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飛的心顫抖的無法終止,從程啟強的口中,他得到了一件事,除了在飛機上有過接觸的父親,和被軟禁的爺爺,其他人,其他人恐怕都已經被殺了。他終於知道了為什麽飛機上父親會扮成一個RB人,程飛在睡覺的時候兜裏莫名其妙的被塞進紙條,上麵寫著“小心自己人,北海道唔亦目25丁。”熟悉的字跡讓程飛還是有了回家一趟的決心。

程飛感覺自己的心似乎在滴血,他的身體有一些控製不住的顫抖,無法把握住自己,程飛可以感覺到自己的怒火蹭的冒了出來,他緊緊的握著雙手,“為什麽白天我剛來的時候不直接殺了我?”

望著程飛滔天的怒氣,程啟強心裏鬆了口氣,果然是菜鳥。“你在回家之前就已經覺醒了吧?裝作覺醒的樣子意識讓我們無法估計不能下手,也打探我們。不過第二條我是剛剛才想明白的,真可惜哦,早知道就直接斬草除根了。”程啟強戲謔的口氣越來越重,這樣的程飛不能給他帶來什麽威脅,“不過,畢竟是一個宗族,老實的交出伊卡,放你條生路不好麽?不過,額……”程啟強堪堪的側過身,幾根樹藤貼著他的臉頰穿了過去,後麵的牆上全是洞,轉眼間整個屋子都爬滿了樹藤,幾根樹藤盤根錯節出來結成更加粗獷的,整個屋子的人都被困在了裏麵。程飛在黑暗中縮行著,他感覺到程啟強的壓力,所以程飛並沒有打算和他硬拚,也許逃跑是最好的選擇,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開。”漫天的火光砰的炸了開來,程啟強舔了舔手指,危險的笑著,他的手中蜿蜒伸展出一隻長長的木劍,然而卻詭異的布滿了火焰,火舌偶爾揚起幾米高,那樣子似乎可以吞噬一切,程啟強擺了擺手,黑暗之中咻咻的蹭出了很多人影。

“被鎖定了麽?”程飛的心理若有若無的總是感覺到一絲氣息環繞在自己的周圍,但是他不敢停下來。微微的側過頭,他的刀橫過頭頂,架住了卡在他頭梁上的刀,腳下蓮花生塵,三個蹉步,手上的刀如同跳舞般在同一個軌跡旋轉了三圈,從刀尖出硬生生的轉移到了刀柄出,順著程飛前衝的身體,抽了出來劃過了脖子處,頓時鮮血飛濺。這並不是結束,程飛猛的騰空起來,腳墊了一下牆,在空中矮了一下身子,兩柄刀在他的頭頂和腳下險擦著而去,緊接著程飛不可思議的在空中旋轉了360度,空氣之中血腥彌漫起來,兩具屍體被切割成了兩半。

“木遁:四柱牢”程飛將劍插進後腰,飛速的結印,四根岑天木樁從地上升起,卻並沒有困住誰,程飛從一開始打算也並沒有打算如此做,四根木柱卻是並排而立,將程飛的後背完全的遮擋住。程飛快速的在這些木樁上綁上了四根鋼絲,牙齒叼著另外四個接頭繼續向前奔跑著,他必須快速到達飛機場,在中國多待一秒,他的性命就多了一份危險。

他猶豫了下,將四根鋼絲上綁上了手裏劍,向四周望了望。還不是時候,程飛不停的告訴自己要冷靜,他的機會不多,剛剛覺醒的他能量並不能支持他這個狀態多久。周圍黑色的影子越來越多,程飛卻在手上不停的搓著,他在往鋼絲上塗抹黑色染料,程飛的額頭密布了一層虛汗,能不能逃出去,就交給老天吧。

