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朵婉約的破桃花

【好一朵悶騷的‘破’桃花】

樓上,秦歌掙紮著從**爬起來,腳下步子踉蹌著才剛站穩‘刺啦——’一聲她身上裙子徹底在商亦臣手裏變成一攤破布。

秦歌不懂他究竟在氣什麽,就因為這一件衣服?可最終是毀在他手裏的不是麽?

她身上皮膚表層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裙子底下除去內衣褲她的皮膚完全暴露在空氣裏頭,而商亦臣冷眼看著,這種感覺更是讓人覺得難堪,比剛剛在客廳的狼狽更盛。

她咬牙抑製住胸腔間翻騰的火氣,整個人因為這一層的抑製顯得有些顫抖,尤其雙臂最是,“商亦臣讓我回去不好麽?”

嗬,其實他需要的可不就是這樣的妻子麽,不嫉妒不吃醋,即便看到他和小三在一起也要諒解,所以她不哭不鬧,隻想回去也不行麽?

她都已經這樣了,他還想怎樣呢?!

商亦臣眉頭微皺,倏地伸手捏住秦歌一直手掌,他動作太快她又是避之不及。

那隻掌心中間赫然是一條觸目驚心的細長傷口鮮血淋漓,“所以真的是你摧殘了我的花?”

秦歌錯愕了下,沒想到他在意的竟然是那片花,她也沒有摧殘很多,反正滿園子都是,少掉幾朵有什麽所謂?

“說話秦歌,衣服你可以賠,這種全世界僅此一片的花你要怎樣賠我?”

秦歌吸了下鼻子,眼睛裏有些微痛的感覺,全世界僅此一片是給那個女人的麽?

“商亦臣你為什麽要帶我過來?我說了我想回去了,請你把我的證件還給我。”

“!秦歌你當真就一點也不在乎?!”商亦臣低咒一聲,自己也被自己這莫名其妙異常暴躁的一句嚇了一跳。

秦歌嘴角諷刺上揚,“在乎?我為什麽要在乎,商亦臣你帶我出來光明正大的和小三共處一室不就是想讓我知道你們有多恩愛麽?而我需要嫉妒什麽,你都這麽光明正大的坦誠公布了,我不是更應該配合著你大度一點,現在我看到你們有多恩愛了,可以讓我回去了麽,不然我真怕我對著你們會忍不住嘔出來!”

事實上或者正是秦歌這種不哭不鬧很是無所謂的態度徹底惹惱了商亦臣,這種她一早就處於下風的對峙一開始她就注定了沒有能贏的可能。

她有多平靜,他就有多惱火。

而他想不明白這惱火究竟是為什麽,算了,他又為什麽要去想那些?!

秦歌驚呼一聲,整個人已經再一次被放倒在身後那張大**,商亦臣迅速扯下脖子上的領帶便將秦歌雙手捆綁起來,然後他整個身體隨之覆了上來。

秦歌想到那一整櫃的女式衣服,想到傅芷馨靠在他身邊親昵的模樣,想到那一片妖豔的紅色花朵,而她身下這張床其實也是屬於那個女人的吧?

秦歌下意識掙紮,可這種掙紮到了手邊變成一陣無力,她眸底死水般的平靜,甚至安靜的配合,“好了,要做請快點,如果做完你就能放我走的話。”

商亦臣劃到她內衣扣子的手指頓了下,眸底怒火瞬間升騰起來,他看著秦歌眼底那一片平靜猶如看著什麽萬惡的敵人,然後手上動作繼續,三兩下修長的手指已經挑著那件內衣丟到床下。

“秦歌,你是不是以為做一次就能換回自由?”商亦臣盯死了她眼底那片死灰,他尤其不喜歡她這個模樣。

“嗬,自由,可是秦歌你大概不明白,隻要我一天不死那麽你休想得到任何自由。”

“你是怎樣爬上我的床的,目的又是什麽,你以為你父親死後就可以破罐子破摔了是麽?可我告訴你在我不打算放你走的時候我有無數種手段可以對付你,比如你妹妹秦初,不信你大可以試試看。”

商亦臣瞥一眼頭頂她緩慢捏緊的拳頭,繼續不遺餘力打擊她所剩無幾的自尊,“我記得如今你妹妹的年紀和你當初爬上我床的時候一樣吧……”

“商亦臣,你混蛋!”

