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我們能活下來而死了!我不能衝動!拳無敵說的對!我要死,也得在報仇以後!”

“哼!你們當朕不存在了?想走?問過真的禦準未有?”那諸神聖帝這時動了,顯然皇甫不下殺手,放過鋼男他們,他很訝異,但訝異並不代表他同意!

“快走!”眼看那諸神聖帝就要發難,伏羲忽然一掌吧黃狗推向鋼男。鋼男咬住此時已經名副其實的殘劍,左手挾住黃狗就往拳無敵那邊掠去,:“咱們不可以這樣便走啊,女媧和伏羲呢?”

鋼男眼角閃起一點淚光,他明白女媧、伏羲二人訣死之意,他已無力挽救,所以他不能回答黃狗的問題,他伸出右手對全身乏力的拳無敵道:“快,我扶你一把,一起走!”

“沒用的!你們始終都要死在朕手上,遲早一樣!”黑色的煞氣已經從諸神聖帝的身上凝注打了他的手上,厲烈的猛招已儲勢待發,伏羲與女媧可以應付得來嗎?

不,伏羲並不想應付或者擋下來,因為他心中有別的打算,“陛下,你知不知道為何我和女媧妹妹來得這麽遲?因為……伏羲伸出獨臂,隻見他掌心中捏這一枚冒著青煙的東西,他接著道:“因為我們先去了燧人的實驗室,拿了這個!”

“啊?修羅陰雷!”聖帝望著望伏羲手中的家夥,平素淡定不可一世的他竟然不由得顫抖起來,看來這什麽狗屁修羅陰雷不簡單呀!女媧和伏羲在陰雷散出的煙霧中深深地,深深的一吻,最後的一吻。吻著吻著伏羲將手中的陰雷使勁一捏,登時陰雷爆炸!十丈方圓內,烈火也被震散,狂飆疾向四外捲去,威力大得不可思議,怪不得諸神聖帝也怕了,試問誰能在這種爆炸中逃出生天?

女媧和伏羲顯然不能幸免了!但很可惜,皇甫一品和諸神聖帝這兩個絕世高手,雖然被炸得灰頭土臉,卻無大礙。諸神聖帝麵具被炸裂了,他感到那不可一世的尊嚴受損,他真的怒了!諸神島的主宰怒了後果是?

按例咱先略過暫不表,且將目光放在諸神島的岸邊去,皇甫艦隊的旗艦由於艙底遭六影長老洞穿,又遭受血海與那龍影兩大高手的巨力加諸其上,漸漸開始沉沒。偷得餘生的水手們連忙登上就剩小艇,劃道其他戰艦旁邊,沿著垂下的吊索攀升而上。

另一方麵,血海、神風不死、秦八十與那魔教六影長老一行是人,乘小舟登陸了諸神島。他們走過沙灘,隻在上麵留下淡淡的,甚難辨認的足印,可見各人均身懷極其高明的輕功。

此時,諸神島的上空黑色的雨仍然下個不停,遠山近林在‘火龍吐珠’的洗禮過後,滿目蒼夷。地上布滿讓人觸目驚心的彈坑,焚燒的樹木遭雨水淋熄,冒起嫋嫋濃煙,境狀倍加淒清。

一行人均負不凡輕功,不一會已繞過‘聖火峰’下山道,來到蛛網平原上的懸崖。火山濃煙塵霧混合酸性黑雨,融合成大量霞瘴,沉澱在蛛網平原上,令蜘蛛巢城遠觀起來,更與一尾儲怒待發,碩大無朋的巨蜘蛛一般無異!個人初臨此地,都被這詭異奇景震住了。

李布衣東張西望,暗自估量此處地形向背,這是他身為玄門中人改不了的習慣。那血海看李布衣行跡怪

異,戲謔地哄笑道:“四眼田雞,你左瞅右瞄的是在幹啥?有美女看嗎?嘿嘿!”

李布衣觀察良久,麵色忽然喜悅,忽然又是憂愁的,似有所得,終於歎了一口大氣。

“居士為何歎氣?莫非你所說的劫數已無法解救?”秦八十看李布衣麵色憂慮的樣子,不禁問,這劫數救與不救,在秦八十心中是沒什麽具體概念正想多了解一些,那李布衣卻忽然提高聲音喊了起來,“錯!全部錯了!該來的沒有來,不該來的偏偏全都來了!”

李布衣喃喃自語,心不在焉,根本不是在答秦八十的問題,他不得不又問李布衣道:“居士說什麽?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據我推算,此劫本應有一線轉機,有兩個年輕人,他們所擁有的純真、真誠和勇氣的力量,可以化凶暴為祥和。可惜今次來的隻有其中一人,莫非,天意真的不能改變?”他說的那兩個人,到底是誰?其實李布衣隻得兩人,便是鋼男和武當這兩二貨。武當這小子本事應運之身,為何卻沒有出現?他人在何方?是否發生了什麽意外來著?

忽然,三條人影由那霞瘴中出現,來的無聲無息。正是天、地、人諸神三使者。那為首的占天朗聲對李布衣道:“聽閣下口氣,似乎也是我輩玄門中人,你指的劫數是什麽?”

李布衣收起了雨傘,任由那帶著酸性的黑雨淋在身上,他對占天道:“快同傳你家主人,我有事情要跟他商量!”

“嘖!諸神聖帝身份何等尊貴,你算老幾?想跟他商量?劃下道兒看看可夠分量吧!”占天口中輕怠手卻並不慢,隻見他手猛一翻,已從腰帶上取出一副單管望遠鏡來,這東西不但是他觀星的器具,也是一件特異的奇門兵器!

