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小蛇的異樣
沒想到正選選拔賽是這麽快的事，龍馬感覺時間過得太快還是自己太不專心，總之除了十年如一日的耍耍老頭子，看看east越來越頻繁的詭異臉色，聽聽崛尾的八卦直播，最後瞄瞄奇人學長們的奇形怪狀，生活挺愜意~
“龍馬，我們會為你打氣的
！”一年三人組看過來。
“哦。”龍馬帶了隻拍子，心裏有些不解，今天發生了什麽特別的事嗎？想了想，沒想起來，打開任務麵板看了看，也沒任務，看來就算忘了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事。
“我們期望你可以打敗正選球員。”
說話的這個好像叫勝雄還是大雄？還好特提醒了，雖說也不一定會遇到好的對手，不過不認真的話也有點對不起這些身為學長的家夥了。龍馬不緊不慢的走著。
“嘶~”
“啊？”四人一並看向發出詭異聲音的所在。
帶著橘白頭巾的家夥，藍白條的正選服裝讓幾人立馬明白這是對那句期望龍馬打敗正選的不滿了。
龍馬一見是個人類，就明白這是誰了，不就是那個海堂蛇嗎，正經名字倒是記不得了，看著也不怎麽可怕，那眼神隻是故作凶狠罷了。
龍馬這麽想，其他人可不都這麽想。
“喂，一年級，你們在說什麽，還不快滾！”海堂隻是看過來，幾個一年級就閉著眼隻知道喊是了，老式的聽完他的話，立馬說著“對不起”跑走了。
“喂……”海堂又看向龍馬。
“啊。”龍馬平靜的看過去。
海堂愣了一下，道：“你不是一年級的嗎？”
“是。”龍馬繼續回答，明了道：“這就走。”慢慢跟上跑開的幾人，似乎做點什麽比較好，啊，對了，就是這個。
頓了頓腳步，估摸著背後的學長能聽見，“真是可怕~”
微微上挑的尾音卻沒有表達出主人足夠的誠意
。
“到底哪裏做得不對啊！”女孩微微抱怨，但還是繼續練習著。
龍馬想到自己當年初習網球的淒慘樣，伸出球拍，點了點女孩的腿彎。
“啊。”女孩微驚，看過來，“龍馬君？”
龍馬繼續向前走著，講了講訣竅：“你的膝蓋太直，手肘太彎，肩膀太開……”頓了下，最後說出了女孩可能會不太樂意的話，“頭發太長。”其實龍馬自己也喜歡長發，但雙麻花真的不是一個適合運動的好發型，希望她能改一下。話說回來，龍馬回想了一下，女子網球的非正選隊服可比男子這邊好看多了。
到了球場，三人跑來，“越前，加油，我們會為你打氣的！”
崛尾也笑嘻嘻道：“看到沒，就連學長們也很感興趣！”
“喂，別擋道，滾開！”故作凶狠的語氣，接著說話的人就從龍馬身後走出。
龍馬瞅了他一眼，難道是不滿自己的語氣，想恐嚇一下自己？
不過他嚇到的明顯隻有三個貨真價實的一年生而已。
“對不起，海堂前輩！”三人立馬退走。
海堂側頭望向龍馬，龍馬好整以暇的回視。
“嘶！”海堂先移開目光，向一邊走去。
龍馬不解的繼續看著海堂，見他不知有意無意身體微微下壓，有點詭異，有點蹊蹺，‘這個……是不是在哪裏見過？’回想了一下，卻不是在老頭子那裏，就丟開了念頭，‘既然想不起來，那就是老頭子不怎麽放在心裏的吧？也就是說我自己也是對付的來的。’便放下心，就等比賽了。
第一個對手，長得沒什麽特色的學長，技術也沒什麽特色，龍馬出神的想‘這才是自己所謂“人臉識別障礙症”的原因啊，隻要無關人士貌似都長的很大眾……’