饒是再能忍耐,在他提及秦初的時候秦歌也還是徹底奔潰,她討厭這樣的威脅,秦初是她唯一在乎的親人了……

“嗬,剛剛不是挺能忍的麽?”說話間商亦臣已經伸手解開她手腕上的領帶。

一得到自由秦歌張牙舞爪朝著商亦臣的臉上就抓,“商亦臣,你丫的找虐!”

商亦臣輕而易舉的避開,秦歌雙腿被他壓著動彈不得,抬頭就往他頭上撞,唯一的想法是,找虐是不是?大不了一起死,這樣我就贏了小三一大截!

呸呸呸,誰要和他一起死?那不豈不是死也不能安寧?!

可商亦臣似乎一早料到,手指纏在她頭發上,她還沒碰到他頭皮一陣刺疼,身子已經再次跌回**:

“商亦臣你欺人太甚!”她眼底有一層忍耐已久的泫然欲泣,那就像是一發不可收拾的控訴,在她想要掙紮的時候,眼淚已經先一步掉了出來。

怎麽這麽沒有用啊,秦歌,為什麽就不能少在乎一點?

“可你反擊不了不是麽?”

秦歌眼角一抽,因為他那一句話,是啊,反擊不了,我這樣弱真是委屈你了!

商亦臣輕笑一聲,脖頸微傾,薄唇已經印上她的。

她目瞪口呆看著眼前迅速放大的俊臉,節操還能不能再沒下限一點?說了半天的原因是什麽,最後還不是改變不了這廝想禽獸的心?

商亦臣在她唇上咬了下,眉頭微皺以提醒她的不專心,秦歌瞬間就火大了,二話不說卯足了勁就往他作孽的舌頭上咬,但這廝作孽水平太高,舌頭沒被她要到,這一口倒是毫不猶豫的咬在了他唇上,才一瞬口腔間就彌漫開一股濃鬱的血腥味,可見這一口力道之重。

可秦歌絲毫沒有要鬆口的準備,即便商亦臣眉頭皺著的模樣很有可能下一秒就將她毫不猶豫的丟出窗外,可秦歌還是覺得我都被你這麽占便宜了,有沒有以後不知道,委屈受了一堆也就算了,怎麽說,臨了也要在這張殺千刀的妖孽臉上留下點什麽以幾年她認人不清吧,至少將他唇上這塊肉咬下來才好!

讓你處處留情,讓你勾引這麽一堆爛桃花。

不對,要說爛桃花,這廝首當其衝,雖然偶爾爛的很是婉約……

對,一定要將這塊肉咬下來,這樣她以後見著他就可以底氣十足的唱出一句:

‘好一朵婉約的‘破’桃花!’

撕——

商亦臣倒吸一口冷氣,隻是看清楚她眼底一閃而過的狡黠,抑鬱的心情瞬間恢複,他甚至討厭這樣的自己,以往即便傅芷馨也不能這麽輕而易舉的就影響了他的心情!

他警告的丟給她一個眼神,可她卯足了勁愣是沒有準備鬆口的打算,商亦臣手指一劃已經越過她身下最後一層束縛,然後兩根手指並著直接沉默進去。

“恩啊……”

秦歌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忍不住吟/叫出聲,嘴上力道瞬間鬆開,商亦臣抬手覆上那一塊疼得有些麻木的地方。

秦歌心情大好的看著他唇上不斷往外湧的鮮紅,丟給他一個讓你丫得意的眼神,已經做好同他鬥到天亮的準備。

不對,應該說,他什麽時候放她回國,她便和他鬥到什麽時候!

