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問話

回到房間後,俞景櫟隻是悶悶的坐在**,時不時的抬眼看一下傅斯楠,又在看到傅斯楠那麵容冰霜的臉,連忙低下頭。

好一副‘乖巧’的樣子。

就站在兩人中間的蕭程更是手足無措,這兩人誰也不肯多說一句話,傅少的脾氣他知道,但是俞景櫟你tm的是個悶葫蘆嗎?

一句謝謝他喵的有那麽難說嗎?你隻要說了,話題打開了,他也不至於攔在兩人中間,他就怕傅少一個衝動把俞景櫟揪起來暴揍一頓。

“傅少?”蕭程小心翼翼的開口。

“說”

一個字讓蕭程所有的想法都破滅了,他就不該指望這位爺的脾氣能這麽快下去。

“謝謝”正當蕭程想要撂挑子的時候,悶葫蘆俞景櫟終於開口了,他將希翼的目光投向了傅斯楠。

卻見傅斯楠連眼皮子都未抬,涼涼的說一句:“不敢當。”

得,這回是真的涼涼了,蕭程‘憐惜’的拍了拍俞景櫟的肩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坐好。

俞景櫟也知道自己的行為很讓人失望,畢竟從一開始是他找傅斯楠合作的,如今又這般自暴自棄。

這樣想起來,俞景櫟臉都不知道往哪兒放,這種事真的太丟臉了。

蕭程向來是個心大的,蜷在**就睡了過去,而傅斯楠隻是單純的覺得比較失望而已,看著麵前俞景櫟低落的表情,也難得說一句好話:“早點振作。”

說完也不看俞景櫟的表情,就躺下假寐。

聽到傅斯楠的聲音,俞景櫟的身子一怔,眼裏的亮光似乎也在那一瞬找到了回歸的路,與方才灰敗的模樣不成對比。

是啊,自暴自棄有什麽用,又沒人會同情你,既然信仰破滅了,那就自己做自己的信仰,放棄是最懦弱的行為。

躺在**假寐的傅斯楠聽到了俞景櫟的自言自語,微微勾起了嘴角。

至於呂司九處理完簡蒂之後,就不知道怎麽去看待陳暝,她聽趙倩說簡蒂的‘死亡’檢測是陳暝親手做的。

那既然這樣陳暝應當是發現了不對勁,可是為什麽陳暝沒有說出來,對於這一點呂司九百思不得其解。

走到了陳暝的實驗室,呂司九下定決心般的敲了敲門,裏麵傳來了陳暝沙啞的聲音,這幾天陳暝通宵研究連聲音都是沙啞的。

呂司九進去,臉上的表情已經不同以往,那種懦弱的表情如今看來滿是自信和淩厲。

“來了,我還以為還要一會呢!”陳暝看著手裏的報告,頭也沒抬,仿佛知道來人是誰

“陳暝,你該猜到了我的來意是什麽。”一段陳述句,就是陳述一個事實,呂司九輕輕的掃過陳暝,白大褂淩亂的頭發,甚至下巴處還有胡須,這人絕對不超過二十五歲此時卻看起來有三十歲。

“是啊!那麽你想知道什麽我都會考慮要不要告訴你。”陳暝沒有給自己下了死路,也就說呂司九問了但他不一定會告訴她。

聽這話,呂司九就基本確定了心中的想法,陳暝絕對是那家的人,行事作風完全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