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顧思慧自知爭不過慕雪漫,咬著唇,轉頭就看著權翔飛撒嬌,“飛哥哥,你看她嘛!”

可是權翔飛這次卻沒有像顧思慧想象的那樣幫著她,反而是對她冷冷的看了一眼:“顧思慧,你的確是逾越了!”

這是權翔飛第一次這麽連名帶姓的喊顧思慧的名字,她頓時用那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權翔飛,“飛哥哥,你說什麽?”

“雪漫,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麽到地窖離去的?”權翔飛根本就不再和顧思慧說話。

雪漫接著火上添油:“對哦,話說回來,翔飛,我不知道是誰要致我於死地才把我引到了地窖邊上,但是……”

她朝著顧思慧揚了揚自己手裏的那個從小琪手腕上扳扯下來的手鐲,“這可是個好東西,不是嗎?你可認得?”

顧思慧努力克製住自己想要搶過那隻手鐲的欲望,後退了一步:“你……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看著那有些眼熟的鐲子,權翔飛臉色微微變了變。

雪漫無所謂地聳聳肩,“真聽不懂的倒是最好,不是嗎?你可是要知道,我雪漫最是受不了被人算計的,隻要是敢算計我的人,不被我弄死,也得脫層皮!”

“你!”顧思慧被他嚇到了,站在原地手腳發涼:“你算什麽東西,竟然敢這樣威脅我!”

“哼!威脅?不不不,我這個人從來隻喜歡說實話,不喜歡威脅人!”慕雪漫冷哼一聲,就不再看她,低頭看著權翔飛的手。

“你要不要緊?還是先去上點藥吧!”慕雪漫皺著眉頭看著權翔飛。

“不用,這點小傷……”權翔飛揮揮拳頭,目光第一次有些疑惑的朝顧思慧看了看,不過卻沒有在說什麽。

權勁趁機上前一步勸著,“少爺,您還是去擦點藥吧,在說,慕小姐也是疲憊了一晚上,也該補充點食物的。”

權翔飛想了下,點點頭,“權叔,你準備點東西送到我的房間裏來吧!”

“是!”權叔招呼著仆人一同走開了,同時強行將顧思慧也給拉走了,這丫頭要是繼續留下來,絕對不會是慕雪漫的對手。

既然明著鬥不過慕雪漫,那麽就隻有來暗的了,顧思慧也是這麽考慮著,這才讓權勁將自己帶走。

“去你……房間?”

慕雪漫忽然回過神來,分外糾結的看著權翔飛,可是如今兩人要算訂了婚的話,分房睡肯定會讓這些人很有想法,或者充滿希望……

頓時,雪漫隻好不吭聲了。

權翔飛好笑的看著她:“怎麽?你還是知道害羞的啊?”

“哼!”慕雪漫眼神不善地盯著權翔飛,權翔飛立即妥協:“好了好了,走吧走吧,你難道就不餓嗎?”

“可是,小哈……它怎麽辦?”雪漫回頭看了看一旁老老實實蹲著沒有打擾他們說話的乖狗狗,一陣心疼。

“這還不容易?”權翔飛很是不紳士地翻個白眼,“來人。”

“是。”走過來一個仆人。

“把這個……這條哈士奇給好好伺候著,先給點吃的,回頭讓陳老四過來給它看看皮毛,清洗一下,他知道該怎麽處理!”權翔飛吩咐完這條狗的待遇,這才低頭看著雪漫。

“如何,這樣的伺候你可滿意?”忍住笑意,他揶揄地看著慕雪漫。

雪漫頓時臉一紅,不理權翔飛自己朝前走去。

“喂,你剛才不是還在關心我的手麽?”看到自己的一番好心沒有回應,權翔飛頓時不滿的追了上去。

顧思慧回過頭,眼裏滿是恨意看著權翔飛和慕雪漫打打鬧鬧走遠的身影,嫉妒幾乎要把她湮滅。

“我一定要讓你死!”顧思慧咬牙切齒道,滿臉精致的妝容在妒火的的渲染下顯得猙獰萬分。

“伯母,您一定要幫幫我!”顧思慧坐在雍雲的麵前,表情哀切不已。

隻是,與之相反,雍雲端坐在貴妃椅上,饒有氣質地喝著茶。

“你這又是怎麽了?”雍雲放下茶杯,“你要是真的是想要抓住男人,就得從自身出發去抓住男人的心,你懂嗎?”

