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4章 我要用本地方言講你壞話

並不需要用太多的筆墨來描寫這場戰鬥胡人是怎麽失敗的,因為在機關獸被牽製的現在,再加上黃金火騎兵的衝殺,這樣連續來了幾次之後,也再不會剩下別的什麽了。

易經在胡人的營地裏那可真是一頓亂殺,根本沒有人能夠攔得住,所幸在殺到最後以後,終於是來到了最後的大帳前,在這裏,他剛好遇到了正準備逃離的冒頓。

這可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易經就連找他都不需要找的,直接將他給提溜在了手上。

除卻了他以外,還有剩下的那些統領們,無論他們的求饒聲有多麽的強烈,無論他們的咒罵聲有多麽的難聽,易經都是一視同仁,將他們全都給殺死。

包括那位冒頓最喜歡的胡姬,他也是直接一劍殺了了事。

別以為易經看不出來這個胡姬的臉色,她是想要在最後來委身於易經的吧,為此付出自己的姿色和身體換來一線生機,甚至因此更進一步也不是不可以。

而易經將她給直截了當一劍殺了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她...正好趕在易經此刻對於胡亥的感官極度差的情況下。

聯想到胡亥的身份和他的母親,這胡姬的倒貼完全就是在觸及易經的眉頭,拔劍,橫掃,沒有絲毫的猶豫。

大戰之後胡人被一頓亂殺,還剩下多少的軍隊也都不可而知,但四散朝著周圍空曠的草原上瘋狂奔逃的他們這樣零零散散的錯落開來,無形中算是真的為他們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因為足夠分散,三三兩兩,無論是蒙恬還是易經都不想要分散精力去消滅這些小蝦米。

如果是大部隊的話還好,但這樣零散的錯落開,實在是得不償失。

而就在殺伐之後,易經盤膝坐在胡人營地的草坪上,雙腿盤膝將天焰無鋒插在麵前,開始緩緩的恢複起自己的內力來。

而冒頓則是斷了一隻腳一隻手,淒慘的躺在一邊,用滿是怨毒的眼神看著易經,那眼眸裏倒映出來的仇恨如果能夠轉化成同等的烈火的話,足可以焚天煮海,將人世間化為一場煉獄。

也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蒙恬一手按著腰間的佩劍也走入了胡人大帳之中,隻是一眼就看到了盤膝坐在地麵上的易經還有冒頓,他的眼中,沒有別人,隻有冒頓。

一肚子的火氣最終隻有這麽一個人才能夠讓他好好的發泄一下,另外,他也有很多的問題想要問問,這位草原胡人的大統領。

和他合作的人,究竟是誰,能夠動用這麽大的手筆,又到底付出了何等的代價才促成了眼下這種局麵。

“蒙將軍,就算要問,也不該是你來問。”這個時候,白玉京也攔在了蒙恬的麵前,對著蒙恬那冷若冰霜的臉搖了搖頭,隨後錯開身體。

在他離開以後,扶蘇在五六七和馬馬空群的陪同下,緩緩的來到了胡人的場地中。

蒙恬心下被憤怒和火氣衝擊的腦子略微有些清醒,也知道他現在的舉動其實是有些逾越了,所以,他也隻能退後幾步將自己麵前的道路讓開,供讓扶蘇過去。

“易先生,白先生,蒙將軍,你們辛苦了。”在來到了所有人的麵前以後,扶蘇微微扼首,在黃金火騎兵還有萬馬堂在戰場上廝殺的時候,他就被白玉京告知了一切事情的前因後果。

除了感慨易經的布局和心機之深沉之外,也對於自己的父親抱有了更大的愧疚,哪怕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也仍舊是還在想著他,想著扶蘇的嗎?

可是扶蘇卻因為種種原因被阻攔在草原山,盡然沒能在最終陪伴在嬴政的麵前,甚至就連一個做兒子的本分都無法達到。

對比起嬴政給他的,扶蘇甚至一點兒都沒能為嬴政做些什麽,哪怕是做兒子的本分也沒有盡到。

“我知道公子此刻盛怒難平,但冒頓並非是真正的幕後黑手,他也隻是被人操縱,被人許以一個看不見的利益給誆騙了的愚蠢的家夥,真正阻礙著公子回到中原,甚至帝國會變成現如今這種樣子的原因,還有其他人。”

易經將身體表麵升騰的藍色內力給收斂進入到體內,隨後雙手平複站起身來,站在了扶蘇的麵前。

可以說他是第一個站在扶蘇的麵前阻止扶蘇,甚至還來和他說些什麽的人。

“我知道易先生想要說些什麽,我也並非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我明白。”扶蘇自然明白小不忍則亂大謀的道理,殺了一個冒頓可遠遠沒有一個活著的冒頓值錢。

冒頓的存在,能夠讓扶蘇知道到底是誰在阻礙他的前路,甚至將他設計困在這裏。

所以冒頓不能死,起碼現在還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