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氣之力》?”忽然,江上雲耳廊裏的斷手發現了端倪,尖叫了起來:“小子,你什麽時候把《殺氣之力》練到了這種程度?

你區區一個人類,不可能將此功練至小成的,究竟是何原因?”

江上雲方才也是有感而發,故而才使出了這《殺氣之力》的攻擊式。本來他隻是想利用《殺氣之力》來抵擋那些毒針,但在抵擋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全身的毛孔底下有一股勁力想要舒張,想要噴發。

便是一個忍不住,他就將那股勁完全釋放了出來。這一釋放,立即形成了360度無死角,全麵真氣爆發。真氣如劍,一道道射出,輕易就將那兩人給殺死。

卻也沒想到,斷手居然沒在打盹,被它發現了個正著。

“此功其實我早就練有小成了,自從來到這個世界,我感覺殺氣的使用更加順暢,積累的過程也較簡單,經過這些日子的努力鑽研,也終於悟出了以真氣殺人的辦法。”江上雲虛與委蛇地找借口道。

“天分倒是不錯。”斷手出言稱讚。。

敷衍了斷手一把,江上雲也並沒有立刻離開案發現場,他想知道這兩人為什麽要對他下死手,是出於什麽動機呢?

他一步步走近那兩具屍體,忽然在其中一具屍體的腰帶上,看到一塊白玉露了出來。那白玉之上,赫然刻著一個“白”字。

“白?難道是白家的人?”江上雲立即大怒,心道;“我對你們白家有大恩,你們不顧恩義也就算了,居然還派人來暗殺我?真是豈有此理!”

當即,他離開案發現場。

片刻後,又有幾個白家的家奴來到銀月城中心的碧

池邊,陡見之前兩位行動的家奴竟然都慘死在地,一個個都震驚起來。立刻將此消息匯報給了白六公子。

白家六公子此刻正在銀月城中的某間風月場所喝花酒,他年紀不大,但從小耳濡目染,已然是深諳此道。隻見他懷裏左右各摟一女子,那女子體態妖嬈,袒胸露肉,私·密之軀在白紗、粉衫之後若隱若現。

偶得家奴前來匯報情況,他喝著喝著,忽然一杯子狠狠砸在地上:“什麽?事辦砸了?而且還死了兩個人?”

那家奴戰戰兢兢生怕被怪罪,故而心生一計,將所有責任都推給江上雲,道:“公子,那小子歹毒無比,我們的那兩個人還沒動手,就已經被他先下手為強了,或許他認得我們白家之人。”

這位家奴深知六公子的脾性,假如他不這麽說,六公子肯定要罵他們是廢物,然後狠狠責罵、懲罰。

當他以這招“推字決”將責任都推給江上雲之後,果不其然,六公子勃然大怒,不再怪罪家奴,而是將火氣全部撒在江上雲身上:“好個深山野人,在銀月城,竟敢殺我白家人。他這是在找死!哼,他現在在哪裏?”

“回六公子,現在我們有幾個人仍舊在跟蹤他,此刻他大概是在西城附近。”家奴回道。

“哼,之前本公子我尚要顧及白家顏麵,所以不方便親自動手,可現在情況不同了,他動手殺了白家家奴,便是不將白家威嚴看在眼裏,本公子有權為那兩個死去的家奴討回公道。”說罷,六公子拍桌而起,放開了懷裏的兩個女人。

“六公子您……您是要親自去對付他麽?那小子貌似很不簡單啊。”家奴擔憂地道。

六公

子冷哼道:“不簡單?你難道認為本公子我對付不了他?”

“不……當然不是。”家奴趕緊搖頭。

六公子道:“本公子即將踏入衝靈五重境界,整個銀月城中,我這一輩能勝過我的,屈指可數。那姓孟的小子手裏雖有寶扇,哼,本公子亦有辦法弄死他。”

“公子威武!”家奴拍馬奉迎。

“帶路!”六公子站起身來,漠然開口。旋即,那家奴屁顛屁顛地在前帶路,領著六公子去找江上雲。

而江上雲自從離開案發現場之後,隱忍著怒火,也沒打算去找白家找個說法。他覺得,自己終究隻是匆匆一過客,七日之後,隻要進入封魔穀得到一枚覓賢令,那麽他將會從此跟這銀月城的人,再無什麽交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有的時候,偏偏是樹欲靜而風不止,他不去找別人麻煩,不見得別人不會不找他的麻煩。

來到城西,這裏不如其他地方熱鬧,頗為冷清。

遠遠的,江上雲發現一坐矮山之上,座落著一間廟。

那廟裏煙霧繚繞,蒸騰得跟幻境一般。

這讓江上雲感到好奇:“現世界裏的寺廟乃是拜佛拜三清,而異世界下界的寺廟多半是拜祭祀,而這上界的寺廟,又是拜什麽呢?”

他準備去看看!

就在這時,有一隊人匆匆而至,那些人一邊跑一邊指著江上雲,喊道:“他……他在這裏。”

江上雲聞聲看去,隻見那一隊人的衣著服飾,跟之前他殺掉的兩個人一模一樣,顯然是同一夥人。而在那一夥人出現之後,他更是看到了一個眼熟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