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藥奴修為顯然就不深,但為何內力卻似連綿不斷呢?那麥精一說,那四人速度更急,仿佛化為數十身影,籠罩著鋼男四周!

好歹鋼男也是從小行走江湖慣了,大小戰役經曆過無數次的男人,加上他靈活如扣男,不下金田一的腦筋,如何不會從那蛛絲馬跡中看出重點是藥煲?靈光一閃,四藥奴內力顯然來自身上藥煲,鋼男也不細想,當即頭下腳上,一連四腳,打出一個如街頭霸王的快打旋風般的腿招。四藥煲幾乎在同一秒鍾內爆裂。

太遲了,太遲了!被人圍毆太恥辱了。鋼男一提氣,猛招一出,四人中腿是難免了。連挫敗四藥奴之後,下一個目標自然是那倚老賣老的麥精啦,鋼男毫不含糊的一招大江東去就往他招呼過去。

“咳咳,嗬嗬!動到我頭上來了!”那麥精也不見他有什麽大動作,隻是右拳一緊,喉嚨間一嗆,一股暗綠又帶著血絲的濃痰吐了出來,尼瑪能再惡心點嗎!不,特麽的這廝還真能再惡心更多,隻見他手指往那濃痰一彈,那濃痰飛沾在鋼男的手腕上,鋼男那手腕上被點紅之處竟然再發出高熱來!

鋼男腿招踹到麥精麵前數寸時,千斤腿力竟然突地**然無存,麥精竟全然無閃避之意思。這時,一股血線,由鋼男右手腕直衝向頂門,鋼男怎能相信有這種事情發生?麥精還未使出一招半式啊尼瑪!

火焰般的內力湧至腦中,鋼男哪可支撐?此刻的鋼男,好比待宰的羔羊,但麥精等人卻不知為何全無下手之意思。

此時,坐於樹上看熱鬧的孽緣妹子那股狡猾的笑容又現在她嬌媚的臉上,她腦中在想什麽壞點子,乖張點子?

鋼男的狀況,咱們暫且掠過,看看那武道觀中。武道觀臥室中,那被血影敲得重傷暈死的武元空,已經醒來,他正呆呆地坐在**,呆呆地發著呆。而武夫人正親手給他盛了湯藥,“喝吧!你傷得很重,不喝藥會加重你的內傷。來吧乖,喝完藥,好好睡一覺。”

呆呆的武元空,幽怨如怨婦地道:“你還懂得關心我?”

“別說負氣話了,我是你妻子呀!”武夫人放下手中的藥碗,態度依舊淡淡的,冷冷的。

“可是,你雖然下嫁於我,但你的心卻容不下我武元空的情……”武大叔,你確定這是你應該有的表現麽,這種怨婦一樣的腔調經由你的口說出來真沒問題嗎?你丫真不是搞笑的角色麽?

“你太多疑了,我答應嫁給你,我便是你的人。”武夫人也不理他,徑直打開房門就走了出去,尼瑪這種態度也真虧武大叔能忍了這麽多年!問世間情為何物?武元空窮二十年仍未能取代鋼雄在風靈心中地位。為什麽?為什麽!她心中還有何牽掛!

此時另外一位為情所困的人,正靠著欄杆,幻想著她不該想的他。不用說大家都知道這貨和她想的那貨是個誰啦。

“懷春少女都容易投入愛意,追逐不可捉摸的夢,但還是讓它永遠是夢好了。唉,良蕭盼夢完。”武夫人,經過良蕭身邊淡然道。

“期待,是世間最痛苦的事。”良蕭默然感歎。

“有些痛苦,可以被時間洗刷得一幹二淨。但夢境成真所帶來的痛苦,會苦纏一生,不死不滅!

唉,別提了。”武夫人的話,仿佛內含無數不堪回首的往事,這顯然是一個有故事的禦姐呀。

“伯母,鋼男會找到癩蛤蟆嗎?”良蕭懷著忐忑的心問到,她說不清究竟是想他找到,還是找不到,能救或者救不回悠悠。就算悠悠不幸身死,他飽受傷害的心,又能再接納誰呢?

“一定會!隻是希望他帶回來的是靈丹妙藥,不是……那醜東西!”武夫人忽然難得眉頭一皺,這風情如若有男人在場看了,尼瑪還得了?美人皺眉,何止是傾國傾城,就連地球都傾掉也沒什麽問題吧,當然這種胡扯的事兒,是絕不會發生的。

此時,深林中鋼男慢慢醒來,竟然發現自己沒有被弄死?可是,還沒等他慶幸完撿回一條命,他一睜開眼就看到那討厭的死老鬼麥精,“哼!死病鬼,你剛先不殺我,我特麽的也不會謝謝你的!”

“脈門急奔,血氣不調,左胸的肋骨裂了四條,數天前的決戰你受傷不輕吧!”那老鬼麥精也不答鋼男,竟然給他診斷來。

“傷什麽的,確實傷得不輕,但是呢我身為正義之士,肩負除暴安良,維護世界和平,地球之和諧的責任,這點點傷又算得了什麽?”如此不要臉的話,大概也就鋼男這二貨才能說得出了,不信?你不信特麽的給我與你朋友說說看啊!

“哦?”忽然,麥精好像感應到什麽一樣,隻見他麵色一變,壓低了聲音對鋼男道:“快走!主子回來了,此事與你無關,你快走吧!”

然而,鋼男不為所動,也全然沒有要走的意思,他問麥精道:“你們主任是不是癩蛤蟆?”