此鏡由青銅所打造,共分十三節數,可以隨意伸縮,發揮起來,既有長鞭之利,複有判官筆的刺穴功用,遠攻短打,幻化無方。占天攻勢一起,鋼管有如靈蛇舞空,激起八方風雨也似的,李布衣全身要害已被籠罩著。

“怎麽到處碰到的盡是不講理的野蠻人!”占天來招急勁狠毒,李布衣腳步一起,身形閃動,左拐右閃,忽高忽低竟令如此淩厲的殺著全數落空。那占天向來對自己的奇門兵器和刁鑽招式極有信心,然而此刻李布衣的閃躲身法讓他訝異中更添惶恐!

“好生奇妙的‘大須彌九宮步法’!”神風不死忽然驚呼,咱們知道‘須彌’在佛經中指的是喜馬拉雅山,李布衣這套步法正是憑此峰脈高低起伏之勢,配以九宮方位變化,而創出來的奇幻莫測步法。神風不死果然有見識!

場中卜地劍占天無功,馬上身形撲近,加入戰團,“老子我鑽研堪輿之術多年,確定此島風水坐向奇佳,蛛網張開,盡收天地之氣,至少還有百年地運,並儲一號令天下之偉人!什麽浩劫將臨,簡直放屁!卜地全身旋轉,頭巾在內力灌注下,堅硬無疑鐵石,足能裂土開碑,給他轟個正著可不是說笑的!

“切!半桶水的,硬要充內行!”李布衣輕鬆避開那卜地的攻勢,抬起右手執著的雨傘往聖火峰一指,道:“你看這座火山,孤峰獨聾,寒而不貴。而城堡枝幹向四麵八方延伸,本可以捉取空

間靈氣,可惜坐向偏偏逆正道而行,背海而麵孤峰,靈氣東來恰好被火山遮擋而絕!兼且怒海在城後翻騰洶湧,正合腹背受敵之敗局,主謀事反複難成。加上孤峰噴火,黑雨驟降,主天劫地靈頻臨,你還敢說此地福地?喂喂,點醒了你們,還不肯停手?”

李布衣一番搶白,卜地不禁聽得呆了,眼前人堪輿術修為之深,隻有在己之上,卜地無言以對了!李布衣這邊廂說話不停,占天那邊廂仍不停進攻。但李布衣腳下滑溜,始終不著他一招半式。

兵凶戰危之勢,李布衣竟然全不放在心上,更娓娓論道,手上不時依言指點位置,武功顯然遠遠勝出占天、卜地兩人多籌。在場個人看在眼裏,既佩服又驚奇,暗提戒心。其中血影更是倍加留意李布衣身法,估量計算這什麽,他心中總有個預感,預感日後不久必定與李布衣有一場大戰來。

那三使者之一的解人已經沉不住氣了,要插手參戰,什麽人多欺負人少之類的根本就拋擲腦後。隻見解人手握一副玄龜龜甲,絲屢勁氣在龜甲四周流動,猛招呼之欲出,他右手翻動,十數枚占卦用的銅錢由龜甲內激射而出,疾風也似的從龜甲機構中發動,破風之聲有如鬼嘯,刺耳駭人。

“居士果然見識不凡,風水堪輿方麵算你說得通,但可知人定勝天,一個擁有強勢氣運的人, 未嚐不可以將一時一地的風水改變,壓抑壞運,改成好運!”麵對漫天襲擊而來的銅錢,那李布衣輕輕將手中雨傘張開,那勁力奇大的銅錢攻擊,登時就被他輕描淡寫地破解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指的是此地領袖,諸神聖帝吧?”李布衣竟然忽然背向那解人,接著道:“如果我猜的沒錯,他……唉!”

“朕怎樣了?”話聲方起,似是遠自九霄,說未完,強大的壓迫力已從天而降下,近在咫尺!彈指刹那,快得不容轉念,那諸神聖帝已如鬼魅般出現了,高達的身形有如龐然陰影罩住李布衣,森冷的淩厲目光,由那破裂的麵具裏湧出,針尖般正刺李布衣,這壓力遠大也令人震驚!

女媧、伏羲本來決心舍命引爆從那燧人實驗室中盜來的‘修羅陰雷’,惡人壯烈犧牲,求仁得仁。那陰陰雷威力強大,隆隆巨響遠傳,整座蜘蛛巢城恍惚因而搖撼起來。皇甫和諸神聖帝神功蓋世,不為陰雷所傷,當即追出巢城橋頭,卻已失去鋼男三人的影蹤。

那時候,諸神聖帝也感到了天在下黑雨,這兆頭不好!聖帝遙望城下蛛網平原,似有所發現.皇甫則估計鋼男三人定是趕去神農治療室找悠悠和良蕭,逐與諸神聖帝分道,各自行動。

撇開神農哪一方麵已久,現在讓我們看看這兒的故事發展,良宵依舊在昏睡。那神農的弟子西瓜問神農道:“師父,你弄了那麽久,到底弄好沒啊?”

神農不理西瓜提問,依然埋頭於研製解救良蕭的藥物,如此又過了大段時間,神農忽然舉起手來開心地大呼:“哈哈!終於研製成功了!我多麽的聰明啊!”隻見神農手持一隻小瓷盤,內裏盛裝著一些濃稠的糊狀物體,透出怪怪的異味。

悠悠人身處藥房內,但小心肝兒卻不在焉,隻因一顆心仍牽掛於鋼男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