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014 給我聽話點

“你真要追我啊?”紀藍好半天才開口。舒殘顎疈

“不然呢?”

“那我能不能提一個要求?”紀藍趁火打劫。

“什麽要求?”

“你先答應我。”

“你先說。”

“你先答應我。”

“那你別說了。”

“有你這樣追人的嘛!”紀藍用力的會開言井城的手:“一個男人追自己喜歡的女人時,是要對她百依百順的,不然你怎麽俘獲她的心!”

“我這不是擔心把你寵壞嗎。”言井城摸了摸紀藍的臉,繼續睜眼說瞎話:“我是為了你好啊,小傻子。”

“一邊去!”紀藍推開言井城站了起來:“我去廚房做飯了。”

“我要吃你做的炒螃蟹。”言井城毫不客氣的說:“多放點辣椒知道嗎?對了,我要還要吃炒扁豆,到時候在弄個湯吧。”

“你說的容易,我做起來難啊!”紀藍不高興的看著言井城:“燒飯的又不是你!”

“那我就犧牲掉看電視的時間,幫你一起做飯吧!”言井城從沙發長站了起來,推著紀藍朝著廚房走去:“不過事先說好,今天的碗你也來洗。”

“為什麽不是你啊!”

“我都幫你做飯了,你還想我幫你洗碗啊?小傻子啊小傻子,做人要懂得知足的。”言井城拍了下紀藍的腦袋,將她推進了廚房,隨後又將廚房的門給關上。

找到做飯用的圍裙,言井城親手給紀藍圍上,並且還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好了,開工吧,我去洗米,你去把螃蟹從冰箱裏弄出來。”

紀藍對著言井城撇了撇嘴,就知道挑簡單的活幹,你怎麽這麽聰明啊!

雖然言井城一開始就聲明,他是不會洗碗的,可是到了最後,他還是將紀藍推出廚房,自己一個人在哪裏洗碗了。

這讓紀藍感動的是眼淚飛流直下三千尺。

就當她樂的要打開言井城給的巧克力開吃時,言井城忽然上市脆弱的出現在了他的麵子:“喂,小傻子。”

紀藍坐在沙發上,驚恐的看著言井城:“你不會是想要把我撲倒吧!”

“你想的美!”言井城對紀藍翻了個白眼,將手中的藥箱,遞到了她的麵前:“我被優勁打的渾身都是傷,你幫我上藥,不然我明天都不能去上班了。”

那個優勁,不僅身手好,就連下手也是那麽的狠,要不是他以前呆過軍校,恐怕今天都要被優勁給殘了!

“你,你為什麽不自己來啊。”紀藍有些不好意思,實在是不習慣言井城以這樣的形象,出現在她的麵前:“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靠別人靠不了一輩子的啊。”

“我就像靠你一輩子,你想怎麽樣?”言井城蠻不講理,將手中的藥箱,放在了茶幾上:“趕緊給我上藥!不聽話點,小心我今天讓你睡廁所!”VMyP。

沒等紀藍說什麽,言井城趴在了紀藍坐著的沙發上,下巴懶散的搭在她的一雙大腿上:“你可以開始了。”

我開始你個頭啊!紀藍真想將言井城放自己大腿上的頭給踢開!

見紀藍沒有行動,言井城不高興了。伸出手他掐了下紀藍的腰:“還不快點!”

紀藍被言井城掐的跳了起來,言井城看到後,笑的很換,又很快的掐了下。

“別掐了!我給你上藥還不行嗎!”紀藍痛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怎麽會有這樣的人啊!她現在分明還不是他的什麽人,他怎麽可以讓她給他上藥!

雖然上藥是小事,但看著他赤/裸的上身給他上藥,這可就不是小事了啊。

誰敢保證她等下會不會噴鼻血?要是噴了的話,言井城肯定會笑死的!

帶著心如死灰的情緒,紀藍打開藥箱,開始給言井城上藥。

紀藍發現,言井城雖然受傷的地方不多,但隻要是受傷過的地方,那傷的就特別嚴重。

尤其是他的肩膀,那淤青幾乎都有紀藍一個巴掌那麽大。

處理完言井城受傷的地方後,紀藍將他從自己的大腿上推了起來,聲音有些不自然:“快點去把衣服穿上,回頭該感冒了。”

“衣服我放在廚房的桌子上,你去幫我拿過來。”言井城靠在沙發上,對著紀藍說。

“你為什麽不自己去拿。”紀藍問。

“我身負重傷,你忍心看著我自己去拿嗎?”言井城十分“可憐”的看著紀藍:“你的心腸夠歹毒的!”

“你的心腸才歹毒呢!”紀藍抱著藥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成天就知道壓榨她!

