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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鴻升知道自己的門外一定有亂黨的人在暗中窺探,但是卻隻裝作不知,安排好了保護的人手之後,自己每日裏平常是怎樣度過,就依舊怎樣度過。》,進來出去,也是隨心所欲,似乎絲毫沒有受到幽姬的影響。

這麽過去了幾日,其間夏鴻升同段瓚在軍校裏麵碰了個頭,段瓚將這一段時間裏麵間諜在夏鴻升家周圍所發現的情況一一告知給了夏鴻升,夏鴻升心下了然之後,也仍舊並沒有什麽動作。一切的表現,都好似這些亂黨不存在一般。

因為亂黨的關係,徐惠也被徐孝德嚴令待在家中不得外出。夏鴻升派過去的親兵就終日守衛在徐惠的屋外,易秋樓也一直待在那邊,確保徐惠的安全。

夏鴻升自己,卻是並沒有深居簡出,反而除了平日裏幾乎每天都要去的軍校,亦或是東宮,又或是軍機坊之外,還多往東西二市裏麵轉悠。

去聽聽說評書的人講三國,又或是去看看王掌櫃怎麽去宣傳他的文武大會,卻也不露臉讓他們知道。夏鴻升逛市集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去看胡商的東西,不為別的,就為發現一些大唐所沒有的。中原有許多東西都是由這些胡商從西域甚至更遠的地方帶過來,偶然之間傳入的,夏鴻升希望可以通過這些胡商提前獲取一些後來才會傳入大唐的東西。還有,夏鴻升也想要找個固定的胡商商隊,從歐洲帶回來一些書籍來。若是有可能,能往裏麵安插一些間諜,拐帶回來一些人才就更好了。如今這會兒歐洲和中亞正是拜占庭同波斯互毆的時候,趁著戰亂,那些人才們一定會向往一個富饒和平的國度吧?

提起來歐洲這一茬。也能夠看出來大唐的文明和開化。曆史上唐朝的時候,李世民當政期間,伊斯蘭教成立,《古蘭經》完成,穆罕默德曾向世界各地的統治者派出了使者,包括拜占庭的赫勒克留皇帝、波斯的克斯洛埃斯二世和中國的唐太宗。隻是前兩者拒絕了伊斯蘭教,唐太宗接受並為使者建立了據說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清真寺。而之後沒多久,波斯又曾派基督教傳教士來到中國,受到了唐太宗的接見,唐太宗審查了《聖經》,允許基督傳教士傳教。

雖然這倆教派在當時在中國並沒有起來多少漣漪,後來也因為拜占庭帝國破滅,中亞又有大食崛起,幹掉了波斯。已經自顧不暇,沒有能力傳教了,也就擱置消失了。但是也能夠從中看得出來大唐的包容和開化了。之所以能夠成為天可汗,不是沒有理由的,海納百川,有容乃大。

如今中原以道教為國教,這已經很好了,甚至連佛教。夏鴻升也不期望它有過多的發展。因為夏鴻升已經開始著手用一些科學的現象去引導袁天罡等人,通過他們的帶動。逐漸引導道教所追求的天道,把這天道的具體內容給偷換掉。從一個虛無縹緲的“道”,轉化為研究世間萬物的規律和原因。因此,夏鴻升並不願意見到道教在中原收到幹擾。算算時間,玄奘也該是要“冒越憲章,私往天竺”求取佛法的時候了。如今他正在長安。身邊也有了願意陪同他前往天竺的人了,當然,一個間諜營訓練出來的狂熱間諜份子,一個大唐刀鋒的優秀特戰隊員,足夠保護他一路西行五萬裏。再送他回來了。自然,這一回恐怕不會有十三年那麽久便是了。回來之後,那些佛經也要被沒收掉,玄奘就好好做那個寫了《大唐西域記》的玄奘就好了,夏鴻升看中才不是那些佛經,而是那本記述了他西遊親身經曆的一百一十個國家的山川、地邑、物產、習俗等的地理書籍。

長安城中胡商,一般大都會在東市和西市有相對集中的地段,夏鴻升每每去看,都會被當成一個大主顧來獲得胡商們熱情的招待和推銷。這些胡商的消息也是靈通的,知道夏鴻升這一位新晉的侯爺,而且據說可比古之陶朱公,胡商們不知道陶朱公到底是誰,但是卻能問出來陶朱公一位十分會賺錢的人,會賺錢的人也會花錢,所以自然是要好生招待著的。

這會兒,夏鴻升就正朝著一個經常光顧的胡商那裏過去了。

“侯爺,小的從遙遠的拜占庭帝國得到了一件寶貝,是拜占庭帝國皇室所擁有的物件,不知道侯爺可有興趣?”胡商說的大唐漢話甚至比一些唐人更溜,見夏鴻升走了過來,便離開快步上前對夏鴻升行禮說道,他是經驗豐富的胡商了,對大唐的這一套東西十分熟絡。