雍雲壓根就不知道剛才雪漫被找到的事情,還以為是顧思慧去找權翔飛又碰了一頭灰。

“可是……”顧思慧一愣,眨巴了一下眼睛。

“唉,就算我幫你了,但是,你還是要和翔飛過今後的幾十年的,那不可能每次都要我來幫你出謀劃策吧,你也是得讓翔飛看見你的長處,而不是醒現在這樣,避你如蛇蠍!”雍雲幽幽一歎。

顧思慧咬唇,“可是,現在飛哥哥被那個醜女人迷惑得簡直就是暈頭轉向的,就連權叔的話他都聽不進去了,我又怎麽去和飛哥哥培養感情呢?”

“什麽?”雍雲一眯眼,“怎麽叫被那醜女人迷得暈頭轉向?什麽叫做連權叔的話都不聽了?他不是從小到大除了他的祖父和父親,便是最尊敬權勁的嗎!剛才發生什麽事情了?”

顧思慧頓時恨氣憤地將剛才的事情,“飛哥哥為了那個女人,就連自己的身體都不顧了,您都是不知道……飛哥哥掄起那個大斧子就砍,我都是嚇死了,權叔全都是勸不住呢,飛哥哥還對著權叔發脾氣……”

雍雲聽著顧思慧這麽添油加醋地一說,心裏頓時全是對慕雪漫的厭惡。沒想到那女人竟然這麽命大,居然在那迷宮般的地窖裏還能被找到。

“現在呢,翔飛手上的傷是怎麽樣了?嚴重嗎?”雍雲擔憂地說道。

顧思慧也作出一臉擔心的模樣,“剛才我看著飛哥哥虎口處全是血呢,那個女人還要飛哥哥抱!”

“什麽!”雍雲一拍桌子,“那個女人簡直就是不識時務!”

“就是!”顧思慧還在煽風點火。

這兩個憤怒的女人,全然是忘記了是誰要把慕雪漫鎖在地窖裏的,反而還是覺得慕雪漫是罪魁禍首,要是慕雪漫知道,肯定又是一番嘲笑,腦袋有坑!

漸漸地,雍雲內心的怒火平息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顧思慧反而還是沒有雍雲的淡定,“伯母,難道我們就是這麽容易地放過慕雪漫那個賤女人嗎?”

雍雲用眼角斜睨著她,“我記得,我還有兩支小藥水在你那裏吧?”

“什麽……”顧思慧怔道,“哦……藥水,是,還有兩支!”

“嗯,等下我們就去看看慕雪漫吧,”雍雲的眼裏滿是狠厲,“我倒是要看看小門小戶出來的小妖精,到底是怎麽迷惑我的兒子的!”

顧思慧陰狠狠地笑了,她等著的,就是這樣一個機會了。這次,就讓這醜八怪和燕玲那個賤人一樣地去死吧,這樣,飛哥哥就是我的了!哼,誰也不能在我的手上吧飛哥哥搶走!

“好的,伯母,”顧思慧說道,“那思慧就先回去好好準備一番了。”

“嗯,”雍雲放下茶杯,茶已經涼了,有點苦,“好好準備。”

此時的慕雪漫還不知道在城堡裏還有一番更大的挑戰在等著她。

慕雪漫在權翔飛的房間裏愜意地吃著牛排,“權翔飛,你這裏實在是太凶險了,我差點就著道了!”

權翔飛包紮好手,白了一眼慕雪漫,“嘖,你還真的是好運,在那樣的地方也能遇見哈士奇,還是那麽醜的哈士奇!”

