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虐總裁銷魂妻 137、追悔莫及放她自由

真真仰頭看著這個絕情的男人,大聲駁斥道:“說了是你的孩子!那晚殷蒲根本沒碰她!你以為每個男人都像你一樣禽獸嗎!”

喬燁一愣,難以置信地反問道:“你說什麽?殷蒲沒碰她?”那自己從始至終就是誤會她了?可自己到達房間裏時,明明是一室狼藉,她也是一身吻痕。

真真無語地瞪他,“殷蒲是為了氣你,故意擺出的場景。”這個男人哪裏聰明了,被情敵使了離間計都不知道。

喬燁胸中一窒,難怪那晚他進入她身體時完全沒有進行過的痕跡,幹澀緊致。他錯了,錯得太嚴重。是自己低估殷蒲了,他不傷害謝雲舒,卻借自己的手傷害她,使得兩人決裂,他果真報複了自己。

真真看他仍舊怔怔站在一邊,罵道:“你傻逼吧你,快過來扶她啊。”

一瞬間,喬燁好似經曆了人世的大喜大悲、聚散離合,心被凍結,然後敲碎。他恍然開口,卻還是難以置信,“她懷的是我的孩子?”言語悲喜莫辨,更多的是混亂。

真真咬牙,這傻逼怎麽這樣囉嗦。“不然呢!”

喬燁百感交集,仍是呆立著不動,一旁的牧文看情形不對,忙上前在真真的幫助下背起謝雲舒,奔向急診科。

喬燁隻覺冬天的涼水從頭淋到了腳。殷蒲那晚根本沒碰她,可自己卻直接對她施暴,用暴行懲罰她。如今她懷上了自己的孩子,自己卻說讓她把孩子打掉,她被自己氣暈過去。

謝雲舒,你怎麽瞞了我那麽多事實,你到底想瞞到什麽時候。如果我們的感情付出東流,難道你不會失望嗎?感情,自己傷害她那麽深,她對自己還有感情嗎?

喬燁隻覺眼前一黑,胸中鈍痛。再睜開眼,世界如舊,卻已不同。

走至急診室,看到門外的手術中的燈還在亮,喬燁隻得站到一旁等待。

牧文看喬燁臉色極差,走上前道:“喬總,您要注意身體啊,夫人會沒事的。”本以為夫人回來了可以萬事大吉,沒想到一見麵就鬧那麽大,收場的曙光都看不到。

喬燁也不看他,悔恨道:“牧文,我錯了,錯得太嚴重了。”此刻又能如何補救呢。

“喬總,現在夫人需要你,你就好好陪在她身邊,公司的事我先回去頂著。”眼看喬燁要一直呆在這裏,公司的事務隻能他先去處理了。

“你去吧。”幸好還有牧文能幫自己,他就在這裏等她醒來吧。

牧文抬眼看喬燁一眼,輕悄退下。

真真見喬燁一臉落寞,走到他跟前,一時都不知從哪兒開始罵他。糾結半晌才道:“喬燁,你怎麽這樣讓人失望,她跟了你受那麽多氣,你就不能好好對她一天嗎?她是你的老婆,不是玩物,你怎麽就不明白呢。”

喬燁有心無力,頹然坐在長椅上,無奈道:“對不起,有時我真的太衝動,沒控製好自己。”自己虐待她時怎麽能忍心呢,他自己都質疑。

真真卻不放過他,繼續道:“還有,你說的話太難聽了,她懷孕了有多無助你知道嗎,你竟然說讓她打掉野種,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們倆的關係,夫妻間有這樣說話的嗎。”他的話太重了,氣的謝雲舒都暈了過去,可以想見是怎樣的傷心。

喬燁捏緊了拳頭,憤恨道:“這一切都是殷蒲鬧的,我逮到他一定將他廢了!”殷蒲這樣的人太陰險,留一天都是禍害,都是他的眼中釘。

真真不屑地瞥他,“得了吧你,你們兩個五十步笑百步,兩個都不拿雲舒當人,都變著法兒傷害她。”幸好謝雲舒命大,跳樓沒跳成,不然真是讓他倆逍遙法外了。

“我以後不會了,我對不起她。”要用什麽補救呢,這樣大的窟窿。

真真聽他悔過,卻還是勸離:“她被你傷得太狠了,你還是放她自由吧。”都說勸和不勸離,但為了自己的朋友以後不再受虐待。

喬燁抬頭,不解道:“那孩子怎麽辦?”難道讓孩子從出生就見不到爸爸?或者是自己沒資格見這個孩子。

“就你這樣對她,也配她給你生孩子?”他剛剛那些話,足夠雲舒下定決心打胎了。

喬燁無言以對,自己的暴行,卻是不配。“是,我太過分了。”有時他也對自己不解,為什麽做出那麽多自己都看不起的事。

“你欠她的,就用自由還吧。”雲舒總能找到愛她、嗬護她的人,何必吊死在這棵壞樹上。

喬燁想到從前她的語笑嫣然、嬌俏明麗,痛苦得心神受創。“她真的不想再回我身邊嗎?”如果讓他找理由,那隻能是自己對她的愛了。可是愛她怎麽還會傷害她呢。

真真感覺自己越來越不懂這個暴君了,無奈道:“你假設你作為一個女人,你老公因為情敵對你施暴,你能再回去嗎?有一次就有第二次,你現在就是第二次,上次她住院你別說跟你沒關係。”又是腦震**,又是臉頰青紫。

喬燁陷入了沉默,那一次他還在她床邊求她原諒,為什麽自己那晚衝動時沒記起對她的愛呢?為什麽今天沒想起從前對她的誓言呢。愛她、珍惜她、陪伴她,怎麽都成了自己的空頭支票,自己反倒用惡行去對她。

“你走吧,她醒來肯定不想看到你。”真真對他下逐客令,隻希望這個男人快點走。

“那怎麽辦,難道我永遠沒機會了嗎?”這一走,下一次見又該如何求她原諒,難道就靠時間治愈嗎。

真真瞪他,“你要什麽機會,機會都被你糟蹋了。快走吧!”

喬燁失落,站起身掏出錢包,拿出那張之前送謝雲舒的卡,遞給真真。“這張卡上的錢還沒動過,秘密是她的生日,你就用它們支付費用吧。”自己不能陪著她,隻能做這個了。

真真接過卡,狐疑地看向喬燁。這張卡不就是上次自己付殷蒲醫藥費的那張嗎,喬燁怎麽還隨身帶著,難道是寄托了對她的思念?真搞不懂這個殘暴的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