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好像寫葉清歌那段,點擊不太給力呀~~~~

哭%_

親們瞧,已經過渡過去了,單台空跟單台融撕破臉了......

還有,俺不是後媽....

喜歡請收藏,嗯嗯,順便逮住嘴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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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曜昊早已收到了葉翩躚死去的消息,隻是,單台空為了葉翩躚,而與單台融反目成仇的事卻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的。

而更讓人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於諾突然收到了一封家書!

“諾,呼涼犯境,…歸!”家書上隻是寥寥幾字,於諾卻認得,那是他父親的字跡,蒼勁有力,字裏間的霸氣,渾然天成,隻是那‘歸’前的一字被劃去,看不清了原本的字樣,於諾心下一緊,隱隱覺得有問題。

齊燕因為於諾與白霖飛的關係,結成了盟軍,這是所有人意料之中的事,但也是意料之外的事,因為這個盟結得太過迅速而簡單。

於諾本已與吳曜昊商量好了打下北鮮的計策,卻因為南越來的這封書信而全部打亂,本想奔赴玉潼關與韓武揚匯合,與齊燕一起合作拿下北鮮,此時,無奈,隻得修書一封,傳與韓武揚,而自己,則快馬加鞭,趕回南越。

“霖飛。”於諾在出發前,忍不住喚了聲白霖飛。

“在呢。”白霖飛輕柔的應道,看著於諾一臉的不放心,笑著將於諾身上的狐裘大衣又緊了緊,叮囑道:“邊關風大,別凍著了。”

於諾看著白霖飛,抽了抽鼻子,又嬉皮笑臉的蹭上了白霖飛的脖子,聞著熟悉的青草味,心裏頭不覺安心了不少,軟軟道:“不知道墨羽把事情辦妥了沒。”

白霖飛輕笑出了聲,揉著於諾的發,道:“無妨,我還得上門賠罪不是。”

“嗯?為什麽還要上門賠罪?”於諾心下裏總覺得有些,追問道。

“向你幾個哥哥賠罪,拐了他們最寶貝的妹妹。”白霖飛捏了捏於諾的鼻子,笑道。

於諾笑著將白霖飛的手拍了開,問道:“霖飛你老實回答我,你是不是定了親?”

“嗯?”白霖飛也不驚訝,隻是輕笑著點了點頭,應道:“是,自小,父親便幫我定了一門親事。”

“喂喂,不厚道啊,那你還要去我家提親,我可不做小。”於諾揚起嘴,一臉邪惡的笑著,摟著白霖飛的脖子道:“去退親,不然我就…哼哼…你知道後果的!”

這可是赤、裸、裸的威脅呀!

白霖飛卻並無任何異色,捏住了於諾另一隻不安分的手,將手中的一個血色的鐲子套在了於諾細白的手腕上,輕柔的笑道:“那我現在告訴你,我定親的那姑娘是誰。她姓於,單名諾字,我不僅自小便見過她,更是與她定了親,當時,她家那幾個哥哥可是將我暴打了一頓。”

於諾看著白霖飛俊秀的臉,突然就笑了,“你這廝,早與我定了親,為何不說?”

白霖飛看於諾笑得一臉古怪的模樣,搖了搖頭,道:“我是不想你糾結於我們的這個羈絆,如果你喜歡的是他人,我可以偷偷的解了婚約,自不會增添你的煩惱。”

於諾看白霖飛說得輕巧,隻是她早已明白,白霖飛處處在為她考慮,卻從未為自己考慮過,於諾捏著白霖飛高挺的鼻子道:“你真是個傻瓜啊!”

“那就傻瓜吧。”白霖飛捏下於諾露在外麵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搓了搓。

“我走了。”於諾拍了拍矯健的馬兒,身手敏捷的翻了上去。

“嗯,路上小心。”白霖飛站在旁邊,看著於諾,輕聲叮囑著。

“知道了,你也注意身子。”於諾笑著,回了句,然後揚了揚手上的那隻鳳血玉鐲,嘴角揚起,策馬離去。

“人都走遠了,看不見了。”吳曜昊站在白霖飛的身側,調侃道。

白霖飛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幽幽道:“不知為何,她這一離去,讓我生出了一種,經此一別,今生不會再相見的感覺。”

吳曜昊看著那遠去的一騎輕騎,再看白霖飛略顯單薄的身子,拍了拍白霖飛的肩道:“盡快拿下北鮮,然後,你去尋她吧!”

“嗯。”白霖飛點了點頭,看著那一抹漸行漸遠的黑點,輕柔的笑了:“諾兒,等著我。”

…………

入冬的南越還未下雪,比起齊燕邊關的幹冷,南越的冬天是濕冷的,一種潮濕進骨髓裏的冷,抹不掉,擦不盡,絲絲入骨的寒。

從齊燕趕回南越,花了整整半個月的時日,如此算來,西楚和齊燕已經快拿下北鮮了,等此事一了,應該可以帶著白霖飛隱居了吧!於諾騎著馬兒,想到。

玉羅山其實挺好的呢,雖然終年積雪,但是,白老頭的那地兒,可是塊風水寶地呀,等以後老了,嗯嗯,一定要搶塊風水寶地來個自己安窩,想到這,於諾揚起嘴角,輕快的笑了起來,到那個時候,白老頭肯定氣得直跳腳!

