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海急了,再舞下去他必定力竭而亡,他要停下,必須得停下來。可勉力停頓少許,刀網又切膚砍下,他無計可施了。

“不錯吧,這令你失去自我的‘通靈刀缺’!”刀疤客的話令血海一愣,通靈刀缺?這什麽,忽然血海笑了:“哈哈!我就破你的這特麽的通靈刀缺!”血海一棄,破神立時被刀疤客捲飛,但血海卻仍是分毫不動。

“你可控製我的刀,絕不能控製我刀皇血海!”棄刀不用刀,刀皇血海用的是手刀,手刀直劈中那刀疤客的頭頂之上,直將那刀疤客劈得頭破血流。破了第四刀缺口,幻化的刀疤客,也隨之消失了,滿室的勁風隨之減弱。

好厲害的第四刀缺,不單令血海入魔,更引導他刀通靈,想以血海的刀殺他。連破四道刀缺,血海信心大增,剛才畏死卻步的心消失了。血海不但沒有入魔,臉上也回複了他的狂意,一副謀珠在握的模樣。

他不去理會第五、六道缺口,一隻放射,精光的獨眼凝視在第七道缺口之上,他要領悟第七道刀缺。要是能循規蹈矩,拾級而上,便不是血海了。剛才一臉癡呆,突然有仰天長嘯,他突破了第七缺?不可能!

“哈哈哈!”一把比血海更雄厚,更沉實的笑聲突然衝石壁後傳了出來,比血海的狂笑更響,更狂!什麽家夥,什麽來頭?竟然如斯猛?那笑聲一頓,刀座後的石壁突然爆開,仿佛天崩地裂,石壁之後是什麽境地?

一輪飛沙走石,當然難不倒血海的無匹內勁。砂石落下,刀座之後竟然又出現了一道精鋼大門,看似年代久遠,卻有像新的那樣閃亮。門甫開一線,一絲絲寒意,腥臭隨著煙霧湧了出來。

門後步出的,是一名老得不能再老的老頭,隻見他雙手全斷,衣袖空****的,雙目都失明了,骨瘦如柴,一道刀疤橫臉而生,像是頭顱也被劈開似的。那股纏身而冒的腥氣,更像幻化無數冤魂模樣,在他的黃金歲月裏,不知有多少人曾遭他一刀殺伐。

“見我‘萬歲天刀’,還不下跪!”

“你娘親貴姓!我雙腿是用來站的!”血海狂笑道,跪?除非死!梟雄如他就算死也不跪別人!

“從未有人在我跟前而不下跪!”老頭身旁的煙霧竟然自包圍血海,殺人如麻的他,血腥味兒嗅了不少,但是這股腥臭,腐爛,死亡交集於一身的腥風卻令他倒了胃口,“娘的腿!這什麽妖法?”

血海隻覺胸前一痛,一股血花竟然從胸口射出。煙霧也有殺傷力?他不明所以,但也知道決不能坐以待斃,振臂一呼,他身後的腥風立時被他驅散了。霧散了,血海更驚了,那柄殘刀不知何時竟然橫架在他的胸前,此驚非同小可啊尼瑪!

更駭人的是,殘刀竟然無風自動,一度度的刀痕,一股股的血箭不自控地冒出。忽然,那老頭淩空飛躍,腳一挑,殘刀終於和血海分開了。此刻那老頭兩腳一挑,這廝竟能以腳使刀?廢了兩手看來對他一點也沒有影響嘛!

刀未到,刀氣已砍到,像要隔空砍開血海的頭似的。刀勁無匹,萬鈞巨力把地麵也砍下了一道深痕,四周全被這股巨力所籠

罩,連避開的餘地,一絲一毫也沒有。麵對這驚世刀勁,跪了!刀皇也被這老頭的刀勁壓得跪下了。

“在我萬歲天刀麵前,誰可以不跪!”

跪是跪了,但是血海會不會被老頭打得跪舔呢,這個不是問題的問題或者很有意思,但根據作者的尿性,暫時略過你懂的,卻看那青幫後山牢籠裏,江雲正要麵對的,要上演的一場東熱妙劇。

來著滿身惡臭,肚部更鼓脹如孕婦,一條條無以名狀的血筋盤纏在他肚子上,看上去煞是恐怖。

“不要!不要!不要亂來啊!”武當急了,尼瑪雖然討厭江雲這死女人沒錯了,但是她畢竟也是自己女人,看著別的男人在自己麵前圈圈叉叉她,這種即視感,這種難受的綠帽子,試問世上那個男人能忍受得了啊。

“不錯!不錯!好一塊材料!”來著已經走近江雲。

“你,你想怎樣呀!不要走過來,尼瑪給老娘滾開啊!”江雲厭惡地怒罵著,就差沒喊雅蠛蝶了,那來者握著江雲反抗的手,女幹笑道:“皮光柔滑的,合用,合用!哈哈哈!啊?已產一胎,更好!嘿嘿!”

來者的手已經摸上了江雲驚慌失措的小臉,嚇得她破口大喊:“老公呀!救命啦,我好怕呀!”

“撲你個臭街!不要碰我老婆呀!”武當有多怒,你可以想象,可不管他如何掙紮,如何暴怒,但手上被鐵鏈鎖住,除了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老婆受辱,還能怎樣?