“阿爾罕,你該知道我對這些東西是並無甚子興趣的。”夏鴻升搖了搖頭,對麵前的這個胡商說道。夏鴻升是他的老顧客了。

阿爾罕是夏鴻升到了長安之後結實的一個胡商,因為他的漢話說得好,容易溝通,就多做過幾次買賣,相熟了之後,知道了他手下有幾個商隊,這些商隊來回於長安同君士坦丁堡之間,而阿爾罕則長留在長安城中傾銷東西。在沿途的一些大城市之中,也都有他的商隊的人駐紮販賣。

“那是自然!大唐的皇室何其偉大,侯爺貴為大唐皇帝陛下麾下重臣,那些庸俗的金銀珠寶早已入不得侯爺的眼界了!”阿爾罕笑的很奸商,說道:“這一回小的得到的寶貝絕對會讓侯爺感興趣!”

這話到時引起了夏鴻升的好奇,也就不再多言,跟著他過去,到了後麵搭起的布棚子裏麵。這一片是坊市劃出來供以胡商用的,有些十分富裕,生意做的很大的胡商在長安也會有宅子,不過更多的胡商就隻是在這裏搭了棚子居住,跟一個個帳篷似的,也方便他們賣完一茬東西再次上路西行。這若是一路順風,趕得緊也尚且至少需要一年,有些胡商中途還會遭受到搶劫。況且這些胡商都是走一路買一路賣一路的,也拖慢了形成,所以胡商手裏的東西,買的就是個我有你無,也就是大唐基本上不會有的東西,這樣才能賣出高價錢。

阿爾罕帶著夏鴻升進去了棚子裏麵,貴重的東西自然是不會就那麽當街擺出來的。進入篷子,一個胡人女子正抱著一個小孩坐在門口,阿爾罕一陣嘰裏呱啦語氣不好的話,將她趕走到了一邊,這才扭過來趕緊對夏鴻升說道:“這個……拙荊不懂得禮數,擋住了侯爺的路,侯爺裏麵請!”

夏鴻升咧嘴笑了笑,丫還知道拙荊啊!

走了一步,又回頭看看那胡女,轉頭問道:“那幼嬰,是你的孩子?”

阿爾罕那一看就是奸商的臉上瞬間開出了花,笑的眼和嘴都是垮的,連連點頭。

夏鴻升看了看,順手解下了自己身上的一枚玉佩,也不是什麽多之前的東西,摘下來走過去放到了那嬰兒的身上,說道:“看這體格尚小,是生於我大唐境內的吧?一枚玉佩,算作本侯給他的賀禮了。”

那胡商立刻大喜,趕緊過去拉了那胡女一起不停的鞠躬道謝。夏鴻升擺擺手阻擋了他們,讓阿爾罕帶他去看東西去了。

到了篷子裏麵,阿爾罕神秘的從自己的床榻下準備捧出來了一個盒子來,然後小心翼翼將盒子放到了夏鴻升麵前的地上,然後鄭重其事的對夏鴻升交代到:“侯爺,這個盒子裏麵的東西十分危險,被稱作是神留下的武器!若非是一個貴族家的貴公子因為賭債需要錢財,偷出來了一個這東西,那麽這東西永遠也無法有其他人見到。據說,這種武器隻有被君王以神的光輝加持過的軍隊才能夠使用。侯爺最喜歡機巧之物,早就交代過小的,遇見機巧神奇的物件就留給侯爺,小的就給保留著。小的花費了一整袋的拜占庭金幣,才買到這個東西。”

夏鴻升笑了笑,什麽武器,還神的武器,隻有君王的神力加持過才能夠使用。這倒是十分好奇了,東羅馬破落在即,若是真有如此神奇的武器,那還會被幹沉麽。

“你且打開盒子讓我看看,若是真如你所說那般,一袋黃金又何妨。”夏鴻升擺了擺手,說道。

阿爾罕打開了木盒,從裏麵拿出來了一個東西來。

夏鴻升先是立刻問道了一種熟悉的氣味,頓時心頭一驚,趕緊又看看裏麵的東西,頓時就又覺得眼熟。

那東西的形狀好似一杆槍,它當然不是搶,前端像是一柄傘,由細到粗,中間又一根青銅管子斜插下來,就好事衝鋒槍的彈夾扳手,後麵“傘把”的位置拐了個彎,成了另外一根青銅管子,連到了下麵的一個方形銅盆裏麵。銅盆裏麵還有許多黑漆漆的漬,夏鴻升蹲下身去仔細瞅瞅,又拿起來看看,發現那“傘柄”是中空的,黃銅包著木頭,那跟斜插上來的銅管直接插入了腔中,後麵連通著那根拐彎下去的銅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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