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大出武當所料的是鋼男接下來的話,“與沒有匕首?快,給我!”

‘冷焰火魂珠’入體,原來鋼男隻是表麵硬撐著,實則已是痛苦難禁!皇甫一去,鋼男連忙以匕首刺入大腿,釋放出快要冷凝的血液毒血來,同時運功抗衡那欲焚燒五髒六腑的煞氣。

隻見創口冒起青瑩瑩的烈焰,精鋼鑄造的匕首竟然也遭融化,;冷焰火魂珠;的確可怕!鋼男一聲斷喝,錢呢過瞬間爆發,強行將埋與體內的禍胎迫出體外,隻見早已融化扭曲成一堆廢鐵的匕首,隨著‘火魂珠’,拖扯出一道血泉直射向半空,鋼男危機雖然化解了,但元氣必定已經受損受傷。

神武閣內四麵環牆壁之上,修建著巨大的書架,書架上麵擺滿了各種武林秘笈。此時無邪正跪在皇甫一品麵前,那皇甫一片怒道:“蠢材!為了情愛,竟敢浪費所學?”爵爺怒拍了一些桌子接著罵道:“我早教過你,男人大丈夫,建功立業方位首要!我用人之際,你竟如斯不知長進?明日‘南北統帥大會;高手如雲,我問你如何應付?”“無邪自知不才,唯以性命相拚,不負爵爺期許……”縱是桀驁狂放,自視不凡的無邪,在皇甫一品麵前亦落得灰頭土臉,連頭也不敢抬,猶如一條搖尾可憐的喪家犬!

“你連鋼男這小子也勝不了,叫我如何放心?你的‘陰火神拳‘去到什麽境界?”

“回爵爺,無邪自信已有八成火候,餘下兩成,恐怕還需時日修煉,才能精純。當下是在無法突破……”

啪的一聲,皇甫一品隨手扔出了一本書來,尼瑪直聽到‘嘭’的一聲響動,竟然將那無邪給轟出門外,跌飛數十丈,方才勉強落下,皇甫一品內勁超凡入聖,尼瑪居然單憑薄薄一本書冊達到這種程度,簡直是怪物!

皇甫爵爺不會無緣無故地甩書,無邪跟了他這麽多年當然知道,當即低下頭一看,隻見‘三陽神火鑒’五個大字躍入眼簾,不禁喜出望外。

“此書功能補足你七煞陰火所缺,以三陽神火配合十全之,陰陽互補,可於短時間內將你功力提升。如果再無寸進境,休怪本座將你所學全部收回!”

“多謝爵爺提拔大恩!”無邪畢恭畢敬地施禮道,然後露出了一抹詭異之極的笑,那種仿佛蘊含著各種陰謀得逞的笑意。

此時‘天威城’內花園裏一角,枝枝將一大盒金銀財寶與大疊銀票放在石桌上,“這些是我多年存儲,你喜歡的話,隨便拿去用,別客氣!”

這什麽狀況?光看對話很難不讓人聯想到詐騙錢財的神棍騙子呀,而事實上武當與騙子還真相似,甚至比專業的騙子還來得有優勢,隻因為他生就一副好模樣與過人演技?

武當此時正含著淚,誠懇地對那枝枝道:“枝枝小姐真是太好人了,我武當不知如何感覺你才好……”尼瑪,這貨果然是騙子神棍!天下可能也就這枝枝會上當。

隻聽那枝枝說:“你行走江湖,難免有所需要,盡管拿去,用以行俠仗義吧!”

“哦現在才真正明白,以往對你的觀感是錯誤的!像你那麽樂於助人,心腸仁愛的好女子,真是塵世難求了。

”武當點頭誠懇道,然而這話有幾分真,幾分假?或許連他自己也分不清。

“你對我也很好呀!我明白的……嘻嘻!”枝枝說她明白,這是否真明白大家心裏有數,她動情地握住武當已經開始顫抖的手,還以為武當在激動呢,一點都不知道那是武當在強忍著嘔吐的感覺。

“不必在講,我明白你想怎樣。”尼瑪武當已經緊緊閉上了眼睛,實在不敢直視枝枝那張醜惡的臉,特別是她還說出那樣的話,“武當哥!我長這麽大,還是頭一次將心交出來……”是可忍孰不可忍,肚子裏澎湃的胃酸已經在翻騰,就要湧到嘴邊了!

武當當機立斷地伸出手指頭往旁邊一直,大喝道:“哇!有賊!好大個賊你快看!”枝枝的目光果然跟著武當那一直望了過去,武當等的就是這個機會,他伸出指頭來,閃電般點在枝枝的昏睡穴上,毅然把這母豬一樣的醜女給點翻過去了。

武當對枝枝鞠了一躬,心道,生活艱難,搞得要出賣色相,坎坷啊坎坷!他看著遠處涼亭中那對男女歎了一口氣,心裏暗罵著,無厘頭溜來這什麽‘天威城’,多逗留一天,肯定多一分危險,還是速速搞定手尾功夫,今早開溜為上。

看著鋼男與悠悠在你儂我儂的模樣,武當不禁皺起眉來罵著,鋼男拜托你清醒點吧,遲早被女人害死你呀!