鬥不過言井城,紀藍隻好跑去廚房,給言井城拿衣服去了。

夏柯靜聽說言井城要追紀藍的時候,那興奮的可謂是手舞足蹈。

“那你還猶豫什麽啊!直接從了他吧!”夏柯靜好歡樂的啃著手裏的燒賣:“他可比優勁好多了!”

“是嗎?”言井城比優勁好?

“當然是的!”夏柯靜打包票:“雖然言井城不是什麽高/幹,有的時候也挺幼稚,容易炸毛的,但他人卻也還不錯的,至少他沒有在你們結婚後,就跑去外麵找女人吧?”

“這到是的。”紀藍點點頭。

“而且你上次衝冷水澡進醫院,他不也沒有請護工,一直都親自的照顧著你嗎?”夏柯靜繼續說:“這樣的男人可是很少的,你要好好把握啊。”

“可是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啊”紀藍非常的糾結。

“人喜歡的類型,是會隨著周圍的環境而改變的。”夏柯靜吃完手裏的燒賣,拿起咖啡喝了口:“而且凡是無絕對,誰敢保證你以後會不會愛言井城,愛的死去活來呢。”

“我才不會愛他愛的死去活來呢!”紀藍拿起桌上的文件,站了起來:“我去主編那交稿子了,你趕緊忙你的吧。”

離開位置,紀藍快步的離開了。

夏柯靜/坐在位置上,拿著手裏的咖啡杯,望著已經走遠了的紀藍。

揚起一絲壞笑,會不會愛的死去活來,到時候就知道了。

既然言井城說過要追紀藍,那麽他就一定會拿出自己的誠意。

這不,紀藍剛和夏柯靜吃完午飯回來,就收到了言井城,讓人送來的花和一個巴黎貝甜的高級小蛋糕。

拿起言井城放在花裏的卡片,紀藍忽然覺得心裏暖暖的。

——老婆,那個蛋糕送給你的下午茶,你可要好好吃哦,不許分給別人!就連夏柯靜也不可以。

“呦,言井城還知道我啊!”夏柯靜一把奪過紀藍手裏的卡片,笑的很歡:“我記得我和他隻見過一次啊,而且還是在你的婚禮上。”

夏柯靜是紀藍結婚時的伴娘,所以言井城對她還是有點印象的,但夏柯靜似乎沒有想到,言井城居然會記得她的名字,並且還知道她和紀藍是一個單位上班的。

“他當然知道你,因為我和她經常提起你啊。”紀藍為了不影響工作,將花和蛋糕擱在了辦公桌的角落裏,打算稍微有點餓了的時候再吃。

“經常提起我?”夏柯靜的神情頓時眉飛色舞起來:“你說言井城會不會,在你對我的訴說中,間接的愛上我?然後我上演一個現實版的《回家的**》,將言井城從你的手裏奪過來!看著你萬劫不複下地獄!”

“你的想象力真的不是一般的豐富。”紀藍徹底的無語:“不過,要是事情能夠這樣發展就好了,那樣我就可以恢複單身,去尋找屬於我真正的幸福了。”

“我瞎說的,你還當真了啊!”夏柯靜將手中的卡片,塞回了紀藍的手裏:“其實言井城就是你的幸福,你別去找了,從了他算了!”

“他哪裏是我的幸福了,他成天的壓榨我。”

“沒錯,他是壓榨你,可是你有見他去壓榨別人嗎?沒有吧!”夏柯靜自問自答:“所以,他欺壓你,是側麵烘托了他愛你。”

“你怎麽和他一個說法!”紀藍無語問蒼天:“他也說他壓榨我,是因為愛我。”

這分明就是歪理嘛!

她男了喜。“看吧,真理往往是掌握在少數人手裏的。”

“可是少數人必須要服從多數人,所以真理還是掌握在多數人手裏的!”紀藍也來了句大道理:“言井城他不愛我,他就是想要壓榨我!”

“我說你腦子是不是不會轉彎的啊?”夏柯靜恨鐵不成鋼:“你當初到底是怎麽考上大學的?莫非靠的不是實力也不是實力,而是想象力?”

“你去死吧你!”被損了的紀藍,暴跳如青蛙:“我是靠真憑實力考上大學的!”

“那你的腦子怎麽那麽不好用?硬說言井城是不喜歡你的”夏柯靜歎了一口氣:“算了,說那麽多也沒有用,到時候事實會讓你知道什麽叫做真相。”

“可是我就是不相信他喜歡我嘛。”

“那就不要相信了!”夏柯靜被紀藍弄的急了:“真是對牛彈琴,怎麽彈都聽不懂,你腦子進屎了啊!”

紀藍一臉委屈,你腦子才進屎了呢!

