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柳氏出逃

“…冬陽…冬…陽…”平日清朗明亮的男聲此時在欲望的熏染下低沉而暗啞,一雙鐵臂緊緊的把人禁錮在自己懷中,懷中人□的肌膚上已經被他印上了數枚豔紅的印子。

已經被挑逗起□的冬陽難耐的甩著頭,似乎想逃開身後人的禁錮,可那一雙鐵臂文絲不動愣是把他禁在這方寸之地動彈不得。冬陽急了。情急之下也顧不得禮製,反手一巴掌打到易雲卿臉上,半羞半氣的臉上通紅罵道:“…易雲卿!…你…別給我得寸進尺!”

易雲卿一怔,他怔的不是這一巴掌,而是冬陽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臉上麻麻的疼痛提醒著他剛才的真實,欣喜的情感讓他忍不住把懷中人麵對麵的禁錮在懷中,額頭抵著額頭,臉上的笑意怎麽都掩不住,聲音低沉著說:“…這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冬陽。我很開心。”

暈暗中冬陽臉一紅,眼內閃過慌張低吼聲:“放開我!”

“不放!永遠都不放!”鐵臂禁錮的更緊,兩軀身子之間幾乎已經沒有空隙。火熱的胸膛相互貼著,跳動不已的心髒呯咚響,聽在對方耳中就是最好的動情證明。“…冬陽…冬陽…我好熱…好難受…你幫幫我好不好?…幫幫我…”不斷洶湧上來的□讓易雲卿理智難以把持,或許他能仗著今晚喝醉酒的狀態把人得到手,可這種行為隻會把人推得更遠。他不願意這麽得到他,這麽逼迫他,這個人是他願意拿一輩子交換的可心人。

貼進的身軀稍稍鬆開空出一條空隙,易雲卿鬆開兩人的褲頭放出囂張怒揚的火熱柱體,一手摟著他的腰用力壓向自己使兩人的火熱緊緊相貼。

曉是冬陽咬緊了牙關,可還是有半聲低吟泄漏了出來。

甜膩的低吟在易雲卿耳邊炸開,讓其像是受到了鼓舞,大膽的抓住兩人的火熱,揉捏、摩擦、把玩。兩軀相交的身子緊緊纏繞,交頸斯摩,越來越緊趨的呼吸告訴著對方難以把持的□顫動。

“…冬陽!…”在極將釋放到達頂峰那刻,易雲卿一聲低吼壓住冬陽的身子猛的掰過他的下顎吻了上去,把其溢出嘴角的甜美生生的逼回肚子裏。

不能釋放出聲音,使□再次被逼回身體內部讓其焚燒剩於不多的理智,在這一刻冬陽以為他會被這男人噬食的一幹二淨。

瘋狂的情潮還未完全退下,易雲卿感覺再次發熱發燙的□頗為哭笑不得。用其磨了磨身下還沒醒神的人,舔舔幹燥的嘴角低沉著聲音道:“…冬陽…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那藥酒泡的太好了…”

冬陽驚恐的瞪大眼,可無力的身子怎是日漸強壯的男人的對手?隻得再次顫抖著承受著男人的*撫,再次被挑起□,再次吐出情*中難耐的□。直至,難以再承受。

第二日,冬陽破天荒的睡了個懶覺。等他爬起來時,已是日上三竿。反觀易雲卿卻是神情氣爽,心情好到差點走路都用飛的。

“醒了?”易雲卿端著兩碗麵從廚房裏出來,瞧見冬陽起床穿衣,眼睛一亮便跑了來。可迎接他的不是冬陽的笑臉,而是猛力一巴掌。巴掌的力道使其偏了臉,易雲卿被打懵了。

“我這裏不歡迎你,請回吧。”

易雲卿怔神:“冬陽,我知道昨晚的事是我魯莽了,可是我…”

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冬陽更是氣極:“你走不走?!你要是不走,那我走!”言罷披上衣服套上鞋子就要離開。

從沒看冬陽發過那麽大脾性的易雲卿慌了神,胡亂把人按回**披上皮毛披風,急道:“冬陽、冬陽,你聽我說——”