這次是嘴唇,下次指不定就是什麽地方了……

可秦歌的這一陣得瑟其實並沒有能夠維持多久,她完全忘掉的是某人的手指還很不要臉的埋在她身體裏麵,而某人最見不得的就是她這幅小人得誌的樣子,手指使壞的動了幾下,深入淺出。

秦歌咬牙切齒看著他臉上似笑而非的表情,抬手就往他臉上抓,這個晚上絕對立誌於毀掉這張讓她神魂顛倒的臉。

對,她一定是被這張臉迷惑了,不然她究竟喜歡這廝什麽地方?

龜毛?變態?花心?還是戀童癖?!

她忍著身下掙紮不開的難受,可下一秒他一隻手就捏住了她兩隻,然後鉗至頭頂,另一隻手從她身體裏出來,拿了領帶再次將她雙手捆綁起來:

“小東西,看來不給你綁上點什麽,你怎麽都是學不乖的。”

秦歌氣得心裏那個顫抖啊,一連深吸好幾口氣看著他唇上還在往外冒的嫣紅心情才終於好了一點:

“哦,我不反抗的時候你找虐,我虐你的時候你又嫌棄我反抗,咬你嘴唇算輕的了,你再不放我回去小心半夜我爬起來咬得你不能人道!”

可商亦臣不氣不惱,心情大好的看著她一臉氣急敗壞的模樣:“原來寶貝你這麽重口味?”頓了頓,他手指碰上她的紅唇,輕輕摩挲……

秦歌怒,“啊啊啊,別用你這隻手碰我的嘴!”她沒記錯的話這隻手明明剛剛才從她身體裏麵出來!

可商亦臣完全沒有要搭理她的意思,輕笑一聲,薄唇掠過她的耳畔,“隻是不知道這張小嘴是不是和下麵的一樣能吞進去你想咬的東西?……”

商亦臣隨手捏來的葷段子瞬間讓秦歌臉色爆紅,就算翻滾過無數次床單,她在這方麵真的真的還是很純潔的好咩?!

“商亦臣我在生氣,生氣!”

隨意為什麽一開始的嚴肅氣氛要毀在這該死的葷段子裏麵?她不是應該據理力爭回國的機會麽?他這樣對她,傅芷馨又算什麽?

腦袋裏亂成一鍋,秦歌咬牙切齒以提醒自己不要被敵人的美人計蠱惑!

可商亦臣明顯沒有要理會她的意思,齒關就著她的耳垂輕輕啃/咬了下,“要不我們試試?”

秦歌嘴角一抽,好吧,他將她的話無視的徹底!

商亦臣眸底含笑,**/**的那種,秦歌深吸氣在深吸氣才克製住想要咬舌自盡的衝動。

她可不就該咬舌自盡麽?

這算什麽呢?他剛剛還姿態親昵的摟著另一個他深愛的女人,甚至一個小時以前他們還在花園裏親密擁吻,可是這一秒他為什麽能夠臉不紅心不跳的就跑來她**廝混?

這廝的腦袋九曲十八彎的究竟都裝了些什麽東西?!

她片刻的愣神落盡商亦臣眼底,彼時秦歌沒有注意到他眼底眸光閃了下,並且他絲毫沒有要顧慮她心情的打算:

“所以秦歌,不想嚐試新玩意的話,好好配合點……”

“……”秦歌索性兩眼一閉,她為什麽要在這個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玩意身下思考人生?

她真的想弱弱問一句,以往幾年她嚐試的新玩意真的真的還少麽?!

坑!

從商亦臣的聲音裏可以聽得出來他心情分明已經大好,可往往這樣的時候注定了秦歌往後好幾天心情都絕對好不起來……

他低頭再次覆上她的雙唇,剛剛嘴裏才淡開一些的血腥味瞬間又彌漫開來,商亦臣這變態完全不顧唇上的傷口,然後特別‘好心’的同她分享唇上一片腥甜。

他修長好看的手指在她身上不斷惹火,秦歌有些把持不住的睜開眼睛,她微愣的看著身上安靜輕吻的男人,她想如果這是他們最後一次纏/綿該有多好?

