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落葉歸根，我歸你1

這是一家特安靜的賓館，陳設簡單不失素淨，感覺像個溫暖的港灣。我脫掉鞋子，穿著拖鞋打開電視看新聞專題，不知什麽時候也開始關注國家大事和民生問題，不再貪看動畫片兒了。我正在覺醒嗎？二十一歲是應該覺醒的年紀麽？

小琪躺在**靜靜地看著我，眼神無辜，窗子裏透進溫暖的陽光，絲絲縷縷帶著幸福的湧動，心裏充滿知足，我一度認為這已是莫大的幸福了，還乞求什麽？

“你過來。”小琪說，眼睛細細的看著我。

“怎麽了？”抬眼望她，她隻是笑，向我招招手。我隻好走過去，坐在她麵前，她雙手勾住我的脖子，專注的望著我，半天才說了一句：“想我嗎？”

“想！”我說，並且用力點點頭。

“哪裏想？”她脈脈的說。

我指了一下胸口：“心裏。”

她笑了，眼睛變得迷蒙可愛，半晌又問：“怎麽想的？”

我沒說話，看著她秀美的臉頰，心裏咯噔一下，豪不猶豫的吻上了她的臉。喃喃的說：“我想要你…！”

話沒說完就被她那火熱的唇吸了進去，大腦瞬間空白，我想我是太興奮了！慢慢的腦海裏出現了美妙的畫麵，我像一個旅行者，走進了一片天堂般美麗的樂園，帶著八月**般的淡香，充滿繽紛和色彩，目不暇接。

我們慌亂的停止了旅行。小琪警覺的說：“門鎖上沒？”

我一呆，搖搖頭說沒有，就溜下床，跑過去將門鎖掉，然後站在地下望著小琪笑。衣服非常淩亂，而小琪的衣服基本已脫離了身體，玉般溫潤的身體閃著應有的光澤，讓我的心不在平靜，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欣賞一個女孩子的身體，一時不知該拿什麽語言去描述這種感觸。我短暫的理智，一次次被征服，我撲過去抱住了已軟軟的孟小琪。

出於對性的無知，我們的第一次在緊張中失敗了。在陽光照耀的天空裏總有種被偷窺的恐慌；我趕緊坐起身收拾好了衣服，有點尷尬的看著小琪，她用不解的眼神看著我的狼狽。

“怎麽了？”她說。

“沒…沒事。”我說：“我覺得……我還沒準備好。”

我笑了一下，我的笑肯定很難看。孟小琪發了一會兒呆，也苦笑了一下，穿好衣服，從包裏拿出買的情侶裝說：“你穿上我看看。”

脫掉了我的衣服換上了白色的半袖。她端詳了一會兒說：“我覺得你是一個很耐看的男人！”

男人？我終於成了一個男人！是啊！也許從此我將告別小孩的年紀了，我是一個男人，不在孩子氣，不在用小孩的眼睛來看待這個世界。此刻的小琪在我的眼裏也是一個女人了，漂亮的女人。不在是我孩子記憶裏那個讓我非常喜歡小女孩了。我們彼此需要的不僅僅是目光和擁抱，我們需要更多，也許會打破記憶裏最美的圖像。

“你轉過身，我也要換。”小琪說。

我看著電視說：“你放心，我是正人君子。”

“不許拿美麗的謊言來掩蓋醜惡！”她笑了。

也許作為男人，我並不會討女人歡心。讀書太多，倍感清高，時世不屑，不知是福是禍，難以自解。

“好看嗎？”她已穿好了衣服。

“這麽快呀？”我說，轉過身，白色半袖映襯下白裏透紅的臉。一時我無言喘息。

“怎麽樣？”向我做了一個小小的鬼臉。

“好看！”我說。在她臉上吻了一下。就在這時門被敲響了。我打開門蘇麗擠進門朗聲說：“鎖門在幹什麽壞事呀？”用笑眯眯的眼神惡毒的探究。

就你想象力豐富，我說。

“那這麽半天你們幹些什麽呀？”小琪禮貌的回敬她。真服了女人的想象力。蘇麗臉一紅，借顧而言它，說：“感覺餓了，準備到外邊吃點東西，你們去不？”

“我還不餓，我累了，想睡睡。”小琪慵懶的伸了個腰。

“要不我們也出去吃點吧。”我說。

“你餓就去吧，我不去，去的話給我帶點燒烤就行了。”小琪說。

“那怎麽行！”我說。

“我還不想吃，一點都不餓，就是覺得累。”。李俊也進來了，看著我們說：“走呀！吃些東西了咱們在走走，呆在房子裏多悶呀！”

“你以為人家都和你一樣。”蘇麗白了一眼李俊，有些不悅。李俊也滿不在乎，向我擠了一個眼。

蘇麗和李俊走了，我心疼的看著小琪。

“怎麽用這種眼神看我呀？”她抬起眼溫情的說。

“我喜歡這樣看著你——永遠看著你！”我說，心潮起伏。

她伸出手拉住了我的手，沉默的望著我。靜靜地這是我們心靈的擁抱與愛慕。

來到大街，已是落日黃昏。點了一枝煙慢慢抽了起來，微風拂過臉頰，幸福滿滿，酸酸的幸福。雖然不知這種味道該如何去描畫，但我已完全被陶醉。

吃了一碗牛肉麵，這是我最喜歡的快餐了。買了零食，烤了一些東西給小琪帶上，直接回了新園。

孟小琪躺著看電視，夜色已在屋子裏蔓延，她沒開燈，享受安靜帶給她靈魂的安撫。

我洗了一隻蘋果給她，她歡喜的咬了一口，然後嘴一努示意讓我吃，我伸過嘴，她將一小口蘋果用嘴遞到了我嘴裏。不得不說，第一次這樣吃東西。心裏覺得愛情的滋味比我想象的要豐富繽紛。我們靜靜地躺在**吃東西看電視。

“這樣的日子可真好。“她略有感慨的說：“有愛人，有溫暖。”

“以後這樣的日子還多的是。”我說。

“希望永遠這樣擁有著，這樣挺好。”她若有所思。

“假如人吃一頓飯飽了之後再也什麽也不吃不喝，就能永遠活著該多好呀！”她咬著一隻香蕉眼波清澈的說。

“那樣我們就可以無憂無慮的生活了，聽著讓人多向往。”我說。

“如果隻能吃一頓飯的時候，你說我們應該吃點什麽最好呀？”她好像已將這一幻覺變成了現實。

“你想吃啥！”我笑笑說。她冥思了一會兒，那樣子就像一個小女孩可愛。

“我要吃火鍋！”她興高采烈的說，回過頭來問我：“你呢？”

我將雙手枕在頭下麵：“說實話我還真沒想到該吃些啥！能不能有兩個選擇呀？”

“你還真貪心，如果有多個選擇，那這個遊戲還有什麽意義呀！”

“人生本來就是一場遊戲，而這個遊戲的規則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玩法，要說意義，怎麽都覺得沒意義，因為死亡可以使一切都失去意義。”我說。

“別說的那麽恐懼好不好！我還沒活夠呢！”

我翻身抱著她，吻著她，心裏無限感慨，人生易老，不過有這樣一個女孩可以陪著我一起慢慢老去，也許這就是最美的人生意義。

孟小琪也緊緊的抱著我，用愛表達著對生命的理解，雖然不知道此刻她在想什麽，但我相信她也是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