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老婆,你五年後才問這個問題不覺得有些晚了嗎?”淩煜凱笑著,看出傾傾的緊張,起身從冰箱裏為傾傾拿了瓶水,並打開遞了過去。

“不、、、應該還不算吧,我們隻是登記了,而且隻有三天,隻要現在將離婚手續一辦,她、、、她應該不會知道的吧。”傾傾的手有些顫抖,心裏一陣陣抽痛,不僅僅是因為淩煜凱有女友,更因為他不曾向她提起。

“我長得這麽帥,條件這麽好,你舍得放棄嗎?”明知道傾傾心裏不好受,淩煜凱卻還故意道。

“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也強求不來,阿凱,不,總裁,當年我們在這裏辦的登記,現在再在這邊辦好離婚,不會有人知道的。”傾傾說著狠狠的灌了一口水,想讓自己平靜下來。

“嗯,是不錯,那你的結婚證帶了嗎?”淩煜凱拿過傾傾手中的礦泉水瓶著,仰首咕咕喝了半瓶。

實際上這會他氣得想掐死傾傾,這個笨女人,隻會胡思亂想,難道一點都沒看出這會他正在生氣嗎?

淩煜凱沒想到傾傾竟然當真,沒想到她竟然隨身帶著結婚證,而且這會她竟然從包裏帶拿了出來,“有的,你的是不是也帶了。”

淩煜凱咬著牙,剛才還可以用生氣來形容,這會、、、、可以用發狂來形容了,他一把壓過傾傾手中紅色的小本本,狠得一下子將它撕個粉碎。

看著傾傾那一本正經的小臉,他不確定自己是要將她扔出去還是直接將她壓倒狠狠的占有,讓她明白這個婚姻不僅僅隻是兩個小本本。

他從牙縫裏艱難的擠出一句話,“你不是要告訴我這五年裏,你都將結婚證隨身攜帶,以便隨時離婚吧?”

傾傾再遲鈍,也聽出了淩煜凱的怒火,她想解釋,可是張開嘴卻說不出話,事實上,這確實也是原因之一。

“沈傾傾,告訴你,你做夢,這輩子我都不會離婚的。”淩煜凱逼近傾傾,手撐在沙發靠背上,抵著傾傾的額頭宣告似的道。

傾傾耳中轟轟,脫口而出,“那、、、那你初戀女友怎麽辦?”

事實上聽到淩煜凱這麽說,聽到淩煜凱這樣的宣告,她心裏竟然有些小興奮,那個困擾了她的前女友自然就脫口而出了。

“初戀女友?端木揚,你個混蛋。”淩煜凱一聽初戀女友立即就明白了,氣惱的大吼。

傾傾嚇得雙手捂著耳朵,他靠得太近,又這麽大聲,她耳膜有點受不了,不過淩煜凱吼出端木揚這三個字時,傾傾傻了,不久前她才答應端木守口如瓶,可是這會竟然傻傻的說出來了,慘了,希望淩煜凱不會將端木調到西伯利亞的分公司。

想到端木揚的苦瓜臉,傾傾覺得自己要做點什麽,因此手撐著沙發站起身,對著淩煜凱,佯裝生氣的大聲道:“這和端木沒關係,事實上,如果你真有將我當做妻子,你應該告訴我的。”

“好啊,原來今晚你如此別扭就是因為這,那麽你還想知道什麽?直接說,不要拐彎抹角,也不要鬧別扭。”淩煜凱生氣,這會他氣得直想狠揍端木揚一頓,就算說,這些也應該由他自己告訴傾傾,而不是通過端木的大嘴巴。

“你們感情很好?”傾傾不知道要問什麽,可是既然淩煜凱說了,那總得說點什麽。

“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你說好不好呢?”淩煜凱似乎故意要氣傾傾,說話特別衝。

“那--她應該不知道吧?如果有需要,我可以解釋。”傾傾心抽了下,但卻強自鎮定道。

“很好,下次回去的時候,還真要麻煩你。”淩煜凱狠狠的瞪著傾傾,這個女人,真是很欠揍。

“一定的,如果淩總沒什麽事,那我先回去了。”傾傾手扶著沙發,她怕手一拿開,自己會站不住。

俗話說好聚好散,傾傾決定將所有的一切都埋在心裏,總不能斷了人家姻緣。

“站住,沈傾傾,你以為我淩煜凱是什麽人?你以為我當初和你登記是為了什麽?玩弄你?圖新鮮?”淩煜凱氣炸了,沒想到傾傾竟然如此‘大方’。

“你是好人,當初你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很感謝你。”傾傾當真站住,而且還向他鞠了一躬。

“你這女人,你是存心想氣死我嗎?”淩煜凱上前一把握住傾傾雙肩,氣急敗壞道。

“不,雖然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很短,但你……唔……”傾傾本想說些好聚好散的話,沒想到氣急的淩煜凱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沈傾傾原本想要推開他的念頭在他帶著致命**的深吻中不複存在,隻是本能地與他的舌糾纏,回應他的吻。

