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戚嚇走了

【親戚嚇走了】

秦歌嘴角一抽忙著穿衣服不和他計較,可還沒碰到衣服,商亦臣的身子已經覆了過來,他薄唇一揚扯出一抹邪魅的弧度,“重要的是上完藥就該上你了!”

“……”秦歌瞪他一眼繼續去拿衣服,她為什麽要讓一個禽獸替自己上藥?還是這麽大尺度的上!!

隻這一次她剛要碰到衣服,商亦臣快她一步,大手一揮,衣服華麗麗被他甩出去老遠:

“怎麽?我花一千萬買你回來當裝飾?”

“……”秦歌嘴角一抽,能不提這茬麽,她又不記得!最關鍵的是,她、拿、到、錢!

“商亦臣我家親戚還沒走!”秦歌掙紮,見機在他小腿上踹了兩下。

商亦臣似早料到她的動作,三兩下秦歌已經動彈不得,涼涼剜她一眼:“哦,你還不知道吧,大概是某些人昨天飲酒過度,親戚嚇走了。”

“……”秦歌一雙水眸眨巴兩下,像是聽到了什麽讓人異常驚悚的話,然後甚至伸手探了一把,嚇,真沒了-_-|||……

愣神的瞬間探下去的那隻手愣是被商亦臣拽住,然後不等秦歌反應過來,身下最後一點束縛也被他除了丟掉。

秦歌想推他起來,奈何在他肩膀上推了半天這人也是紋絲不動的一點反應都沒有,啊,不對,不是沒有反應,而是極不要臉的某人三下兩除二幹脆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一並脫掉了,瞬間坦誠相見,秦歌艱難的吞咽一口。

“商亦臣你你和我家親戚一夥的……唔……”

她一句話前麵是喊出來的,後麵直接被商亦臣吞進口腔。

商亦臣的吻或溫柔或激烈卻無疑都是霸道的,秦歌剛剛說話的姿勢正好給了他方便,身體被他按著,現在又是這樣的姿勢,口腔間屬於商亦臣的氣息瞬間席卷開來,避無可避,秦歌有些被動的被他帶著起舞。

秦歌有片刻的愣神,唇上一疼,已經接受到某人不滿的眼神,她一個憤恨還以更大力道也在商亦臣唇上咬了下。

商亦臣眸子一眯,眸色卻是更深,在劫難逃,秦歌索性放棄掙紮。

這樣想法形成的時候商亦臣已經鬆開她的唇,薄唇沿著她的下巴一路往下,而他一雙手更是使壞的壓根沒有停下,她身上的敏感/點有哪些他是一清二楚的,隨手捏來的撩/撥,秦歌哼哼兩聲,身體裏已經被他帶起一股難熬的空虛。

微仰的脖頸正好給了商亦臣方便,一路啃/咬廝/磨,秦歌下意識伸手環上他的脖頸,而商亦臣卻是瞬間停下所有動作,似笑非笑看著她眸底迷離的模樣,喉口間溢出一層輕笑,然後輕聲湊近她耳邊:

“小東西,你故意喝那麽多酒把親戚嚇走的?”

“……”秦歌一惱,伸手在他背上狠狠抓了下,便想將他推開。

可商亦臣怎會讓她如願?這邊她惱怒的時候,那邊某人已經很不要臉的一口含住她敏感的耳垂輕柔啃//咬起來。

秦歌身體瞬間僵硬了下,他一隻手更是眉頭停下毫不含蓄的往她身下去了。

“恩啊~”秦歌一個沒控製住已經被他得逞,商亦臣的手指已經在她身下幽謐之中探了進去。

“想要?”商亦臣的眸底有一層絲毫不加掩飾的情//欲,嗓音更是低沉嘶啞的讓秦歌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秦歌咬著嘴唇頭偏到一邊不想搭理這人,偏偏這廝彼時誓要將不要臉發揮到極致,手指從她身下抽/離,然後明晃晃在秦歌眼前晃了下。

饒是翻來覆去床單滾過無數回,秦歌也還是被這廝的不要臉弄得臉上通紅。

“小東西,你的身體的反應往往比你這張嘴來的誠實……”

“商亦臣你除了會欺負我還會做什麽?!”秦歌瞪他一眼,拍開他沾著某種**的手指。

她眼底的憤恨好像娛樂了商亦臣:“你除了要會被我欺負其他什麽都可以不用會。”

“……滾!”秦歌更加確定,比不要臉如果商亦臣敢自居第二,那絕對百年也難出一個第一!

“真的要我滾麽?”他嘴上這麽說,但猛地身下動作卻是相反。

“呃……”身下突然被填滿的感覺使得秦歌控製不住吟/叫一聲,然後索性一仰頭咬在商亦臣肩膀上,讓丫作孽!

商亦臣挺/身一撞,秦歌有種眼冒金星的感覺,欲哭無淚看著外頭漸入夜色,他們就這麽在**廝混了一下午?!能不能再沒有節操一點!

彼時,秦歌被他捏著大腿擺出某種她覺得自己根本已經成仙的姿勢,虧得這幅身子天生柔軟,不然早就被這廝折得骨折n多回然後半身不遂了……

又是一記狠撞,秦歌整個身體哆嗦了一下,終於忍不住求饒,“商亦臣……你消、消停會、啊——出去!”

好好一句話偏偏被他撞成好幾段,秦歌連哭得力氣都沒有了。

而他一記深撞之後確實自覺的停了下來,停在她身體更深的地方,秦歌嘴角一抽,哼哼唧唧半天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想玩一夜情?”說話的時候他抽/離了一些然後以幾乎要將她撞碎的力道狠撞一下,秦歌嗚咽一聲,水眸瞬間覆上一層水汽。

賤人,這個時候是要算總賬?!

“我不記得了,我喝醉了!”秦歌打算耍賴到底,眼見著商亦臣眸子眯起,閃過一絲精光,秦歌水眸一閃連忙保證,“下次不敢了,絕對不敢了!”

“下次?”

“沒有下次,絕對不會有下次!”秦歌連忙狗腿符合。

商亦臣點點頭,很好心的在這個問題上放過她,“榮靖深是怎麽回事?”

“……”如果不是此刻自己這種弱勢群體的姿勢,秦歌一定毫不猶豫的衝上去掐死這廝!但心裏憤恨是一回事,嘴裏卻是乖乖回答,“我是被迫的……”

“那季沉弦又是怎麽回事?”

“……什麽也沒有,純哥們……”秦歌更加狗腿。

“哥們?”商亦臣若有所思了一會,伸手在她胸上捏了下。

秦歌怒,“你做什麽?!”

“很顯然在確定你是怎樣和一個男人做哥們的!”商亦臣白她一眼,然後繼續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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