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渾身一個激靈,直接就一巴掌拍過去:“你……”

說了一個字就打住了,我正好對上這人的眼睛,這人就是上了我之後就消失了一個多星期的虞澤端。

虞澤端穿上一身黑色的休閑服,還真像是個大學生。

我心髒撲通撲通地不受控製地跳起來,趴在桌子上別過臉去不看他。

他的手就順著我的大腿往上摸,幾乎把我抱在臂膀之間,另外一隻手出其不意地撓我的癢,我一下子就破了功,要不是虞澤端抱著我,我就直接鑽桌子底下了。

這麽一鬧,周圍正在學習的學生都往這邊看,我覺得自己的臉肯定紅的像番茄了。

當時他們看我的感覺,肯定跟我現在在自習室看那種卿卿我我的情侶一樣,回去了跟室友各種添油加醋的說:圖書館有個奇葩女不分什麽場合,在那**。另外一個就會說:是啊,我今天還在餐廳看見一個互相喂飯的,公共場合啊。另外一個室友就說:我在火車上也是,遇見一對特有病,整個車廂就那個女的嗲聲嗲氣說話,男的還跟和傻逼對話一樣。

不過既然是公共場合,你也就不能要求人家怎樣,你能做什麽,人家自然也能。

…………………………

虞澤端在我耳邊輕笑了一聲,眼睛裏閃爍著精光,說,原來你這麽怕癢啊,上次做的時候怎麽就沒發現呢。

我說:“去死。”

然後我讓他安靜,隨便給了他一本曆史小說讓他看,我看資料寫論文。

但是他的手在桌子下麵就一直不老實,輕輕一揉,我就笑的沒了勁兒了。

我轉過去臉,就看見他眼底一簇黑色的火苗竄起來,他說,我都硬了不信你摸摸。

他說著就拉著我的手,在觸摸到那一團的時候我一下子跳了起來,連桌上的東西都沒有來得及收拾就跑了出去,臉燙的幾乎要燒起來了。

到圖書館外麵,吹了吹冷風,我臉上的熱氣才稍微散去了一些。

虞澤端幫我收拾了桌上的資料和論文,出來之後二話沒說就拉著我上了他的私家車。

我已經稍微平定了思緒,就問他,去哪兒?

他戲謔地看了看我,說了四個字,明知故問。

等到下車,趁著虞澤端去停車,我就拿出手機來給佳茵打電話,說,我晚上不回去了。

佳茵一聽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又囑咐我千萬做好措施,不能每次都吃避/孕藥,太傷身體了。

我說知道了。

佳茵又問我,是不是真喜歡上這個人了。

我說,是。

佳茵那邊空白了幾秒鍾,說,社會上的人都不簡單,有時間叫上雪兒和他男朋友,好好問問這人的情況。

我掛了電話一回頭就看見虞澤端站我身後,一臉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嘴角噙著笑

他什麽時候站我身後的,肯定是聽見我和佳茵的對話了。

他說:“誰說你不回去了?”

我就有點結巴了:“不是你……你說……”

虞澤端直接摟著我的肩,走進了一家咖啡廳:“來這是想要你寫你的論文,去酒店我可沒法保證不擦槍走火。”

咖啡廳環境很雅致,還放著久石讓的鋼琴曲十分清新淡雅,虞澤端要了兩杯咖啡,跟我說他在國外留學的時候就經常在咖啡廳裏做論文熬一個通宵。

我有點吃驚:“你在哪留過學?”

他說:“倫敦。”

其實那個時候我很羨慕能出國留學的,英國都是一些貴族學校,更不好進而且學費更貴,所以當時虞澤端一說他去英國留過學,我對他的喜歡就又上了兩個台階,就開始問他在英國留學時候的一些事情。

虞澤端就跟我講了在英國留學時候一些見聞,他在英國是本碩連讀,又發表過什麽論文得過什麽獎,各種牛逼,然後又去美國,拿到了綠卡,但是因為一些父母的原因就又回國了。

我寫的那篇論文對他來說就是小菜一碟,他略微看了看十幾頁的英文材料,給我詳細地講解了一下內容,幫我把寫的很爛的一片論文幾乎是重新操筆寫了一篇。

他說的那些留學的話後來我也沒有考證,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又拿來哄我的,但是經過他修改的那篇論文,後來經過導師推薦,在一本論文期刊上發表了,是我大學期間唯一一篇發表過的論文。