周圍的黑影交織起來,似乎成不可阻擋的趨勢一點點壓了過來,強大的壓力讓程飛有點喘不上氣,但是他卻還在等,程飛輕點了一下牆頭,幾個後空翻翻到了木樁之上。

“木遁:四柱牢”程飛低喝一聲,程啟強的腳下轟隆隆的冒出了四根木樁,稍微的停頓了下腳步,而程飛需要的就是這個遲疑,他用力的甩出了手中的手裏劍,四支手裏劍向著四個方向飛去,叮叮當當的聲音響起,黑影紛紛用倒擋飛了手裏劍。

“木遁:纏繞。”站在木樁之上的程飛本身位置就高人一等,而此時的程飛已經使勁了全力,密密麻麻的樹藤從程飛腳下的樹樁上蔓延出來,瞬間方圓50碼內已經全部布滿樹藤,盤根錯節著,如同一片草地一般,除了綠色,什麽顏色都看不到。程飛的手在不停的動著,十根手指如同變魔術般蠕動著,那樣子就仿佛在操控著傀儡。程啟強前方因為有木樁的存在,所以密密麻麻的樹藤已經快要將他包成了粽子。本來與程飛擁有血緣關係,他想給程家留一個後的,但是如果這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

“開。”程啟強的心中閃過一絲暴虐,他的全身布滿了火焰,程飛的樹藤遇到這些火,頓時枯萎起來,但是漫天的樹藤如同不要命一般向程啟強纏來,程啟強皺了皺眉頭,很是不耐。他的嘴蠕動了下,腮幫子股了起來,深深的吸了口氣,頓時漫天的火光在程啟強的前方呈現出來,他的嘴噴出了滔天大火,原來這家夥是一個吃辣椒的種。而他的周圍卻因為這些火焦黑一片。

程飛強迫自己不要管程啟強,他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但是眼前逃命更重要。程飛的手終於停了了下,他深深的呼了口氣,兩隻手臂狠狠的向後撤去,手裏的細藤快速的收縮著,光芒一閃,拋出去的手裏劍都已經回到了他的手裏,程飛不停的**著胳膊,頓時到處出現了低呼,甚至是慘叫。放眼處,幾具身體被硬生生的切成兩半,有的脖子處劃出了幾條血痕,還沒有什麽知覺,頭如同放慢動作一般慢慢的劃著脖子掉了下去。到處都是噴血的身體,剛剛還很多的人影,此時卻剩下了為數不多,愁雲在不知覺中籠罩了這裏。

“小子,找死。”程啟強終於怒了,心裏打定主意,今天程飛必須要死。“哈”程啟強大喝一聲,這是標準的內家子的獅子吼,如同彩排般,程飛的飛速前進的身體在聽到這聲呼喝後,如同被石化般當機,在空中一個不穩,筆直的墜落下來。程飛的腦袋裏嗡嗡直叫,他不由的叫苦,果然是不能相比的,他這點水平拿出去丟死人了,但是無論怎樣,今天一定要逃出去,不惜一切代價!

衝天的火光飛速的蔓延起來,程飛不曉得這種火是什麽,但是程飛的木全部燒起來了,程飛頓時感覺有點作繭自縛的感覺,浪費那麽多查克拉而做的木卻成了別人的嫁衣。程飛幾個蹦跳,漫天的火舌如同海浪般一層接著一層,稍有不慎,就被卷入了火舌之中。令人嘔吐的氣息順著風飄的很遠,甚至連幾個黑影都有些動容。程啟強不可謂不厲害,連綿的火海讓程飛躲閃的越來越吃力,他的前方濃霧彌漫,程飛快速的移動中在仔細的尋找方向,猛的,程飛心頭一緊,他向前騰空,雙手撐地,不停的躲閃,他的身邊四個人影縱橫著,程飛越來越感覺吃力起來,額,程飛低呼一聲,他的大腿還是不可避免的被割傷了,強烈的疼痛感覺終於將他拉回了現實。對了,現在並不是瞻前顧後的時候,必須要逃出去,程飛的眼神犀利了起來,不管怎麽樣,他都要報仇,一定。

