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識海

我腦海裏想到的三個女人,分別是白洛,靈兒和紫宸姐,要知道,這三個女人跟我交集密切,在我來四廟崖之前,白洛還在煉血堂,靈兒則一個人孤零零的離開了,紫宸姐跟老乞丐一起,我猜不出來是哪兩個女人跟來了,更不知道他們來這裏的目的,這讓我十分疑惑。

我對紅壤姐說:“姐,我不確定。跟我有交集的三個女人分別是白洛,靈兒和張紫宸,我不能確定她們誰來了,也不知道她們來的目的。”

紅壤姐聽了,秀眉皺起,歎息一聲,說道:“不確定就不要多想了,好了,咱們也拜祭一下吧,雖然不知道這兩個女人是誰,但人祖廟還是要拜祭的。”

說話之間,從行囊中拿出來拜祭用的物品。

我這會兒忽地想起來,之前在陽間人祖廟時遇到的驚雷來,之前在陽間,我每一次跪拜,都是一道驚雷劈下來,把我嚇得不輕,後來仔細一想,大概是因為,我自己不能跪拜我自己,因為這是咒自己死,所以違背天道,而現在,我身處人祖廟,又要拜祭,說真的,心裏有些發怵。

紅壤姐拿出來冥紙冥香點上就開始拜祭,扭頭瞅我,問我幹嘛不下跪,我尷尬一笑,沒多解釋,隻好下跪,而這次拜祭,竟然順風順水的,沒有絲毫意外。

我鬆了口氣,跟紅壤姐拜祭完,就從人祖廟出來了,紅壤姐說:“陳瓜,接下來還有兩座廟,一座廟是佛祖廟,另外一座廟比較特殊,據說,很少有人能找到,走吧,咱們先去拜祭了佛祖再說。”

我微愣,問道:“紅壤姐,你這話啥意思,有座廟很少能找到?”

紅壤姐點頭,苦笑說:“我也隻聽別人說的,哎,看看吧,說不定咱倆運氣好,能找到,走,先去拜佛祖。”

我懷揣著疑惑,就和她找到了佛祖廟,然後拜祭了下。佛祖廟這邊沒什麽問題,拜祭完後,紅壤姐問我:“陳瓜,你還想去找最後一座廟嗎,說真的,估計夠嗆能找到的。”

“要是不拜祭的話,有什麽後果嗎?”我問。

紅壤姐說:“後果這個東西誰都說不到,我們來這邊,拜祭四座廟宇,目的就隻有一個,那就是希望這邊廟宇的英靈可以庇佑我們,畢竟,咱們是要進入到四廟崖內部進行曆練的,麵前來看,咱們算是拜祭了兩座廟了,沒啥大問題,但是,拜祭下最後一座廟,相對來說好點。”

我皺眉,問道:“那最後一座廟,到底是什麽廟呀,怎麽會找不到?”

“這個……或許是需要看機緣吧。”紅壤姐說道。

機緣?我心中苦笑。

“紅壤姐,還是算了吧,我的運氣一直很差勁,咱們不要浪費時間了,來這裏就是曆練的,我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曆練,然後趕緊離開去煉血堂那邊,畢竟,我不能讓白洛嫁給血魔!”

其實,我心裏一直掛念著血魔和白洛婚禮的事情,這也是我為什麽決定來四廟崖曆練的原因。一個男人,要是沒有強大的實力,根本不能保護好心愛的女人,我知道白洛在生我氣,可是,我不能失去她。

“陳瓜,那咱們就去四廟崖腹地吧,進行兩天的突擊曆練,然後我和你離開,你再去找你愛的女人白洛。”說完,紅壤姐微微歎息了一聲,眉宇之間,竟然帶著一絲的哀怨。

我盯著紅壤姐看了眼,發現她似乎有些不太高興,我急忙問道:“姐,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她苦笑一聲,擺了擺手說沒事。

我皺眉,沒有多想,卻是問她:“姐,那兩個女人怎麽辦,現在我們還不知道她倆是誰呢,而且,這邊大霧彌漫,找她們,無異於大海撈針。”

紅壤姐說:“這個你不用擔心,既然他們跟我們是前後腳來的,想必來這裏的目的,應該和你有關係,到時候,她們會來找你的。”

我點了點頭。

而就在這時,忽然之間,整個地麵顫抖了一下,緊接著,一陣轟隆聲傳來。

我和紅壤姐頓時一愣,急忙對視:“怎麽了?”

紅壤姐皺眉:“快點過去看看。”說完這話,我倆急忙朝著聲音來源處跑,等跑近了,我倆就愣住了,人祖廟竟然坍塌了!

“紅壤姐,這咋回事啊,剛才這廟還好好的,現在怎麽忽然就坍塌了啊?”我問道。

“我也不知道。”紅壤姐說。

我皺眉,趕緊四下查看,可是,並未發現什麽可疑的痕跡,從目前的情況上來看,這人祖廟,好像並不是人為坍塌。

最終,我倆檢查了下,什麽也沒查到。

“好了陳瓜,不要管了,人祖廟坍塌就坍塌了吧,咱們趕緊去曆練,你的時間可不多。”紅壤姐皺眉說。

我一想,立馬點頭,其實人祖廟坍塌或許隻是個意外,但是,我的時間真的不多了,我得在血魔和白洛舉行婚禮之前趕回去!

可就在我準備和紅壤姐離開時,遽然間,地麵再次一陣顫抖,旋即,我就看到,人祖廟坍塌的位置處,沙石四起,地麵翻滾,而後,一尊巨大的石像,竟然兀然間從地下出現,矗立在那裏。

人祖石像!

我盯著石像一看,立馬瞪大了眼睛。

說真的,這尊石像,比著上次在陽間時看到的石像要足足大了一倍!

紅壤姐看到這情況也愣住了。

我倆直勾勾盯著石像看。

忽然,就在這時,人祖石像的表層,竟然浮現出來玄青色的光芒,光芒一旦出現,那石像的兩隻眼睛,立馬睜開,透射出來兩道光束。

光束直接朝著我透射過來,瞬間將我籠罩住。

“啊!”我的腦海,瞬間巨疼無比。

下一秒,就連我的身軀,也不受控製的懸浮起來,好似被一隻無形大手,直接托舉起來是的。

“陳瓜,陳瓜!你怎麽了!”紅壤姐在地麵上大聲喊道。

可這時的我,腦海巨疼,根本沒辦法回答她,而且,我隱約感覺到,腦海的識海之中,好像出現了一個缺口似地,一股股子的記憶片段,像是泄閘的洪水一樣,傾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