不知何時掙脫的手早已不自覺地纏上他的脖子,一隻手緊摟著他的脖子,一隻手無意識地插入他的發絲中,將他的臉壓得更近,有些失控地讓這個吻不斷加深。

淩煜凱的話讓她很受傷,心很痛,但同時壓抑的感情也在疼痛中釋放,她不再去想孩子的事,也不再想淩煜凱的初戀女友,在這一刻,她隻想做回最真實的自己。

因激吻無意識扭動著的嬌軀摩擦著他的身子,淩煜凱摟著她倒在了沙發上,房間裏的溫度不斷攀升,灼燙的氣息縈繞彼此周圍,粗重的喘息伴著細碎難耐的嚶嚀在房間內此起彼伏,一片旖旎曖昧。

淩煜凱的吻慢慢離開她的唇,溫熱的唇舌吻上纖細略圓的下頷,沿著線條優美的頸部線條,一路而下,吻上精致的鎖骨。

似是帶著火焰的大掌滑入衣內,將她身上的衣服從一側肩頭往下推落,白皙圓潤的細肩慢慢映在那雙黑得似是要滴出墨來的瞳眸中,勾得他喉嚨發緊,另一隻手也有些急迫地從她衣服下擺探入,直接將她的衣服往上推高。

看著記憶中的嬌軀,淩煜凱微抬首,看著眼前那張因情-欲而紅潤的小臉,暗啞道:“老婆,你有將人逼瘋的本事。”

淩煜凱看著傾傾怔然的神色,另一隻手環過她的肩,捧起她的臉,緩緩俯下頭,輕吻上她的唇,不同於剛才的激烈粗暴,他細細地含著她的唇,溫柔地廝磨吸吮,繾綣的柔意,帶著淡淡的寵溺,將她的意識慢慢剝離,不自覺地扭轉過身子,雙手環上他的脖子,隨著他舌尖的節奏,與他的糾纏廝磨。

傾傾的熱情讓淩煜凱漸漸失控,原本溫柔的淺嚐慢慢變成急促的掠奪,彼此的氣息慢慢變得粗重,相互交融著,都不再滿足於這種如同隔靴搔癢般的撫慰,唇上的吻越來越粗暴狂野,唇舌火熱地糾纏,兩具身軀貼得更加緊密,他緊箍著她,她亦緊緊地摟著他,兩雙不斷交叉收攏的手似是要將彼此揉入體內一般,不斷地收緊,彼此的衣衫都已被揉得皺成一團,原本梳得齊整的頭發也已淩亂地散落,映襯在彼此被情-欲暈染得潮紅微潤的臉上,帶著致命的性感。

淩煜凱高大的身子不知合適已擠進了沙發中,緊緊將沈傾傾壓在身下,一邊失控地與她唇舌糾纏著,大手一邊略顯急迫地撕扯著她身上衣服,傾傾的手亦無意識地撕扯著他身上的衣服,卻怎麽也扯不開,手幹脆直接從衣擺下探入,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無意識地遊移著,滑到他的褲紐處,無意識地撥弄著想要解開,卻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其他,怎麽也解不開,手幹脆直接從他褲腰處探入……

在身上遊移的*觸感讓淩煜凱的呼吸變得愈發的粗重,微微放開她,黑得似是滴出墨來的黑眸往身下掃了眼,看著那兩隻無意識地扯著褲腰的手,黑亮的眸心染上笑意,啞著嗓音在她耳邊道,“老婆,慢慢來。”

“轟……”淩煜凱帶笑的嗓音讓沈傾傾意識瞬間回籠,察覺到自己正堅持不懈地要往某處鑽的手,臉燙得似是要著了火,頓時似是被燙著般瞬間撒開手,一雙晶亮迷離的水眸珠子亂轉,尷尬得不敢望向他。

“那個,那個……你先起來。”

雙手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推擠著,沈傾傾囁嚅著開口,她身上的衣服早已被他剝得隻剩下零零落落披散在身上的內衣,遮擋不住一身的性感,稍稍一動隨時會從身上垂落,白皙的身子早已染上一層淡淡的誘人粉色。

淩煜凱望著她的那雙黑眸眸色變得愈加深沉,大掌直接將鬆鬆散散地掛在身上的唯一的布料剝去,身體擠進她的雙腿間,硬得發燙的某處緊抵著她的柔嫩,亮得似是帶著火焰的眸子灼灼地望入她的眸底,另一隻手捧著她的臉,嗓音低沉沙啞得似是被什麽哽在喉間,“老婆,可以嗎?”

抵在身下的某處讓沈傾傾的臉愈發的燒紅,殘存的理智告訴她不可以,他們就要離婚了。如果她夠聰明,就不應該再和他發生肉體上的關係。可是五年和等待,還有心底的渴望,又像火一樣的炙烤著她,尤其是當她看到淩煜凱額角因隱忍而大滴滲出的汗珠,以及那張臉上強忍欲望的痛苦之色,心頭一軟,紅著臉輕輕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