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瘋了

祈樂完全不清楚顧柏打算灌醉自己,而是呆呆的問:“看哥夫剛才挺和氣,應該出不了命吧?”

顧柏看著他的樣子,忍不住把他摟懷裏抱抱:“去看一眼就知道了,但別和他們學。”

“……已經說過一遍了謝謝。”祈樂提醒,和他一起上前。

“們看什麽?也看,”易航見狀蹭過來,接著忽然想起什麽,立刻瞪眼,“對了,還沒找們算賬呢!們也太缺德了……”

“噓——命關天,的事一會兒再說。”祈樂打斷,伸手推門,拉著他快速溜進去。易航不明所以,抬頭看看,隻見沙發上散落著各種道具,而葉水川手裏拎著一條鞭子,這時聽見房門開了便側身看一眼,眸子還帶著未散盡的冷光。易航頓時一抖,縮到祈樂身後,扒著他探頭:“怎麽回事?”

“小事。”祈樂應付一句,看著那邊。

醉鬼經過一輪荼毒淩虐,已經差*?不多醒酒了,此刻正眾的視線下穿衣服,他的雙腿有些抖:“們竟敢這樣對,饒不了們……”

鍾睿淵站他麵前,一臉和氣的問:“聽說想奸老婆?”

那看他一眼,見是那種麵善的,便故作鎮定:“是又怎麽樣?”

“很有眼光嘛。”鍾睿淵笑嗬嗬的拍拍他,拍到第三下時猛然抓住他的肩膀,另一隻手握拳,對著他的肚子就來了一下。

那頓時哀嚎,五官扭曲,臉色霎那間白了,冷汗直冒,足見這一拳的力道。

鍾睿淵從談話到揍再到現,表情一直沒變,繼續笑嗬嗬的拍他,就仿佛剛才那一切都是幻覺:“小夥子,很有眼光嘛。”

那:“……”

鍾睿淵抓著他的肩,再次給他來了一下,讚道:“眼光和一樣好,有前途啊。”

祈樂:“……”

易航:“=口=”

那這次連叫都沒叫出來,要不是還被抓著肩,他估計早就倒了,他抓著他的胳膊,氣若遊絲,聲音直抖:“……不是故意的……喝醉了……”

“哦,原來不是故意的,”鍾睿淵笑嗬嗬給了他第三拳,鬆開手,看著他抱著肚子抽搐,蹲下和氣的教育,“大家都是年輕,喝醉容易衝動,可以理解,但下次最好問問家是不是有伴,萬一造成誤會就麻煩了,不是每個都像這樣好脾氣,知道嗎?”

“……”那捂著肚子,痛苦的呻-吟,“哦……”

“不錯,很聽勸。”鍾睿淵笑嗬嗬的伸手要拍他,那看得清楚,臉色更白,雙腳並用縮到一旁,簡直驚恐萬狀。鍾睿淵的手落空,便收回,起身看著眾:“走吧,誤會一場。”

沈書應了聲,簡單收拾好東西,拎著袋子和娃娃臉出去,鍾睿淵則摟著老婆的腰向外走,側頭親他一口:“有沒有受傷?嚇到沒有?”

葉水川把鞭子扔給沈書,豪氣的說:“他嚇不倒。”

“寶貝,不要勉強,偶爾脆弱一下也是可以的。”

葉水川想了想,靠著他:“淵,受到了驚嚇。”

鍾睿淵抱得更緊:“沒事寶貝,今晚安慰。”

“嗯!”

祈樂:“……”

祈樂僵硬的看著他們出去,接著轉回視線,看著酒鬼艱難的爬起來,狼狽的逃走,便蹭到顧柏身邊:“不會出事吧?”

顧柏打量幾眼:“應該沒事。”

祈樂點頭:“沒死,走,回家。”

顧柏一怔,試探的問:“不再坐會兒?”

“不坐,沒聽那二百五的話嘛,他們改這裏見麵了,”祈樂拉著他出去,“一大波神經病正接近中,趕緊跑啊。”

顧柏:“……”

“才二百五!”易航聽得清楚,頓時怒了,見他要走,急忙上前攔著,“不能走,還沒算賬呢!”

