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還想要?

【怎麽,還想要?】

“乖,馬上就不疼了……”他湊近她耳邊耐心輕哄,直到她眉頭舒展開來,他才再次緩慢活動起來。

秦歌皺眉於這廝的不要臉,強忍住一腳將她踹下床的衝動,貝齒在唇上咬出一圈毫無血色的蒼白這才抑製住幾乎已經到了喉嚨口的吟/叫,到最後索性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完全沒有要客氣的意思。

而商亦臣也是隨了她去,隻不過她那一口很快便付出慘痛的代價,商亦臣唇角扯起一抹似笑非笑,好像在說‘看來你力氣還很多’然後沒有任何預兆的狠撞兩下。

“唔……”秦歌喉口間溢出一聲似痛苦似歡愉的嗚咽聲,一雙手扶在商亦臣腰上像是恨不得直接拽住他停下來。

她一把卡在商亦臣腰上可不小心扯疼了掌心的傷,一時之間更是一陣呲牙咧嘴的疼,小臉緊皺成一團,然後打得這火熱的歡愛徹底在秦歌的撒潑耍狠之下變成一場戰。

商亦臣顧忌著她身上的上,要了一次卻也忍住了沒有完全紓解的欲/望,看一眼她臉上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的淚痕交錯,無奈的歎一口氣低頭一一將那些透明淚滴吻掉,他動作輕柔的引起秦歌一陣不自覺的顫栗,她還沒從剛剛的火熱旖旎中恢複過來,此刻被他這樣一吻更是不自覺全身一陣酥麻。

商亦臣的吻有力道她耳邊,薄唇輕扯,音色戲謔:“怎麽,還想要?”

“要你妹……”秦歌躺在**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就連說話都是有氣無力的。

商亦臣眸子緩慢眯起凝成眸底危險的一點:“又說髒話。”

“……”秦歌瞪他一眼,她何止是說髒話,她還想罵人呢!各種的想!可這個時候隻能果斷的服軟,不然後果肯定更會慘烈,按照以往經驗來看這個時候但凡不服軟往後勢必會腰酸背疼的後悔好幾天。

秦歌原本就是傷員,再被他這麽禽獸的折騰一通此刻更是覺得渾身撒了架般動也不想動,好累,也很想睡覺,可是原本洗不了澡就已經很不舒服了現在又被商亦臣這麽一折騰,盛夏季節房間裏沒有開空調此刻更是出了一身汗,身上到處都是黏答答的難受極了,大概是沾到汗水的原因,掌心和膝蓋的傷口此刻更是一陣麻癢。

秦歌皺著眉伸手扯過薄被將自己蓋上然後默默忍受那一陣的不舒服,可還沒幾秒她整個人被一雙手從被子裏剝出來,然後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身體一真懸空已經被商亦臣直接攔腰抱起。

“你又想做什麽?”秦歌完全不準備安分聽話,這種時候這麽被抱著怎麽都有一種還會繼續被魚肉的感覺好吧?

商亦臣淡淡看她一眼,腳下步子直接朝著衛生間方向跨過去:“不是要洗澡麽?”

“……”你不是不讓麽?

商亦臣所謂的洗澡……

秦歌看著他蓄了一盆溫水過來,毛巾浸入水裏又撈出來擰幹,剛準備過來給她擦身體卻又皺眉於她手上和膝蓋上的一圈紗布。

秦歌看著那些紗布一圈一圈被他解開,直到露出裏頭細密的紅色點點,這些都是圖釘留下的,傷口細小卻也足夠磨人。

他將解下來的紗布丟到一邊,這才又拿了毛巾替秦歌一點一點輕柔擦拭身上黏搭的汗水。

他已經套上睡袍,秦歌光著身子坐在椅子上被他這麽伺候著有種渾身都不舒服的感覺,更覺得就連手腳也完全沒地方放了,這真的很奇怪,四下裏安靜的秦歌甚至能夠聽到心髒混亂跳動的感覺。

她幹咳兩聲想去搶商亦臣手上的毛巾:“我自己來吧,沒關係的。”

他正好捏著她一隻手的掌心,她掌心有一些針孔般大小的傷口,此刻商亦臣擦拭起來的動作更是小心翼翼,末了才丟給她一句:“別動。”

她哪裏有動?

拒絕不了,秦歌倒是也很快適應過來商亦臣的這種伺候,不一會他已經替她全身上下都擦拭過一遍,家裏沒有可以上在傷口上的藥,商亦臣隻是找了幹淨的紗布過來一圈一圈又替她裹上,弄好這一切才給她裹上睡袍。

秦歌這才覺得渾身舒暢不少,主要是穿上衣服整個人瞬間底氣十足的……

秦歌以為終於可以去睡覺了,可沒想到商亦臣又將她的椅子直接放直,她身體瞬間被放平成一條直線,那邊他又重新蓄了一盆溫水過來,那架勢分明是要給她洗頭。

一瞬間各種受寵若驚湧上心頭,秦歌安靜躺著這次連矯情的掙紮也沒有了,被商亦臣伺候著洗頭神馬的這絕對是第一次啊,一時之間她不知道為什麽就想到偶像劇裏那些男主給女主洗頭或者女主給男主洗頭洗著洗著兩個人就打鬧起來,最後以一身泡沫收場的畫麵,她視線落在商亦臣那張妖孽的臉上,想到往上麵潑滿泡沫的畫麵,一時之間各種蠢蠢欲動。

“秦歌你最好安穩點,不然我會覺得你現在體力充足的還需要一些額外的運動來消耗。”

但是偶像劇的不完美之處在於他們沒有一個像商亦臣這樣不解人意的男主,這就好比商亦臣看清楚秦歌心思的瞬間直接淡淡丟出一句話便徹底消滅她腦袋裏對於偶像劇畫麵的不實幻想。

秦歌瞬間蔫了……

等到再折騰著替秦歌吹幹頭發幾乎已經是半夜了,商亦臣將房間裏冷氣打到適合的溫度換號床單這才將秦歌在**安置好自己這才反身往往衛生間走去。

他再出來的時候發絲明顯是已經洗過澡的模樣,快半個小時的時間,秦歌躺在**愣是頂住了那一陣強烈的睡意沒有睡過去,商亦臣原本準備去書房的步子生生折回床邊。

他剛在**坐下,秦歌便迅速靠攏過來,隻開了一盞壁燈的房間裏,她的眼睛更顯晶亮,她枕在商亦臣大腿上,猶豫著問出困擾了她一個晚上的問題:“商亦臣,你愛我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