“龍馬少爺！龍馬少爺！好帥！”好幾個女聲混合在一起，其中最高聲的那個有點印象，不過是誰還是想不起來，龍馬雖然是心不在焉的狀態，但隻要他不想，還是沒人能看得出來的，這點接受了老頭子十年的考驗
。
“勝者越前，6：0。”原來比賽結束了，龍馬收回心神，看了一眼為自己加油的那邊，為首的那兩個，都有點印象，這就是後援團？
坐在場邊，崛尾和勝雄走過來，說起接下來的那場，“午餐後，今天的最後一場就要跟海堂學長比賽。”崛尾在後麵不知是打擊還是加油：“雖然想打贏三年級的正選是不太可能，二年級的你很有可能。”
“呃。”龍馬覺得肚子餓了，果然早上和卡魯賓玩兒了一會導致了沒吃飽嗎？
“怎麽了，越前，你不舒服嗎？”兩人大為緊張。
“我餓了。”龍馬道，不過吃飯補充一□力也不錯。
“你就不能認真一點嗎！”坐在一邊的崛尾似乎很無奈，隨後他的肚子響了起來。
笑了下，龍馬站起來，收拾東西準備吃飯。啊，對了，還有件事沒完成，走到比賽安排的總裁判桌前，“d組越前龍馬，6:0。”
對方抬頭，是大石學長，他記下來，“好，可以了。”
吃飯時。
“哈哈，不愧是你，排名賽二連勝，很厲害啊，越前！”崛尾笑道。
龍馬靜靜吃飯，‘話說事不過三，接下來會是個有難度的吧？如果學長們和教練真的看好我，也不會一直讓我順利的贏下去。’
兩個一年生開始討論龍馬會不會贏，其中崛尾否認自己之前看法一次。
門開了，從崛尾的疑問中，是勝郎回來了。
勝郎竟然還被球打傷了，說是得到了重大消息，也就是下一場龍馬的對手，海堂的比賽，並拍了錄像回來。
龍馬沒什麽看的想法，這麽短時間，又不是什麽超強對手，還不如睡一覺，到時候直接上賽場有精神的好，手一碰，一本書翻開。
‘原來……這樣……’看著書上的介紹，龍馬恍然大悟，微微感歎，“啊，太強了，可能我連贏的機會也沒有
！”那個海堂的身法就是這個吧？把書拿起來，“真是強啊，頂尖的職業選手……”老頭子也曾經是其中一員，自己嘛……以後再說吧，現在還暫時沒有打一輩子網球的想法。
“你搞錯了，龍馬，人家好心為了你才去拍的！”勝郎大聲道。
“謝謝。”龍馬也不想讓這幾個為他擔心的一年生灰心，輕輕說了句，拿上網球拍走人，網球可不是說說就能贏的，靠說的，在場的也跟不上自己的水平。
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練一下網球，這幾天老頭子也越加興奮啊，大概是想起了自己的青春吧！
“你站在那裏幹什麽？”龍馬注意到背後有人竊竊私語，抽空回頭，是個女孩，大約是後援團頭頭中安靜點的那個。
“對不起，打擾你了。”那女孩果然很膽小，那怎麽組建後援團的？真不明白日本女生是不是都這樣，喜歡人時就變的大膽。
龍馬改為顛球，“沒打擾到我。你想幹什麽”明明抱著東西，還站在這裏，看來還有點呆。
“啊，啊諾，你的比賽就快開始了，加油！”女孩說完就不好意思的臉紅逃跑了。
龍馬抓住球停下來，‘其實……還是有點可愛的……’
練了一會球，龍馬就朝球場走去，在球場看到了桃城打招呼，看來比賽是錯開的，那就是看自己比賽的也會比預計多了。
“下午你要和海堂比賽吧？”桃城道。
“好像。”龍馬道。
“什麽好像，你自己難道都不操心嗎？”桃城說著笑了，“小心他的蝮蛇吧！”
“蝮蛇？”龍馬轉身看桃城，‘他管那叫“蝮蛇”？是有點像啊。’
“我是說海堂。”桃城解釋。
“知道了
。”龍馬見他這樣說，就走了。他倒覺得海堂不是蝮蛇，比那可愛溫順的多。
