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香見狀,大喜,連和他一起的人都在幫她,這事情的希望便越大了。盡管如此,陳若想還是感到擔憂,要是他堅決不接怎麽辦,要是繡球落到了別人手上怎麽辦!

來來往往,就現在隻剩下鳳千魅一行人在表演了,因為他們都是用輕功飛來飛去的,他們已經搶不到,不,根本就是沒有辦法去搶了。

“怎麽能夠這樣啊!”

“是啊!有功夫了不起啊!”

“人家是在搶繡球,我們去在這裏拍來拍去,在玩嗎?”

眾人不服氣的埋怨道,他們不會武功,更不會輕功,怎麽去和別人搶啊!便隻能幹瞪著。

江禦風被攻擊得目接不暇,心中的怒火中燒,讓他心力不濟,特別是在白顏把繡球拍給他的時候,更是氣得差點失去理智。

白顏,為什麽又是因為白顏?為什麽她老是要和自己作對,這樣也就罷了,為什麽她那麽希望她娶那個什麽陳小姐,她就那麽討厭他嗎?

江禦風看著他們這樣把繡球拋給自己,一個個巴不得自己娶那個什麽陳小姐,是越想越氣。也不知道是厭倦了拍來拍去的繡球,還是受不了他們這樣的強塞,亦或是賭氣,一把接住繡球,不再拍出去,憤怒的低吼道,“你們夠了。”

頓時,場上一片喧嘩,都看著江禦風,這是,眾人才看清楚這幾人的容貌,都被驚豔住了。

有些男子暗自感歎,如此絕色的男子,他們怎麽去和人家掙了,看來,還是安安分分的回家罷了。

陳若香見江禦風終於把繡球接住了,頓時喜出望外,終於露出女兒家的羞澀,微微低下頭,但是目光卻依然離不開江禦風。

陳城主見狀,也很欣慰,女兒終於得償所願了,但是,想起江禦風方才將繡球拍飛,心中又浮起了擔憂,若是他拒絕了怎麽辦?

不,不管他是什麽人,竟然接了他女兒的繡球,就必須娶他女兒,要不然,他這一城之主的臉麵往哪放啊!想罷,便立即淡然的說道,“竟然這位公子接住了繡球,那麽這位公子便是我陳為的乘龍快婿。”

陳城主的聲音雖然淡然,但是卻充滿了穿透性,讓每一個人都聽的清清楚楚,而且,還有一種不容抗拒的威嚴。

鳳千魅和滄瀾陌,還有柳風柳遲頓時感到錯愕,他們想不到江禦風會接了,而且,他們也這才意識到,他們似乎隻想著把繡球丟給江禦風,想刺激他,好知道自己的心思。

可是,他們卻望了,這事情該怎麽收場,若是江禦風真的娶了那個什麽陳小姐該怎麽辦?

江禦風一雙怒目瞪著白顏,他接的這個繡球是白顏拍給他的,他接了,可是,心中卻對她很埋怨,很埋怨。

他突然感覺很受傷,似乎自己就像個沒有人要的孩紙,被當做禮物送來送去的,真的很受傷。

“為什麽?”江禦風仿佛失去了理智,無視陳城主的話,對著白顏低吼道。

白顏感到一陣心虛,更多的是感到心中一空,浮著說不出的感覺,很難受,很難受,他,接了繡球,他,就要娶那個陳小姐了,為什麽她的心會感到一股刺痛的感覺呢!

不,她不要,她不要這種感覺,她是一個注定沒有情愛的人,她不能有這種感覺。

想罷,白顏鎮定的對上江禦風那充滿怒火和質問的雙眸,平靜的說道,“不是說了會幫你嗎?”

“我說過要你幫嗎?你是我的什麽人?你憑什麽要幫我,憑什麽?”江禦風徹底的失去理智了,對著白顏就是怒吼。

充滿火藥的聲音頓時嚇得在場的人都不敢出聲,隻能看著。

陳若香和陳城主見狀,也大概知道是怎麽回事了?雖然他們不知道那紅衣男子和白衣女子之間的關係,但是這情況,那紅衣男子明顯是不想接這個繡球。

白顏一時間被吼得傻眼了,他,為什麽要發這麽大的火,很明顯,白顏有些反應不過來。

鳳千魅和滄瀾陌、柳風柳遲見狀,知道刺激成功了,可是,怕是要傷了一個無辜的女子了。

“不要就丟了唄,我又沒有逼你,大不了讓她重新拋一次。”白顏被吼得鬱悶,賭氣的說著,一個閃身走到江禦風麵前,一把搶過江禦風手中的繡球,直接往閣樓上扔過去。

這一舉動很快,快得無人眾人都都沒有反應過來,事情便已經完了。

繡球被白顏扔的力度和位置剛好,恰好落在陳若香手上,等陳若香反應過來後,繡球已經在她手上了,根本就由不得她不接。

眾人先是被白顏的話給震撼了,什麽叫做‘不要就丟了,大不了讓她重新拋一次。’

繡球都接了,哪有丟的道理啊!而且,還讓人家重新拋一次,她以為拋繡球招親是鬧著玩來著啊!

可是隨著又被白顏的舉動給震驚了,且不說她竟然將他人接到的繡球扔回去,就憑她那準確無誤的將繡球跑回陳若香的手裏,這樣的身手不得不讓他們驚歎的。

江禦風本來無處發的怒火頓時被白顏的話和舉動後弄得哭笑不得,她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一個女子拋出去的繡球被人接住了又還回去,這是多大的恥辱啊!也會因此名聲受損,她還真以為像不喜歡要的衣服就丟一樣嗎?

鳳千魅等人也滿頭黑線,明顯想不到白顏會有這樣的舉動。

陳若香感到看著被拋回來的繡球,雙眸頓時是淚水婆娑,她此刻覺得很受傷,很恥辱,羞愧得無地自容。

他竟然不願意娶他,竟然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可是,為什麽接了還要退回來,這讓她還怎麽見人啊!

陳城主雖然也因為白顏的身手而感到震驚,但是白顏的舉動無非就是在他臉上打了一巴掌,所以陳城主的臉色已經黑了下去,雙眸也生出了怒火。

他堂堂一城之主,在這靈城都是他說的算,現在卻被一個外鄉人如此羞辱,他的顏麵都被丟盡了,叫他如何容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