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一個黃花閨女,為何練這種邪異武功?是跟‘諸神島’的背景有關?這門內功名為,素女幻陰心經。

血海本已不是正道君子,連續遭受‘素女幻陰心經’挑撥,直覺體內欲火如焚,眼前女子嬌媚無限,不克自製……“特麽的!看老子狠狠啥你!”

哪知,良蕭嬌媚一笑:“好啊!我也想讓你享受下一何謂欲仙欲死的感覺……”

血海心知內有文章,但獸性本能已如山洪缺堤,難以壓抑,汗如雨下,仍不自禁撲了上去。

眼看血海走進,良蕭麵帶狡獰笑意,突地挺指連刺三招,卻是平平無奇的……良宵出招雖不精奇,血海偏偏就不知閃避,‘神庭、旗門、曲恒’三穴登時被點中。危急關頭,血海本能地一掌推出,力道甚見強橫。這一掌,全憑意誌支持,銳氣消失,全身即告酸軟無力,麻痹中卻有一點難易言語的舒服,這到底是?

血海掌勁非同小可,良蕭被擊中登時被推得撞在石壁之上,已然暈死過去。

‘神庭、旗門、曲恒’三穴,與陽脈相通,‘素女幻陰心經’勁力貫入夠,直接搞動欲根,如儲怒睡火山,就在爆發臨界,血海身心漸漸失去控製,登時他隻感又惶又急,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全身精血彷如脫韁野馬,不受羈勒,逆流澎湃,直向腦門湧上來,血海縱有絕世內功,也無法導引宣泄。腦袋充血膨脹,跳躍這激烈律動,隻一會,就腦髓迸散,神經係統也要受盡破壞,變作瘋子!好慘痛啊!

且說鋼男照預定進入洞穴,已見拳無敵及慕容佳琪正在守候。

“血海已由另一入口闖進洞內,我妹妹良蕭正設法阻止他,我們要快商量應付對策。”心裏擔心著妹妹良蕭,佳琪本想邀鋼男商量對策,可見鋼男從水裏上來就自己在那裏罵罵咧咧:“血海那撲街黃八蛋!這麽多人死又不見他去死,啥時候才舍得去死一死啊!撲街……”

好眉好貌生沙蚤,想不到還如此粗口爛舍……這是此時慕容佳琪對鋼男的印象,怎一個差字了得,隻聽鋼男那二貨搭著拳無敵的肩膀叫囂道:“老兄,不如我們合力放翻做掉血海一了百了啦!”

“不錯,以良蕭的功力,別說戰勝血海,拖延也拖不了多久,咱們要先打發他,”終於回到正題啦,佳琪撫額望向拳無敵,道:“可是拳門主傷勢不輕,若在妄動真氣,怕會後患無窮,這險決不能冒。”

拳無敵勉強壓住傷勢,表麵上不懂聲色,佳期直言,令他感到不是味兒。

“唉,始終又要一個人孤軍作戰,得打好一陣子啦,討厭!”鋼男繼續吐槽,拳無敵則催促他道:“打起精神吧!將良蕭帶回這裏,別叫女兒家擔驚受怕。”在情在理、為公為私、鋼男都必須往援良蕭,麵對血海。他握劍在手,堅定地前進。

淒厲的慘叫,在山洞間轟然回響這,痛楚的感覺,血海自藝成以來從未有過,太陌生了,可是有這麽真實,連魔頭也不能例外!精血在腦內劇烈衝擊,一浪接一浪,猶如萬鼓同擂,轟天動地,痛欲割裂!若再不得宣泄,必定爆頭而亡!

“這難不倒我……刀皇血海永不會倒

!”血海清楚不能再等,狠起決心,猛地勁注二指,猛向自己戳去,權衡輕重,他決定破目放血!果然不愧梟雄惡魔的凶悍本色!

哼的一聲慘呼,左目刺穿!精血如泉激噴,源源不絕,景象煞是驚心動魄,駭人欲死!更凶殘的是,他竟然將戳出眼眶的眼睛一腳踩爆!

血泉終於稍稍止住,隻見血海血汙掛麵狼藉,一雙嘴角緊緊的抿著,有倔強,有悍然,魔鬼震怒了,他要取回代價!‘破神’寒光倒照下,是昏迷的良蕭,死亡已步步逼近,無可改變的結局?

“賤人!用你狗命換我一目,實在太便宜你了!”一陣急風驟起,血海忽然感到身後金刃劈風,銳意直搗,向他狂喜難禁,猛然轉身,“哈哈!你始終還是來了!”

殘劍與破神的碰撞,除了發出巨響,那澎湃急怒的真氣亂流也向洞中四周飆散,“哈哈宿命注定我們要碰頭!”鋼男在笑,可心裏一點笑意也沒有。

“來!不要逃避,我們幹脆來一場生死決戰吧!”

“你我之間的賬,也應該意義清算了!”

“好,既然下定決心,今日這場困獸鬥,必定精彩!”血海一個翻身出刀,割壁裂石,堵塞山洞入口,“最後,你與我隻有一個能夠活著離開!”血海獰笑道,二人拳在局中,絕無出路與生天已是定局。

“哼!自大的蠢材!你這樣做,是自絕後路啊,”鋼男聳聳肩,笑道:“死在這裏的,必定是你!”

