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發生時間:07年2月

推薦歌曲:OrangeRang---上海

聲明:本文純屬虛構,請勿對號入座,如有雷同,百分百是巧合!

“在藍色的山崗上,背著背包,黃金光色的太陽下,開始慶祝,向著曠野的原野向著溪流,東方的太陽升起了,拂曉這樣的清晨,被都市嗓音,騷擾的人,嚐試溜出林立的高樓,進入縈繞著回音的溪穀裏尋找那流水,去那裏旅行吧,彎又轉角,在那深山中,涼爽的風高興地來迎接我,看著天空,唱著歌,進入縈繞著回音的溪穀裏尋找那流水,去那裏旅行吧。”

一輛輕便型的商務車上傳來了開心的歌唱聲,把鏡頭拉進,一群俊男美女們正在開心得唱著“去旅行吧”這首經典老歌,郊遊咯!

沒錯,今天李然特意找了個時間,和江逸寒一起出來郊遊了。同行的,有江紫依,李孝利,權誌龍,還有聽說要出來玩,一起跑出來的李勝賢。

六個人把車子坐滿了,開心地合著廣播裏的音樂聲,大聲合唱著。司機李然則是一臉的開心,看著江逸寒臉上綻放的笑容,聽著大家歡快的歌聲,陽光明媚的早晨,心情很是愉快。

“書!書!扔掉書包,去旅行吧。去哪?山裏?海灘?江邊?到底去哪好呢?準備大聲喊叫吧,盡情地奔跑。拐彎又轉角,在那深山中,涼爽的風高興地來迎接我,看著天空,唱著歌,進入縈繞著回音的溪穀裏尋找那流水,去那裏旅行吧,在我向往著的那個地方,牽著你的手一起走,現在要出發了,朝著夏天的那個地方,去旅行吧,用愉快的心情,所有人都一起去吧,進入縈繞著回音的溪穀裏尋找那流水。”

燦爛的陽光剛升起不久,還不是很熱,微風透過打開的車窗,呼呼地吹起來,把大家的頭發都吹了起來,沿路的綠色不斷後退,綠樹、青山、偶爾經過的小鳥,讓人心曠神怡。

風把頭發都吹亂了,李孝利把臉上的發絲撥開,看著江逸寒的笑臉,眼睛笑得彎彎的象個月亮,興奮的聲音唱著歌曲,盡情釋放自己的心情,這樣的江逸寒,才是原本的他。

逐漸已經可以聽到路邊的溪流流動的聲音了,一股春天的氣息,撲麵而來。

“就這裏吧,就這裏吧。”雜亂的聲音在空**的上空回**。

一群人,把東西都拿好,走下了車,來到了路邊的溪流旁,開始鋪墊子,然後把吃的、用的、玩的,都鋪了上去。

“哇,這個水好冷啊。”李勝賢率先跑到了溪邊感受了一把冬天的溫度。

冬天才剛過,春天還沒有完全來到,水的溫度自然高不到哪去。

“你個笨蛋,現在還是冬天,水當然冷啦。”權誌龍笑嘻嘻地跑了過去,打趣地說到。

“恩恩,我是笨蛋,你自己還跑過來?”李勝賢一臉的壞笑,然後就把水潑了上去。

“呀!”權誌龍的褲子立刻濕了一片,“你個小子,敢向你哥哥潑水,看我的。”權誌龍也是一臉的“怒氣”,一把水就潑了回去。

“你們兩個幼稚不幼稚啊。”江紫依才走過去,就發出了尖叫,“啊!權誌龍,你不想活啦!”江紫依也中招了,戰局繼續擴大。

“喂,你們幾個!”離得遠遠的江逸寒,居然也被李勝賢潑到了,可是話還沒有說完,權誌龍和江紫依也把矛頭對準了江逸寒,“呀,很冷啊,很冷啊。”

冬天過去,水還透著一股透心的涼、刺骨的冷,不自覺地就讓人想打顫。

“看我怎麽治你們幾個。”江逸寒一咬牙,就跑下了溪,溪水已經到達膝蓋左右了,江逸寒倒吸了幾口氣,邊叫“冷啊,冷啊”,一邊就把水大把大把的潑了出去。

一時間,四個人陷入了混戰,到最後都不知道誰在潑誰了。

太陽已經逐漸升高了,陽光把空中的水珠都穿透,散發出一種奇異的光芒,夾雜著大家的笑聲,這樣的一天,愜意的讓人想完全放鬆自己,單純地躺在地上,就是享受了。

當四個人全身都快濕透的時候,李然和李孝利正在忙著中午要吃的東西,看到這幾個人,象小孩子似的,玩得不亦樂乎,也隻有搖搖頭,笑了開心。

“呀,你們幾個幼稚不幼稚啊,這麽大了,還玩水。”李孝利看到幾個人終於肯回來了,把手叉在腰上,開玩笑地教訓到。

“出來玩麽,就是要開心啊。”江逸寒牙齒都已經在打架了,還是笑嘻嘻地說到。

“快去換衣服啦,不然等下就著涼了。”李然直接就把江逸寒拉回了車上,找出帶著的衣服。李然就知道,江逸寒跑出來玩,而且選擇郊外、溪水邊,怎麽可能不玩水,所以早就囑咐江紫依多帶上幾套衣服了。誰知道,下午江逸寒還會不會又跑去玩。就象一個小孩子一樣長不大。

