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然一聲,煉器堂大門,硬生生被撞開!

“周遊,你給我滾出來!”

整個煉器堂的人,都是大驚失色。

什麽人這麽霸道?居然膽敢來到我們這兒撒野!真的是不知道死活。

“執法弟子?”

不少煉器堂的雜役,見狀之下,渾身就是一哆嗦。

執法弟子,這可不是一般的弟子,是執法堂的!

執法堂弟子,權柄十分的大!

可以糾察門派弟子對錯,隻要真的認定有錯,還可以將弟子斬殺!

這樣權柄之下,煉獄魔宗弟子,對於執法弟子,更多的是畏懼!

所以,不少的人物,見到了執法弟子,都是畏懼三分,一旦與他們有了什麽衝突,或者是有什麽好東西,都是要避讓執法堂的弟子,沒有想到今天執法堂的弟子,跑到了煉器堂來大鬧?盡管,煉器堂的地位不如其餘的堂口,但是執法堂的弟子,也是太目中無人了吧?

一出手,就是會將煉器堂物事打壞?好大的威風啊!

煉器堂眾人敢怒不敢言!

周遊是誰?居然招惹了執法堂的弟子?

煉器堂弟子都是想要知道周遊是何許人物!

而煉器堂,現在獨孤昭,在修煉一件厲害的法寶,抽不開身來,群龍無首,讓執法弟子欺負上門來了!

在修煉的周遊,也是聽了風聲,他早就知道,張恒那廝不會這樣的輕易放過自己,沒有想到來的這麽快?

不過這樣也好!

周遊大大方方,走出來,一抱拳,向著執法弟子說道:“弟子周遊,見過諸位師兄!”

“放屁,憑你也配稱我們為師兄嗎?周遊,跟我走,你的事情犯了,跟我去交代清楚!”

幾個執法弟子趾高氣昂,目中無人,幾乎不講煉器堂的眾人放在眼中。

“嘿嘿,你最好不要放抗,不然我們可以按照你叛宗之罪,將你當場擊殺!”

執法堂的弟子,隻來了三個弟子,不過卻是沒有將煉器堂所有人放在眼力,其中一個更是殺意縱橫的,向著周遊獰笑:“哼哼,那一個時候,跟我可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說完之後,做出來了一副看著周遊是不是要反抗的樣子!

周遊心頭大罵:操尼瑪,好東西,膽敢前來要挾老子?等老子修煉出來蓋世神通,我要你們好看!

周遊心頭冷笑,不過表麵上做出來了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老實巴交的:“諸位師兄,不知道小弟犯了什麽事情?”

“哼哼,周遊,你這廝到了現在還膽敢

跟我裝模作樣?你殺了蘭竹的事情,已經發了,還不跟我去俯首認罪?”

另外一個執法弟子,無往不利,他們不知道用這樣的招數的,多少心性不堅之人,投降了!

就是沒有什麽事情,自己等人也是可以從他們的根骨,敲出來了三兩油來!

周遊聞言,心頭冷笑,自己殺了蘭竹的事情,絕對沒有什麽人知道,這些家夥,這樣的說,不過是詐自己,要是輪到比別人,或許是有點作用,偏偏你遇上了本大爺,想要詐我?沒有門!

周遊獰笑,麵色上,卻是唯唯諾諾的:“師兄,不要開玩笑了,殘害同門,這……這可是大罪啊!”

“不錯,你知道是大罪就好,跟我們走吧!”

三個執法堂弟子獰笑,拿出來了一件法鏈一樣的法寶,一揮手,就是將周遊捆綁住了,手持一個倒鉤,將要將周遊帶走!

周遊大怒,正想要運用自己身體之中力量,震破自己身上的法鏈,就感到了一股強大的元氣,靈力,不由壓製住了自己心頭的念頭,像是被困住了一樣,無能為力。

“放肆!”

一聲叱詫,一枚熒光,直接將法鏈斬斷,方嵐風風火火而來。

“孤雁秋,南召淩;羅非魚,你們好大的膽子?”

方嵐指著三個執法堂弟子大罵:“居然在鬧在了我們煉器堂來了?”