兩人站在場地裏，龍馬望去，海堂一如既往的故作凶狠，盯著自己。
先是龍馬發球，海堂是早上見過的那個弓身樣。
第一球是龍馬贏了，不過也從這一球看出了正選和非正選看來距離還很大，那就是說，青學也隻能在擁有良好正選時才能曇花一現了，這樣也對，不然相比立海大那種學校，青學一直贏下去，開的bug也太大了。
‘啊，擺出了奇怪姿勢。’，龍馬一直注視著海堂的動向，立刻就發現了，‘那就讓我見識一下吧！’
球已經飛到了海堂身後，他詭異一笑，跑至落點，在要飛出場外時擊回，這球出乎龍馬的意料，奇怪的旋轉下，打到了還沒跑到的前場。
‘這樣……’龍馬心裏起了點興奮，‘有點意思啊，再來幾球吧！’龍馬笑道：“用那種角度回擊，”拍子轉至左手，“還差得遠呢！”
接下來，海堂利用那種姿勢回球，龍馬雖然認真地打過去，卻還是又失了一球，龍馬也漸漸有了點感悟，就算不是研究數據網球，但自身的主角模板可以讓自己使用這種能力，研究一下所謂“蛇球”還是沒什麽的。
很快兩人都拿下來一局。
再一次的，海堂用出蛇球，但龍馬也已經掌握了回擊的訣竅。
連續數次，龍馬明白了海堂的所謂戰術，不過這種戰術，是在小看我嗎？龍馬暗自好笑。
對麵的海堂漸漸露出疑色，龍馬在心裏感歎對方果然不過中二生的同時，用一球又一球回應著對方，眼見著對方有所停頓，笑道：“海堂前輩，你也已經滿頭大汗了啊！”
海堂皺眉，似乎想到了什麽，但反倒是更加不能相信的樣子。
但事實就如海堂不敢相信的那樣，不久後，他腳下明顯一頓，失了一球。
海堂聽到“越前勝。”的時候越加惱怒。
看著海堂一局局的失分和急躁，龍馬並沒手軟，這不會是第一次更不是最後一次，這樣也無法接受，不如就此退出
！
這樣的狀態，甚至讓他打到了網上。
“龍馬少爺！好酷！”場邊的尖叫也不能打亂龍啊的思緒了，雖然這樣的體力消耗並不是自己的底線，但這一場對於對麵的海堂明顯是至關重要的一場，就此放棄則是終局，就此涅槃將是新生，自己也不能用不認真的態度對待！
“所說的蛇球，”龍馬說道：“就是曲球吧！”說著打去讓對方眼熟的一球，“來了！”
海堂一臉震驚的沒有接住，“難道……”
龍馬裝模作樣的做苦惱裝，“海堂前輩的這招還挺難學的！”好吧好吧，其實這就是主角模板的效果之一了，像是巨有名的樺地所謂赤子之心完美拷貝，自己當然也能做到，隻除了自己不想和別人完全一樣這點，臨場學習這種事龍馬表示一點難度也沒有啊！不過為了不傷害海堂這個也算是前輩的自尊心，龍馬很是貼心的解釋：“碰巧我剛才看到的雜誌上有介紹曲球，又煩勞前輩特意示範，雖說手腳長度和學長你還相差不少，不過也差不多了。”龍馬微微仰頭，看著海堂。
海堂不甘的表情，愉悅了龍馬，也微有些苦惱，自己怎麽就像反派一樣？不過主角不就是反派的表現形式之一嘛，龍馬很快樂在其中的想。
不一會兒，5:3了，海堂咬著牙在場上奔跑，臉上竟逐漸流露出些灰暗，龍馬猛然警覺，知道發生了什麽意料外的事，決定結束後接觸一下這位學長，或者就是終了時的握手？這樣也快一點，龍馬暗下決定。
最後，就算是海堂掙落了頭巾的接球，也沒能改變自己的敗局。
“比賽結束，勝者越前。”裁判的聲音，讓海堂蹲在地上許久。
“他贏了！”“越前贏了！”“他做到了！”數個不同的聲音歡呼著。
龍馬知道這其實大多是支持自己的一年生，相對應的，心裏不由得也多了一點集體榮譽感，但為了不刺激到對麵海堂，仍是平淡的麵色。
“啪！”“啪！啪！”龍馬看著海堂竟用球拍敲擊起自己的膝蓋，眼中金色漸深