事實上,她比任何時候都想離開這個人,那麽便最後放縱一次……

他身上黑色襯衫依舊整齊,可隔著西裝褲她甚至已經感覺到小腹處的他的一片滾燙。

她安靜看著身上的男人,這張臉早被刻進夢裏心裏,可她明白其實這張臉這個人根本不屬於她,從來沒有。

他薄唇自她唇上移開,自她下巴一路往下,較之任何時候都輕柔的吻並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以往青青紫紫的痕跡。

是怕傅芷馨看到麽?秦歌有些自嘲的想著……

可下一秒她被領帶捆著的雙手動了下繞過他的脖頸,微微顫抖的力道,臂彎明明正環在他脖頸上,可如此親昵的時候,她卻覺得他們其實比任何時候都遠。

他們之間隔了很多事情那是她的無能為力。

“商亦臣,你保證這中間我們不會被任何事情打算,否則就別繼續了……”

她輕聲低喃一句,可埋在她胸前的男人恍若未聞,算了,這句話有多多餘連她都覺得諷刺,任何事情其實包括了他不可能給她保證的傅芷馨不是麽?

他怎麽可能用傅芷馨給她保證呢……

商亦臣在她渾圓上啃/咬一口,輕不可聞的應了一聲,然後繼續剛剛沒有做完的事情。

秦歌束縛著領帶的雙臂勾在他脖頸上僵硬了一下,眼底有一陣的酸澀。

可不就是沒用麽,他不過給了你一個連空頭保證都不算的保證,你激動個屁呢?!

秦歌自暴自棄了會,可隨即又想著,如果真的喜歡這個男人的話,如果真的已經沒法離開的話,爭取一下會不會他也剛好就能喜歡她?

她手腕上的領帶被商亦臣抽空解開得了自由,絲毫不打算含蓄的劃到他衣領上,緩慢而又精準的解開他襯衫上的一排扣子,下一秒,商亦臣精壯的身子跌進她的視線,然後是西裝褲。

而他似乎很喜歡她的服務,甚是配合的除掉身上衣褲,身子貼著身子醞釀起滾燙的溫度,秦歌臉頰酡紅已經情動,她有些不安的看著身上的男人,眼底盈動著一層難安的水汽,然後一抬頭力道巧妙的含住他脖頸處微微聳動的喉結。

商亦臣身上肌肉幾乎不見的僵硬了下,然後雙手在她身上繼續點火,她胸前渾圓更是被他捏出各種羞人的形狀。

秦歌身體裏升騰起一股難安的空虛,她腰部微微動了下,然後按照本能的去尋找那片熱源。

沉淪,真的隻是一瞬間的事情。

尤其和你深愛的人在**。

即便這個男人並不愛你,殘忍和不公平是並存的,就像有些人天生吸引了一些人,而秦歌是後者,改變不了任何現狀的後者。

即使連她也是厭惡這樣的自己的。

她忘不掉他對她的好,就像他的惡掩蓋不住曾經潮湧而來的黑暗裏對她伸出雙手的瞬間,他永遠也不知道那個時候絕望中更絕望的沉淪之後,她視他做自己的重生。

她想,當初他倘若少對她好一點,那麽今天她便能多恨他一點,直到那些恨一點一點將對他的愛蠶食殆盡。

他的昂揚猛地埋進她的身體裏,渾身肌肉緊繃的感覺使得她腦海裏有一瞬間的空白,那些鋪天蓋地席卷而來的快/感絲毫掩蓋不住她對自己這幅模樣的厭惡。

秦歌,為什麽還是做不到恨他?你都可以這麽恨自己了不是麽?