不得不說,武當這小子的第六感相當準確,不過這畢竟是日後之事,當前月下佳人芬芳,誰管得了之後的事?此時涼亭中鋼男正抱著悠悠,悠悠笑著問鋼男:“這是幹什麽呢,那麽好笑容對著我呀?是不是有什麽心裏話想對我說?我在等著聽呢!”

鋼男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微笑道:“你覺得我們在一起,開不開心?不如你跟我走,以後一起生活啦?”

這是表白嗎?這必須是表白吧!看把悠悠給弄得各種嬌羞,小臉蛋都紅撲撲的了,“你就想!你用這些花言巧語欺騙過多少無知少女呢?我才不上當嘞!”

這個問題,這種問題相信隻要不是腦袋長包,天下間沒有一個男人會老實坦白出來的啦,作為情場浪子鬼見愁,鋼男自然深知此道,所以他巧妙地轉移了話題:“與我一起生活有啥不好?我什麽時候騙過你來著?當然,為我生一隊足球隊這種玩笑是當不了真的啦,哈哈哈!”

“哼!不要臉!你說沒騙我?你以為我不知道麽?你有想過一生一世不離開我咩?”

悠悠掙脫鋼男的懷抱,瞪著他凶道“你這種人能知道什麽叫愛?愛是要負責任的!你肯去負責任咩?”

負責任嘛,這乃鋼男的死穴,一向標榜熱海自由,瀟灑走情場的他也確實拿不出什麽例子來說服悠悠。

“我知道你始終都是一個浪子,你不願意被責任所纏綁,它朝一旦遇上別個對你好的女孩子,你將會控製不了自己。試問,你會放棄不羈的生活,甘於跟我平淡嗎?”嘖嘖,想不到啊想不到,鋼男實在想不到悠悠這小女娃竟然有著如此獨到的眼光,把自己的一切全都看光,知曉了……重點是這個問題卻是很難答複她,當然如果花言巧語也是可以蒙混過去的啦,但是鋼男不

想用這種下三流手段應付悠悠。

所以,鋼男隻好尷尬地地下了頭。

“笨蛋!你想清楚才回答我吧,我不會強迫你的。”悠悠倒也不是老無理取鬧的女孩,知道逼人太緊會有反效果,男人就像風箏,隻要線圈掌握在手,一放一收也不怕他開溜。

果然,鋼男這貨撓撓頭,尷尬地笑了起來:“哈哈,還是悠悠好!這個問題,看來確實要好長時間才回答得了你嘞……”

忽然,鋼男看到一個人影飛掠至‘天威城’大殿主樓上,作為客人而言如果有什麽人要來行刺皇甫,他自然不會,也不想出手。但如果那人是自己朋友的話, 就另當別論!因為鋼男深知,那個朋友還遠不是皇甫的對手!

“其實,每一個女人都會為她心中所愛,而不惜犧牲一切,隻要男人肯欺騙女人,她們無論什麽事也是甘心願意的,你明白嗎?”悠悠的表白很淺很淺,淺白得表麵了自己的立場,然而她卻等不到鋼男動情的回應。

悠悠轉頭,發現鋼男已經開溜,不禁氣得大罵:“死撲街!走吧走吧!以後別來見我呀!氣死我了!”

同樣地覺察到黃狗已經到步的並不隻有鋼男,武當也緊隨鋼男之後,掠了出來,“黃狗真的來了嗎?”但是,武當並不太確定自己的感覺。

“跟他認識多年,他身上的那股殺氣,我不會認錯。”鋼男點頭道,也確實是這樣,鋼男、黃狗武當三個小夥伴很小的時候就玩在一起,可以說對對方是相當的數落。

鋼男、武當掠至‘神武閣’前卻忽然覺得不妥,隻見兩名守衛在盡職地站崗,那眼神相當嚴肅,隻是他們的額頭上滲出了血絲,他們竟然沒覺察到?

“眉心被指勁所劃破,既快且狠,他們死得毫無痛苦。”鋼男查看著那兩具依舊站立的守衛屍體,道。

“黃狗功力去到這個地步,難怪有自信跟皇甫決一生死。”武當心中卻暗歎,唉,真特麽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次看來捲款而逃也是不行了啊!

神武閣內,一條人影屹立其內,一頭黃色的長發仿佛被那澎湃的殺氣牽引著無風而動,不是黃狗還有誰?

“你強奪了我家傳劍譜多年,想必早已精熟其中運用變化吧?”終於站在滅門仇人麵前,黃狗難以掩蓋全身殺氣,不過他此時也已經不用在掩蓋今日一來,不是皇甫死就是他黃狗亡,絕不幸免。

“手機武學秘笈,是本座其中一種興趣、習慣,但不一定要求修煉,正如這本‘驚雷劍譜’,本座便連一個字也未看過。”台案上,皇甫一品淡然高坐,語速平緩,也不隻是有意還是無意刺激黃狗,但黃狗確實被激臉沉如冰。

“你為了一個習慣,就殺我黃家上下五十六口人?”

“這隻是本座另一個行事習慣,趕盡殺絕,斬草除根!”謬論,謬論!如此慘絕人寰,視別人生命為螻蟻的人究竟是魔鬼,還是神經病?

“可惜你計算錯誤,”黃狗冷冷地等著皇甫一品道:“黃家還有我這個死剩種二十年來,我背負這奇恥血仇。鞭策我不惜一切苦練武功,今天,你皇甫一品一定要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