。
地上漸漸沾染了海堂膝上留下的鮮血，他喘著氣，眼神有些淒厲。
龍馬見他從地上撿起頭巾，心念一閃，知道回轉仍有餘地，走到網前，淡然道：“握手。”
海堂轉過頭，沒有握手的意思，徑自走了。
龍馬眼神緊隨著海堂，實則在其身上做下了記號，準備玩玩跟蹤，海堂走後，那些圍過來的同學說了些什麽，龍馬已經沒再注意了，為了自己生活環境安心一點，這個隱憂早點出去比較好。
就算參加了排名賽，龍馬也依舊是個一年生，見崛尾三人似乎還未從興奮中清醒，龍馬隻好自己匆匆做完今天輪到的值日，暗地裏觀察著在二級後開啟的地圖功能上標注的海堂薰這一光點。
“呐，呐，龍馬，你是不是從小就接受嚴格的訓練啊？”勝郎問。
“你好強，是不是從未輸過？”勝雄也道。
龍馬隨意道：“每天都輸。”可不是，有老頭子在，而且是唯一。
還說了些什麽，龍馬也沒什麽興趣知道，和網球有關，自己沒必要聽，和網球無關，不會在這裏談，所以現在隻要注意一下海堂就行了。
匆匆收拾好，跟著光點找到海堂，沒有在人前的他身周閃爍著些許不祥的光芒，但他本人卻未發現。
“海堂學長。”龍馬放緩聲音，調用了變聲的功能，讓自己的聲音偏於中性。
那氣息像是感受到了其本人的意誌，收斂了些，海堂轉身：“什麽事？”
龍馬立馬上前，抓住海棠的脈門，用特異的法門打入由真氣變異所得的一種能量——正氣。
海堂眼中閃過一絲驚異，便失去了意識，整個人徹底安靜下來。
看著暈倒的海堂，龍馬調動了一些真氣，雖然體力還有富餘，但是透支會傷害自己的身體，把海堂扛在肩上，龍馬特意探查了一下才出去。
搭了車，又用了一下正氣，讓司機相信了自己送學長回家的理由，到了自己私下找到的某偏僻地段
。
“真是麻煩！”龍馬不禁抱怨，“這應該是老頭子那身衣服該做的事啊！”
把人放在水池邊，手上均勻的布滿正氣，捧起水，灑在海堂身體的某些位置。
望著海堂身上所漸漸變淡散去的不祥之氣，龍馬舒了口氣，眼神變得平和。
“法師嗎？”不是自己所熟知的聲音道。
龍馬望去，見過，冰帝的，便問：“有何貴幹？”
那人笑道：“見到認識的，一時好奇，發現些東西。”
龍馬看了看他，片刻後，道：“保密。”
那人眼中流露出一絲興味，“你會保密這件事嗎？”
龍馬不理會這人故意曲解自己的話，靜靜地看著對方。
那人眼中的興味越發明顯起來，“好，但你要告訴我那是什麽！對於一個能夠見到異象的人，我十分需要獲得這類信息！”
龍馬想了想，點點頭，他在美國發現凡是和這類事情牽扯到一塊的人無一例外皆是清心寡欲的人，‘這人應該也不例外吧？’看著對方滿是興致的眼神，龍馬也有些不確定，但還是解釋道：“他身體裏的是邪物，我所用的是所克之一的正氣。”頓了頓，微帶警告道：“如果不想卷入不尋常的事件，還請對此類事件無視。”覺得這樣空口說白話似乎不太妥當，拿出了一串佛珠，遞過去。
“辟邪？”那人挑眉道，似是質疑。
但龍馬還是能敏感的察覺到這隻是疑惑罷了，看來此人受這種能力困擾時日已久了，龍馬微微歎息，語氣放緩，“可以來瀕水寺找我。”
“你住在寺廟？”那人好奇。
龍馬搖頭，“我父親暫代主持罷了。”他也不認為自己隨便遇到一個人就是網球王子的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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