慕雪漫隨手抓起桌上的水瓶朝權翔飛砸了過去,“那叫做人品,一般像你這樣的人是一輩子都不會有的!”

“什麽叫我這樣的人?”權翔飛沒好氣道,”我再怎麽樣也不會被人用那麽拙略的手法坑了好不好?”

“哼,你現在在放什麽馬後炮啊,早知道,早知道,我就不跟你來了!”慕雪漫刺啦著牙惡狠狠地咬著牛排。

她不怕來光明正大的,可是這種陰招,還真是讓人防不勝防。

權翔飛懨懨的看了他一眼:“當初是誰勇往直前要替別人幹活兒的?要是換成然然,她可不會像你這樣……”

“哼!”慕雪漫眸子危險的眯著,一張恐怖的臉瞬間在權翔飛麵前放大,手裏一扔叉子,“去給小姐我倒杯水來!”

權翔飛無奈的住口,沉默一瞬:“好,大小姐,我這就去給你倒水可以嗎?”

雪漫格外滿意地擦了擦嘴巴。

兩人說最後兩句話的時候,剛好雍雲帶著顧思慧站在權翔飛的房間門口正要進來,瞬間氣得渾身顫抖,這個女人又醜又凶也就算了,居然還要指使她兒子給她倒水?

顧思慧好不容易扶穩了雍雲,敲開看權翔飛的門。

權翔飛這時手中還端著一杯水,雍雲咬牙才忍住自己不打翻那杯水的衝動。

“我和思慧是來看看慕小姐的,”她朝裏麵走去,看見雪漫正端坐在桌前剔牙,頓時臉色又綠了些:“慕小姐架子還真是大呢!”

“伯母,您好!”既然說她架子大,那麽她這會兒就收斂一下,雪漫忽然站起來,對著雍雲點點頭:“快過來坐!”

雍雲愣了一下,這才坐在椅子上。

隻是,這會兒雪漫才發現,顧思慧手上竟然端著一碗粥。

“我聽說,慕小姐在古特菲堡迷路了,特意是吩咐廚房熬了一碗小米粥給慕小姐壓壓驚!”雍雲回頭看了看顧思慧:“思慧啊,把粥給慕小姐!”

“好的!”顧思慧向前走一步,將那碗粥遞到慕雪漫的麵前,“慕姐姐,這可是之前我和伯母在廚房熬了很久的!”

雪漫挑眉,細細打量顧思慧眼裏擋也是擋不住的笑意,怎麽著,粥裏難道是放了什麽?

見雪漫遲遲不接粥碗,顧思慧心裏也開始著急,“慕姐姐,這可是伯母大清早就吩咐廚房熬得哦,你不喝,那可是把伯母的一份心意蹋在了地上!”

“我說過我不喝嗎?”

雪漫現在幾乎是可以肯定粥裏是放了什麽東西,隻是,這招數未免太低下明顯了吧?當著人麵做手腳?

“顧小姐啊,你這樣著急地想讓我喝這碗粥,我倆的感情是沒有這麽好吧?用得著你對我這麽巴巴的送個粥來?知道的是曉得你心疼伯母的一片心意,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粥裏是放了什麽呢,嗬嗬!”雪漫幹脆的挑明了疑惑,就是不伸手去接粥。

聞言,顧思慧猛的抖了一下,當即啞口無言。

雍雲抬起手掖了掖唇角,真是蠢貨!

這下輪到權翔飛皺眉了,他淩厲的看了一眼雍雲,這才回頭對雪漫道,“你剛才已經吃飽了吧?”

言下之意,她不用喝粥了。

慕雪漫甩給權翔飛一個“我怎麽可能被這樣膚淺的詭計打倒”的眼神,回頭對著雍雲直接問道:“伯母,您覺得我剛才說的話對不對呢?”

