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師兄,你認識他?”
淩傑看著華宇說道。
華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
“我哪裏認識他啊,我隻是聽說過。”
“在我來到學院的第二年,戰家七兄弟一起來到了水蘭學院…………”
一邊走一邊說著,淩傑聽著聽著神情變化起來,心裏對戰家七兄弟佩服起來。
當時學院中都以真傳弟子王凱馬首為瞻,王凱平時在學院裏麵為人和藹再加上修為強大很是得到學員和院長的賞識,王凱的弟弟王斌實力卻是不怎麽高,仗著自己的各個名氣在學院裏麵胡作非為。
但是被欺負的學員看在王凱的麵子上都不計較,漸漸的王斌的膽子越來越大,有原來的小打小鬧,變成了威脅,迫害,強奸,學院裏麵不少學員都受到了傷害。
學員紛紛忍無可忍,上告學院,王凱得知此事後,大為震怒,對自己的弟弟大打出手,然後對受害的學員挨個上門道歉,事情才告一段落。
這件事情後,王凱被院長帶走,進行潛修,離開哥哥的限製,王斌變本加厲起來,再次對學院的學員下手,恰好找上了剛進學院不久的戰家七兄弟。
戰家七兄弟毫不客氣的把王斌給打了,絲毫沒有在乎王凱的威名,事情過後,王斌找了一些學員找戰家七兄弟的麻煩。
戰家七兄弟實力尚淺,最後慘敗,被打了個遍體鱗傷,當大家以為戰家七兄弟會息事寧人的時候,第二天拄著拐杖的戰家七兄弟把王斌堵在了山路上,暴打了一頓,至此雙方的恩怨算是結下了。
往後的日子中,隻要王斌欺負誰,戰家七兄弟就幫組誰,嚴重的時候,隻要王斌在的地方,就能看到戰家七兄弟的身影。
漸漸的,被戰家七兄弟幫組過的學員都站在了七兄弟這邊,勢力也越來越大,往日的被動挨打也漸漸扭轉過來,變成了勢均力敵。
期間王凱回來過一次,不知道找戰家七兄弟說了什麽,學院中恢複了寧靜。在也沒有見到過王斌的身影。
經過幾年的修煉,戰家七兄弟,修為快速攀升,一點點的超過了比自己進學院早的師兄們。
當戰家七兄弟的老七修為到了鬥靈的時候,七兄弟在學院裏麵消失不見,不知道去了什麽地方,但是威名許多老學員都是知道的。
淩傑沒有想到戰家七兄弟還有這麽一回事,怪不得戰七的性格這麽豪爽,原來性格使然。
淩傑華宇二人聊著聊著,再次回到了貢獻堂的大廳中,此時大廳中的人漸漸的多了起來,有接任務的,換取物品的,查詢貢獻值的…………
淩傑和華宇剛一走進大廳,許多學員都發現了二人,紛紛的小聲議論起來。
“喲,快看,昌鬆山的。”
“還真是,聽說不是進執法堂了麽,怎麽在這了?”
“誰知道呢,今天沒想到會碰到他倆。”
經過華宇和淩傑在貢獻堂嚐試靈草之後,許多人都認出了淩傑和華宇。
淩傑沒有理會周圍的議論聲,拿著牌子直接向劉大人走去。
嗖。
一道綠色的身影來住了淩傑和華宇,陰陽怪氣的說道:
“喲,這不是華師兄和師弟麽?”
“怎麽?傷好了。”
“是不是可以繼續嚐試上次沒試玩的靈草了?”
攔住淩傑和華宇的不是別人,正是上次的事主劉財。
淩傑麵色一冷,說道:
“上次不
是告訴你藥性了麽?”
“怎麽還需要嚐試。”
劉財嘿嘿一樂,回頭對著眾人說道:
“快來看看啊,這位師弟好大的口氣啊。”
“我相信上次的事情,許多人也看到了,這小子嚐試靈草,麵不改色,隨口就告訴我幾個藥性。”
“你們說那能相信麽?”
劉財剛一說完,周圍的議論聲大了起來。
“是啊,是啊,也太隨便了。”
“我和你說,上次我看到了,我從來沒見過這麽嚐試靈草的,簡直是兒戲啊。”
“誰知道呢,能選擇昌鬆山的,能是什麽好人,一看就是騙子。”
………………
周圍的議論聲,劉財越聽越是得意,伸手指著淩傑身後的華宇說道:
“怎麽?”
“你作為他的師兄,就不說點什麽麽?”
華宇剛要說話,淩傑伸手攔住了,看著攔路的劉財說道:
“藥性已經告訴你了,信不信由你。”
“你說不對就不對麽?”
“要不我拿出一株靈草,你來嚐試,我一直說不對怎麽樣?”
劉財一滯,臉色一紅,大聲的喊道:
“你這是狡辯!”
“我要告你!”
