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金蛇和血蛇突然出來,瞬間變身,長長的身子趴在了雪地上,望向鳳千魅。

鳳千魅會意,急忙吩咐大家道,“快,做到血蛇和金蛇身上去。”

眾人聽罷,也不敢拖延,迅速分別坐到了金蛇和血蛇的身上,金蛇和血蛇立即快速的從雪地上穿梭,遠離雪崩的地方。

雪崩,隻要逃開雪滑下來經過的位置,就沒事了,所以這次,他們總算是有驚無險了。

“丫頭,你的蛇那麽厲害,不如直接讓它們帶我們上山算了。”孟逍半認真半看玩笑的說道,其實他知道,金蛇和血蛇雖然是神蛇,但是因為它們落下凡間已久了,能力有限,盡管它們可以摧毀天山,卻很難將他們渡上天山。

為什麽呢!因為世界萬物,總會有相克的,有限東西隻能相合,但是有些東西注定相斥。

鳳千魅沒有理會孟逍,孟逍氣得悶悶冷哼。

天黑之前,眾人終於達到了天山頂上,眼看就要到達孟逍那怪師兄的洞府了。

可是,洞府未到,就被阻攔了。

“來者何人,竟敢擅闖我天山重地。”一個清冷的女聲傳來,隨著,一個白影迅速飛來,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在眾人見到來人時,都驚訝了,一襲白衣,一頭散落的白發,幾乎快和雪相容了。女子看上去二十四五上下,姿色上等,卻滿是冷厲,如同魔女一般。

“師妹”孟逍見狀,驚訝的驚呼出,心中暗叫不到,她怎麽會出現,這下麻煩了。

“哈哈!孟逍,你還是回來了,但是,目的卻是千年冰蟾。”天山雪女明顯是什麽都知道了,而且語氣明顯帶著敵意。

“雪女,讓我們見見師兄好嗎?我徒弟身中蝕心蠱,現在隻有千年冰蟾才救得了他啊!。”孟逍討好的哀求道。

“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大師兄說了,他是不會把千年冰蟾給你的。還有,這些人要趕快下來,若是不走,就休怪我無情了。”天山雪女冷冷的嗤笑道,直接下了逐客令。

“不,我們不會走的,至少得不到千年冰蟾,是不會走的。”鳳千魅聽罷,急忙上前一步,冷冽而堅定的目光望向天山雪女道。

天山雪女一怔,立即望向鳳千魅,一襲紅衣,氣質非凡,麵紗遮麵,看不清容貌,可是一雙漂亮的眼睛卻透著令人震懾的冷冽和狂傲。

天山雪女心中有些震驚,小小女子,竟然發出如此強勢的氣質,真是難得。不過,在她眼裏,什麽都不是。

“你認為,你有這個本事留下嗎?”天山雪女不屑的說道。

“我不認為,你有這個本事阻止。”鳳千魅同樣不屑的說道,還帶著滿滿的挑釁,她從來都是,你狂妄,我比你更狂妄,不能未輸武先輸氣勢。

天山雪女聽罷,臉色一沉,明顯是被惹怒了,而且,還是被一個小小女子。

“是麽?那就看看,你到底有什麽本事?”說罷,天山雪女一個閃身,便向鳳千魅襲去,速度之快,氣息充滿了殺氣。

眾人獎狀,一驚,滄瀾陌立即一把將鳳千魅抱住,閃身離開原地,白顏也立即閃到鳳千魅旁百年,而其他人,便向天山雪女反擊而去,自然,除了還在糾結的孟逍。

天山雪女武功極高,江禦風和柳風柳遲三人一起才勉強和她打個平手,而去,卻是抵抗不了多久,柳風和柳遲便被天上雪女打飛出五米遠,口吐鮮血,在雪白的雪中,血顯得分外刺眼。

天山雪女不屑冷哼,江禦風單打獨鬥,那自然是出於下風了。

天山雪女一個轉身,目標變向鳳千魅襲去,是她挑釁了她,所以,她必須要教訓教訓她,讓她知道,到底誰才有資格。

“白顏,保護好魅兒。”滄瀾陌獎見狀,將鳳千魅托給了白顏,便向天山雪女襲去。

話說滄瀾陌和江禦風的武功都的頂級的高手,兩人聯手,自然是有力得多了。從江禦風處於下風,到兩人聯手和天山雪女打成平手。

天山雪女滿是驚訝,想不到,孟逍的徒弟竟然如此厲害。

不錯,是厲害,她從來不屑給過其他人的評價,想她堂堂天山雪女,上百年的功力,竟然隻能和兩個年輕小子打成平手。

自然,這隻是明招,要是陰招的話,他們根本就不能夠接過她的幾招。

鳳千魅衣袖之下雙全握緊,要不是看在這女人是孟老頭的師妹,她早就讓金蛇血蛇去對付了,也不會讓陌他們打得那麽辛苦。

天山雪女眼看再打下去也不是辦法,但是不教訓那個狂妄的女子,自己心中咽不下這口氣。

於是,天山雪女暗中朝鳳千魅一個彈指,滄瀾陌和江禦風並沒有看到,可是夢逍看到了,白顏也看到了,鳳千魅感受到了殺氣向她襲來,卻不知道是什麽。

直到金蛇血蛇突然出現,與白顏、孟逍同時擋在了她的身前,也在這時,滄瀾陌和江禦風才猛然發現,孟逍擋在鳳千魅身前,手上似乎接住了襲擊而來什麽東西。

天山雪女在看到鳳千魅身前的金蛇血蛇時,震驚的瞪大眼睛,滿是不可思議。

“魅兒”滄瀾陌趁機天山雪女閃神之際,閃回了鳳千魅身邊,江禦風也隨著撤退。

孟逍低沉的臉瞪著天山雪女,冷冷的說道,“雪女,你竟然連一個身懷六甲的女子都不放過。”

天山雪女一怔,她方才並沒有注意,所以並不知道鳳千魅身懷六甲,如果知道,也不會使此陰招,射她毒針。

可是,身懷六甲這個詞語也深深的刺痛了天山雪女的心,讓她想起了她那痛苦的回憶,所以,天山雪女突然變得激動,像是失去理智一般瘋狂大笑道,“哈哈哈哈!身懷六甲,你倒是提醒了我,原來,我心中有著一個痛,一個仇,一個恨啊!孟逍,你還記得嗎?二十多年前,是你毀了我做母親的資格,就因為你的不信任,就因為了的自以為是,就因為你的是非不分,才導致了今天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