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發生時間:06年1月

推薦歌曲:玻璃箱子---我可以愛你嗎?

聲明:本文純屬虛構,請勿對號入座,如有雷同,百分百是巧合!

影片一開始,一個寬大的陽台,寒坐在藤椅上,頭發是短短的平頭,穿著校服,左手上帶著一塊黑紗,表明最近家裏有喪事。寒的手上拿著一本吉他譜,正在看。

遠處的朝陽逐漸撒滿天際,天空被染成一片紅色。在陽光的映照下,寒的側麵形成一片陰影,沒有表情的寒,卻顯得有些寂寞。寒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手表,然後迅速起身,下了樓。站在客廳的供桌前,供桌上赫然擺了寒父母的遺照,寒雙手合十,拜了拜,然後提起書包,騎上自行車上路了。

不一會,一個男生追了上來,寒朝旁邊看了看,然後往右邊騎了些,那男生又*了過來,寒再次看了看他,然後轉過頭,加速起來。沒有想到,那男生又追了上來,“你好,我叫在,你呢?”

寒卻仿佛沒有聽到似的,依舊看著前方,在卻自言自語起來,“我是前幾天搬來這裏的,住你家隔壁。我經常看到你哦,不過每次你都沒有看到我,我想和你打招呼都沒有辦法。你現在是去學校嗎?我也轉學過來咯,你在幾班啊,我在一班,不知道是不是和你同班啊。喂,喂,你等等我啊。”

說話間,寒又突然加速,逐漸拉遠了距離,在過了一會才發現,然後追了上去。

不一會,兩個人就到了學校,停好車後,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向教室,這時在才發現,兩個人果然是在一個班,都是一班。可是,在走進教室以後,卻發現氣氛不對,大家都一臉嫌棄的表情看著寒,好象他身上有什麽恐怖的東西似的,而寒卻仿佛一切都沒有看到,直接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單獨一個人的位置。

在猶豫了下,還是站在講台上做了下自我介紹,然後打量了整個教室之後,最後還是坐到了寒的旁邊,而從旁邊同學的口中,在也知道了這個男生的名字,寒。

經過一天的觀察,在發現,寒對周圍的事似乎都看開了,也可以說漠不關心,無論做什麽事,都是自己一個人。通過與同學的聊天,在也知道了大家那樣看待寒的原因,原來寒的家人在前段時間的一場車禍中,都去世了,隻有寒留了下來。大家都認為寒是掃把星,都不敢*近他,甚至是討厭他,不過寒從來也不反駁。的確,相處的這幾天,寒幾乎沒有說過幾句話,最起碼,在沒有聽到過,在漸漸開始對這個謎一樣的少年,有了興趣。

有一天,突然聽到,隔壁寒家傳來一陣悠揚的鋼琴聲,在尋聲而去,發現寒家的大門沒有關,而一樓的大廳,有一架很大的鋼琴,寒正坐在鋼琴前,彈著一首陌生的曲子,這時候,在發現,寒臉上的表情,十分溫柔,甚至還可以看到一絲微笑。

一會,寒聽下了手中的鋼琴,轉頭,發現了在的存在。

在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剛才你彈的是什麽歌,好好聽啊。”

停頓了幾秒,寒還是回答了,“obythealleygaren。”

這是在第一次聽寒說話,聲音有些低沉,還有些些沙啞,但還是可以聽出來,寒的聲音是清澈而透明的,隻是太久沒有說話罷了。

“你教我好不好?”在突然提出了一個請求。

寒仔細地看了看這個鄰居,這段時間,在一直圍繞在寒的身邊,生活裏似乎多了一些不一樣的色彩。寒看了看供桌上那兩副黑白的照片,然後點了點頭,又重新坐到了鋼琴前麵。

隨著時間的推移,在似乎成為了寒的朋友,唯一的朋友,寒說的話也漸漸多了起來,甚至有時候,在還可以看見寒臉上若有似無的微笑,是那樣溫柔,那樣悲傷。

終於,班上有同學看不過去了,覺得寒不配交朋友,更加不配交,象在這樣優秀的朋友,一個成績優秀,長相帥氣,帶人熱情,性格開朗的朋友。一天放學,寒沒有疑問,很老套的被圍在了牆角。一群人開始對寒拳打腳踢。不一會,寒就因為重心不穩,摔倒在地,大家卻踢得更狠了。寒依然沒有反抗,他瘦弱的身軀,即使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寒抬起頭,凶狠地瞪著周圍的人,眼神裏的倔強,眼神裏的恨,還有眼底那一抹悲傷,大家都被嚇住了。