言井城今天有點事情,估計要遲點才能去紀媽那吃飯,於是便提前打了一個電話,讓紀藍先回去,他會用最快的時間趕回家的。

紀藍知道後,對他說了句“回家的路上注意”後,便將電話掛斷了。

既然言井城不能來接紀藍,紀藍當然是和夏柯靜一起回家的。

兩人下班後,在單位外不遠的地方,一人買了一個烤番薯,便進了地鐵。

現在是下班高峰,紀藍和夏柯靜,根本就搶不到位置,隻能和以往一樣,站在那裏了。

就當夏柯靜要準備吃買來的番薯時,地鐵停在了其中一個站點。夏柯靜眼睜睜的看著一個男人朝著地鐵外走去,而他西裝褲袋裏的錢包,也隨著他的走動而掉了出來。

夏柯靜是這麽覺得的,人活著吧就應該多做點好事,這樣死了以後,到了另外一個時間,日子才會過的比較滋潤。

於是,夏柯靜為了死後比活著都要過的滋潤,她立馬衝上前去,撿起錢包,朝著那個男人驚濤駭浪的衝去。

紀藍站在一旁半天沒有反應過來,這個小夏是怎麽了?怎麽連聲招呼不打就下地鐵了?而且這好像不是她該下的站吧?

就當紀藍一臉困惑的時候,地鐵門已經關上了。

夏柯靜手拿錢包和番薯,追到了那個男人的麵前,將錢包遞了過去:“你的錢包掉了。”

“錢包?”宮辭鈞愣了下,看了眼夏柯靜手裏眼熟的錢包,又摸了摸自己已經空了的西裝口袋,糟糕,他還真的把錢包給丟了!裏麵可是有一張好大麵額的支票的!

“不好意思,謝謝你。”宮辭鈞感激的接過錢包,十分難得的對陌生人流露出了微笑:“你是特意下地鐵來給我送錢包的?”

“對啊。”夏柯靜啃了一口手裏的番薯,四周冒著番薯的香味和淡淡的煙霧:“其實我挺想將錢包放到自己口袋的。”

宮辭鈞怎麽也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女人,居然會如此心直口快:“那你為什麽又給我送出來了?”

“還不是因為我怕遭天譴啊。”夏柯靜一臉無奈:“指不定我撿了你這個錢包後,出了地鐵的門,就被一輛車給撞的粉身碎骨了。”

“沒那麽嚴重吧。”宮辭鈞覺得她蠻好玩的,忍不住和她多說了幾句話:“百分百有可能,什麽事情都不會發生。”

“這的確是有可能了。”夏柯靜很認同:“但還是要把錢包還給你啊,這樣我死了以後,到了另外一個時間,生活指不定會過的非常好呢!”

宮辭笑到無奈:“你還相信這東西啊。”

“當然。”夏柯靜點頭。

“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傻。”宮辭鈞看著夏柯靜,玩弄著手裏的錢包:“人死了,可是什麽都沒有了,怎麽可能還會去另外一個世界呢?你要科學看世界。”

對哦!她撿錢包的時候,是科幻看世界!

怎麽忘記了要科學呢!

看著夏柯靜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宮辭鈞莫名其妙的對她有了一絲好感。

“我請你吃飯怎麽樣?”宮辭鈞對夏柯靜微笑:“就當是你幫我撿錢包的報答。”

“吃飯就不必了。”夏柯靜揮了揮手,扭頭就走:“你把錢包放好,我們後會無期!”

宮辭鈞看著夏柯靜走進了剛停下的一輛地鐵裏,回過神來時,那輛地鐵已經快速的駛向了前方。

還真是一個挺有活力的女人。

移動腳步,就當宮辭鈞要離開的時候,腳下忽然像是踢到了什麽東西。13771367

低下頭,宮辭鈞發現自己的腳邊,躺著一張磁卡。

眨了眨眼睛,他彎腰撿起了那張磁卡,磁卡上麵寫著“BTV電視台記者夏柯靜”。

原來,這是夏柯靜每天上班時,都要刷的磁卡。

揚起一絲微笑,宮辭鈞看著手裏,夏柯靜的工作磁卡:“貌似我們不是後會無期,而是後會有期。”

紀藍快要走到家的時候,才知道夏柯靜會出地鐵的原因是,跑去給男人送錢包了,還真是一個活雷鋒啊。

回到自己的家,紀藍換掉拖鞋,跑進廚房:“媽,今天吃什麽啊。”

“蛋黃玉米,油燜茄子,醃黃瓜,鬆鼠桂魚。”紀媽將手中的一大碗羅宋湯,放在了餐桌上:“還有就是你媽我手裏的燙了。”

紀藍看的口水都要下來了,拿起筷子,對著鬆鼠桂魚進軍:“媽,我先吃點啊!”