仇、怨、恨已不必用言辭來控訴。當日鋼男為黃狗帶挑戰書給刀皇血海,偶遇血海妻子秋色,三角感情關係糾纏不清。血海為求無敵於世,喪心病狂,先後殺死秋色、間接逼死鋼男紅顏知己溫柔。同時鋼男殺父仇人卓平凡,偏偏又死在血海刀下。恩恩怨怨,可謂難解難分。

血海入魔極深,專以折磨鋼男為樂,鋼男就是如何樂觀, 容忍也有極限,新仇舊恨相交迸,已到絕無轉彎餘地。洗心湖底地穴中,以鮮血展開你存我亡的絕路殊死戰!

血海身形閃動,竟然放棄破神,以掌為刀,帶著凜冽厲勁,猛撲鋼男……正是他的‘血債血償’!

往日的創痛,未因悠久而淡忘,反更鮮血淋漓,鋼男將一身所學融會貫通打出,驚雷無限莫強求!

宿敵殊死一戰,暫時壓下,且看風起雲湧,殺氣嚴寒如霜的少室山上。

凜冽如刀,弱草催折紛飛,強大無匹的勁力,直指向一個人,傳燈大師。可是,在另一個讓你的心目中,傳燈永遠是鬼哭神兵衛,帶給他夢寐般過去和未來,不休止深淵的沉淪,他是,神風不死。

震天撼地的巨大力量,排山倒海的堆想傳燈,再無轉彎的餘地!傳燈身後的洞壁首先抵受不住,坍塌成粉!

然而,傳燈大師麵對如此聲勢浩大的一招,竟然全無抵抗,哪怕是提手擋格的意思,“這一掌,是我贖還欠你的罪。”

“神風,不能啊!”秦八十的話哪裏能起作用?神風右掌已無情地,深深、深深地插入穿的傳燈的胸口。這一擊的威力直將傳燈給轟進了坍塌的洞穴中去,直催得巨石齊裂,塵煙碎石漫天!

罷了!一切是緣也是孽,由他們自己解決吧,旁人何必多事。”忘果見秦八十欲想出手阻止,語言相勸道。

緣?孽?因?果?秦八十依然茫茫,他分不清對錯,他就仿佛在十字街頭徘徊,痛苦地……

此時,神風不死擊出的右掌已經穿透了傳燈大身體,然而傳燈眉頭也不帶皺一下,無疼無喜怒哀樂地道:“神風啊,打我殺我……可有令你獲得喜悅?回頭吧。”

神風不死怒道:“閉嘴!你的鬼話我聽夠了!你信仰的神佛呢?怎麽不來打救你?說什麽虛妄無為?難道身體的痛苦不是最真實的感受?你的信仰動搖了吧?後悔了吧?”

神風不死猛再催動內勁,將插於傳燈身體內的右掌猛然拔出,帶起一蓬血雨,傳燈再強悍畢竟也是人不是什麽三頭六臂的怪物,他吐血了,“我不後悔,以此一身來化解……這罪孽。”

“一切委諸命數,虛無的可憐蟲,我鄙視你!”神風不死怒罵著,雙手卻不閑,猛地雙掌翻飛,從掌中拉出了一道詭異的閃電來,“你朝思暮想,偏偏練不好的,我已完成!就讓你死在‘它’的威力之下吧!”

“什麽?你竟練成了……四象滅絕神功!”淡薄出塵,欲用自身的命來抵消徒弟怨恨的傳燈大師,此時竟然露出了驚駭莫名的麵容來,仿佛看到了這世上最恐怖的地獄一下。

“嘿嘿!想不到吧?現在,”神風不死將那拉出的電光,聚成了一把刀來,“叫你初次見識‘滅絕紫電刀’的可怕,也是最後一次!”

‘四象’者,風、火、雷、電之稱謂也。隻見神風不死右手一招一引,有力空間的陰陽二極電子迅速聚於掌心,束成一柱電光,形成如利刀,伸縮吞吐。

傳燈低頭懊惱道:“唉……你已魔性盡顯,當初我悔不該將‘滅絕’秘籍傳給你。”

“不錯!我已心由魔控,世上除你之外,也許再無人可以消滅我。”神風不死,入魔道,被魔控了?

“對,你的武功唯有我才能了解,”傳燈忽然聚勁於右手,“由我一手造出來的魔,應該由我親自,毀滅!”傳燈在虛空中連抓數把,火星頓時爆閃,燃燒起來,熊熊烈火翻騰,斂起一束火刀,赫然是那‘四象滅絕’中,火屬性的,滅絕天火刀!

血海、鋼男困在死穴之內,積怨務須清算,唯有一戰,各以十成功力打出,‘血債血償’及‘驚雷無限莫強求’!兩股巨大的勁力尚未正麵碰上,已然產生更大互斥力來,氣流排**,二人出招準頭頓失。

血海、鋼男二人豈會甘心,半空猛扭身形,糾正方向,是必要以第一時間,最強勁力,擊中對方。然而始終腳比手長,雖然是同時發動,鋼男腿招已率先戳想血海左目傷處。

血海實戰經驗豐富,及時把頭一偏,鋼男隻蹬中他的肩膀。但腿勁如刀,銳氣過處,仍然激得血海左眼傷**裂。

血海橫悍無比,雖然中招,但他衝勢未頓,掌刀準確刺入鋼男腰腹之內。隻聽‘嘭’的一聲巨響,鋼男被轟撞到岩石之上,直把身後岩石砸出了個深坑來,氣門所在受創,鋼男巨疼中本能地提腿亂踢,但血海已然飄飛退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