“正是!”麥精回道。

“那就對了,我這次就是專程過來找他。”鋼男略皺眉頭,隻因為之前就聽說這癩蛤蟆絕壁是一個冷血卑鄙,害得孽緣妹子家破人亡之徒,但為救悠悠他又不得不求他,煩!

人影未見,那四藥奴跟麥精已然跪下,癩蛤蟆真的如此可怕咩?更煩的是那坐在樹幹上看熱鬧的孽緣妹子,此時還幸災樂禍地調侃鋼男道:“出事了,出事了吧!好啦好啦,走不了了!嘻嘻!”

“閉嘴,二貨!”鋼男真不懂她身為癩蛤蟆追捕的人,此時還有心思調侃別人是一種什麽樣變態的心態呢?這不是重點,也不去管她。隻聞其聲,又怎會使鋼男懼怕呢,是吧?鋼男隻是雙腳一蹬,立即衝前迎上那團奔近的沙塵,悠悠等不了,他不想浪費時間!

可奔近那沙塵中一看,尼瑪這……這究竟是什麽玩意啊?這還是地球嗎?該不會是穿越到什麽奇怪的世界吧?鋼男不由得看呆了!就算你諸葛再世恐怕也未必算得出,見過一隻犀牛一般大的蛤蟆吧?更天荒夜談的是這蛤蟆背上坐著一個人來,這人竟然把蛤蟆當做坐騎來玩?尼瑪,這還不是武夫人口中所說的癩蛤蟆還能是誰?

麵前看到有人擋路,那蛤蟆前腿一踹,已飛撲上來。除了驚,怕之外,就是等它撞在自己身上。鋼男被撞得雙眼翻白,暈了過去,那出自武夫人之手的信,也就被這一撞,給撞了出來。

“是她?風靈,是她的字跡!”那信自然漂落之癩蛤蟆的手上,他拿著信的手,竟然激動的顫抖不停,哎喲!也難怪,畢竟那武夫人風靈之美貌

絕倫乃冠絕天下的,傾城傾國傾地球,尼瑪傾個宇宙看來也問題不大,嘿嘿嘿!

然而,這癩蛤蟆卻忽然說出了一句,一句讓人瞎掉眼,嚇倒下巴的話來,這廝竟然對坐於樹幹上看熱鬧的孽緣說:“乖女!爹這就帶你去看你親生娘親!她一定很高興!”

“娘親?”那你?孽緣是武夫人的女兒?癩蛤蟆是孽緣的爹爹?那麽……這是什麽關係啊?這關係好複製,複製的根本說不通啊!這等內涵慢慢的往事,且讓咱將世間軸撥回鋼男五歲之時:

鋼蘆內,此時年幼的鋼男正蒙著眼睛,與家中寵物阿寶,也就是一隻靈氣又猥瑣的貓貓在練習功夫。

“阿寶,再來!這回我一定踢中你!”滿身爪痕的小鋼男,仍不懈地練習聽聲辨位的功夫。

阿寶平日平時也受了小鋼男不少氣,被欺負慣了,當下還不拚命報仇?

可是這一次,阿寶被小鋼男的鋼家腿法給踢了個正著,他終於踢中阿寶了,這小崽子又進步了不少呀!小鋼男不禁興奮得大叫:“娘親!我踢中了!厲害吧,我終於成功了!”

“男兒,進來吃飯啦,吃完再練習吧!”鋼男的娘親,喚道。小鋼男忙小跑著進去,“哈哈哈,真好,練習完就有飯吃!”可是他左右看了看,卻沒看到鋼雄的身影,小鋼男問娘親道:“娘親!爹不是說過回來吃飯的嗎?人呢?”

這是極平凡,也順理成章的問題,可不知為何鋼男的娘親聽著臉色浮現出一種欲哭無淚的模樣來,“男兒,你先吃吧,你爹還沒有這麽早回來,他有很多工……作。”

年紀小小的他,也深明父母之間的感情煩惱。看見娘親落淚,也覺得爹有點過分了!又見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又有一間無數武俠小說中必然出現的破廟,當然必須有幹柴,烈火,滿地的破碎玫瑰花就自然不能少啦。小鋼男期待著的鋼雄,正在這傳統的環境中,完成了他的一夕風流。

穿好衣服的鋼雄看著地上因為體力消耗過大,依舊在甜甜沉睡的美女心中誹腹道:還以為大家隻是逢場作戲,想不到她是第一次呀……甜睡中的女子正是那美貌冠絕天下的風靈,她還在作她浪漫漣漪的美夢,又怎會知道,剛才將她抱在懷中的,隻是一個浪子。

然而,內疚歸內疚,但誰可綁著浪子的心?鋼雄,就是這樣一個無根的浪子。

鋼雄回到家門前,遠遠地就看見坐在門邊等著自己的兒子,父子四目相對,鋼雄笑笑對鋼男道:“乖兒子,幹嘛這麽晚了還不去誰呀?下次不用等爹爹門的。”麵對兒子的眼神,鋼雄深深地感到慚愧,但仍強自擠出笑容來。

“大江東去!”鋼男二話不說,對著老爹的腹部就是一腳,未了,才恨恨道:“這一腳,我是幫娘親踢你的!下次你給我看著點!”說完,鋼男一溜煙的逃回了房間。隻留得那鋼雄在當場憤憤然叫喊:“兔崽子!老爹你也打,小心給雷劈呀!”

真沒想到,小小的鋼男就如此明白事理。鋼雄緩步走回房前,他站在門前,竟然不敢走進去,他也感到對體弱多病的妻子有點虧欠了。但,奈何本性使然,一句對不起,也隻能在心中輕訴。

還以為覓得愛郎的風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