“不行!”紀媽上前一把奪過紀藍手裏的筷子,推著她走出了廚房:“井城都還沒有回來呢,你怎麽可以先吃呢!到沙發上給我看電視去!”

“你整天就知道你的女婿!”紀藍不高興的坐在沙發上,拿過一個橘子,用力的剝了起來,仿佛就像是在剝言井城的皮一樣。

“怎麽樣?羨慕吧?嫉妒吧?有本事來打我啊!”紀媽圍著圍裙十分囂張的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眼底有著濃厚的寵溺。

紀藍聽的差點沒內傷:“我一定都不嫉妒,也不羨慕!”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啊!現在媽隻知道言井城,搞的言井城都在這個家裏橫著走了!

真想蒸了這個囂張的螃蟹啊!

就當紀藍在心中大罵言井城的時候,門鈴忽然響了,外麵穿來了小禽獸的聲音:“老婆,我回家了!快點開門,我有給爸媽帶禮物哦!”

離門最近的紀媽,立馬興奮的手舞足蹈,對著紀藍說:“快不快點過來開門啊!”

紀藍真想大喊,你離門那麽近,為什麽你自己不開啊!

帶著一肚子的委屈,紀藍拿著手裏的橘子,去給言井城開門了。紀藍明確的知道,當言井城走進這個家門後,她就立馬會從,資/本/主/義階級,落入奴/隸社/會。

不對,她現在已經是奴隸社會的人了!

紀藍不高興的打開門,正要對言井城說“你回來了?”了的時候,言井城忽然拿著手裏的一堆禮物,抱住紀藍,對著她的臉頰就是一親:“老婆,我回來了!”

我靠,非禮啊!

紀藍真想對著言井城的肚子就是一拳,但是估計她一拳過去,她媽今天會把她拆了的!

有苦隻能往心裏煙的紀藍,推開了言井城:“快點吃飯吧,等你等的菜都要涼了。”

“是嗎?”言井城鬆開紀藍,非常自責的看著紀媽和紀爸:“爸媽真是對不起,讓你們久等了,今天公司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實在是走不開,希望你們別不高興。”

言井城這話一出,紀媽頓時說:“我們怎麽會不高興呢?趕緊換鞋進來吃飯吧!”

“好!”言井城立馬換掉皮鞋,穿上了紀媽為他準備的毛絨拖鞋,拉著紀藍走進了客廳。

紀藍被言井城牽著,十分鄙視的看著他,裝,你真的很能裝,我到要看看,你能裝到什麽時候!隻要是狐狸,尾巴遲早會有露出來的那一天!

“爸,這些是我給你和媽買的過年穿的衣服,等下你們吃完飯後試試吧,如果不好看的話,我拿去退掉。”言井城走到坐在沙發上的紀爸麵前,將手中的幾個袋子,放在了茶幾上。

“你這孩子,怎麽又給我們買東西了。”紀爸摘掉眼鏡,樂嗬嗬的對著言井城微笑,扶著沙發站了起來。

“給爸媽買東西都是應該的!”言井城笑著說。

“你這孩子就是孝順啊。”紀嗎走到言井城麵前,怎麽看都覺得這個女婿十分的惹人愛:“和我們家紀藍完全不一樣。”

“你什麽意思啊!”紀藍不高興了,衝到紀媽的麵前,怒瞪了眼言井城:“好像說的我很不孝順似的!”

“媽不是說你不孝順。”見紀藍不高興了,紀媽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而是說你沒有井城那麽孝順,以後要多像井城學習知道嗎?”

“不知道!”

“知道了嗎?!”紀媽的河東獅子吼來了。

紀藍淚流滿麵:“知道了”

言井城我恨你,都是因為你的出現,我媽的世界就沒有我這個女兒,隻有你了。

吃過晚飯後,言井城幫紀媽洗了碗,才和紀藍一起離開。

走出公寓,紀藍終於受不了:“言井城!”

“做什麽?”言井城微笑的朝著紀藍看去。

“都是因為你!我爸媽都不愛我了!”紀藍臉上的表情,可以用羨慕嫉妒恨來形容。

“他們怎麽可能會不愛你,隻不過是把對你的愛,放在心裏,沒有表達出來而已。”言井城說。

這個她當然知道!

“可是你的出現,的的確確的讓我在家中的地位,降低了不少!”

“這個到是事實。”言井城沒有否認。

紀藍聽的要吐血了:“你說你要怎麽補償我!”

不叫言井城補償她點什麽東西,實在是枉費她過去受的那些內傷。

“我幹嗎要補償你?我又沒做錯什麽。”言井城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紀藍:“是你自己太沒用了,沒有辦法跟我鬥。”

紀藍聽的鼻子都要冒煙了:“言井城!你每天不氣我一下,心裏是不是不舒服啊!”

“是有那麽點。”言井城如此的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