“我不聽!我不聽!你給我滾給我滾!”這算什麽?他明明已經離開了可為什麽他要纏上來?他惹不起還躲不起嗎?他隻想要安安靜靜的生活,難道這也不準許嗎?他欠了他什麽呀?“我隻想要安安靜靜的生活,難道這也不可以嗎?易雲卿,算我拜托你好不好?放了我,不要再來打擾我,讓我平淡過完這一生。”

易雲卿用力的把冬陽擁入懷中,聽著懷中人的悲吟心如刀割。良久,隻到懷中人平複心緒,道:“我可以走。隻是冬陽,我也拜托你不要逃避好好想想,為什麽抗拒我留在這裏,是真的討厭我嗎?還是害怕我留在這裏會影響你?明明知道我要的是什麽,卻為什麽總是視而不見?我於你而言,真的心如止水毫不心動麽?”

冬陽反駁:“我沒有,我隻求你離開讓我自由。”

易雲卿氣,懲罰似的用手指壓了壓昨晚被吸吮紅腫還未消的紅唇。“口是心非!心口不一!”湊上去咬住他嘴唇泄恨似的留了個牙印,道:“如果,如果我沒有讓你心動,那麽就算我離你再近都影響不了你。”他是個心細如發的人,冬陽的焦慮與不安他看在眼裏,早已發現那裏麵暗含的情緒不隻是想要擺脫他,還有一種恐慌,恐慌他原本打算死心的心再起漣瀲。他不想逼他,可如果不逼他放任下去,這人會縮回他的保護殼中永遠不會踏出那一步。“麵條已經冷了我再去下一碗,看你吃完我就回去。”重新下了麵條陪著冬陽吃了,易雲卿依言離開。

冬陽沒送,重新麵對一個人的洞府冬陽發現他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欣喜,不知不覺發呆想起過往種種,手不即撫上雙唇,那裏似乎還殘留著男人走時一咬的疼痛。

這廂冬陽在為他留下的話糾結,那廂易雲卿想起與冬陽的關係親近了一步,心情好到看光禿禿的枯枝都別有一番風味。可回到家等他的不是家人的笑臉,而是一個誰都想不到的消息。

柳氏帶著易浩易滔兩兄弟,出逃了。隨身的是易浩易滔兩兄弟,家裏所有現銀並鎮上鋪子及新蓋房子的房楔,大老爺與餘氏在家毫無查覺,隻當下午鎮上買了易家新房子房楔的人來收房子時,大老爺及餘氏才知平日賢惠的柳氏既然犯下如此大事。

所有人都懵了,連歡喜回家的易雲卿都怔了良久。他想過柳氏會不安份,可沒想到是這種結果。

易雲卿回家時來收房子的人已經被易老太爺打發了回去,新蓋房子的房楔讓易老太爺用兩百銀高價再買了回來,至於鎮上的鋪子則因對方要價太高,易老太爺暫時沒買。

堂屋內餘氏與老夫人眼晴通紅,她們做為內宅婦人,想破腦袋都想不到柳氏會逃家,即帶走了兩個孩子還拿走了家裏的所有錢財,這等事情一被報官再被抓到可是要吃牢飯的呀!

老太爺與大老爺也是氣的不輕,大老爺看向還算鎮定的易雲卿,氣道:“卿兒,明天你就去縣城裏報官府,我就不信她一個女人帶兩個孩子能逃的多遠!”

易雲卿想了下搖頭:“不能報官。我們好不容易融入這個村子讓上頭人忘了我們易家,這時候如果報官定會鬧的滿城風雨。不管抓沒抓到人,都會重新吸引官府的注意。”

老太爺點頭,這事不即不能報官還要低調處理,一來家有逃妾說出去不好聽,二來的確怕有心人以此事為難他易家。

老夫人抬眼,氣道:“難道就這麽便宜那個賤人?!”

一家人看向易雲卿,柳氏是逃妾按禮這事臉上最不好看的是易雲卿,可這裏最為鎮定的卻也是他。“奶奶,我一直相信多行不義必自斃,柳氏既然犯下如此天理不容的事那總有一天必會自食惡果。”他說過隻要柳氏安份守已,他會保她一輩子榮華富貴,可柳氏既然攜帶家財出逃那也別怪他日後不講情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