祈樂打量他:“**殘了?”

“沒有,”易航驕傲的仰頭,“堅強的挺過來了!”

祈樂翻白眼:“那還算什麽賬?又沒吃虧。”

“誰說的,”易航糾結的嘀咕,“說挺過來是指沒做最後那一步,剩下的……”他說著一瞥,看著出現門口的陸炎彬,自覺消音。

“哦,就是說他也給擼了唄?不是挺爽嘛,”祈樂背對著房門,完全不清楚有來了,而是斜他一眼,“有什麽大不了的?他又沒上。”

易航吭吭哧哧,一語不發。

“怎麽不說話……”祈樂說著見身側忽然走過一個熟,頓時閉嘴。

陸炎彬越過他去找老婆,可走到一半忽然回頭:“剛才說擼的時候用的是‘也’對吧?”

祈樂:“……”

陸炎彬表情平靜,目光他和顧柏之間轉了轉,最後打量他脖子上的吻痕,覺得自己發現真相了,這才去找老婆。

祈樂:“……”

臥槽,真的是八卦男啊!

陸炎彬摸摸易航的頭:“走吧,朋友來了,”他看著那兩,“一起坐下聊聊吧,為們留了位置。”

“好。”顧柏笑著說,他們昨晚給這出了主意,而且從易航的話推測,收效似乎還不錯,他算準這會邀請他們,當下痛快的同意。

祈樂動動嘴唇,沒有反駁,家既然留了位置,出於禮貌還是要去坐坐,而且拋去腦回路不正常的問題,那些都是社會成功士,多結交一下應該有好處的……吧?

陸炎彬點頭,拉著老婆出去,易航門口掙開他:“先去,去趟廁所。”陸炎彬應了聲,又摸摸他的頭,轉身離開。易航回頭看著祈樂,一臉純潔:“剛才真用的‘也’啊?”

祈樂:“……”

顧柏終於忍不住笑出聲,祈樂的臉有些紅,扔下他們扭頭就走。

“等等,”易航急忙拉住他,“好不容易把那混蛋支開,有事找。”

“親,賬能隨時算,”祈樂提醒,“但如果現不去盯著男,他或許就從他朋友那裏得到新的辦法了。”

“不會,們說好了,他要等回去才開始,”易航默默望著他,“不是算賬,是真有事,能不能從哥夫那套點東西?現隻知道這具身體的品不怎麽樣,為了錢故意接近他,然後還挪用公款,按理說他得多恨啊?可他怎麽忽然看上了?”

“也是,”祈樂說,“如果換成,單是看到這張臉都會生氣。”

“就是說啊,”易航滿臉悲催,“問問哥夫這到底是為什麽啊,讓死也死得明白點!”

祈樂默默思考一下自家哥夫的性格:“這事不難,覺得他應該會說。”

“那就交給了。”

幾很快來到大廳,接著角落找到陸炎彬等,鍾睿淵剛剛安撫完老婆,現已經回來坐下,此外沙發還坐著兩個陌生外加魚明傑和熱血醫生。醫生照例捏著小本本,這時見到他們,眼睛瞬間亮了,噌的就要起身。魚明傑一把按住他:“幹什麽?”

醫生亢奮:“有工作!”

“記得說今天不用值班,”魚明傑看著他,“現的工作就是觀察。”

“不,還有別的,”醫生望著那兩,“談談嗎?”

祈樂早已淡定,完全無視他,靠著顧柏坐下,他暗中打量那兩名陌生,發現都是一表才,頓時對這個世界絕望了,尼瑪看上去真的很正常啊有木有!

醫生眨眨眼,望向另一個:“呢,談談嗎?”

易航不答,上前搶過他的小本本和筆,得瑟的問:“親,聽說的**殘了,有什麽感想嗎?談談怎麽樣?”