她恐懼心底的那些咆哮,那些快要將她逼瘋的東西,一抬頭秦歌猛地咬住他一邊的肩膀,低聲嗚咽起來。

肩膀上猛烈的疼痛差點使得商亦臣埋在她身體裏的昂揚癱軟開來,低咒一聲,卻是她的嗚咽撞進耳腔的時候竟說不出任何的責備。

他怎會不知道她在怨什麽呢?

幾不可聞的歎息了下,商亦臣伸手在她頭發上安靜撫摸,可這樣的姿勢還是難受,索性忽略掉她嗚咽的聲音任她要在肩膀上,身下動作複又繼續起來。

秦歌的嗚咽聲被他幾記狠撞弄得斷斷續續,喉口間一陣腥甜來自於他肩膀上的傷口,她終於鬆開那處肩膀,入眼是他肩膀上深可見骨的牙印。

活該!

她心裏終於好受不少,然後配合著纏上他的腰杆,這種事情發泄過後與其煎熬不如享受一點。

反正身上男人身材完美,臉蛋更是妖孽,是她滿意的皮囊,更何況這廝禦女無數,技巧更是讓人挑不出一點瑕疵,他當她是床/伴,那麽她便做一個稱職的就是了。

秦歌很是阿q的想著,然後真的開口,“商亦臣要是哪天我倆終於離婚了,我最懷念的一定是你**的技巧。”

“……”她一句話不知道哪裏惹到這暴君,身下某人力道倏地又重了許多狠狠撞上她的敏感/點。

秦歌嘴角一抽,險些叫出聲來,“商亦臣……你真的、真的不用、這麽賣力的……你以往已經夠、夠賣力的了,就算以後我也學著你腐敗的禦男無數也絕對不會忘掉您老的……”

她一句話被他過重的力道撞得斷成好幾段,可偏就扔不怕死的繼續開口:“商亦臣說實話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但是我很好奇誰是你的第一個女人,哦,還是你的第一/次和書裏寫的一樣,華麗麗獻給了你的五指兄弟……”

“你找死!”商亦臣眸底顏色一聲,手腕一陣翻轉,秦歌的身子破布般被他翻轉過去,又是從後麵進入,更深的地方,他確確實實是為了驗證剛剛朝著她低吼出的那一句話。

秦歌咬牙切齒差點破功的叫出聲,伸手死死捂住嘴巴,身體顫抖著一陣哆嗦,尼瑪,這次真的是衝著榨幹來的麽?

商亦臣一隻手在她腰眼上掐了下,警告的欺身覆在她耳邊,“秦歌,禦男無數這個詞語在別人的世界裏怎麽解釋我不管,但是對你,隻能是一個意思,禦同一個男人無數次,現在開始隻要你敢對著別人的男人動一丁點純潔以外的心思,那麽下場絕對比眼前淒慘百倍。”

“……”秦歌嘴角一抽,雙手依舊捂在嘴上,聲音悶悶從指縫間傳來,“不要以為你搞個沒名堂的警告就能逃掉關於你第一/次的問題!”

“……”商亦臣眼角一顫,很撞幾下以行動告訴她,他一點也不想鳥她這個問題!

“商亦臣你輕點會不/舉啊?!”秦歌怒,每次都是這死人的力道,不/舉你就講,何必心虛的折磨她!!

“……”商亦臣斜她一眼,根本不屑和她討論這個問題,他舉還是不/舉她不是正身體力行著呢麽?

這戰場不知怎麽的就從**轉移到牆上,她背脊處一陣冰涼,偏偏身前某人沒有半點要收斂的意思,秦歌掛在她脖子上的雙手恨不得直接並攏了將這廝掐死,當然,前提是如果她還有一丁點多餘的力氣的話。

她腦袋裏一片混亂,身體更是被折磨的難受,她想如果有一天角色倒換,她一定也這麽將這廝壓在**,啊,不,牆上,狠狠鞭屍……

ps:

感謝【盜號全去死】親的金牌~~麽麽個~畫個圈圈詛咒盜號和看到般的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