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第二天後兩節有課,所以我八點就起了,收拾了收拾東西準備下去退房。

就在這個時候接到了虞澤端手機號碼打來的電話,我十分欣喜地跑過去接通,但是還沒來得及說話,那邊就傳來了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

那女人直接開口問我:“你在哪個酒店?”

我問:“你是誰?”

那女人就笑了,說:“我能用虞澤端的手機給你打電話,就證明他昨天晚上是在我這兒了,那我能是誰?”

我這個時候還以為虞澤端昨天晚上說的是真話,既然是他爸爸住院,那他媽媽肯定也在,我就以為這個是他媽媽,但是這個聲音也太年輕了。

雖然是疑惑,但是我也報了自己的酒店房間號,然後穿好衣服整理好等她來。

因為我以為這個來的女人是虞澤端的媽媽,其實心裏很緊張,不知道該說什麽,就想給虞澤端打個電話問一下,有沒有什麽喜好禁忌之類的,但是電話打過去是那個女人接的,她說:“開門,我到房間門口了。”

這個時候我緊張地手心冒汗,腦袋裏一片空白了。

但是,等我打開門以後,房間門口一個人也沒有,我很奇怪,探出頭去找,走廊上沒有一個人。

我關上房間門,又撥通了虞澤端的手機號,但是這次沒有人接,我好像隱隱約約聽見房間外有虞澤端手機鈴聲的響聲,還有那個陌生女人的聲音,但是拉開門之後還是沒有人。

我打了三次,最後一次才有人接通。

這次是虞澤端接的,他問:“寶貝兒,怎麽了?”

我就把剛才睡醒了有個女人拿他的手機給我打電話了,還說來我酒店房間來找我,問他那女人是不是他媽媽。

虞澤端說:“我媽給你開玩笑呢,昨天晚上我給我媽提起了你,她就說想見見你,到時候我安排一下。”

我聽了特別高興,說:“什麽時候見提前給我說一聲啊,也好讓我有準備。”

這件事就算是翻篇了。

或者說我以為是翻篇了。

過了幾天,虞澤端先是給我安排了一場他公司的麵試,我借了雪兒的一套職業裝,穿上三公分的高跟鞋,去他公司麵試。

因為這個職位為我量身定做的條件就是:女,19歲-23歲,985或211在校大學生,文科專業。甚至連上班的時間都幾乎按照我的課表時間規定的,但是就算是這樣,來參加麵試的人不少,各種牛逼學校的學霸都有。

參與麵試的考官有三個,但是輪到我的時候就隻剩下了虞澤端。

他戴著黑框眼鏡,白色襯衫黑色西褲特別吸引人,像模像樣地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讓我坐下,先自我介紹。

其實我就沒準備,因為虞澤端是今天早上八點打電話,讓我九點到公司參加麵試的,我什麽都沒來得及準備。

但是我臨場發揮能力特別好,就開始瞎編,說自己在大學裏參加的各種社團和學生會,還有參加社區活動,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

等到我停下來的時候,虞澤端看著我似笑非笑:“你口才挺好的啊,怎麽我以前就沒發現?”

我笑了笑,很自豪地說:“那當然了。”

虞澤端摸了摸下巴:“也是,我家寶貝是上的了床也去的了課堂,不過我還是覺得**你聲音好聽,勾的人心癢。”

我臉又紅了一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