“嘿嘿,還是今兒好,知道給我帶衣服,哈哈。”此時的江逸寒,也許真的隻有十歲吧,天真浪漫。

換好衣服以後,江逸寒用浴巾擦著頭發就走了出來。權誌龍他們還在車子後麵換衣服。

看著頭發濕露露的江逸寒,李孝利無奈地把他拉了過來,接過浴巾幫江逸寒擦起頭發來。

“孝利姐,以前你這樣出來郊遊過沒有啊?”江逸寒笑嗬嗬地問到。

“沒有,很早就進入公司當練習生了,然後就是練習,再就是出道,這樣的機會太少了。”李孝利看著乖乖地坐在自己麵前讓自己幫忙擦頭發的樣子,頭發上已經沒有水了,但還有一些水氣,頭半仰著和自己說話,一種慵懶的性感就流露出來,讓人有些意亂情迷。

“以前初中高中的時候,就常和朋友一起這樣出去玩。”江逸寒說起以前的生活,回憶總是那樣的美好,“我們幾個朋友,就直接騎著自行車,然後大清早地出發,騎著去十幾公裏外的溪邊去野餐。那時候,我們在公路上一字排開,把整個公路都攔住了,然後碰到有車過來,我們再慢慢騎到兩邊去,等車子過去,我們再次把路攔著,哈哈!大家邊騎車,邊聊天,嘻嘻哈哈的,可能有時候,說的都是一些無聊的話,可是卻顯得異常輕鬆。可是現在,身邊的朋友,都漸漸不在了,身邊剩下的人,隻有今兒和一一了。時間,真是個捉弄人的東西啊。”

江逸寒感歎到,蕭若琳、柳煙,這些曾經的朋友,還有很多很多人,現在都已經失去了聯絡,當許久不聯絡後,感情就逐漸淡了,直到最後,變成陌生的過路人,想想,就覺得悲傷。想到柳煙,江逸寒苦笑了一下,初戀啊,越是單純苦澀的初戀,越是容易讓人銘記一生。

李孝利看著江逸寒那張生動的臉,睫毛、眼神、嘴唇、鼻息,體溫,忽然,李孝利有一種想吻他的衝突。逐漸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氣氛裏的曖昧讓人窒息。

可是,突然,換衣服的三個人歸隊的吵鬧,打破了這一切,空氣的曖昧,在那一瞬間就揮發了。李然站在遠處,無奈地看了看這三個小孩,真是。

江逸寒倒還好,遲鈍的神經隻是略微感覺到了異樣,隻是把李孝利害羞得說不出話來了。

“李然哥,我們中午吃什麽啊?”權誌龍也準備一起幫忙了。

“烤肉,架子在車裏,你和勝賢去抬出來。”李然把手裏的東西放下,吩咐到。

江逸寒和李孝利聽到他們說的話,也從小小的尷尬中醒了過來,連忙站起來,一起去幫忙。

準備午飯,人多自然力量大。

“哥,最近那個‘晨光夜雨’又在上到處說你的不好了?”江紫依念叨到,絡這塊是她負責的,自然會常看到不開心的事。

“‘晨光夜雨’?是不是上很有名的那個我的ANTI飯啊?她不是活動很久了嗎?嗬嗬。”江逸寒語氣倒是很輕鬆,這個I叫“晨光夜雨”的友,一直都認為江逸寒不是韓國人,實力也一般,不值得現在的榮譽,即使經曆了去年的事,也依舊是一個堅定的ANTI,在絡上,城堡也都知道她的大名,“嗬嗬,人家這麽堅持不懈地ANTI我,也是在關注我啊,放輕鬆點吧。”

江紫依知道哥哥說得對,可是有ANTI在上指指點點總是讓人不爽的。

“呀,那個要拿去洗才行,直接生吃很髒啊。”

“你幹嘛拿了碳,那麽髒的手拿過來摸這些幹淨的盤子啊,權誌龍!!!”

“我又不是故意的,要不,你也一起髒好了。”

“權誌龍!!”

很明顯,江紫依發飆了,剛才說著絡上ANTI的事就已經不爽了,現在權誌龍還開起了玩笑,江紫依立刻故意裝著板起了臉。正當李勝賢幸災樂禍地看熱鬧的時候,權誌龍又是一把摸到了李勝賢的臉上,立刻成為大花貓,“誌龍哥!!”

三個小朋友再次鬧了起來,“你們有完沒完啊,再弄髒了,回去自己洗衣服啊。”江逸寒笑嗬嗬地說到。

好不容易,一邊玩耍,一邊聊天,一邊準備,六個人現在才開始烤肉。

“你的沒有熟,不能吃啦。”

“這個鹽不要那麽多,不要那麽多!我都說了不要那麽多,你就是故意的。”

“哎呀呀,烤焦了,哎呀,焦啦!”

