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釣

雖然都感覺張景行這神色古怪,但他可是鬼醫,大家知道他有辦法將紅壤姐身體裏的化生子取出來,所以,趕緊照辦。

紅花門的女人都湊過來,將躺在草席上的紅壤姐給圍住,紅鯉姐還將紅壤姐的褲子給脫了,因為男女有別,我們都扭過頭去不看。

江修這會兒也找來了一根鐵絲,遞給了張景行。

張景行拿到鐵絲,三纏兩纏,做了一個魚鉤,還用刀子在魚鉤上劃出倒刺,然後,從懷裏掏出來一根紅線,把魚鉤給纏住。

“褲子脫了嗎?”張景行對著紅鯉問。

紅鯉應了一聲,說脫了,張景行就說:找兩個人,抱住她大腿,分開,最好是讓她身子微微倒立。

她這話一說,我腦海裏頓時描繪出來了那個場景,褲子脫了,雙腿分開,還倒立,這的確是有些羞人,估計隻有在小電影裏才有這樣的古怪姿勢吧。

雖然感覺怪,可紅鯉還是讓紅花門的手下照做了。

而後,張景行拿出來一塊布條,纏到了自己眼睛上,轉身走過來,將魚鉤朝著紅壤姐的下麵那裏放。

我雖然是看不到,但能夠感覺出來,心裏十分納悶,這張景行啥意思,難道說,還想把化生子給釣出來不成?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張景行忽然開始念念有詞:“天有天道,地有地道,人有人道,鬼有鬼道,人鬼殊途,終歸一體;陰陽有冕,是為真陽,陰陽有弊,是為真陰;上口陽之道,下口陰之道,陰陽溝通,是以走**。”

他這話,一遍一遍的開始念叨,我聽的有些懵逼,可過了不多會兒,忽然他急忙喊了聲:“釣!”

下一秒,急忙就大力一扯,頓時,我聽到紅壤姐一陣嘶喊,她估計是直接被疼醒了吧。

我現在也不管那什麽男女有別了,反正之前在棺材房裏時,紅壤姐跟水哥草比的時候我都見了,所以,趕緊盯著那邊看。

而我這麽一看,竟然發現,紅壤姐在不斷的嘶喊,但是,那魚鉤一直懸在她那神秘部位的正上方,而且,魚鉤快速的旋轉起來,十分怪,當然了,更加古怪的是,我竟然聽到了一陣流水聲,可是仔細看,根本就沒有水流,而且,紅壤姐的那裏傳出來一陣陣的鼓動,我看到,她膨脹的肚皮,一跳一跳的,好像是有什麽東子在裏麵折騰。

這一幕雖然隱晦,可是,看的我整個人都有些毛骨悚然,這場麵,說真的,有些荒誕,可是,的的確確就發生在我的眼前。

此時,紅鯉姐她們都驚訝的睜大眼睛,臉蛋羞紅,似乎,即便是她們作為紅花門的女人,看到這情況,也感覺害羞似地,當然,驚訝歸驚訝,害羞歸害羞,現在情況緊急,隻要張景行不發話,她們就得按照張景行說的來。

而張景行還是在念叨著,時不時喊一個“釣”字,他一喊,紅壤姐的肚子裏就一陣跳動,紅壤姐也一陣陣嘶吼,簡直聲嘶力竭。

說真的,我都下意識的在憋勁,恨不能幫助紅壤姐承受這疼痛似地。

她現在已經疼的渾身汗如雨下了,不過我看到,張景行似乎也用力是的,額頭上滲出來密密麻麻的汗液。

“釣!”

“咬!”

忽然,張景行接連喊了兩個字。

下一秒,頓時,紅壤姐的嘶吼聲更加強烈,而我驚訝的看到,猛地,那個魚鉤,就像是被紅壤姐的那裏給吸扯了進去是的,強大的拽力,把張景行都拽的一個趔趄,而緊接著,張景行急忙對著江修喊道:“快點來幫我拉!”

頓時,江修身軀一閃,衝過去,幫助張景行拉扯線,我現在也恢複力氣了,趕緊衝過去幫忙。

噗!

忽然,就像是紅酒瓶塞子被拔出來是的,一陣古怪聲音傳出,下一秒,我們三個拉扯著繩子,忽然感覺一鬆,急忙朝著前麵一個趔趄。

“出來了!”

張景行急忙喊叫一聲,轉身,盯著地上看。

我們也都扭頭去看,此時,紅花門的幾個女人,嚇得頓時就開始咋咋呼呼的,因為,地麵上一個有手有腳,渾身血淋淋,像是被剝了一層皮的巴掌大小的人一跳一跳的!

這一幕,把我給嚇到了。說真的,之前瞎婆婆幫助阿奴弄冥嬰的時候,也有這麽個情況,情況差不多,可是,現在這情況,比著之前的詭異和嚇人百倍!

尤其是,這個化生子,真的就像是一個巴掌大的小人,被渾身剝了皮,十分的膈應人!而且,它嘴巴咬著魚鉤,一下下的掙脫,跳起來,足足半米高!

“收!”

忽然,張景行從懷裏掏出來一個藥罐子,上前一步,趕緊精準無比的將化生子扣住了,然後,用最快的辦法,將藥罐子口封住,這才算是鬆了口氣。

他這一連串動作,看的我們都嘖嘖稱奇,我心中卻有著百般的疑惑,張景行是怎麽想出來,用釣魚一樣的辦法,將化生子給釣出來的呢?

當然,我現在也沒時間問,趕緊看了一下紅壤姐,紅壤姐現在渾身汗涔涔的,躺在那裏,雖然看上去十分虛弱,但是,嘴唇不發紫了,麵上也有了稍許紅潤,應該是沒什麽大礙了。

看了一會兒紅壤姐之後,我放下心來,隻需要等待著她醒過來了。

而此時,紅鯉姐都在這邊照顧她,我一個男的,在這裏也不太方便,更何況,剛才我忍不住睜開眼睛看了,氣氛有些尷尬。

我趕緊走到一旁,來到張景行身邊,此時,張景行正在跟江離說話,我走過來,江離瞅了我一眼,眉頭緊皺,走到一旁去了,看上去,江離還是對我不怎麽待見。

當然,我也不在乎,不待見我就不待見,我還懶得搭理他呢,他一個江家家主,總是跟我一個孩子過去幹嘛!

我扭頭,盯著張景行問道:“張叔,原來你也這麽大本事啊!剛才的情況,真的是讓我大跌眼鏡啊!”

張景行尷尬一笑說道:“陳瓜,你別取笑我了,其實剛才這辦法,十分的邪祟,要不是今天情況特殊,我才不會用呢。哎,真是有失身份啊,有失身份啊!”

說著,他搖頭晃腦的朝著茅屋外麵走去,看上去,似乎是真有些鬱悶。

我苦笑一聲,跟了出去,對著張景行說道:“張叔,這沒什麽有損身份和名譽的,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這可是大功德啊,我都很想學呢,對了,你那會念叨的東西,是些啥玩意,還有,為什麽用魚鉤就能釣到化生子?”

聽我這麽問,張景行扭頭看了我一眼,苦笑醫生問我:“你好奇?”

我點了點頭,說道:“很好奇!”

“嗬嗬,陳瓜,好奇就對了,其實,這也沒什麽,因為,男人跟女人**,其實算起來,本身就是一個釣魚的過程!”張景行說道。

我一聽,頓時啊了一聲,問道:“啥意思啊?釣魚?男女做事,跟釣魚一個道理?這怎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