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吃她豆腐?(1)

一邊用吐氣溫暖自己的手,一邊雙腳原地瞪著,怎麽穿了雪地靴腳還是那麽冷啊。舒蝤鴵裻

幾秒鍾後,乘客都上車了,紀藍剛想要拿出手機,看看幾點的時候,秋褲上忽然落下一隻手,非常曖昧的摸了摸。

哇塞,公車色/狼?紀藍有些不好意思了,原來她長的還是聽吸引人的嘛,居然把公車色狼都吸引來了。

要知道,色狼可是通常隻對美女下手的!

這一切真的是來的太突然了,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紀藍色迷迷的想著,忽然回過神來,靠!到底是哪個不想活的人,居然敢吃她豆腐?

側頭,紀藍怒:“摸……”你個死啊!

當紀藍看清楚,色狼原來是言井城的時候,她臉上立馬掛上討好的笑容:“摸的好!”

言井城收回自己的手,微笑:“我沒想到,你真的會給我去買糖炒栗子。”

“是不是很感動?”紀藍得意的摸摸自己的鼻子:“如果真的那麽感動的話,以後就少欺負我點。”

“抱歉。”言井城繼續微笑,說出一句差點讓紀藍噴血的話:“我沒那愛好。”

一記鐵錘落到紀藍的頭上,她就知道言井城在什麽情況下,都不是什麽好鳥:“你究竟要什麽時候起,才能說點讓我覺得好聽的話?”

“我現在就可以說。”

紀藍頓時樂了:“那你快說吧。”

“雖然外貌是長的過於平凡。”言井城忽然伸手摸了摸紀藍的臉,目光閃動:“但至少你還有一顆,沒有冷卻的心。”

紀藍愣了,有些沒懂:“你能說的詳細點嗎?”

“可以。”言井城很好說話:“求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死開!”紀藍一把揮開言井城的手,丟給他一個衛生眼,從包裏翻出一塊巧克力,準備開吃,度娘說了,不開心的時候就要吃巧克力,這樣有利用,心髒被刺激的血肉模糊的時候,不易快速登天,一塊就要效。

可就當紀藍撕開包裝,要將巧克力往嘴裏塞的時候,言井城突然一把搶過她手裏的巧克力,用力的咬了口:“味道不錯。”

“那是我的!”紀藍撲過去準備搶。

“你的就是我的。”言井城對紀藍挑眉,將剩餘的巧克力,全部都塞進了嘴裏。

紀藍的眼淚都要下來了,她扯著自己織給言井城的圍巾:“你快我陪我巧克力,我身上就隻有那麽一塊了!”

“要巧克力沒有,要人一個。”言井城曖昧的看著紀藍:“我不介意,你在公交車裏把我吃掉哦。”

麵對如此耍流氓的言井城,紀藍又認輸了:“你不是人。”

“我在你眼裏,本來就不是人。”言井城眨眼:“我是禽獸不是嗎?”

沒錯,你就是禽獸!紀藍在心中大聲的呐喊,可嘴巴上說出的卻是:“不,你不是禽獸。”

“那誰是禽獸?”言井城一臉迷茫,看著紀藍:“你嗎?”

“……恩。”原來,口是心非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來到國貿,兩人買好糖炒栗子,言井城被紀藍拉進附近的肯德基,兩人一人要了一杯牛奶,坐在位置上吃起了糖炒栗子,招來了無數人的注意力和服務員的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