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灼熱的氣息熨燙著她的嬌軀,與濕潤的嘴一熱一冷交替撩撥著她全身的毛細孔,那長長的胡須更是刺激著她的每一寸股膚。她的身體像有意識地偎近他,在不知不覺中竟已經移到了**。

淩煜凱明顯的感受到傾傾的手指挑逗的撫過他的頭發,使他心跳變得急促,情欲在他體內流竄,她的每一次碰觸都令他燃燒。他隻能緊緊摟住她,一手忙碌的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吻如雨下的點在她臉頰的每個角落。

傾傾困惑的看他正迅速解除身上的束縛,睡衣下那寬闊強壯的男性胸膛再次呈現在她眼前,他沒有僨起糾結的誇張肌肉但卻瘦而結實,古銅色的肌膚曬得很均勻。

她忍不住碰了下他的胸膛,好奇他光滑的肌膚好像擦了層油似的會發亮。

淩煜凱低喘了聲,呼吸因她碰觸而變得濁重,胸膛更是劇烈的上下起伏。

“你的心髒跳得好快。”話未說完,傾傾感覺身子被托起,雙腿被拉到他腰側,她驚嚇的抽了口氣,因為她可以明顯的感受到他男性的亢奮正堅硬的磨蹭著她。

感覺臉迅速的燃燒,吞了吞口水,兩隻小手不敢離開他陽剛的身軀,怕一離開支柱,身體便會碰到他火熱的欲望。

“你也是。”淩煜凱吻上她驚愕的嘴,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上,同時兩人的身體也緊密的貼在一起。

“啊——”傾傾一陣暈眩,驚呼出聲。

太快了!她還沒有完全做好準備呢,她連睡衣都還沒穿,太快了。

他熾烈的吻幾乎抽盡她肺中的空氣,害她不得不集中意識在他身上,映入眼簾的是他燃燒著欲望的幽瞳,像把火焰似的衝擊著她。

“你……你不覺得太快了嗎?”傾傾心跳狂亂,遲疑的拾起殘存的冷靜理性。

“這點老婆大人可以放心,絕對不會讓你說快的?”邪肆的笑意躍上淩煜凱的唇角,他邪惡的嘴徘徊在她胸前,他蓄意緩慢的動作惹起一陣燥熱。

“我不是那個意思,唔……”聽到淩煜凱滿含暗示的話,傾傾更是羞得無地此容。

“放心!我會慢慢來。”淩煜凱粗喘的低吟,大手沿著她柔軟細致的大腿內側滑動。

當他的手指再度觸及她神秘的敏感脈動,炙熱的**濡濕了他的指腹,她發出了陌生的呻吟。

她不安的扭動身軀,猛地,一個異物自某處傾入,她震驚的圓瞠著眼,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再是自己。

“你好緊!我怕會傷了你。”淩煜凱低歎著。

一股爆炸性的顫栗擊中了傾傾,她在混亂的呼吸中閉上了雙眼。

“可是我已停不下來了。”淩煜凱呻吟著,目光灼灼的凝視著她迷人的*,這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他希望也是最後一個。

傾傾的雙眸因驚愕而張大。怎麽……怎麽會這麽痛?好痛!整個身體像要被撕裂似的!

她的緊密令他驚訝,“該死的!”淩煜凱低咒一聲,卻無法克製的往前推進,他想停下來,想讓她舒服一些,可身體卻像有意識的自己前進。

傾傾咬緊下唇,倔強的不讓痛苦的叫聲逸出口。

“抱歉!”淩煜凱壓抑著疼痛,用暗啞的嗓音道歉,同時他的舌潛入她嘴裏,身體無法開始有意識的運動。

她體內的疼痛漸漸轉化為奇異的充實感,不知不覺的隨著他加快的節奏而擺動,突來的快感就像貝多芬的交響樂,一波強過一波。

淩煜凱馳騁得更深,在一聲小野獸似的低吼聲中,他釋放出生命的灼熱後伏在她身上。

終於結束了嗎?傾傾仰視著天花板,腦海裏仍因刹那間的爆炸而一片空白,她想不起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隻知道身體很酸、很疲憊,還有一個物體入侵在她體內像是沉睡中的怪獸。

“這就是做-愛了嗎?”她感覺好奇怪,身上雖然壓著一個人,卻並沒有感覺很重,隻是覺得很怪,她試著移開身子時,身體裏的怪獸像從沉睡中清醒,再度漲滿……

傾傾的眼珠子驚駭得快凸出來。不會吧!他精力怎麽那麽旺盛,跟*裏男主角做完就睡得跟死豬一樣完全不同。

淩煜凱猛吸了口氣的呻吟,強忍著澎湃洶湧的欲望,額頭滑下一顆顆汗滴。

傾傾吞了吞口水,“你該不會……”他是吃了威而鋼,還是偉哥?怎麽體力那麽充沛?

