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千呼萬喚始出來

司南繞著裝有埃德曼金屬的容器轉來轉去。

“這玩意必須保持在1500華氏度,也就是八百多度才能被改造成其他形態,而且隻要一冷卻,就算到達五十萬度的高溫也無法將之融化。而且本身硬度極高,說是目前已知最硬金屬也不為過,是鍛造飛劍的最好材料啊。可惜我沒有震金,要不然可以嚐試用練法寶的法門把兩種金屬混合,那就天下無敵了。”司南摸了摸下巴,有點可惜的咂了咂嘴。

“不過聽說埃德曼金屬也分好幾種,狼叔體內的埃德曼合金和他的再生能力結合到一起,還能再生,簡直就是吊炸天。不過還有種次級的廢品居然會被打壞。不知道這個是哪種?”司南幸福的苦惱了一會兒就放棄了糾結,轉而考慮起怎麽處理眼前的埃德曼金屬。

“沒辦法拿走的話就隻好在這裏直接煉飛劍了,可時間不夠啊!”司南冥思苦想,終於一點靈光閃過。

“我先鍛出一柄劍胚,再用剩下的做一隻劍匣,之後慢慢用真氣洗煉。雖然麻煩了點,但也隻有這樣做了。”做好計較之後,司南五心朝天盤坐於地,閉目調息起來。

不大一會兒司南就已經將精氣神運至圓滿,雙眼募地睜開,口中一聲大喝,眼前的埃德曼金屬就被真氣托起來了一部分。埃德曼金屬雖然脫離了加熱池,可司南將體內的真氣穀催到極致,早已超過千度,是以埃德曼金屬仍未冷卻,能被塑造成其他形態。

司南全神貫注的將真氣改變形態,把真氣當作模子,用來塑造飛劍的形態。就當埃德曼金屬隨真氣變成他心中完美形態的那一刻,司南將體內原本在三陽脈絡通過的真氣極速搬運至三陰脈絡,真氣由極熱化為極寒,埃德曼金屬瞬間冷卻凝固。

“劍胚成已!”司南顧不得擦掉臉上的汗水,一臉欣喜的看著眼前的飛劍劍胚。隻看此劍劍長四尺,寬三寸兩分四厘,暗合一元之數。劍身上下有簡單紋飾,並無中脊,取而代之的是一道血槽自劍尖而下,劍格成祥雲瑞氣之狀,劍柄堪堪雙手合握,劍首之處有一曲折,好似缺了什麽什麽,就如畫龍卻未點睛,整柄劍顯得死氣沉沉,並無仙家法寶之璀璨。

司南招過此劍,未用甚力氣,隻見淩空輕輕一劃,就見地上現了一道深及寸許的口子。“好劍!好劍!還未真個化作飛劍,其銳利就以如此驚人!等他日我養劍又成,試問又有誰人能敵其鋒芒!”司南此時再無平日之清淡,整個人狂態畢露,好似……反派神功大成。

“神劍已成,還需藏鋒之室……咦?我怎麽說話這味兒?呸呸……”司南突然發現自己說話有些不對,似乎有些古人腔調。

“糟了!沒想到心魔趁我心神不穩,又出來搞事情!”司南一臉無奈,這心魔好煩啊!回去又得閉關,多耽誤事啊!人家還有更新沒看呢。

司南運功調息了一下,勉強壓下了心魔。想著戰警們隨時會回來通知他撤離,不敢耽誤時間,又用剩下的埃德曼金屬製了一個劍匣款式直接照抄紫胤……啊不,是慕容紫英。什麽紫胤真人和慕容紫英是一個人司南表示完全不知道。

看著還剩一小攤的銀色**,司南本著不能浪費的心理,製作了三十二枚硬幣。本來這些埃德曼金屬雖然煉製飛劍不夠,不過還是可以練成飛劍的一種變種——劍丸的,但司南卻不準備這麽做。司南準備把製作的硬幣送給送給自己的妹妹司嵐,讓司嵐拿這些硬幣防身。至於為什麽是硬幣樣式的,想來其中的‘險惡’用心不言而喻。

“嗶哩嗶哩什麽的,當然就是要配硬幣啊,這才是完全體的傲嬌炮嘛!”司南很是誌得意滿。

這邊司南搞定了自家的裝備,那邊x戰警也搜索了整個基地。看著回返過來找他匯合的x戰警,司南有些疑惑。

“你們不是去拯救同胞了嗎?怎麽……就這一個人?”司南邊說還邊打量站在戰警身後,外型頗為奇特的變種人,新說這就是那個可以瞬移的夜行者吧。

司南對於瞬移這個能力還是蠻羨慕的,或者說沒有人心裏會對這個超方便的能力不羨慕吧。不過這位的尊容就有點……司南肆無忌憚的眼神讓藍魔鬼有些害怕,不由得往暴風女身後縮了縮,因為他覺得司南看他的眼神很眼熟,之前研究他的那些人也是這麽看著他的。

“安—迪—”暴風女給了司南一個責怪的眼神,接著就又說道:“我們搜索了整個基地,就隻發現了瓦格納,或者說是隻有瓦格納還活著。”說到最後,她的聲音低沉了下去,不過很快就恢複了,看來戰警們已經學會了接受這殘忍的現實。

“好吧,我的錯。還有,別那樣叫我,請稱呼我的中文名。”司南表示不喜歡有人稱呼他英文名。

看到難得有打趣司南的機會,同時也為了轉換心情,鳳凰琴葛蕾也湊了上來:“為什麽不喜歡別人叫你安迪呢?這個名字很普通啊,沒有其他什麽含義吧?”

“隻是單純的不習慣而已。對於我來說,‘司南’這個名字才是代表了我生命的烙印,也是我父母留在這世上的印記。那個名字隻是當時為了方便才隨便取的。”司南沒有辦法把這個名字對於自己更深刻的含義解釋給別人聽,於是就這麽解釋給眾人聽。

三位x戰警都知道司家兄妹身上發生的事,於是點頭表示理解,眾人開始撤離。而夜行者科特·瓦格納雖然不是很清楚,但也大概明白司南的父母應該已經去世了,於是猶豫了一下,還是鼓起勇氣走到司南身邊安慰:“先生,請不要過於傷心,我想你的父母會在天堂過得很好。”隻是聲音聽起來有些發抖,難道司南就那麽可怕?

司南轉頭看了瓦格納一眼,明明隻是普通的一下,卻嚇得夜行者差點發動了自己的能力。

“我和我的父母都不信主。”司南撂下這樣一句話,頭又轉了回去,提著劍匣向前走去。留在原地的瓦格納不知道該說什麽好,愣愣的看著隻是前麵的司南,才有些結巴的說了句“抱歉”。

經過這件事的夜行者看到司南就更害怕了,離得司南遠遠地,跟著走在最前麵的暴風女,第一個衝上了黑鳥號。當司南路過坐在那裏的夜行者身邊時,夜行者終於緊張的發動了瞬移,一下子從戰機前半段到了機艙尾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