醫生:“……”

祈樂為了保險起見,沒有跟著幸災樂禍,而是慢吞吞向顧柏身邊縮,不動聲色的看著。顧柏笑著看他一眼,摟過他的腰帶到懷裏,牢牢抱著。祈樂被他帶過去,不禁抬頭,瞬間和他的視線對上,隻覺這的目光比往常更加溫潤,氣氛發暗的光線下頓時有些曖昧,他心底一顫,不自的別過頭。

顧柏盯著他發紅的耳垂,又笑了笑,繼續抱著他。

祈樂很快轉回注意力,觀察那邊的情況。隻見魚明傑低頭看看老婆,起身把筆和小本本搶回塞給他,接著湊到陸炎彬耳邊,低聲交談。

陸炎彬一怔,想了想:“試試。”

易航簡直驚了,急忙跑過去:“他跟說的什麽?!”

陸炎彬平靜的說:“他讓帶去樂園。”

“……”易航說,“不可能是這麽正常的主意!到底是什麽?”

陸炎彬望著他:“什麽時候騙過?”

易航心想也對,警惕的看一眼魚明傑,終於老實,慢慢陸炎彬身邊坐下。祈樂看他一眼,抱著杯子乖乖喝酒,心想二百五,就得瑟吧,最後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那邊醫生捏著兩樣東西,重新振作,目光易航和祈樂之間轉轉,果斷選擇祈樂,望著他:“咱們談談吧!”

“咱們的事不急,”祈樂耐心的勸,“先忙的。”

“不忙,覺得他挺正常。”

魚明傑立刻插嘴:“不正常,得觀察。”

醫生詫異:“真覺得沒病。”

“不,”魚明傑態度堅決,“有病,渾身都有病。”

“……到底是什麽病呢?”

“是醫生,自己觀察。”

醫生便翻翻小本,喃喃:“目前為止發現睡覺喜歡抱著睡,喜歡親別的臉,喜歡摸別的頭,還喜歡偷看洗澡……好,這估計可以作為一個突破點……想想看……”

祈樂:“……”

祈樂放下杯子,扭頭摟著顧柏的腰,紮進他懷裏,吭哧吭哧笑出聲,實忍不了了,尼瑪醫生要找死,真是擋也擋不住啊!

顧柏被他撲了滿懷,不禁一震,眸子登時深了,急忙收緊手臂,牢牢抱著他。

祈樂笑得時間不長,很快調整好,重新坐回去,這時那邊已經進入正題,他聽著各種亂七八糟匪夷所思的主意,頓時同情的看一眼處於淩亂狀態的易航,捧著杯子默默坐著,側頭提醒:“不能和他們學。”

顧柏笑笑:“知道。”

祈樂滿意了,繼續聽,接著見顧柏也參與進去了,急忙喝幾口酒壓驚,心想如果二圈學壞了該怎麽辦?但那正聊著天,他又不能把拉走,便隻得認命的聽著,順便喝酒壓驚,這雞尾酒調出的味道很甜,像飲料一樣,他很快喝完,又換了杯別的。

顧柏饒有興致的和那幾商量對策,等到回神,桌上已經多了幾個空杯子,他急忙扭頭,見某仍喝,便搶下:“別喝了。”

祈樂望著他:“沒醉。”

現是沒醉,回去就難說了……顧柏無奈,他還沒刻意的灌呢,這倒是自己喝上了,他揉揉他的頭:“聽話。”

祈樂沒意見,乖乖坐著。顧柏的注意力重新放回到他身上,生怕一會兒酒勁上來,他看看時間,又和他們討論了一會兒,便起身告辭。祈樂被他拉著:“好像有點暈。

“沒事,”顧柏安慰,“睡一覺就好了。”

祈樂應了聲,晃晃悠悠上前兩步靠著他,與他一起走出喧鬧的酒吧,準備回家。

果然忙晚了,我估摸大家都睡了,我明天要去醫院,不知結果咋樣,那啥,我盡量早更,如果還是晚,大家就先睡,第二天再看哈。

另,感謝joy、浮生無欲、happy杏鮑菇、Artemis、Aki扔的地雷~~感謝熊貓君的長評~~

抱住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