”

烏雲白雪咕嚕嚕一口將杯中酒水解決掉,現在她腦中興奮,清醒了許多,一杯酒對她沒有任何影響。喝過久,她使勁握著杯子不妨,良久吐出一句:“拿勺子來說,同樣都是餐具,沒拆包的難道就一定比拆包的好?”

“不一定,勺子也有很多款式的。但是,如果是相同款式型號材質品牌質量的勺子,你認為哪一個比較好?”

烏雲白雪握著杯子不回話兒,她實在是沒膽子接話茬。不過她心裏免不了在比較了一番,確實,不管怎麽看,沒拆包的勺子都占據絕對優勢。先說衛生,沒拆包的勺子勝過可能經過一個人到n個人手的勺子。再看質量,拆包的勺子很可能會有劃痕什麽的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