這時候,在跑了過來,護著寒的身體。剛停下來的同學們,再次舉起了自己的腳。

許久,大家才散了。

看著和自己一樣受傷的在,寒突然笑了,露出了潔白的牙齒。在看著寒的笑容,有一些停滯,隨後也一起笑了起來。

春夏秋冬。

寒的生活裏多了一個人,一個有著爽朗笑聲的人,寒的笑容也漸漸增多了,前提是和在,一起的時候。

這天,是在的生日。全家人都聚在了一起,爸爸更是難得的出現了,在笑得很開心。一桌的盛宴,巨大的蛋糕,母親的笑容,父親的穩重,讓在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屋子裏昏黃的燈光,笑聲圍繞著屋子上空不斷盤旋,讓人覺得溫暖。

許久,宴會接近了尾聲,蛋糕也已經吃完大半了,一家人依舊坐在位置上,有說有笑。突然,在站了起來,仿佛想起了什麽,跑出了家門,依舊坐在原地的父親和母親則不解地看著自己的孩子。

在跑到了隔壁,寒的家。寒的家,整棟樓都被漆黑籠罩著,隻有大廳的深處有一屢燭光透了出來。在看了看,猶豫著走了過去,門沒有鎖,在推門而進。流暢的鋼琴聲再次傳入耳中。走進大廳,在看到,寒單薄的背影,坐在鋼琴前,背有些僵硬地挺著。臉的側麵,可以看見微抿的嘴唇,睫毛的陰影,還有高挺的鼻翼,柔軟的頭發,折射出一種微妙的光澤。伴隨著音樂,在仿佛闖進了另一個世界,也許眼前的那個人就是天使,他背後隱形的翅膀正在緩慢煽動。

在突然停了下來,因為他看見鋼琴上的蛋糕了,一個十分小的蛋糕,上麵插著一根蠟燭。一曲完畢,寒抬起頭,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夜色,此時他才發現屋子裏多了一個人,“在?你怎麽來了?”

“寒,今天,是你的生日嗎?”在猶豫地問著。

寒轉頭看了看鋼琴上的小蛋糕,苦澀地笑了笑,上的孤獨和落寞,讓人心疼。

在突然轉身跑了,留了下錯愕的寒,不一會,在又跑了回來,手上多了一個東西,那個沒有剩下多少的蛋糕,但仍然比寒的蛋糕大很多很多。寒疑惑地看著在手上的蛋糕,又看了看在。

在微笑著說,“今天也是我生日,我們一起過。”在也坐到了鋼琴椅上,和寒並肩而坐,“雖然,蛋糕不是完整的了,但幸福還是完整的,我想把我的幸福和你一起分享。”

寒的表情,有些吃驚,有些不相信,有些感動,還有一些溫暖。

“來,我們一起許願吧。”在開心地說到,原本漆黑的屋子,依然漆黑,但是現在卻沒有原來的冰冷,還多了一絲喧鬧和暖意。寒轉過頭,看著在的側臉,白皙的皮膚,深刻的五官,微閉的眼睛,一臉的專注,不知道他許的是什麽願呢,寒呆滯了一會,才轉過頭,也閉上眼睛,雙手合十。

“我希望,以後都有人陪我一起過生日。”寒在心底說到,簡單,卻仿佛不可能實現的願望,許願完,寒的心底深深歎了一口氣。

在許完願,睜開了眼睛,看著自己旁邊的寒,臉的表情溫柔起來,“我希望,以後寒不會再孤單一個人,有人能一起陪伴他,讓他快樂,給他幸福。”這是在的願望。

寒也許願完,睜開了眼睛,兩個人對視一下,然後笑了笑,很有默契的一起把蠟燭吹滅了。寒臉上的笑容,久違的笑容,是那麽開心,那麽幸福,那麽動人。

“寒,你剛才彈的,是什麽歌啊?”在問到。剛才的曲子,總透著淡淡的憂傷,讓人聽了想擁抱眼前這個單薄的少年。

“不想分離。”寒平淡的說到。這首歌,是寒自己寫的,在父母離開自己,在出現之後的生活裏,讓寒體會到了溫暖,回憶起兩個人相處的一幕一幕,父母已經離開了,所以寒不想再次分離,分離這個詞,對於寒來說,太過可怕。

