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場女追愛記 迷茫之旅(2) 職場女追愛記( )無彈窗 星月書吧無彈窗 網

約翰內斯堡是南非經濟活動中心,仍保留著十七、十八世紀初的很多古典建築,城內的餐館、酒吧和商店也都烘托出古老的拓荒氣氛。

早已等候在這裏的專車把他們直接送到了太陽城中的失落城皇宮酒店。這是堪稱世界上最豪華酒店之一,氣勢恢弘,豪華氣派,酒店內陳設全部仿照歐洲皇宮布置。潘浩儒說每年的世界小姐比賽都在太陽城舉行。目瞪口呆的許卓然愣愣地就是一句:“你看過?”

“什麽?”潘浩儒顯然沒聽清楚。

“世界小姐比賽。”

“沒興趣。”潘浩儒把許卓然丟到一間豪華的房間裏,“南非治安不好,別到處亂走。午飯會送進來,你在房間裏補個覺,晚飯我回來跟你吃。”

潘浩儒就住在許卓然的隔壁,簡單地洗漱之後,換好衣服,他就走出了酒店。說實話,這次南非之行是他刻意安排的,他把進攻的地點選在南非,因為這裏曾經是無數淘金人的天堂,當然對更多的人來說也是地獄。

不是第一次來南非,在經營上他非常注重鑽石的品質,所以鑽石的選擇與供應商的洽談都是他一個人把關的。他喜歡這塊非洲大陸,原始與現代、狂野與文明、美麗與神秘一切原本對立的東西在這兒都是那麽的和諧統一。

在這裏,能看到壯闊的原野、瑰麗的山巒、起伏的沙漠以及令人震撼的日出和日落,然而一回身就是十七、十八世紀歐洲風格的古典建築和充滿熱帶風情的浪漫。

對於那樣一個看似簡單、然而處處透露著聰慧和靈動的許卓然,古典又不失現代的女孩子,就應該在這樣一個遠離一切塵囂,湛藍的天空下,傾聽他內心深處的私語。

但是他畢竟不是一個隻追求浪漫沒有原則的人,他比任何人都有原則,所以該辦的公事,該敲定的生意他還是要去做。在這個下午,他很忙,偶爾想起獨自待在酒店茫然無措的那個她,他實在有些抱歉。然而轉念一想,這樣也好,總要有個過度。

待在酒店裏的許卓然有些發蒙,就像誤入舞會的灰姑娘那樣,從來沒有過這樣無助和無奈的時候。自己的英語隻是半吊子,在這兒滿眼外國人的地盤上,除了潘浩儒她沒有人可以依靠,然而那是自己的老板,又不能讓他太小看自己,所以自然不能事事問他。隻是覺得很無趣,中午穿著製服帥氣得不得了的侍者把午餐送進了房間,擺好餐具,放好菜品,說了一大串聽不明白的話以後就退出去了。

自己吃飯,當然不會虧待自己。於是她把所有的疑問、忐忑、不安都化成了食量,隻吃得驚天動地、風卷殘雲。然後小睡了一會兒,看看時間還早,就在那豪華的宮廷浴缸裏泡了個澡,把自己收拾得十分清爽。南非跟北京的節氣正好相反,北京的3、4月份正值春意盎然,而這裏應該是夏末初秋。挑了一件高領無袖的黑色連衣裙,穿上之後覺得跟這色彩斑斕的熱帶風光有些不搭調,於是又隨便找了一條丁丁當當的腰鏈係在腰間。珠鏈時尚美麗、仿水晶的流蘇動感十足,戴在腰間整個衣服的品位立刻提升了上去,一件普通的衣服也變得時髦了。頭發就那樣隨意披著,不是正式的晚宴,穿黑色的衣服再盤個頭發就太正統了,會有點傻傻的感覺。

夕陽西下的時候,潘浩儒回來了。

當他看到許卓然的裝扮時,有些讚賞,也隨即改變了自己最初的安排。

豪華的紅地毯,兩名帥氣的黑人男孩用小提琴演奏著古典歐洲音樂,穿戴整齊的侍者不斷穿梭往來送上香檳和飲料。

“我感覺自己是不是誤入了時空隧道,這簡直是歐洲皇室的晚宴。”許卓然開著玩著,解開心結之後的她又恢複了以往的明麗與開朗。

水晶酒杯,搖曳的燭光,西班牙宮廷式的布置,雪白的餐布,浪漫的窗簾,如果不是對麵坐著那個冷峻又熟悉的老板,許卓然想這一定是長途飛行之後的一個美麗夢境。

隻是,我的夢裏應該不會有他。

許卓然笑得一臉燦爛,還有些詭異。

她的心事,潘浩儒不知是不是能夠洞察。他拿起南非特產的Pinotage紅酒,看著已經微醉薄醺的她:“要嚐嚐嗎?”

許卓然點點頭。

沒有用侍者,潘浩儒親自走到桌子的這邊,用雪白的餐布包起瓶壁,拿了一個新的高腳杯淺淺地倒了一點兒,然後用食指和中指夾住杯腳,整個手掌平貼杯底,將杯底壓在桌麵如同磨墨般地輕輕旋轉,最後才遞到許卓然麵前:“嚐嚐。”

好的紅酒聞起來味道會很“厚”,讓人感覺它很濃很複雜。淺淺一口含在口中,用舌尖將酒液推向口腔的四周盡可能讓所有味覺細胞都感受一下。味道還真是很特別,感覺香味越來越濃,濃到後來讓人有點舍不得喝。

“奢華的有錢人的生活。”許卓然暗暗地想。

恰到好處的微微有些醉意的感覺,品嚐著富有南非特色的菜肴和飲料,不管是頭盤、主菜還是甜品,都非常考究和可口。

最後,豐盛的晚餐以一杯南非特產的Rooibos香茶而告結束。

原本潘浩儒很想帶她去看看這裏的街景,領略一下南非特有的夜生活,可是看著她那有些微醉又帶著一點點興奮的神情,就改了主意。把她送回房間,在門口分別。她直視著他,隻是覺得與平常不太一樣,沒有清冷和嚴肅,始終保持著淡然的微笑。眼神深邃讓人有些看不透,稍顯蒼桑的麵頰上露出一點點沒有清理幹淨的須根,但是卻並沒有讓人覺得不自然,反而輕易地將他獨立出時下所流行的白麵小生之外。

一個極具魅力的男人,一個性感的男人,自然也是一個危險的男人。她一時說漏了嘴。

“什麽?”今天的潘浩儒沒有平時那種距離感,讓人自然生出幾分親近。

“危險。”許卓然重複著,望著他眼中閃著笑意。兩個人在走廊上對視著,離得很近。許卓然從來沒有這樣仔細地看過他,典型的國字臉,眉毛很重,一雙洞悉萬物的眼睛不太大,當然也不算太小,鼻梁高聳,嘴唇,不太厚也不太薄,糟糕,怎麽形容呢。她顯然有些醉態。

在這種醺醺然狀態下的人是最自然的,會放下平時為自己穿起的盔甲。

當然,也很可愛。

潘浩儒緊緊盯著她,許卓然在他的注視下一個踉蹌,有些站不穩,潘浩儒適時地伸出那雙厚厚的大手,出人意料的是並沒有把她攬在懷中,而是一手打開房門,一手攥著她的手臂,有些用力拉著她走進房間,然後又是出人意料的,把她一個人扔到**,隨即帶上房門,走了。

因為,他在她的眼神裏看到了茫然和一絲掙紮。所以,一個美好的晚上最終是以省略號代替了歎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