這無疑是一個好機會,幾個黑影一頓驚喜,眼前的程飛動作機械而又遲緩,沒有遲疑,黑影

上前幾個橫斬,程飛就被戰成了三截,稍稍的停了下,卻感覺到不對勁,鮮血並沒有出現,而空中的程飛卻砰的變成三截木頭,散落在地上。

鄒的,火舌速度或縮,包圍了程啟強幾人,就如同靈性般交織變換著,程飛躲在陰暗處一陣感歎,太詭異了。但是他隻能緩緩的遠離這裏,程飛知道他並不是對手,他的能力遊戲,也必須再次回到遊戲,再次踏足中國的時候,就是他報仇雪恨的那天。

程飛心情沉重的走了,他感覺到自己的肩膀上突然好沉重,但是他的眼前一直都會浮現出家人的臉來,奶奶的,媽媽的,玲姨的,躲在飛機場椅子上的程飛眼淚止不住的流著,程飛發誓,即使再痛苦這也會是他最後一次流眼淚。

九月的天帶著一絲悲涼在學生的不甘下優哉遊哉的開啟了塵封已久的校門,然而所有腦科的老師們都在惋惜至極,他們的學校失去了一位品學兼優的學生,連續兩年的獎學金都被一位中國學生奪去,讓他們很是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然而等到程飛真正離開的時候卻是那麽的勸阻。

程家的卡是瑞士銀行永遠無法被凍結的卡,並且無限透支。程家的信譽在全球都是非常有名譽的,並且為了保護隱私,程家的卡是永遠無法查出刷卡記錄的,程飛感覺這也是程家最英明的地方,似乎一切都為了程家考慮有點遭人嫉妒,但是程飛卻安心的躲在東京,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現在去找父親反而會因為行蹤讓父親遭遇困難。

隻能先進入遊戲,多學習些忍術,更加的成長才是當前最要緊的事情。悲痛並不是當前的解決辦法,大量的配備了生活物品,程飛強烈的忍著思念家人的悲痛好不容於的進入了遊戲。

九月的天看起來很晴朗,天氣很是幹燥,落葉還是盡顯墨綠之色。遊戲之中很是熱鬧,大家匆匆忙忙的,卻讓程飛很納悶,殺人真的能夠讓人這麽熱血沸騰麽?程飛掐著腰,佇立在街道邊,偶爾的冷風帶起幾絲氣息讓程飛的心中很傷感,但是他卻強烈的要求自己打起精神。

順著背包摸了摸,才剛剛離開五天,怎麽感覺經曆了一個世紀一樣,什麽都會感覺很陌生。隨手拿出了一個卷軸打了開來。

無名卷軸,毒藥:合子散,材料:5克青蘭草碾碎配2克枯葉草,在室溫50度用朝露煎熬1個小時,在霧氣由藍變綠的5秒鍾內加入製作者的一滴鮮血。合子散:劇毒,發作時間1分鍾,效果,心髒病突發,死亡。密製級1級。常溫下為液態,沸點為90度。解藥:製作者的血液。

隨手將卷軸撇進腰袋中,程飛對於遊戲了解還真是少的可憐,現在都不知道該做些什麽。下線看了看論壇,沒想到幾天的時候還真是造就了很多高手,PK的視頻到處都是,程飛流連忘返的看著,他感覺現在的自己就好比是一個嬰兒,所有的東西都是那麽的新鮮,值得他去學習。這個世界太多的無奈和不堪,唯有習慣和適應才能更好的去生活,不是麽。

忍者能做的原來是這麽的無聊,這個年月是RB的江戶川時代吧,這個時代的人竟然這樣的無奈,除了做任務,殺人,戰場就是選擇一個宗家宣誓效忠。

如此人生還會讓人生出那麽多向往和執著,人們都在為了不同的借口而在努力著,程飛也是一樣,心情疼痛的如同被刀割一般迷茫,他隻有沿著這條路一直走下去,沒有後悔和遲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