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如律令的保命心法

晚上我和如律令在一個房間裏,真是豪華套間,看來兔爺他們真是比我想象的有錢的多,接手這種陰陽案子,雇主都是肯花錢的。

我突然想到兔爺,不知道他那個時候到底掙了多少錢,反正最後我依然是吃不飽飯,也沒個好衣服穿,想到這個心情一下子低沉了很多。

還是想點別的吧,我躺在舒服的**可是眼睛就是沒辦法閉上,腦中一直在回放著今天發生的一切。

好像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一樣,一隻無形的手將我們帶到這裏。

本來想見到兔爺,結果兔爺試想來見三爺,就這樣,我也可以有機會見到這位師傅的師弟了,想來隻是依稀從記憶之中聽到過這兩個字,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麽樣子?會不會脾氣性格和二爺很像呢?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他真是一個奇怪的糟老頭了。

就這樣,琢磨了半天,我突然發現相聲愛好者如律令同學竟然非常安靜,這件事太嚇人了,他就算睡著也會來一段單口夢話的,怎麽會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呢?

我翻身一看,長毛小子正盤腿打坐,因為低著頭,他的長頭發整個披散下來擋住了臉,看上去還挺嚇人,估計真的陰靈見了都要嚇一跳。

除了披頭散發,如律令還雙手合十放在胸前,嘰裏咕嚕不停的念叨著什麽,我突然對他說的東西感興趣起來,跳下床湊了過去,仔細一聽,好像是一些武當派的口訣和心法,想來應該是之間贈予他武當軟劍的高人傳授給他的吧。

如律令打坐完畢,伸了伸懶腰,用蘭花指小心翼翼將臉上異常柔順的頭發撥開,猛然看到了我正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將他嚇了一跳!如律令摸了摸胸脯,念叨著哎呦我的乖乖啊!他突然一副神秘兮兮的看了我一眼,壓低了聲音問我是不是聽到了什麽?我撇了撇嘴巴,告訴如律令,剛才除了天書,別的什麽都沒有聽到。

如律令很滿意,壓低了聲音,“你聽不懂就對了!這可是保命的心法!”保命的心法?世上還有這種厲害的東西呢?真是第一次聽到,看到我一臉懵的樣子,如律令的得瑟勁上來了,清了清嗓子要拉開架勢開始侃,我一看時間,真是不早了,趕緊攔住了如律令。

我告訴他,不是我不願意聽,實在是時間真的不早了,希望他還是長話短說,否則我今晚就別睡了,如律令好不容易抓到我這麽一個聽眾,肯定是有要求絕對滿足的。

原來,如律令在我預見到他和田娃將會有不測之後,就開始每晚誦讀這套他認為有效果的保命心法,希望可以扭轉乾坤,化險為夷,開始我聽的很玄,但是經過如律令一提醒,事實好像也證明如此,他一次次躲過了各種劫難,莫非這套什麽保命心法還真的有效不成?

算了吧,我們藏靈門的書籍還多著呢,我都沒有看完呢,真要看我從二爺的床下翻出幾本就是了,幹嘛還研究如律令的這套大法呢。

如律令本來以為他告訴我之後,我會非常感興趣,但是沒想到,我一點興趣都沒有,叮囑了他幾句早點休息,聲音小一點之後,我就回到了**準備找周公下棋了,如律令獨自一人在屋子裏轉悠,真是精力充沛。

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如律令就在門邊,也不問外麵是誰,就順手拉開了門,估計如律令也是煩躁,正想有人來聊天呢,所以巴不得有人敲門呢,可是,門開的時候,傳來一陣驚呼聲,是安琪!

如律令此刻活脫脫一個吊死鬼,真是把安琪嚇到了,我翻過身蹭的坐了起來,如律令已經扶住了安琪,笑眯眯地安慰著安琪,還不忘貧上兩句:“,哎,安琪,大晚上不睡覺,你來這裏找我嗎?”

我扯著脖子看著安琪,她穩了穩心神站直了甩開了如律令的手,氣呼呼地說道,大晚上有必要弄成這個樣子嗎?你要是再貼上麵膜,我當真要嚇死了!如律令一愣,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安琪,你咋知道我有麵膜的?你是不是找我借麵膜來了?直接說唄!”如律令轉過身就開始去拿麵膜,安琪反應過來,衝進屋子一把拉住我,將我拽了出去,如律令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們已經不見了,隻留著如律令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屋子裏,呆呆地看著我們離開的背影。

今晚月色朦朧,外麵的風還挺涼,我將外套脫下來直接披到了安琪的身上,她抬起頭笑眯眯地看著我,說了句謝謝,眼睛又變成了月牙形狀,真的好看,我輕輕搖了搖頭,問安琪怎麽這個點還不睡呢?我還以為你早睡了,該不是和麗麗姐一起睡覺不習慣嗎?

因為麗麗姐強烈要求要和安琪一起睡,說可以好好教教安琪,開始我還怕別讓麗麗給教壞了,但是現在看來我還是多慮了。

安琪搖頭說,不,麗麗姐大晚上穿戴整齊就出去了,還特意換換了化妝,告訴安琪說晚上有應酬,讓安琪不用等了,安琪歎了口氣說道,真不知道她的生活是什麽樣子的?

我微微一笑,告訴安琪這些人其實我們都不了解,唯一知道的就是我們的朋友,經曆過生死的朋友,但是他們這群人,永遠生活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

安琪頓了頓說,我就是晚上睡不著,換地方我就失眠,你陪我說說話吧!說著她將手臂挽住了我的胳膊,此刻,我的心情是激動的,又複雜的,但是我很意外的發現,自己的腦中居然並沒有出現金霖霖的影子!

這到底意味著什麽呢?我不敢想太多,因為安琪的肩膀動了動,我明白,這是讓我伸手摟住呢,我咳嗽了一聲,很生硬地伸手過去攬住了安琪瘦弱的肩膀,她笑話我是不是怕弄疼她,其實安琪可皮實了,我笑了笑,將攬著她的手臂收緊了一點點。

我們就這樣在夜色之中,開始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