“做-愛不隻是這樣,還有這樣……”他邪笑,而堅硬的亢奮由她背後衝撞,將她推向最高的雲端。

“咚咚咚……”惱人的敲門聲在這時響起。

“有人敲門?”傾傾靠在淩煜凱的懷中輕喘道。

“不用理會,我已經掛上了請勿打擾的牌子。”淩煜凱享受的輕撫著懷中柔軟的嬌軀,感歎造物主的神奇。

男人與女人的身體竟然有這麽大的差別的,她的柔軟,讓他不忍離開半分,雖然是結婚的第一晚,但是他已經愛上了這樣的感覺,他決定以後每晚都要這樣抱著她入睡。

即使兩人不想理會,但那不識相的人卻並沒有走開,不但沒有消停,反而越敲越大聲,還以為門會被敲壞,**的兩人這會正似交頸鴛鴦,一點都不想離開,可門卻打開了。

當淩煜凱與傾傾看到床前穿著製服的警-察時,還有點反應不過來,傾傾則是直接縮進了他懷中,縮進了被中。

“我們接到舉報,有人嫖-娼,請將你們證件拿出來,跟我們走一趟。”身著製服的警-察冷著臉道。

“同誌,請你查清楚再來抓人,我們是合法夫妻。”淩煜凱臉色陰沉,尤其是看到一旁的酒店工作人員時。

接到舉報,尼瑪的,誰舉報,一看那樣子,肯定是酒店員工舉報的,要不然他們怎麽會有門卡進來?

“不準廢話,立即起來,快點,否則我們不客氣了。”穿製服的‘家夥’甚至拿出了武器。

淩煜凱見這幫家夥要來掀被子,趕緊護著被子,他倒沒什麽,但是傾傾可是他的妻子,除了他,誰也別想看,因而更是惱怒,“你們侵犯了我們的人身權與隱私權,如果再不滾出去,我一定要告你們。”

“你們還真是膽肥,公然在外麵亂搞男女關係不說,還理直氣壯,帶走。”警-察說著就要拉被子,傾傾更是嚇得尖叫。

“我再說一遍,滾出去,別以為你們打著執法的幌子,便可以無法無天。”淩煜凱早有所聞,沒想到竟被自己遇上了,這些穿製服的還不知道是真是假呢。

“這、、先生,如果你們真的是夫妻,隻要拿出結婚證就可以了,大家不用這麽大動肝火。”酒店工作人員出來勸道。

“要看證件,你們自己拿,老婆,你的結婚證放在哪?”淩煜凱沉著臉,要不是今天是他的新婚夜,要不是這會他們沒穿衣服,他決不會放過他們的。

由警-察動手,在包裏拿出了兩人的結婚證,一看日期,警-察的臉都綠了。

“打擾了兩位的新婚夜,非常抱歉。”穿製服的同誌,立即向淩煜凱道歉,酒店的工作人員,臉色更是難看。

“請你們立即滾出去。”淩煜凱怒吼,他的忍耐已經是到了極限。

“對不起,非常對不起,我們一定給兩位適當的補償,非常對不起……”酒店工作人員更是一個勁的道歉,這讓淩煜凱越發火大,如果不是現在不方便,他一定立即換酒店。

“老公,他們走了嗎?”聽到門被關上的聲音,傾傾才從被子裏探出頭,悄聲問。

“對不起,讓你受驚了。”淩煜凱拉下傾傾頭上的被子,讓她呼吸新鮮空氣的同時歉意道。

“呼,嚇死我了,幸好我不是做壞事的小孩,幸好我們領證了。”傾傾這才坐起,可是被子從滑下,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膚露出,淩煜凱的手立即伸了過來。她立即哇哇叫著‘色狼’。

就像所有的新婚夫妻一樣,兩人都忙著探索身體的樂趣,在酒店一直待到第三天,淩煜凱決定去整理一下外表,另外買下那對鑽戒。

“老婆,你先休息一會,我出去清理一下這裏。”淩煜凱抱著傾傾,指了指自己的臉道。

“啊!你要將胡須刮了。”傾傾大驚,這三天來,她已經習慣了他滿臉的胡須,除了初開始看的時候不舒服外,現在看著已經習慣了。

“為了老婆的眼睛著想,我還是去剃了吧,你在這等我,現在九點鍾,中午回來正好一塊吃飯。”淩煜凱捏了捏傾傾的臉,感覺有些清瘦,看來她媽確實沒有好好照顧她,等回去後,他一定要福嫂好好的將她養壯一點,養肥一點。

“好,那我在這等你,等你回來叫醒我。”傾傾甜甜的回應,第一次被人這樣寵著,感覺特別的幸福。

淩煜凱先到商場去買下了那對婚戒,今天的心情同那天是完全不同的,懷投著幸福,再到美容院清理臉上多餘的毛發。

當胡須清理掉,理發師都被嚇倒了,帥氣的五官加上黑白分明的大眼,這分明是一個超級大帥哥,同之前那滿臉胡須的‘藝術家’氣息完全不同。

傾傾睡得迷迷糊糊,聽到敲門聲,以為是淩煜凱回來了,披上睡袍,就起身開門。

“傾傾,你快跟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