還有玉老頭,看那老頭好像在海國呆得挺歡快的模樣,指不定早就把她這個徒弟給忘了!嗯嗯,等這事了了,帶白霖飛去尋玉老頭,向他顯擺顯擺,我於諾也找了個漂亮的相公,叫他還天天嚷著嫁不出去的臭丫頭,哼哼,沒得喊了!要是敢喊,就讓白霖飛揍他,為老不尊的臭老頭!

馬兒行至安城,安城內依然一片繁華,冬日的暖陽照在身上,有著說不出的愜意。

於諾將馬兒照著記憶的路線行到了天香樓下,天香樓內依然是一片熱鬧,不同是,那大樓的招牌換了字樣,不再是天香樓了,而改成了天逸閣,於諾瞧了眼,心中不免有些疑惑,不禁下馬打量起來。

“掌櫃的,我想問下,這樓以前可是天香樓?”於諾進了酒樓,走到櫃台前,朝一管事的人問道。

那管事正算著帳,聽有人問話,懶懶的抬眼瞧了眼於諾,瞧清眼前這女子的模樣後,一驚,掃了眼四周的情形,見沒人注意到這兒,便一把拉過於諾,飛快的跑進了後堂。

於諾有些奇怪,隻是見這管事的,倒無害她之心,便也跟著他進了後堂,等管事的將後堂的門掩了實誠後,於諾才不解的問道:“掌櫃的,你這是做甚?”

“咳咳…大小姐,是我啊。”那管事的清咳了聲,才用正常的聲音說道。

“你?”於諾上下打量著眼前這人,實在想不起眼前這人,何時見過。

“我於辛啊!”那管事的忙道,“哦,我現在叫田德,是天逸閣的二掌櫃。”

“於辛?”於諾撓了撓頭,道:“是同名吧,兄弟,我實在不記得認識你啊。”

那管事的見於諾一臉呆滯的模樣,急了,抬手往臉上摸,手一用力,撕下了一張人皮麵具,露出了屬於他自己的那張臉。

“於辛!”於諾看到那張臉,才回過了神。

“哎,大小姐,是我。”於辛摸了摸臉,又飛快的把人皮麵具貼了回去,“我現在的名字叫田德。”

“於辛,你幹嘛喬裝成別人的模樣?”於諾見於辛又熟練的將人皮麵具粘回去,不免有些好奇的問道:“你什麽時候會易容這一手的?我咋從沒見你使過?”

於辛無奈的搖了搖頭,心道,你肯定沒見我使過,於家那麽多暗樁,你都不曉得,你還會曉得我們這些從小被培養出來的暗黑人員呀!

“大小姐,長話短說,你怎麽回來了?”於辛撇開於諾的問題,直入主題。

“是爹叫我回來的啊。”於諾找了張椅子,慢悠悠的坐了下來。

於辛吃了一驚,急道:“老爺怎麽可能會叫你回來的?”

“信裏說的啊。”於諾從袖中將信箋拿了出來,遞給了於辛。

於辛將信箋展開,看了一遍,道:“大小姐,你別告訴我,你笨到連這個是陷阱都沒看出來。”

“看出來了。”於諾悠悠道,並沒有因為於辛罵她笨而生氣,“我猜想爹肯定出了什麽事,所以我才要回來瞧一瞧。”

“老爺不希望你回來。”於辛垂下了眼,黯然道。

於諾眉頭跳了跳,問道:“於辛,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於辛垂著頭,站在於諾的麵前,像個犯錯的孩子,過了許久,才幽幽道:“呼涼國大肆入侵,慕帝將大公子調往了寧關,不想,一個多月前,寧關失守,大公子更是被呼涼人抓了去。”

“那我另外三個哥哥呢?”於凱被擄,這是於諾想不到的事,要論行軍作戰還是單打獨鬥,於凱的實力是不容小覷的,想生擒他,更是件不簡單的事,隻是,更加出乎她意料的是,呼涼國的兵力何時強橫到如此地步?竟能讓於凱所守的寧關失守!

“三公子和四公子帶著族人去往了雲夢澤,二公子…”於辛猶豫了下,緩緩道:“二公子代替大公子,去守鹹封城了。”

“那我爹呢?”於諾追問道。

“老爺…老爺…”問到於嘯成,於辛吞吞吐吐了起來。

“我爹呢?”於諾看著於辛,追問著,那封信,有古怪,她父親,肯定出了什麽事。

於辛深吸了一口氣,飛快道:“老爺被關押了。”

“關押?為什麽關押我爹?”於諾隻覺得自己的火氣就這麽冒了上來,是楚子慕做的嗎?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因為寧關失守,朝中有人言,大公子是故意所為,故意失手被呼涼所抓,實則是投靠了呼涼。”於辛大氣不敢出,一口氣將話說了完,才敢偷偷的喘了口氣。

寧關失守便怪罪到於家人的頭上,這些年若是沒有於家的鎮守,南越國內,你們這些朝中大官還能過得如此逍遙自在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