那個時候,對我這麽一個還在象牙塔的小姑娘來說,這是一種崇拜了,經曆是一種罪,我當時十八歲,而虞澤端三十一歲,我覺得他懂得很多,跟他在一起就不會走錯路,很有安全感。

這是個通宵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咖啡廳,等虞澤端幫我改好論文出來,已經淩晨三點多了,不過我倆喝了咖啡,現在都精神的很。

這個時間點,大街上幾乎已經沒人了,隻有路燈和酒吧的霓虹招牌還熠熠生輝。

看著一家酒吧,我說:“我長這麽大還沒進過酒吧。”

虞澤端看了我一眼,說,這好辦,直接就拉著我進了酒吧。

我第一次進酒吧,也是虞澤端拉著我進去的。

其實真正的夜生活是從夜裏十二點開始的,這個時候,酒吧裏正是人嗨到白熱化的時候,頭頂的五彩燈旋轉著,舞池裏小蠻腰扭成了一條蛇,衣香鬢影。

酒吧裏什麽人都有,我和虞澤端根本就沒有引起一丁點注意。

在吧台上,虞澤端幫我要了一杯雞尾酒,要我嚐嚐。

說實話,雞尾酒的味道很奇怪,我不喜歡,但是我對虞澤端說很好喝。

虞澤端往前一湊,食指捏著我的下巴,盯著我的眼睛:“小東西,你心裏怎麽想的都在臉上寫著呢,不喜歡就不喜歡

。”

被人看透的感覺很不好,好像被剝光了衣服曬在日光燈下一樣。

虞澤端說:“來,嚐嚐我這杯。”

我以為他要讓我喝他的那杯,就伸手去拿,但是他卻端起來湊到了自己的唇邊,我一愣,但是他下一秒就勾著我的脖子,把剛剛喝到嘴裏的一大口酒全都渡進了我的唇裏。

酒液順著我的脖頸流進毛衣裏,有點涼,他順著我的唇、下巴一直到脖頸,舌頭靈巧地舔吮幹淨了。

他問我,怎麽樣?

我有點氣息不穩,唇舌之間都是火辣辣的,點了點頭。

這時候,身邊有幾個青年男女已經吹起了口哨,打著響指,衣著暴露眼光毫不遮掩,其中有一個走過來一個打扮的流裏流氣的人;,手裏拿著一包藍色包裝袋的糖,問我們想不想試一試。

虞澤端顯然一眼就看出來是什麽了,我就問他,那是什麽。

虞澤端湊過來在我耳邊輕輕說,能讓你爽的東西,要不要試試看?然後在我耳垂上輕輕吮咬了一下,我打了一個激靈,身上立即就軟了。

說實話我有點害怕,我也從電視上看到過。

那人就說,這裏麵就加了一點那種的東西,分量不多不會上癮的。

虞澤端花了三百塊錢買了一小包,跟我說以前他也試過,不會上癮,確實挺爽的。

在酒吧裏我又喝了一杯酒,加了那種特效藥的酒,虞澤端問我有什麽味道,我搖了搖頭說酒精味道。

虞澤端哈哈大笑,說:“我越來越喜歡你了怎麽辦。”

當時我有點暈暈乎乎的,就傻笑,用十分認真的語氣說:“我也越來越喜歡你了,虞澤端。”

過了十分鍾,虞澤端問我:“有感覺了沒有?”

我老實說:“有點熱。”

然後虞澤端抿嘴,什麽都沒說,直接就拉我出去了。

在虞澤端的私家車上,我就熱的快不行了,讓虞澤端把車裏的空調暖風關了,開了車窗,冷風就嗖嗖的吹進來。

我還一直嚷嚷著熱,在副駕上不停地扭,最後把羽絨服脫了,身上的毛衣直接脫掉了一個袖子,露出了一片雪白,一直往虞澤端身上蹭。

虞澤端低聲罵了幾句,一下子把油門踩到底。

那種感覺,好像體內有一個大洞,正熊熊燃燒著火焰,不是正常的感覺。

當天夜裏發生的事情我記得不太清楚了,隻記得一些片段,虞澤端到一個酒店要了一間房,一進門就把我壓在牆上了,從門口到**再到浴室,因為我吃了那種特效藥,特別上火有熱情,簡直就是妖精打架,我印象裏是做了最起碼四次。

第二天我醒的比較早,窗外映著薄薄的一層陽光,雪霽之後天氣一般都會很好。

這一次虞澤端沒有走,在我枕邊躺著,呼吸勻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