“今兒,我要吃你那個,我要吃你那個,看起來好好吃啊。”

“哈哈哈哈,誰叫你吃那麽快,被燙到了吧,活該。”

一群人,吃的不亦樂乎,笑聲、打鬧聲、吱吱的烤肉聲、偶爾東西打翻的聲音,交雜在一起,也許飯是沒有吃飽,但玩是絕對玩飽了。

好不容易,午飯才吃完,大家又各自找遊戲玩開了。李然被權誌龍和李勝賢拉著去教他們玩中國撲克了,江紫依則在收拾殘局,李孝利本來也在收拾的,卻被江紫依推開了,江紫依指了指走遠了的江逸寒,然後眨了眨眼,曖昧的笑了笑,表情說明了很多很多事情。

猶豫了下,李孝利也慢慢走了過去。

看著追上的李孝利,江紫依希望這次,自己沒有選擇錯。李孝利這幾年來,對江逸寒的好,大家都看在眼裏,江紫依也知道,在李孝利心裏,那種不一樣的滋味。也許,推他們一把,能造成好的姻緣呢?

走在小溪旁,不高的草叢,沙沙的樹葉聲,清澈的流水聲,清脆的鳥鳴聲,還有自己走路的摩擦聲,除此之外,一片寂靜。坐在溪邊的大石頭上,江逸寒的心逐漸靜下來。

看著碧藍的天空,什麽都不想,心逐漸陷入一片平靜。

看著這樣的江逸寒,李孝利可以感覺到他現在的寧靜,也可以感覺到他身邊屬於陽光的味道,即使沒有表情,但是從他臉的輪廓、眼神裏的訊息,就可以讀出這一切。輕輕地在江逸寒身邊坐下。

“孝利姐。”江逸寒打了聲招呼,“這樣的下午,讓人感覺真的很平靜。沒有喧鬧的媒體,沒有繁忙的行程,沒有歌迷的擁護,當然,也沒有無限的質疑。這樣的生活,和我們平時的生活真的不一樣,完全不一樣的感受。”

“恩,偶爾享受下這樣的下午,真的讓人感覺很舒服。”李孝利也有一樣的感覺,讓微風輕輕吹到自己的臉上,感覺泥土混雜溪水的味道,很是清新。

許久,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就這樣安靜地坐著。

“逸寒,你有沒有想過再給自己一次機會。”也許是十分鍾,也許是半個小時,李孝利這才開口,有些猶豫,但還是問了出來。

“孝利姐,你知道嗎?”江逸寒沒有直接回答,對於李孝利,不知道她的心意,那肯定是假的,可是隻是朦朧的一種感覺,江逸寒現在還不想去麵對,也沒有勇氣去麵對,“在感情裏,我一直是個被動的人,第一次喜歡上女生,選擇了在她身邊守護她,默默地,最後,沒有能抓住她;第二次喜歡女生,是她的主動拉動了我的被動,卻因為我的溫柔、我的繁忙,她選擇了給我傷害。我不知道,在感情裏,我的被動,我的懦弱能產生什麽結果,我害怕,害怕再次麵對挫折。我想選擇愛,或者被愛,但是沒有力氣,也沒有勇氣。”

“逸寒,在愛情裏,主動被動都是在愛。”李孝利靜靜地說著自己的想法,“隻是愛的方式不一樣罷了。在一生中,我們會經常在不同時間、不同的地點,碰上不同的。隻有當正確的時間,正確的地點,碰到正確的人,做出正確的選擇,我們才會不受傷害。我也曾經受過很多次傷害,在這個圈子裏,由於曝光率太高,所以很多時候,在感情裏,雙方都是會受傷害的。我知道,但受傷了之後,要再次鼓起勇氣作出決定很難,太難。它需要的力氣,需要的勇氣太多,太沉重。我理解,我理解。”

沉默了許久,江逸寒轉過了頭,看著李孝利的側麵,從04年12月,第一次認識李孝利開始,回憶如同身邊的溪水一樣,緩緩流過,身邊發生的事,有李孝利的沒有李孝利的,兩年的生活靜靜流淌。江逸寒的心底這樣告訴自己,我對李孝利有感覺,我對李孝利有感覺,我對李孝利有感覺,可是話到了喉嚨處卻怎麽樣都說不出來,最後,歎了口氣,“孝利姐,可以給我時間嗎?即使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這個時間需要多久,但是,你可以給我時間嗎?”

李孝利的心激烈的跳動起來,這話什麽意思,難道是意味著,江逸寒在自己,給予等他嗎?難道是這樣的嗎?

看著江逸寒的側麵,李孝利忽然鼓起了勇氣,“逸寒,以前都是你在守護別人,現在換我守護你,我會一直守護著你,直到你重新恢複力氣,再來守護我,好嗎?”

看著李孝利的臉龐,江逸寒抬起說,把李孝利有些亂了的發絲輕輕地扣到她耳朵後麵,然後輕輕點了點頭。李孝利緩緩*在江逸寒的肩膀上,心慢慢平靜下來。

屬於我的愛情,我會守護到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