淩傑笑了,點了點頭說道:
“好,歡迎去執法堂告我。”
“不過,既然上次的靈草我嚐試過了,你是不是要給我一半?”
“按照規矩,不管藥性對錯,靈草得歸我一半吧!”
劉財一呆,看看淩傑,又看看周圍的師兄弟,哼了一聲。
“下次給你,我還有事,就不和你在這浪費時間了。”
嗖。
人影一閃,朝外麵擠去。
淩傑看著劉財的背影,大聲喊道:
“師兄別忘了啊,盡量快點。”
“我還要拿著靈草去煉丹堂去驗證。”
“如果對了,就該輪到我去執法堂告你了!”
擠出人群的劉財聽到淩傑的聲音,一個趔趄,差點摔倒,踉踉蹌蹌越跑越遠。
不少學員看到了劉財的樣子,不由的把目光轉向淩傑,思索起來。
“難道他說的是對的?”
“這麽有自信,不會是真的吧?”
“如果是真的,那就……”
師兄弟們看向淩傑的目光不由的變化起來。
“都圍在這裏做什麽?”
“沒事的,快點離開。”
不知道什麽時候,貢獻堂學員登記的劉大人走了進來,大聲喊道。
嘩。
圍觀的學員一下子散了開來,辦理著自己的事情。
“你倆還站這裏做什麽?”
“該幹什麽幹什麽去!”
劉大人看到淩傑和華宇還站在原地不動,不滿的說道。
淩傑彎腰行了一禮,說道:
“大人,我的考核過了,來進行登記。”
劉大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淩傑,眼睛一眯,說道:
“哦,不錯。”
“那過來吧。”
淩傑和華宇相視一眼,跟在後麵朝劉大人的桌子處走去。
“把東西拿來吧。”
淩傑手一翻,把戰七給自己的牌子遞了上去,說道:
“大人,這是通過憑證。”
劉大人,麵無表情接了過來,看了看,放到
了一邊,沒有說話。
淩傑看著劉大人把牌子放到了一邊,再就沒有了動作,不知道怎麽回事。
“大人,怎麽了?”
淩傑不解的問道。
嘭!
淩傑剛說完,就看到麵前的桌子一震,劉大人的巴掌深深的鑲嵌在桌麵中。
劉大人站了起來,麵色不善的看了看淩傑,伸手指向華宇,大聲的說道:
“你們是怎麽回事,就一個牌子麽?”
“華宇你是考核過一次的人,不知道還有一個冊子嗎?”
“考核作廢,下個月再來!”
淩傑一愣,腦海中思索起來。
“冊子?什麽冊子?”
“難道是戰老哥隨手扔在一邊的冊子?”
“糟糕,不知道還在不在大廳中。”
華宇聽的一愣一愣的,走上前來,說道:
“劉師兄,考核完畢,沒給我們冊子啊。”
劉大人哼了一聲,大聲的說道:
“沒冊子?那怎麽證明這牌子是你的?”
“難道每個拿牌子的人都證明是通過了麽?”
“你們也不好好想想,不用在說了。”
華宇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拉了拉淩傑,示意離開。
“慢著。”
“先把錢交了再走。”
淩傑停下了腳步,眉頭皺了起來。
“什麽錢?”
劉大人扔出一塊牌子,整體通綠,給人一種生機盎然的感覺,上麵清楚的刻著淩傑二字。
“這牌子的錢。”
“你沒通過,這塊牌子作廢。”
“材料費和手工費二百鬥晶!”
淩傑心裏火了,看著劉大人直接說道:
“這塊牌子不是我刻的,也不是我作廢的。”
“還有,這塊牌子應該在我考核之後才能製作。”
“所以這錢我不能交!”
淩傑說的不卑不亢,直接和劉大人對視著。
劉大人這邊的聲音傳出去很遠,大廳裏麵辦理其它業務的學員紛紛側目,圍了過來。
“是誰惹劉大人生氣了?”
“不會是昌鬆山那家夥吧?”
“真是奇怪,怎麽每次出事都有昌鬆山的人在呢?”
…………
淩傑說完,劉大人眼睛一瞪,冷笑著,說道:
“好,好,好。”
“你們昌鬆山越來越出息了。”
“不交是吧,那就不要怪我了。”
說著,對旁邊的學員說道:
“去幾個人去找執法堂來。”
說完後,看向淩傑蔑視的說道:
“小子,有點實力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我就先替執法堂教訓教訓你!”
嘭。
鬥氣之翼一展,劉大人身前的桌子被推出了好遠,龐大的氣勢向著淩傑壓去。
淩傑眉頭一皺,大聲的說道:
“你就是這麽欺負新學員的麽?”
“既然這樣,那就看看誰教訓誰吧。”
周圍的學員一愣,沒想到這個新來的學弟竟然這麽說,一點不怕的樣子。
“他是不是嚇傻了?”
“真是不知所謂,胡說八道。”
“哈哈, 又有好戲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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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