“嗬嗬……”雍雲笑笑,“慕小姐是九竅瓏玲的心思,肯定不適合和思慧那樣天真無邪的孩子相處的啊。”

她所答非所問的道:“算了,畢竟慕小姐也還是初來乍到,對人有防備心也是應該的,”又轉向顧思慧,“思慧啊,走吧,那碗粥既然慕小姐看不上,那麽我們還是端回去吧。”

就在這時,慕雪漫忽然動了,她咻的一下伸手接過顧思慧手裏的碗,淺淺一笑,“伯母,雪漫再是怎麽樣叛逆也是不會不將您放在眼裏的啊,要是那樣,我看翔飛怕是一輩子都不理我了呢,畢竟,我可是他的妻子,我們很快就要結婚了,未來的婆婆大人給我做的一片心意,我又怎麽會辜負?”

說著,絲毫不再糾結猶豫的,一口就喝下了一碗粥。

雍雲不動神色地笑笑,這才滿意的轉移了視線:“翔飛啊,我聽說你手上受傷了,怎麽樣了?”權翔飛滿不在乎的看了她一眼,“區區一點小傷,用不著這樣惦記!媽就不用操心了!我自己會照顧好自己!”

“跟自己的親媽還那麽虛偽幹什麽?”雍雲蹙眉,“我隻是希望你還是要顧及一下自己的身體,不要總是為了一些什麽人而讓自己受傷罷了。”

權翔飛頓時看向顧思慧,顧思慧趕緊低下了頭。

“媽,雪漫她將是我的妻子,不是什麽什麽人!”權翔飛眼神落在顧思慧的身上,“以後,我希望就算是媽你不能夠接受雪漫,也不要是輕易地聽信外人說的話,顧小姐,你說是嗎?”

大概是權翔飛從未用過這樣嚴肅的口吻和她說話的緣故,顧思慧眼圈很快就紅了,十分勉強地笑笑,“是,飛哥哥說的不錯。”

頓時,慕雪漫毫不掩飾的露出一臉幸災樂禍的笑,那張臉瞬間更讓人心悸了。

見狀,雍雲隻好搖搖頭,“我是不懂你們小年輕的事情了,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夠謹慎考慮,好了,我也是該回去了。”說著便走了出去,顧思慧看了看權翔飛麵無表情的臉,眼眸含淚地跟了出去。

慕雪漫立刻揶揄地看著權翔飛,“誒喲類,飛哥哥啊~哈哈哈,你是沒看到,顧思慧最後看你的那一眼,嘖嘖嘖,要是個男人就會忍不住把她抱進懷裏吧,嗯?權少?”

權翔飛挑眉,“怎麽。我是不是男人你要不要試試?”

“那還是算了吧,”慕雪漫撇嘴,“你還是找你的思慧妹妹驗證你是不是男人這件事吧,我可是沒有興趣。”

“嘖,怎麽又說到她的身上來了?”權翔飛無語,忽然臉色一改往日的嚴肅,忽然痞氣的微微一笑:“別告訴我你這會兒的表現不是在吃醋?沒關係,來,再叫聲飛哥哥聽聽?然後我就對你保證以後不再看顧思慧一眼?”

慕雪漫黑臉:“立馬給我圓潤地走開!”

權翔飛忽然爆發出一陣哈哈大笑,“好了,好了,不鬧了,剛才你喝了那碗粥,怎麽樣現在?那粥應該沒問題吧?她們不至於這麽當著我的麵讓你喝一碗有問題的粥吧?”

感覺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慕雪漫這才搖頭,“沒有啊,我挺好的,你不會是真的以為你母親會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給我下毒吧?再說,那可是你的母親!她再怎麽不喜歡我,最多了找個人插足你我之間,還不至於用這麽狠辣的手段!”

這話一出口,權翔飛便若有所思的揉了揉額頭:“好吧,不管是怎樣,以後你都要小心為好!”

