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虐總裁銷魂妻 192、心亂如麻生離死別

待謝雲舒到達醫院時,喬燁已早在急診科外等待了。

喬燁看見擔架車下地,真真和吳嫂、江琦三人一起下車,連忙衝上前看謝雲舒。

大熱的天,謝雲舒疼得流了一身冷汗,潤濕了衣衫。她大喘著氣,車門打開聽到喬燁的聲音,激動地夠頭看四周。

看到喬燁熟悉的臉出現在眼前,她鬆了一口氣,終於能見到他最後一麵了。

喬燁隨著醫護人員一起推擔架車往醫院裏進,看到她體下的血紅,瞬間心都亂了,急道:“雲舒,你怎麽了?”

謝雲舒看著他,聽到他關心自己,一下就哭了出來,痛苦道:“老公,我肚子疼,疼得快死了。”這一路行來,她的陣痛一次強過一次,弄得她簡直生不如死,呻吟個不停。

他抬手為她抹眼淚,被她弄得完全亂了陣腳,關切道:“雲舒,是陣痛嗎?你別嚇我。”她怎麽能說疼得快死了呢,這樣多讓他擔心。

她疼得躺著都不安穩,伸手拉住他的手,糾結道:“老公,我不知道為什麽這麽痛,答應我,我要是死了你就忘了我。”如果自己紅顏薄命因為生孩子死了,他的人生一定要繼續,不能因她傷心。

喬燁聽她說這樣嚴重的話,怒道:“謝雲舒,我不準你再說這樣的話!”如果她因為生孩子離去,他的人生也失了一半意義。

謝雲舒哭得更甚,哽咽道:“你答應我,忘了我,照顧好我們的寶寶。”

喬燁被她觸動,痛苦道:“雲舒,你比寶寶重要,我愛的是你。”什麽都沒有她陪在他身邊重要,他什麽都不奢求了。

擔架被推到產科,她心中緊張更甚,結尾道:“老公,為我祈福吧。”

喬燁拉著她的手不放,卻被護士揮開,冷道:“麻煩家屬讓一下,產房不能進,在外麵等著。”說完關上了產房的門。

喬燁與她對視的眼光被關上的門隔斷,心中莫名地一空,愣在了原地。簡單的一道門,是她在裏麵的受苦,是他在外麵的煎熬。

真真看著喬燁糾結的表情,勸道:“喬燁,你別擔心,她沒事,是她太緊張了。”這對夫妻也真是夠就糾結的,生個孩子連遺言都說了,你一句我一句怪矯情的。

他低垂著目光,隻恨自己什麽都幫不上忙。痛苦地皺眉道:“她很嚴重嗎,為什麽老說生死離別的話。”什麽忘掉她,照顧好孩子,她怎麽能那麽不負責,那麽脆弱禁不起磨難。

吳嫂站到他身旁勸道:“先生,你別擔心,產婦都會這樣痛,是正常的。”是謝雲舒太緊張了,才亂了陣腳,嚇得不輕。

喬燁手足無措,站在原地無能為力道:“那她怎麽對我說遺言,讓我忘了她。”她說她痛得快死了,他卻什麽都不用承受,讓她一人受苦。

吳嫂看這夫妻兩人都亂了情緒,寬慰道:“夫人是第一次生孩子,難免緊張,她是心理壓力太大了。”

喬燁轉頭看真真,不解問道:“真真,今早我走後都發生了什麽,為什麽她會提前生產?”難道是跌倒了?撞到了?

真真回想片刻,答道:“沒幹什麽呀,我們在**睡到九點,準備起床的時候她就肚子疼了。”睡個覺難道還能磕著碰著,怕是注定在今天生的吧。

喬燁再問道:“她沒跟你說她有什麽不舒服?”或者她有不舒服,隻是被自己和她忽略了,後來才愈演愈烈。

真真搖頭,肯定道:“沒說,突然就肚子疼了。”幸好不是夜裏,不然更是手忙腳亂。

喬燁想著那時自己才到公司沒多久,自責道:“要是我當時在就好了,她就不用那麽緊張了。”也不用急著給自己打什麽遺言電話。

真真提到這茬更是不滿,向喬燁告狀:“你還說呢,她非要給你打最後的電話,讓她先來醫院都不肯。”簡直是被喬燁下了**陣一樣,癡了!

喬燁越聽越難受,歎氣道:“要是她疼得再早一點,我就沒去公司了。”跟她的生命比起來,公司的所有事都變得不再重要了。

真真感到自己說過了,安慰道:“你別多想了,肯定會母子平安的。”怎麽看謝雲舒也不像是那麽虛弱的人,生個孩子就會出大事。

喬燁回想自己看的孕期手冊,猶豫道:“我看書上說先是陣痛,然後見紅,然後羊水破,她不知還要熬多久。”而陣痛的時間卻是因人而異,不知她得受多久。

“應該會快吧,我剛剛給她喝蜂蜜水了。”雖然不確定有用。

喬燁抬手撫過自己的頭皮,急道:“我快瘋了,這一切怎麽這樣突然。”

真真看他情緒不好,又是謝雲舒說遺言,又是突然的生產,往好的方麵勸他:“你別急,早晚都是當爹。”

喬燁歎了口氣,自己能做的,真的隻有為她祈禱了。看身邊同樣擔憂的三人,感謝道:“幸好今天有你們陪著。”

真真含笑道:“你就等著當爹吧,不會有問題的。”

時間分分秒秒過去,產房裏除了謝雲舒時不時傳來的呻吟和喊叫,沒有任何孩子快生出來的預兆。

吳嫂看時近十二點,上前勸道:“先生,你先去吃午飯吧,說不定得到下午呢。”有些孕婦陣痛十多個小時羊水才破,孩子才出生呢。

喬燁擺擺手,淡淡道:“她在裏麵受痛,我怎麽吃得下飯。”

吳嫂看到他的秘書牧文在不遠處陪著,提醒道:“你還有公司的重擔,身體得保重啊。”

他抬手止住吳嫂的話,無力道:“吳嫂,你別勸我了,我在這裏等著。”他一步也不想走開,隻想陪著她。

真真站近產房門前,細聽裏麵的聲音,唏噓歎道:“哎呦,雲舒這叫得也太慘了,跟容嬤嬤用刀紮著似的。”

喬燁心中急切,問道:“我是不是應該進去陪著她。”有他在她就不怕了吧。

真真瞪他一眼,製止道:“算了吧,那全是血,待會兒嚇到你。”除了產科的醫生和護士,一般人看到那些血,怕是都不忍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