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莫名晚餐

陳風那個感歎啊,當老師可真不容易,以後這**學生的活兒,他還是少幹為妙。用了數個小時,跑了兩個訓練場,N多次枯燥的訓練,終於讓刑暮雲掌握了遊戲部隊操作的基本功,至於以後,陳風覺得,還是讓她自己磨練探索的好,他再陪刑暮雲折騰,估計得少活上那麽幾年。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和即將到來的性福生活,還是悠著點好。

刑暮雲操控一百隻鉗蟲,幹掉了同等數量的係統對手後,心裏別提多高興了,小臉何止笑成花了,簡直是春光明媚。陳風任她自得了一會,不時奉上幾句奉承話兒,誇獎她幾句,言談間透露著,他已經把胸中所學都傳授給了她,再沒什麽可教得了。

而後兩人結束訓練,從訓練場直接退出了遊戲,回到現實世界。

陳風從遊戲中收回精神,睜開眼睛看了看,車窗外早已漆黑一片,車內照明開啟。兩人是下午六點登陸的遊戲,在遊戲內渡過了五個小時,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左右了。

陳風和刑暮雲睡同排的上下鋪,陳風在上,刑暮雲在下,陳風先看了下時間,而後把目光轉向對麵的床鋪。他對麵,一個白人妞正坐在床鋪上看著他呢。

對麵的白人妞看起來三十上下,平心而論,陳風覺得這妞長得也太寒顫了點。一頭棕色雜毛,比東方女性粗糙的皮膚,菱形的麵孔,胸前一對大的不成比例的隆起,陳風怎麽看怎麽難看。或許西方人的審美觀看這樣的女人是美女,但陳風絕不待見,女人,自然是以東方女人為美,當然,外國美女陳風喜歡的也不少,對麵這類卻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本著中國人的禮貌,陳風和對麵的外國妞點了下頭,算坐是打了招呼,而後從床鋪上下來,穿好鞋子,帶著刑暮雲前往餐車。下來的時候,他看到外國妞下鋪有擺放東西,應該是有乘客,隻是現在不在。

現時代的列車上12點準時熄燈,餐車的夥食供應到十一點半。來到餐車,刑暮雲點了一份排骨蓋澆飯,陳風點了碗烏冬麵,待各自的食物送上來後,各自拿起筷子享用起來。

大快朵頤的時候,陳風注意到他的餐位前方不遠處餐位,有兩個禿頂的中年日本人在嘰裏咕嚕的說著什麽。好奇心起,陳風掏出通訊器戴在耳朵上,打開了即時翻譯功能。

其中一個日本人的話立即通過通訊器翻譯傳達到陳風耳中:“鬆田君,我平時最鄙視的就是中國人,他們真是一個劣根性極強的國家,他們的民族,在我們大和民族麵前就像小醜一般。”

一個禿頂小日本竟然在中國人的地盤上侮辱中國的國家民族,而且好死不死還給陳風聽到了,陳風這廝雖然不是一個極度愛國人士,可也不是他娘的孬種,自己的民族給小日本罵了,他能不怒?

要是以前,陳風或許還會掂量掂量自己的身板子和對方的塊頭,但現在他的體質自吃了王八後有明顯的提升,而且身旁有個暴力妞當幫手。說不得,陳風臉色一變,就要拍案而起,好上去給兩小日本一通教訓。就在他要站起來時,令一個小日本的話又打消了他的念頭。

另一個小日本的話是:“佐藤君,我倒要感謝他們的劣根性,要不是他們的劣根性和愚昧,怎麽會讓我們發現這麽好的商機。那麽好的產品,在他們的國家卻得不到發展,沒有人懂得其價值,中國古代有那麽一句話叫‘目不識珠’,用這個詞形容現在的他們再恰當不過了。”

從這個小日本的話裏,陳風了解到,他們是看上了中國一樣好東西,且這樣好東西在中國並不受重視,陳風決定先聽下去,看看他們談的到底是什麽。

“鬆田君,中國人的愚昧,是從幾千年前就開始了的,我們不需要對他們太多的鄙視,而是應該報以同情的目光。此行但願我們進展的順利,有這個項目在手上,我們兩人騰飛的時刻指日可待。”

“佐藤君,此次我們能得到這個產品的情報,實屬偶然,但是難保沒有其他與我們一樣精明的人得知。對於中國人,我並不擔心,你即便把一塊美玉放在他的麵前,他都不一定能認識。我擔心的是外國的同行,畢竟,他們的媒體是麵向世界播報的。”

“鬆田君,你杞人憂天了,我們在看到那則新聞後,第一時間就從日本飛抵中國,並且選擇了最佳前往那裏的交通方式,我想,即便有其他精明的人發現其中的商機,也不會搶在我們的麵前。論眼力,論行動力,誰能和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商人相比擬?”