隻見那來者輕撫著江雲肚腹,更像愛不釋手般,難為她嚇得毛管也倒豎起來。來者撕破了江雲肚子上的衣服,雪白的肚皮頓時露了出來,最恐怖的事情馬上就要發生了,請觀眾們千萬不要轉台啊!

“特麽的,有種就衝我來,我必定將你呀的碎屍萬段!人渣,撲你老母!“任由武當竭盡吃奶之力,精鋼打造的鐵鏈也是分毫不為所動,他!欲救無從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看著自己的老婆受辱!

“乖乖,嘿嘿!今天你特別可愛,我已為你找到好媽媽了!”那來者從懷中拿出一個盒子,盒子中又一尾貌似異形一樣的動物,相信除了這怪人,也難有人能對這醜惡,怪異,無以名狀的怪蟲嗬護備至的了。

怪蟲沾體即入了江雲肚子內,仿佛找到了家似的。這種異形附身的即視感,真的沒問題嗎?這武俠玄幻變成恐怖外星生物附體真的可以嗎?

“哇,啊!”撕心裂肺的痛楚。讓並不強壯的江雲昏了,豆大的冷汗也滴滴而下,然後是不是就要待肚中那異形長大,破體而出啊?再然後一個接一個,繁殖出眾多異形,統治江湖的節奏?

“這次要成功啊,一定可以成功的!”來者乃怪人,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從他的話中,大概可以猜出,這放異形入人肚子的方法,此前貌似還沒成功過嗎?作為被實驗者的心情,該當如何?

一雙用盡每點力量的手仍然在掙紮,無人可眼見妻子被害而冷靜麵對的,武當自然,必須也不能:“賤種!我一定要殺了你,殺你全家!碎屍萬段喂狗!”

啊!江雲的肚子竟然向老樹盤根似的,一條條血筋在肚

子內欲動,啊!太恐怖了!昏了的她也支持不了,哇然一聲,一蓬蓬白沫吐了出來,她怎麽了?怪人仍在傻笑,看著江雲的慘狀,他像很滿意似的!同時什麽人?整什麽鬼東西,有什麽陰謀啊?

這待扯完別的,再來扯,且看青幫總壇的另一方麵,隻見龍!一條尊貴,代表著權力的龍在飛馳,像君臨天下般前衝著。啊!待看清,原來是一艘精致的飛轎,禦空而飛,相信大家也記得這轎子的主人了。

不錯,飛轎內的正是皇甫一品,天下間有這等排場,這般氣勢的,舍他其誰?

這艘飛嬌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的在那鬼嘯林飛掠,目的地,不錯,是清宮。能禦空而飛很難,要令座駕禦空而行,更難!這份能耐,更是康古鑠今。飛轎越門而過,迅速升高,因為,那清宮之上,一條人影已久候多時了。

“一個二個也不知所謂,說好了三個月後,卻又逐一闖來!”作為那三月後帝王夜宴的主持人,郭窮寇相當鬱悶,這些人特麽的就不知道守時的重要性嗎?遲到不好,但早到,也必須不好的吧!

這兩個天下無敵的高手終於碰頭了,戰雲密布,大戰的氣味已籠罩四周,一場大戰,是少不了的呀!

“我們的約會在三個月後,皇甫你早到了。”

“嘿嘿!你以為你等一介草莽,便有資格向本座一品爵爺下帖邀請嗎?”皇甫睥睨著郭窮寇道。

“那就要看我這莽夫的實力了。”郭窮寇一出手,已是絕學,‘九龍化身’的黑龍絕招,他要想皇甫一品施下馬威了。以氣勁化作龍形撲至,活靈活現,龍口巨張,更是擇人而咬,這郭窮寇功力果然厲害,足與那諸神聖帝並駕齊驅了、

然而,那皇甫一品又怎是浪得虛名之輩,混元天衣一吐,黑龍已被轟得體無完膚,飛轎更是經不起這驚世內力,爆個粉碎。

“皇甫一品,果然有點斤兩!”郭窮寇朗聲笑道,然而卻話鋒一轉:“不過,你派來做後援的七七四十九一品死士。已給我殺字旗兄弟全數剿滅,頭顱搬家了。”

當世天下,尊貴顯赫的皇甫一品。跟統領百萬民間勢力的青幫之主,兩人均是天生無匹的霸者,兩人之中,必須有一顆頭顱被對方握碎才不覺可惜。兩人隻是並肩而立,周遭的景物已被無匹霸氣激**,要是正麵交鋒的話,真的難以估計會發生什麽事來。

就在這個隻不想讓之際,一個黑影夾著濃烈血腥突然從林內衝天而起。這是七七四十九顆人頭,正是皇甫的七色一品死士。

“你說,皇甫一品軍又算什麽東西?”郭窮寇輕蔑地譏諷著一言不發的皇甫一品,接著林中一股勁風穿林而出,沒有剛才的血腥味兒,卻又有濃烈的殺氣。一麵寫著一個‘殺’字的旗子,其中竟能透出殺氣來,傲然在風中飄**著,一隻沉重的腳,正踩在七色死士的頭顱上,在想皇甫一品挑釁。

他們是殺字旗旗主,殺無赦,副旗主葵子手,來人隻有五人,殺字旗就憑兩旗主,三旗手便殺掉皇甫一品四十九名一品死士。未正式交鋒,皇甫一品已被削了氣勢,暗了頭威,光芒黯淡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