慕雪漫看了看權翔飛,眨了眨眼睛,“我知道你是被你前妻的事情給嚇到了,可是我還是覺得你是在草木皆兵,世界上沒有那麽多的毒藥和壞人的,再說,我現在可還不是你的妻子呢,隻是未婚妻罷了……”

說著說著她忽然睡著了。

權翔飛很認真地聽著雪漫的話,但是慢慢地雪漫的聲音沒有了,他頓時緊張的站起來,立刻扶起慕雪漫趴在桌子上的身子,“雪漫?慕雪漫!?”

“走開,讓我睡一會!”慕雪漫掙紮著踢了踢腿,仿佛困得不行了,眼睛都沒有睜開,權翔飛頓時嘴角一抽,泥煤,難道她們給她在粥裏放了的是安眠藥?

她想要翻個身,卻差點給直接摔地上去,還好權翔飛眼明手快將慕雪漫接進懷裏,“你個小迷糊,等下摔了都不知道!”

他抱起慕雪漫往床邊走去,腦子裏還在思量,她們要讓她睡著了,是想要幹什麽?雪漫卻忽然勾起腳掛在了他身上,胳膊也自動調整成為舒服的造型,睡得跟一條八爪魚不相上下。

剛好她這個動作將半邊受傷的臉給埋進了權翔飛的懷裏,露出來的半個小臉終於第一次呈現了她的本色,清秀而白皙,尖下巴長睫毛,可以想象,沒有被毀掉之前,這是一張多麽可愛漂亮的小臉……

“其實,你要是改改性格的話,也還是很可愛的。”權翔飛喃喃自語,將雪漫輕輕的放在了**,下意識的,雪漫又翻了個身,瞬間將自己毀容的那一麵對著權翔飛,權翔飛又搖搖頭,呼出一口氣,“算了,你肯定還是和可愛掛不上了。”

說完,便到桌子旁邊,拿起剛才雍雲端來的那隻粥碗細細看了看,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喂,連翹,幫我一個忙!”他淡淡的揚了揚手上的碗:“沒什麽太大的麻煩,就是想讓你找個熟人檢驗一下我這裏……”

他話沒說完,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有些痛苦的呻吟。權翔飛一愣,想也不想就先掛掉了電話猛的回過頭。

“不用檢驗了,”慕雪漫捂著臉,眉頭緊皺的走了出來,另一隻眼睛還帶著一絲朦朧的睡意,可是這會兒卻已經徹底清醒了過來。

“這粥,是有毒的!”說完,她慢慢的鬆開了臉上的手。

權翔飛看見雪漫的臉,手裏的手裏直直地掉在了地上,“你……你……你的臉……”

雪漫動了動自己的那麵已經是腫起來並且開始流膿的臉頰,頓時一股鑽心的疼痛刺痛。

權翔飛第一次有些慌亂了,“我……我帶你去醫院,不,我還是叫醫生過來吧,哦不,我還是帶你去醫院比較穩妥,我……我現在就去安排!”

雪漫拉住他的手,安撫他,“行了,小飛飛,你不用怕,這點小東西弄不死我,不然當初我怎麽能有膽子陪你過來被人折騰?”

不過這會兒,事情卻已經很清晰了,她基本上已經可以肯定對燕玲動手的人是誰,隻是如今證據隻怕很難找,想到這裏,雪漫附在權翔飛的耳邊說了一段話,末了忽然一臉懷疑的瞪著他:“你懂了嗎?”

權翔飛點點頭,卻還是不放心地看著慕雪漫的那張臉,“你是真的沒有事情嗎?你的臉……”

雪漫擺擺手,“自從我的臉毀容以後,我就特地去研究過一段時間的毒藥,我見過很多的毒,要是我料得不錯的話,這是一種名叫沙奎的慢性毒藥,這種毒既可以來自普羅夫迪夫,也可以來自R國的雍氏。中毒的人會先是嘔吐,然後一直吐血,直到死亡。”

“那你怎麽沒事?”權翔飛擔心地看著慕雪漫。

“我沒事啊,”慕雪漫笑,卻是分不清是苦笑還是慶幸,“我該是感謝我臉上的疤痕嗎?即便它是那麽的恐怖,但是在這方麵它卻是給了我‘特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