說到這,兩個小日本大笑,笑容別提多猥瑣了。而後兩人又開始聊天,話題卻轉移到了他處,叫鬆島小日本的大談他的女人經,其經驗,豐富的讓陳風汗顏無比,人家這閱曆,太強大了。

小日本滿麵猥瑣的談著女人方麵的話題,陳風聽得正過癮,刑暮雲拍了一下陳風的手,“在想什麽呢,口水都流下來了?”

陳風下意識道:“在想女,啊,不是,再想遊戲裏的事情呢,咱吃飯先。”

“想遊戲裏的事情能想到流口水,誰信?”刑暮雲毫不留情,揭穿了陳風的謊話。

“暮雲,你可真聰明,怎麽知道我在想你碗裏的排骨呢,我嚐一個。”陳風說著,用筷子麻利把刑暮雲碗裏那塊最好的排骨夾了過來,送進自己的嘴裏。

“你!”被陳風搶去的那根排骨,刑暮雲本來是想留到最後享用的,不成想被他先下手為強,自然是不甘願,但是排骨已經到了他的嘴裏,她還能搶回來怎的?於是刑暮雲把目光移向陳風的碗裏,卻隻見清水寡麵。陳風的信條是最好的東西一定要最先享用,烏冬麵一上來,葷的東西三兩下就被他送進肚裏了,刑暮雲想搶,也沒得搶,她隻能損道:“那麽大個人,竟然還這麽饞,真不知道你這年紀都長哪去了。”

被刑暮雲損,陳風也不著惱,美滋滋的幹掉排骨,吐出骨頭,心道:‘小妞,你還真當你大,我就好訓來著,說出咱的心理年齡嚇死你,二十三歲。’

“暮雲,你才知道我的心裏年齡低呀,實不相瞞,我的心裏年齡還在十歲左右,是最需要關懷的時候,您行行好,能不能關懷一下小弟呢?”陳風說話間,視線順著刑暮雲的眼睛不斷下滑,翹鼻,紅唇,柔頸,豐胸,最後落在了她麵前的碗裏僅剩的幾根排骨上。

刑暮雲察覺到陳風不善的目光,趕緊伸手護住了碗,“你別想。”

陳風笑道:“小氣。”說完,他開始解決自己的烏冬麵。

不遠處兩個小日本還在誇誇其談,所談簡直不堪入耳,陳風很是佩服這些小日本的無恥和變態,他們在某些方麵,確實達到了難以企及的高度。就兩人所談,陳風都為廣大的日本婦女感到悲哀,可憐這些婦女生在日本就是玩物的命運。

想到日本女人,陳風自然想到了小倉優子這日本妞。幾天來,沒見新聞報道小倉優子的行蹤,好像她消失了一般,也不知道這個賤貨現在在做什麽,估計是想等媒體對賭約淡忘之後再複出。想到此,陳風對某國更加的鄙視了,當著眾人的賭約都不守,還能指望他們守什麽信義,至於廉恥,這個詞是根本不用往某國人身上套的。

從兩個小日本之前的談話裏,陳風推測,他們看上的東西該不會是與自己相同的吧?要真是如此,陳風對兩個日本人,可有點想法了。

兩個日本人的話題越發**,叫鬆田的家夥講到了曾經帶著妻子一起去犒賞他的十幾個員工,佐藤大為神往,兩人相約回國後帶上各自的妻子加深感情。聽到此,饒是陳風臉皮夠厚,也不禁臉頰發燙,感歎這些家夥實在是太變態了。

陳風三兩口解決掉烏冬麵,和刑暮雲離開了餐車,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再聽下去他把持不住,爆血管噴鼻血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