在和寒靜靜地坐在鋼琴前,月光格外皎潔,窗外的風偶爾吹動樹梢,發出小聲的聲響,美好的夜晚,總讓人留戀。

但是,在還是走了,全家再次搬家,迫不得已地走了。

即使不想分離,即使討厭分離,寒還是再次麵對了分離。寒就這樣站在原地,看著隔壁一家,一起搬家。在的母親也知道這兩個孩子的情況,看著寒悲傷的表情,在的母親露出一臉的不舍和心疼,於是走了過去,給了寒一個擁抱,然後才坐上了車。

在站在寒的麵前,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可是臉上悲傷的表情,卻讓人一下就知道,這兩個孩子心裏的想法。最後,在閉上了眼睛,轉身走了。從寒的背影看去,可以看見漸漸遠去的車,在從車子的窗戶伸出頭來,最後消失不見。寒的背影就顯得那麽悲傷,鏡頭轉到寒的正麵,可以看見一顆晶瑩的淚珠滑落下來。寒用力地咬著自己的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可是臉上那濃濃的悲傷,卻化也化不開。

看到這裏,江逸寒隱約可以聽見周圍的人擦眼淚的聲音,雖然看自己的表演,仍然覺得有些不足,但觀眾最直接的反應,讓江逸寒把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寒再次回到了一個人生活的日子,一個人起床,一個人彈琴,一個人騎自行車,一個人去上學。隨著寒騎著自行車,身邊的風景不斷變換,這一下,就是歲的寒,已經22歲了,寒也開始了他的大學生活,依舊是一個人生活,一個人彈琴,一個人騎自行車,一個人在大學的校園裏遊**。

寒坐在琴房,彈著鋼琴,唱著自己寫的歌“旅程”。隨著音樂,在出現了,在也騎著自行車,在也上了大學,在也開心的笑著,隻是在的身邊多了一個人,西,一個有著可愛笑容的女孩。在和西有說有笑地走進學校,走進教室,然後找位置坐下來,邊聽課,邊說說話。

“旅程”這首歌輕快而動聽,伴著寒清澈而透明的聲音演唱,在的生活顯得那麽愜意,那麽幸福。學校有西的陪伴,家裏有父母的歡迎,上學路上有朋友的同行;而寒一直都是一個人,從頭到尾都是一個人。

幾次擦身而過,幾次相見卻不相識,讓現場的觀眾都發出了歎息。

寒還是習慣在沒有人的時候,獨自一個人來到琴房,彈著自己喜歡的曲目,隻有這時候,寒臉上的表情才是溫柔的。今天,寒手中的樂曲是那麽熟悉,是那麽動聽,obythealleygaren。

走在校園路上的在和西,在突然停了下來,他聽到了這熟悉的歌曲,在四周不停地打量著,最後找到了聲音的來源,在就狂奔了起來,留下一臉迷惘的西,停留在原地。漸漸走近琴房,熟悉的樂曲越來越大聲,在按住自己快跳不止的心髒,站在門口猶豫了一會,才推開了琴房的門。

琴房的門打開的聲音很大,悠揚的琴聲立刻停住了。在看到原本坐在鋼琴後麵的人站了起來,黑色的頭發柔順的貼在頭上,額前的劉海偶爾會被風吹起,一身白色襯衫顯得那麽單薄,在似乎想說什麽,嗓子卻總也發不出聲音。寒仔細地打量眼前的這個男生,天藍色的T恤,頭發有些波紋的線條,背著一個單肩黑色的帆布書包,很是時尚,隻是他臉上的表情很複雜,有激動,有質疑,有傷心。

終於,在說話了,“寒,是你嗎?”

聽到對方的問題,寒把頭微微向右歪了歪,記憶似乎在那一瞬間全部回來了,“你是,在?”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之後,在衝上前給了寒一個大大的擁抱。寒臉上的表情經曆了驚愕之後,就不再是原來的冷漠,而多了一些溫柔,多了一絲微笑。

從此,在的生活裏,除了西之外,還多了一個人。

破貓羅嗦時間:今天有兩件羅嗦事情,第一,請各位書友,就本書是否上架提提意見吧,投票或者到書評區的置頂貼說都可以,謝謝大家的意見。

第二,發現一個失誤,本書的李宣美和現實中onerGirl的李宣美,沒有任何關係。在書的最前麵,本書李宣美出現的時候,就說了,她是江逸寒的學姐,比江逸寒大,而且已經是大三了;而現實裏G的李宣美是1992年出生的,比書裏的江逸寒小了7歲。所以兩個人絕對不是一個人。這是破貓的失誤,抱歉,真的抱歉。為了表示區分,我會做更改的,本書的李宣美改名為李亦美,真的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