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誅殺丁春秋,又見功德值

“哈哈,師兄,怪不得你裝聾作啞了三十年,到了今天終於是敢開口說話了,原來是請了這個外援啊!”丁春秋仰天大笑道。“不過小子哎,我會讓你後悔蹚這灘渾水的!”

說著丁春秋身形再退,飛身到自己的弟子之中,雙手齊出,隨抓隨擲,十餘名弟子一個接一個飛向趙開,有如連珠箭一般。

在場的眾人無不因為丁春秋的狠毒而臉色大變,這些人好歹也是他的弟子,竟然如此不加愛惜,草菅人命。

見此趙開笑的更歡了,一邊施展淩波微步躲開這些人形炸彈,一邊大聲叫喊道:“你們都是傻子嗎,再不逃的話可是都要死在你師父手裏了。”

丁春秋的那些弟子此時早就見識到了先前同門們死去的慘狀,麵色蒼白、心有戚戚,這時再聽趙開這麽一說,終於是忍受不住,丟下手中的東西,撒開腳丫來便瘋也似的往後逃去。

此時的丁春秋就好比手中的手槍沒了子彈,看著那些潰逃的弟子,不由臉色鐵青一片。

“好啦,連你的那些敗類弟子都是嫌棄於你,你還是快點去投胎的了。你不是老是自稱什麽星宿老仙嗎,我這就送你飛升如何。不對不對,像你這種人該下地獄才是。”趙開嘴裏碎碎念叨這,同時伸手撫摸著九曲劍的劍刃,冷冷的看著丁春秋。

看著趙開手中的長劍,丁春秋臉色陰晴不定。因為方才他已經是見識過趙開劍法的厲害,自忖不是對手。心中權衡利弊之後,便是準備逃了。畢竟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不過趙開早就是察覺到了丁春秋的意圖,腳尖連點地麵,整個人便是猶如一把利劍一般。朝著丁春秋激射而去。

趙開這一劍速度極快,丁春秋隻覺得一股死亡的陰影開始向自己籠罩而來。

人隻要是被逼到了絕路總是能夠做出許多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事情。丁春秋拚了老命,用盡平生之力縱身向高空躍起數丈,險之又險的躲過了趙開這奪命的一劍。丁春秋臉色煞白,剛想要喘口氣休息,可趙開的卻是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

還沒等丁春秋從空中落下,趙開右腳狠狠往地麵一踏,止住了自己的前衝之勢,緊接著調轉馬頭,縱身躍起。手腕抖處,劍光大盛,無數奪目的劍光便是向著丁春秋席卷而去。

生死一線,丁春秋也是發揮出了超常的實力。隻見他雙手一展,便如一對巨大的翅膀舞動了幾次。身形一下轉折,避過趙開的劍勢。丁春秋隨即將右手羽扇一揮。斜向切割趙開的腰肋。他這把羽扇是以白金混合精鋼打造。因手藝精巧,根根羽毛都纖毫畢現,若不細看便與一柄普通的鵝毛扇無異,羽扇的邊緣都開了鋒刃,在真氣灌注之下不遜寶刀寶劍之流。

趙開旋身避過,雙足落地後揮劍再攻。丁春秋搖動羽扇相迎。一時間,劍光如雨,扇影勝雪,鬥得難解難分。

命懸一線之間。此刻丁春秋自然是將所學“逍遙派”武功施展的淋漓盡致,隻見他招招於輕靈飄逸、閑雅清雋中隱藏殺機,式式於舉重若輕、瀟灑如意間呈現逍遙本質,整個人亦如一隻花間蝴蝶,翩躚不定。

兩人一來一回鬥三十餘招之後,趙開終於是找到了丁春秋的破綻,一劍斜斬而下,雖然丁春秋在最後關頭後退了小半步,可一道恐怖的劍痕仍然是從其右肩一直下拉到左肋之下。伴隨著丁春秋的慘叫聲。鮮紅的血液,像不要命似的瘋狂噴湧而出。

慕容複、段延慶、鳩摩智等人此時看向趙開的眼神之中的忌憚之色就更加濃鬱了。要不是丁春秋最後下意識的後退一小半步,此刻的他已經是被趙開劈成兩半了。即使丁春秋躲過這致命的一擊,也已經是身受重傷,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了,隻能夠是任人宰割。

劇烈的疼痛使得丁春秋此時就連說話都是十分的困難,隻能夠是用怨毒的眼神死死的盯著趙開。

“好了,早死早超生吧,我要趕著去下棋呢。”趙開嘴裏嘀咕一句,便是提劍走了過去,可剛往前走了兩步,趙開便是覺得不對勁,一股極其危險的感覺襲上心頭。下意識的便是飛身向後退去。

趙開剛飛身退去的瞬間,一股墨綠色的粉末便是撒向了趙開現在呆著的地方。

趙開抬眼望去,隻見丁春秋仍然是保持著這個撒毒的姿勢,想來這一下是用盡了全身的氣力了。趙開彎腰撿起一顆腳邊的石子,朝著丁春秋飛擲而去。

隻聽得“呼呼”破空聲響起,這小石子就如同一支利箭一般,準確無誤的命中丁春秋的額頭,鮮紅的血液夾雜著白白的腦漿四溢而出,紅紅白白,端的是異常的惡心恐怖。

叮!宿主擊殺丁春秋,獎勵功德值1000。

就在趙開擊殺丁春秋的刹那,腦海之中便是響起了這聲音,又見功德值!

“多謝趙公子我們除去丁春秋這個大禍害!”

函穀八友見到丁春秋被趙開擊斃之後,八人一起走到趙開麵前,竟是齊齊跪了下來,感激說道。

趙開將他們一一扶起,笑道:“我不過踐守諾言而已,用不著如此。”

而大樹底下的蘇星河雖說沒有像函穀八友一般失態,也是站起身來朝著趙開深深的鞠了一躬。趙開同樣是遠遠還禮。

“我說這棋還下不下了啊。”包不同按捺不住性子,嚷嚷道。

聽到包不同的話後,蘇星河這次又是坐了下來,緩緩開口說道:“時候也已經是不早了,咱們的棋會就此開始,不知哪一位才俊先來賜教。”

可半晌之後,竟是沒有一人應聲上前,很顯然眾人都是不想吃這個虧,畢竟棋局都是一樣,後麵上的人肯定會有優勢。

無奈之下蘇星河隻好說道:“百齡,這個‘珍瓏’,牽涉異常重大,你過來好好的瞧上一瞧,倘能破解得開,那是一件大大的妙事。”

範百齡,也就是蘇星河的八個弟子之一,函穀八友之中的棋癡。隻見範百齡大喜,應道:“是!”站起身來,走到棋盤之旁,凝神瞧去。

木婉清對於琴棋書畫一類並不知曉,因此向趙開低聲問道:“趙大哥,什麽叫‘珍瓏’?”

趙開笑著說道:“‘珍瓏’即是圍棋的難題。那是一個人故意擺出來難人的,並不是兩人對弈出來的陣勢,因此或生、或劫,往往極難推算。尋常“珍瓏”少則十餘子,多者也不過四五十子,但這一個卻有二百餘子,一盤棋已下得接近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