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出陣

還是那個密室,還是那兩個人,隻是短短的兩天的時間,小小的孩子,現在已是郎朗少年。隻是都有點慘!地上盤坐的少年臉色蒼白如紙,離他不遠的地方,一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少年躺在地上半點生息也無。身下是鮮紅的血色。

盤坐的少年輕吐一口氣,睜開眼睛‘哎呀!可算是安撫了暴走的靈力。睜眼看到的並不是他想象中虛無空白的空間,而是他們初見正常的密室。下意識的看向那副畫,隻見上麵血色彌漫。可是,卻在一點點的減少。不難想象,應該就是那血壓製了那陣眼,所以陣法才不攻自破。

可是,那血,少年低頭看向畫下,果然那裏躺著一個熟悉的身影,隻是充滿血色。那血紅的身影充滿他的大腦,他該怎麽辦?他還在想著,身體卻已經將他抱了起來。

“羽!”也許是身體的晃動驚醒了昏迷中的人兒,他慢慢睜開眼睛。羽聽見聲音忙低頭看著他“寒!你沒事吧?”“我沒事,隻是有些失血過多,不知道為什麽,這圖竟然對我沒用,我被你的靈力彈開後,就回來了,然後我就到畫那裏去了,可是我不懂怎麽破陣!”寒的眼睛一眨一眨的,隻是原來的黑眸變成了紫色。“你快破陣,我的血快耗完了!”

羽抬頭一看果然,畫上的血已經快消耗幹淨,而他有感到陣法的痕跡。小心的將寒抱到角落裏安頓好。免得一會兒傷了他。羽走向畫卷,站在畫的跟前,才看清,這幅畫畫的是一位女子對月獨酌的樣子,畫中女子並沒有正麵,隻有一個背影,卻透出一股寂寥的感覺,讓人感到那種寂寞,那種無奈!看來作畫的也是高人,或者就是這裏的主人。因為這是一副水墨畫,所以寒的血在上麵才會如此的刺眼。

陣眼,是一個陣法極其重要的存在,若是從裏麵是很容易攻破的,當然那是陣主沒有為陣眼加持其他陣法才會如此。一般這樣的陣都是考校後輩的,看著**裸放在自己眼前的陣眼,羽心裏有了想法,隻是還有待考證。

將靈力運至手心,微佛過畫,畫發出一陣光芒,就出現在羽的手裏。而原本簡陋的密室這下更簡陋了。什麽都沒有了。羽將畫收起來,走到角落將再次暈死的寒抱起來。從進來時的門出去,至於這個密室的秘密。以後有時間在來解吧!至於會不會被別人捷足先登,羽會告訴你除非有人運氣逆天,否則絕不可能。你以為山洞口的隱匿陣法是用來玩的嗎?

走出藏了不知道多久的山洞,看著外麵晴朗的陽光。暖暖的曬在身上,很愜意。隻是,寒如果還醒著就好了。漫步向森林外走,想來黑衣人應該不會認識他們了吧!說不定還以為他們已經死了呢!不過他記住了莫亞城的是吧!?辛誠是吧?

今天離那天的泊莎森林神器出世的響動也已經有五天了,各各勢力的人也或明或暗的將泊莎森林翻了個遍,卻也沒找到神器的一絲線索,直至今天大部分的勢力都撤出了泊莎森林。現在還留在這裏的都是些傭兵和冒險者。

佐納是一個自由冒險者,今天是他第三天來這個地方,他總覺得這個地方有些什麽不一樣!也許這裏根本就沒什麽神器,而是有兩個高手在這裏決鬥。不過這裏裏北隅國的都城天啟城如此的近。如果真有人在這裏決鬥,那麽這兩個人的膽子真不小啊!

佐納翻看著焦黑的土地,這是有多大的威力啊!生生的將土地掀開了幾十米深的大坑啊!佐納轉轉僵硬的脖子,卻猛然看見有人衝他笑。佐納快速轉身,手裏的匕首已經刺出。

“哎呀!你幹嘛這麽凶啊!”清脆的少年聲音傳來,佐納定睛一看,原來不知什麽時候,他的身後站著一個衣衫襤褸的少年。

此時,他正怒目瞪著自己,佐納被瞪得有些心虛,不過這少年還真是漂亮啊!應該是那家的公子出來玩吧!“不好意思!這位公子。我不是故意的。我叫佐納.艾爾,請你務必原諒我!”

少年怎麽會錯過佐納眼裏的驚豔。不由的翻了個白眼,他該感謝爹娘的優越基因嗎?看著懷裏寒那張讓人驚豔的臉。他就知道自己長啥樣了,依羽的話來說就是禍水。“請問去天啟城怎麽走?”羽眯眼笑,毫不在意的揮發這自己禍水的潛力。羽表示這麽好用的東西不用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