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人南語成端著酒杯跑過來一屁.股擠開了泰瑞,摟住舒瑩然的肩膀:“泰瑞,她可是我的女人,大家朋友一場,我勸你就別對她別費心思費時間了哈!”

說完,又屁顛屁顛的將椅子挪到舒瑩然和羅蓉兒中間,笑眯眯的低聲戲謔:“哎哎,這樣的日子消失了好多年,我竟然又還能坐到你們倆中間了!”

看著帥氣男孩泰瑞失落的端著杯子離開了他們的圈子,羅蓉兒才回頭笑罵:“去去,原來你一開始打定的注意就是要處於我們倆之間啊?”

南語成揉著眼睛看著她:“其實,這麽多年以後,我終於明白了我的真心……蓉兒,你不要傷心啊,直到然然消失以後我才發現,我心裏真正喜歡的人,原來是然然……”

說著,他端起酒杯狠狠的喝了一口酒,那表情,仿佛真的錐心刺骨。

“但是……”南語成突然摟著舒瑩然的肩:“因為蓉兒還沒有消失過,所以我也搞不清楚,蓉兒消失以後,我會不會像找不到你那樣悲痛欲絕……”

“哎,南語成,你去死!”羅蓉兒劈裏啪啦的幾巴掌朝著南語成肩頭拍過去。

看著兩個人打成一團,舒瑩然笑著想去拉開他們。手剛伸出去,還沒有碰到南語成,突然被人緊緊拽住。

穆弘深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冷冷的瞪著她。

幾秒鍾後,舒瑩然發現自己已經莫名其妙的被穆弘深卷在懷裏拖著往酒吧外走。

“啊,放開我,你要帶我去哪裏?”舒瑩然後知後覺的掙紮著,騰出一隻手緊緊拉住酒吧屏風的柱子。

“舒瑩然,不想讓我對你使用暴力的話,就乖乖合作!”穆弘深冷漠的表情更加冰寒,嘴唇泛白的緊緊抿起來。

暴力?舒瑩然眼底閃過一抹陰霾,如今的她還懼怕暴力嗎?

“喂,跟你說了多少次了,我不是舒瑩然……”拉著柱子的手開始打滑,舒瑩然覺得自己的胳膊都要被穆弘深扯斷了。

“少裝了,你那群朋友,誰不是叫你然然?別以為我沒聽到!”穆弘深

怒氣蓬勃的回轉身,直接將舒瑩然打橫抱起,輕易的就戰勝了屏風柱子,收回了舒瑩然的胳膊,大步往外走。

“他們叫我然然,是因為他們不知道我失憶的事情,而且在我的腦海裏,兒時的朋友我都還記得,我好不容易才遇到我能夠認識的人,還存在我記憶裏的朋友,他們叫我什麽又有什麽關係?你放我下來,我的記憶裏沒有你!”

穆弘深的心緊緊蹦起來:“沒關係,我想通了,既然你的記憶裏沒有我,我就從現在開始重新給你刻上去,以後就有我了!”

說完,一把將舒瑩然塞進了車裏。

“喂,你什麽意思!”舒瑩然揉著被穆弘深粗暴弄痛的各處皮膚,瞪著他。

“沒什麽,想和你敘敘舊而已!”

黑色的輝騰低調穿梭在城市中央,半小時後,舒瑩然被穆弘深帶到了一棟樓。

周圍的環境看起來很熟悉,但是因為五年時間,城市規劃變遷太大,舒瑩然完全想不起來這是什麽地方。

“喂,這是哪裏啊?”舒瑩然四下張望。

“喂,我十二點要回家啊,明天還要早起呢!”

“喂,你聾啦,現在都快十一點了!”舒瑩然有些氣急敗壞,她不想這麽早就與穆弘深有過多的接觸,更不要說是單獨相處了。

從地下停車場直接坐電梯到頂樓,穆弘深都沒有再說一個字,隻是緊緊拽住舒瑩然的胳膊,捏得她肉疼。

“能不能輕一點啊,我又不會跑!”舒瑩然有些不甘心的拽了拽自己的胳膊。

她現在不熟悉路,怎麽跑?

門打開。

是一間很精致的公寓套房。

“哇,看不出來,你女朋友還真有品味,能把你們的小窩布局得這麽溫馨!”舒瑩然砸著嘴巴歎息,難道五年時間,穆弘深就能夠把舒夜雲訓練得這麽有品位了?

這句話終於撬開了穆弘深的嘴巴。

“她不知道我有這套房子!”穆弘深踢掉鞋子,跟在舒瑩然身後。

舒瑩然驚呼一聲,

回頭瞪圓了雙眼:“穆先生,沒想到,你竟然會是這樣的人,你打算用這套房子金屋藏嬌嗎?還是留著做采.花屋呢?”

采.花屋?

穆弘深眸子一閃,怒了。

她以為自己是什麽人?難道曾經結婚一年多的時間,她還不清楚自己是什麽樣的人嗎?

“舒瑩然,現在隻有我們倆,你別再裝了,我不相信你能和羅蓉兒她們談笑風生,卻想不起自己的老公是誰!”

穆弘深一把將舒瑩然拽到沙發上,慢慢逼近她。

兩人的氣息開始混淆,舒瑩然退到了沙發扶手旁。

“穆先生,我是真的失去了最近幾年的記憶,我連我父親怎麽去世的都想不起來了,何況是你?再說了我們就算有關係也是離婚關係,你非要我想起你幹什麽?即便叫老公那也是前老公了,你沒有權利這麽對我!”

舒瑩然暗暗用力咬著舌尖,讓眼眸泛起淚珠。“我當初在霍伯特,孤零零的一個人,一覺睡醒來就從大學畢業的青春美少女,跨度成了離異婦女,還搞得自己一身是傷!要不是蘇氏家族給我媽留下了一筆巨額遺產,隻怕我今天得淪落到荷伯特街頭流浪!”

“那時候,我的前夫,你在哪裏?”舒瑩然坐起來,直直的看著穆弘深的眼睛:“所以,我不明白,你非得要我找回我那些痛苦的記憶幹什麽?”

看著穆弘深眯起來顯得更加危險的目光,舒瑩然吸了吸鼻子,說了這麽多,他到底有沒有相信自己啊?

“那你知不知道,權塵飛為什麽要把你送到荷伯特去?”穆弘深隻覺得自己的心髒有些抽痛,仿佛心悸似的,他隻知道舒瑩然當初失蹤與權塵飛脫不了關係,卻一直查不到任何消息。

“這個,塵飛說我被人侵犯,受了很重的傷,要是不早點到荷伯特治療,怕以後都不能生育了,所以他調用了權氏集團的私人直升飛機把我送到荷伯特去,沒想到在高空遇到強烈氣流,我在飛機上不小心被撞到了頭,所以醒來失憶了……”

舒瑩然對謊言信手拈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