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鷺最終還是被夏建仁拉著去見楚海。

在夏建仁看來楚海一直和自己出生入死,雖說兩個人的相識頗具狗血橋段,正是所謂的不打不相識,當時就起來英雄惜英雄,好漢惜好漢的感慨來。

從此之後,兩個人一起經曆了多少的風雨,尤其是那次卓凱和八虎叔的陰謀,楚海可謂居功至偉,夏建仁不願意相信這樣的一個好兄弟,真的就為了一個鐵血門掌門的位置而和自己拔刀相向。

當然,如果楚海真的坐穩了這個位置,他還真不想從楚海的手上搶過來,畢竟就算不說兩個人的關係,就是鐵血門實在是經受不起再起風波了。

刀龍死了,寧小溪消失了,拐子哥等一些老大都因為各種原因黯然退場,甚至還有死入非命的,現在的鐵血門經過這一係列的明爭暗鬥,已經千瘡百孔,這次魚爺再次出來主持大局,將楚海扶上大位,未嚐就沒有尋思要是夏建仁呢回來要怎麽辦,楚海坐了這個位置,就算是夏建仁回來總不會再讓鐵血門起大的風波。

隻是誰也沒有想到的是,楚海剛上位不久,就以鐵血門人才凋零為由,將卓凱和八虎從國外找了回來,這樣,大概就連魚爺都有些看不透了吧。

也許除了楚海實在是沒有人能夠明白隻是現在的楚海已經不是原來的楚海了,這樣說來,其實就連楚海自己都不明白了。

不過,楚海已經不是楚海的事情自然屬於絕密,大概是沒有幾個人知道的。

當事人自然也不會讓太多的人知道。

夏建仁坐在了白鷺的車裏,表麵上眯著眼睛假寐,白鷺卻並不打算閉嘴,這個喜歡用刀子說話的女人,似乎也就在夏建仁的麵前才有了一些女人該有的樣子。

“我和我師兄聯係了,可是他現在不在龍城市,不過他聽說你已經回來了,很高興,說那邊的事情一結束,他就會聯係你的。”

夏建仁聽了之後,表情沒有起什麽變化,至少白鷺沒有發現,夏建仁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那去琉璃酒吧。”

當然得去琉璃酒吧,那可是夏建仁的大本營所在,就算是他不是鐵血門的老大了,也總會有這麽一個歇腳的地方。

現在的時間尚早,酒吧裏自然沒有什麽人,幾個服務人員正在說笑,調酒師已經到位,夏建仁剛邁進酒吧裏,就聽到了一個驚呼:“仁哥回來了!”

這一聲如同平地一聲炸雷,在場的人幾乎是同時都看向了門口站著的夏建仁和白鷺。

這些人對白鷺自然是認識的,這個琉璃酒吧就流傳著太多關於她的傳說,這個一言不合就拔刀的奇葩女人,本身就是一個傳奇。

當然對於這個酒吧來說,最大的傳奇人物還是夏建仁。

可是夏建仁這個大老板,卻很陌生,當然其中也有認識他的,看著這些大部分都陌生的麵孔,看來馬國仁是招了一批新人的。

喊夏建仁的人是可樂,這個夏

建仁在龍城時候的小弟,看到夏建仁進來,高興的一蹦多高,然後跑到了夏建仁的麵前,衝著裏麵的人喊道:“快來見見大老板,你們難道想被辭退嗎?”

這時候,酒吧裏的人總算是醒悟了過來,他們不會認識可樂是在忽悠他們,雖然這個門口站著的青年看上去和大老板這樣的詞匯沒有什麽地方搭邊的,但是他們知道這個可樂就算是拿自己的老爹開玩笑也不會拿夏建仁看玩笑的。

可樂甚至眼睛都有些濕潤了,夏建仁笑了笑,說道:“怎麽?你還在琉璃酒吧?”

可樂挺著胸口說道:“仁哥,我當初說過了,我這條命都是你的。”

“國仁呢?”

可樂聽到他這麽問,就一臉神秘的說道:“馬老板正在……”

說著他就做了一個猥瑣的手勢,這個手勢就連白鷺都看明白了。

夏建仁哈哈大笑。

夏建仁回來了,這簡直就是一個重磅消息,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馬國仁剛從一個長相頗為清秀,身材前凸後翹的女大學生身上翻下來,就顧不上這個女人,趕忙的來見夏建仁了。

琉璃酒吧的一個會議室裏,該來的人都來了,夏建仁一一的看過去,覺得他們似乎都有些變化,又似乎還和原來一樣。

馬國仁、可樂、唐龍、張心茗、白鷺,這就是夏建仁的最初班底的一部分,也是現在夏建仁最值得信賴的人馬。

來這個會議室裏的人,夏建仁本來是不容易有張心茗和唐龍的,誰知道張心茗一臉無所畏懼的拉著內心歡喜而忐忑的唐龍賴在這裏就是不走,有本事你就來揍我?

