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三人半夜探櫻花

老老實實在托尼躺了兩天,我實在是憋不住了,這兩天金霖霖有事一直沒有過來,我腦袋裏除了時不時的想到她,就是惦記著小巴這個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的人,他雖然死了,還可還有太多的秘密沒有揭開,他竟然在中元節那天來到了金霖霖這裏,可並沒有招靈,反而是胡謅一堆便離去了,他到底是幹什麽來的?會不會和這位櫻花樹下死去的老者有什麽關係呢?看來我必須要在去櫻花樹下看一看。

今天晚上將近11點,從樓上看下麵已經沒有人遛彎了,我們幾個才小心翼翼的下了樓,抬頭看一看這皓月,時間不早了,周圍也沒什麽人,我讓田娃和如律令陪著我一起去,本來想叫上托尼,可托尼被那個姓安的變態折騰的還沒有回來,我不想在等了,以免夜場夢多,所以決定就我們幾個人去看看再說。

站在櫻花樹下,我閉上眼睛讓自己安靜下來,嚐試能不能感覺到關於小巴的一些留存的氣息,這次有夥伴和我一起,我已經放心大膽了很多,相信不會再出現莫名其妙就被人附身迷失自我的情況出現了。

田娃拿著手電筒衝上麵晃了晃,說道這花還挺好看,雖比不上山裏的桃花,可也是清香得很啊,我點點頭說沒錯,上次我也是被這花香和顏色吸引才走過來的,粉色看的甚是誘人。“粉色?”田娃咦了一聲看了看我,又歪著頭打量了一下上麵的櫻花。“粉色?不會啊,監視器裏看到的不是都是白色嗎?”田娃左右看了看,發現沒人,使勁蹬了一下。

如律令剛要阻攔,可已經來不及了,隨著一陣嘩啦啦的響聲,櫻花的花瓣猶如一陣花雨一般飄灑下來,不得不說,除去田娃這並不講究的一腳來說,這場景確實好看。

我費力的彎下腰去,想撿起地下的櫻花來,可試了兩次發現我根本碰不到,如律令趕忙幫我撿起一把來,放到我的手裏,嘿嘿笑道你這不行啊,都成大爺了,彎腰都這麽費勁了,還得讓別人伺候!田娃不幹了,衝著如律令直起了脖子,嚷嚷著說誰呢,金森才不是這樣的人呢!

我趕緊擺擺手,如律令就是話癆,純粹打趣,田娃是護著我,可長毛小子畢竟是開個玩笑而已,當不得真,我開始觀察著手裏的這一把花瓣,手電光一打,我看到了,確實是白色。

接著我拿著手電看了看地上的,大地一片雪白,跟下過雪似的,難道是我記錯了嗎?我明明看到有將近一半的花朵都是粉色啊,太奇怪了。

如律令看出我的疑惑,他把注意力放在了樹下被重新埋好的泥土裏,蹲下來用手在裏麵揉搓著,田娃看著有意思,問如律令這是摸什麽呢,如律令告訴田娃,這塊土地跟別處不一樣,是黑土地,潮濕且有粘性。

我想到老者告訴我的那句話,櫻花本是白色,因為吸了下麵死人的血液才成了粉色,難道現在是因為老者被我挖出來了,所以才變成了白色嗎?

我聽到如律令說泥土有點意思,也想看一看,便叫田娃幫我抓一捧來,可田娃絲毫不動,就是背對著我看著櫻花。

這小子什麽時候也這麽有風雅了?我拍了拍田娃的肩膀,讓他別愣神了,田娃一回頭,我看到了死去老者的臉,隻是,左半邊已經腐爛,左眼的空洞眼眶裏甚至有隻蟲子在趴著。

“我靠!”我驚的後退了一步,這個死屍又出現了!難道田娃被附身了?我心下大亂,但很快想到背包中有法器,便將背包拽下放到**,雙手合十,準備念咒招靈!突然,後頸部一陣痛麻,我向前倒地摔了下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再次蘇醒,周圍一片漆黑,我知道應該沒有昏迷太久,麵前站著田娃和如律令,而田娃頭上已經包上了一層紗布。

“哎,金森,你這是咋了?怎麽突然就抄起磚頭給我開了?”田娃一臉委屈的看著我,旁邊的如律令眯著眼睛問我是不是看到什麽東西了?

我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盯著這棵樹在看著,這樹絕對有問題!小巴肯定在這裏做了什麽,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就是針對我的。

如律令低頭問我,是小巴幹的?我點點頭,說應該是。雖然並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麽做到的,但我感覺應該是種了一個邪靈的種子,這種邪術是島國人的專長,還好別人沒有會的,要不就真的亂成一鍋粥了。

難道小巴是將邪靈的種子種到了老者的身上嗎?可現在明明他老人家已經不在了,火化了,我怎麽剛剛又被控製了呢?真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問如律令現在幾點了,他看了看表說已經五點了,看來今晚弄不到我想要的答案了,不行的話就明天吧!我點點頭看來隻能如此了。

我想站起來,可雙腿好像灌了鉛一樣,挪都挪不動,田娃二話沒說將我背了起來,但還是叮囑我,別再敲他頭了,要不金霖霖看到了會覺得他不帥了,我嘿嘿一笑說知道了。

回到托尼家,發現洋小子已經累的直接在沙發上睡著了,哎,看來他也真是不容易,那個姓安的確實是個吸血鬼,非要榨幹了托尼不可啊。

本想著睡一大覺,第二天可以再去研究一下,可我發現身體已經越來越不聽使喚了,睡了五個小時,就出了一身虛汗,就好像是從水裏爬出來一樣,枕巾都濕透了。如律令說我這是身體虧空,夜間盜汗,最後給出的結論是腎虛。

聽到這個我差點再次暈倒,什麽亂七八糟的,我還是處男呢,怎麽就腎虛了?托尼本來無精打采的,聽到我腎虛,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哈哈哈笑的開始在地上打滾,並告訴如律令說附近有中藥店,可以現在就去拿藥,順便他也吃點,說自己最近也虛的厲害。

我不禁感歎著,這幫好兄弟怎麽還變成損友?

托尼電話響了,他接起來一聽,臉色變了,一邊點頭一邊看我,掛了電話之後臉色更加難看了,他蹬著黑眼圈問我昨晚幹什麽去了?我和如律令對視了一下說沒幹什麽,就在下麵呆了會啊。

托尼搖搖頭說道,金森,吳姨昨晚被人掐死,她的身上檢測到了一名男子的DNA,這個男子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