“方嵐,難道你想要庇護這一個小子嗎?”

為首孤雁秋陰鷙看著方嵐!

“嘿嘿,方嵐,你不會是與這一個小子有有一腿吧?”

南召淩冷冷一笑!

“不錯,難不成我們執法堂做事情,還要輪到將你們的煉器堂的人,說三道四了嗎?”

羅非魚獰笑:“還是誰,你們以為你們煉器堂,高人一等,可以淩駕在我們執法堂之上?”

方嵐被這樣的一番搶白,麵紅耳赤:“你們三個賤人,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打定的是什麽主意?你們與張恒之間的勾結,真的是以為我不知道?哼哼,冤枉人,栽贓嫁禍的事情,你們還做得少了嗎?少在這兒,給我打馬虎眼,你們給我滾!”

“我們滾不滾,不少你方嵐能夠做主的,張恒師弟,已經是將蘭竹之死,稟告了我們執法堂,自然是要查一個水落石出,這小子,今天不論怎麽樣都是要跟我走一趟!”

周遊聽著他們的談論,終於知道,這一次絕對是張恒那廝搗鬼,他恨自己不死,借助起來了執法堂,不過不知道這三個二五仔,到底是獲得了什麽好處,居然是為了張恒,甘心做走狗?

周遊抑製心頭的

殺意,這兒是煉獄魔宗,自己沒有實力之前,是不能夠亂來的,不然就隻有一個下場,隻有死路一條,自己就是能夠逃得了,還有自己的父親呢!

周遊按捺下來自己心頭的衝動,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放屁!“

方嵐一個大美人,氣得口中汙言穢語的大罵:“你們三個做出來的肮髒事情,整個的煉獄魔宗之人都清楚,他跟著你們去還有什麽好下場嗎?”

“方師妹,你可不也要亂說話,小心禍從口出啊!”

南召淩陰沉嘲諷道。

“哼哼,要知道你胡亂說話,得罪了我們執法堂,就是你師傅,獨孤昭那一個老不死的,也保護不了你!”

羅非魚獰笑!

“掌嘴!”

一聲冷笑,就是一道影子一閃而過,劈裏啪啦,孤雁秋、南召淩以及羅非魚都是被打落幾個牙齒,一臉狼狽,摔倒在地上!

煉器堂眾多弟子,以及放浪,都是向著來人躬身道:“師傅!”

“好!”

獨孤昭終於從閉關之中,走了出來,對著孤雁秋、南召淩以及羅非魚冷笑:“剛才是誰在那兒大放闕詞,大放臭屁的?”

孤雁秋、南召淩以及羅非魚被打得牙齒脫落,一臉怨恨之色,急忙收斂:“見……見過的獨孤師叔!”

“哼,我這一個老不死的,倒不敢,我不過是閉關幾天,你們都是欺負到了我的頭上了,不知道是不是過幾天,我要喊你們做師叔?”

獨孤昭平時不怎麽樣的放臭屁,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這樣的擱人。

“師叔,師叔,弟子等人不敢!”

孤雁秋、南召淩以及羅非魚連呼不敢,急急忙忙,向著獨孤昭叩首了起來!

“哈哈哈,師弟,這麽多年了,你還是好大的火氣!”

就在孤雁秋、南召淩以及羅非魚戰戰兢兢,不知道怎麽會閉關的獨孤昭出關,不知所措之餘,一個陰笑之聲,緩緩想起!

“師傅!”

孤雁秋、南召淩以及羅非魚三人連滾帶爬,跑到了禦風而來黑怕人身邊。

“沒用的東西!”

黑袍人冷笑,一震自己衣袖,將孤雁秋、南召淩以及羅非魚三人震得暈死了過去:“獨孤師弟,我這樣懲罰我這幾個不成器的弟子,你意下如何?”

“算了!”

獨孤昭一歎氣!

“好,獨孤師弟滿意就好,周遊是嗎?你跟我走吧!”

黑袍人轉過頭的,向著周遊輕笑道:“你瞞得了別人,瞞不過我,跟我去服罪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