夏建仁還真沒有這個本事,再說他來就是為了和大家見見麵,這樣也好,省了很多的麻煩。

眾人先聽了夏建仁的講述,得知了寧小溪失蹤,一個個的都一陣的唏噓。

馬國仁說道:“你走了這段時間,鐵血門發生了大的變故,我不是鐵血門的人,也不好說什麽,不過我估計白鷺已經告訴你了,我就來說說咱們琉璃酒吧吧,最近生意不錯,快到年底了,大學生一放假,大概咱們也能清閑清閑,其實要我說,掙多少是多?現在大家都叫你仁哥,我還叫你賤人,咱兩個是什麽關係,對不對,要我說咱們就把這個酒吧管理好了,外麵愛咋咋的。”

夏建仁和馬國仁從大學時代就是一對最佳損友,他哪裏聽不出馬國仁的意思,就是勸他別去外麵打打殺殺的了,經營這麽一個酒吧,衣食無憂的算了。

夏建仁點點頭,說道:“這裏都是自己人,我也不藏著掖著,現在楚海是鐵血門的掌門,其實我真的很高興,白鷺一直擔心我是不是要出手要回來,雖然你沒有說,可是我能知道,今天我就說這麽一句,楚海是我的兄弟,我怎麽會去拆他的台呢?”

白鷺聽到這裏,總算是放下心來。

夏建仁又說道:“國仁,你說讓我呆在琉璃酒吧,其實本來能有

這麽一個掙錢的地方,我應該滿足了,你說的對,錢這東西多少是個多,可是,現在薇薇下落不明,寧小溪生死未卜,還有一些人離我們遠去了,這說明什麽,說明現在有敵人正在一步步的逼近我,我不能讓他們得逞,你說是不,別人不說,薇薇那可是我的女人,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抓了,我還當縮頭烏龜,那還是人嗎?”

可樂馬上說道:“仁哥,你放心,隻要我有一口氣在,我就跟著你打天下。”

“我也不是要打什麽天下,我隻是想讓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我的兄弟,我的朋友都平平安安,誰要是對這些人居心叵測,不安好心,我就打的他們不敢動手為止。”

“隻是現在敵暗我明,有些棘手,今天我來琉璃酒吧,一來是和大家見見麵,二來是想把琉璃酒吧過給國仁,還有,張心茗和唐龍都回去好好念書,整天在酒吧裏混著算怎麽回事?”

馬國仁一聽就不高興了,說道:“賤人,你還把我當朋友嗎?我知道你是怕殃及池魚,可是你把我當兄弟,我在這個時候置身事外,那我還算哪門子兄弟?”

張心茗也說道:“我也不怕他們,我已經無父無母了,現在我已經把這裏當成了我的家,誰要是敢對我家使壞,我怎麽著也得拔他幾根胡子來。”

唐龍也猛地點頭。

夏建仁忽然被眼前的幾個人感動了起來,是啊,這就是兄弟,這就是朋友,關鍵時刻,挺身而出,可是這次的敵人雖然還沒有真正的露麵,可是他已經感覺到敵人的強大肯定超出了他所能想象的範圍。

他還要繼續堅持剛才的想法,馬國仁說道:“琉璃酒吧,隻要有我們在,不管是誰,想要動這裏,都得看看是不是有副好牙口。”

大家轟然叫好,夏建仁說道:“那既然如此,我也不好說什麽了,現在我回來了,就不能讓別人動你們。”

馬國仁就讓外麵提進來幾瓶酒,算是大家為夏建仁接風洗塵,夏建仁自然也不會讓大家掃興。

此時此刻的琉璃酒吧的會議室裏一片的歡樂,隻是這歡樂還能有多少時間呢?

夏建仁回到龍城市,沒有偷偷摸摸的回來,自然很多人都是知道的,其其中就包括了那個實驗室的老板,龍小姐。

龍小姐聽說夏建仁回到了龍城市的時候,正在和她的秘書幹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這是一個男女通吃的女人,唯一不同的是,上了她床的男人基本上都會被她折磨的沒有個人樣,躺在**休息一兩個月的人大有人在。

這是一個沒有吧自己當成女人的人,或者說是一個沒有把男人當成男人的人,她就是要占據主動,肆意玩弄。

而對方是女的情況下,她也會溫柔起來,這個大概此時她的秘書,深有體會。

龍小姐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從來不避諱自己的保鏢,這個光頭紋蛇的男人,似乎也能做到眼觀鼻,鼻觀心,秘書對此大感好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