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林夕囧囧有神的看著兒子三言兩語就將剛剛還一直想湊上來的花蝴蝶給趕走,讓他頓時有一種吾家有兒出長成的感覺。

那個小姑娘走了以後,小莫一臉不屑的白了蕭林夕一眼,那眼神要多鄙夷就有多鄙夷。

蕭林夕被兒子這種神態對待已經習以為常,誰讓他愧對他們母子呢。

“小莫,你可不可以再叫我一聲?”

蕭林夕完全不顧小莫的態度,一臉激動的看著他,剛剛那一聲稱呼從他口中說出來,天知道他有多激動。

小莫卻是不屑的上下將他打量了一番,小臉一揚。

“想做我爸爸就不能再和別的女人有糾纏,我爹地就從來不惹桃花的。”

小莫的話讓蕭林夕臉上的神色一陣難堪,他似乎也沒有惹桃花吧,不過桃花自己黏上來的不能算吧。

“好,我保證。”

不過這個時候別讓蕭林夕不惹桃花,就是讓他做任何事情他都願意啊,這可是他錯失了四年的兒子啊。

小莫看著蕭林夕的態度,唇角這才緩緩浮起一抹開心的笑容,驀地想到什麽,嘴角微微撇了撇。

“我以後雖然不能姓潘了,但是潘銳銘還是我爹地。”

關於小莫更名這個問題,潘銳銘已經親自辦理好,這也是那天莫思思的意思。

他現在是蕭惜莫,蕭家唯一的財產繼承人。

蕭林夕同意的點頭,這一點他不打算去改變,潘銳銘照顧他們母子思念,和小莫更是斧子情深,他若是強行剝奪,隻是讓小莫好不容易對他建立起來的感情全部坍塌。

所以他絕不會做這種得不償失的事情。

隻是潘銳銘對莫思思的心思倒是個隱患,蕭林夕心底沉思著,據說前段秦雨桐對他追的比較緊,卻遲遲得不到突破口,憑著他和秦雨桐的交情,他似乎要想辦法幫一把了。

“這一點我不幹涉,你自己決定。”

蕭林夕回答,目光殷切的看著小莫,小家夥被他的目光看的臉上一陣紅紅的,微微垂下頭,還沒開口,卻又突然問

道。

“還有你說過,我和媽咪是你最重要的人,一直都是。”

蕭林夕明白了,這家夥是難為情,在故意找借口,不過知道兒子現在已經接受他,他心裏已經很高興,叫不叫他已經不是那麽執著。

等水到渠成的時候,他自然很輕鬆就能叫出來,就像剛剛他一臉楚楚可憐對付那個小姑娘一樣。

不過他倒是有心思陪他玩下去,看他小腦袋裏還能有什麽花招。

“當然。”

蕭林夕肯定的點頭,起身拉著小莫的手,兩人一起向醫院的方向走去,路上繼續探討這個問題。

“那你們要是有了弟弟妹妹呢?我怎麽辦?”

小莫的話讓蕭林夕腳步一下子頓住,眉心微微皺起,這個問題他還真沒想過,以他蕭家的基因,莫思思再次懷孕的幾率確實很大。

當年她生產的事情他通過潘銳銘已經得知,包括她失蹤這四年來所有的一切,潘銳銘說的雲淡風輕,但是他卻聽得心驚膽顫。

若是再承受一次,就算她願意,但是他心底也是不舍得的。

“你看,你根本就沒想好,還是等你想好以後再說吧。”

小莫見蕭林夕的反應就知道他的意思,一把甩開他的手,狀似不滿的撅著嘴起身跑開了。

蕭林夕這才回神,看著兒子那得意的身影,他這才明白,兒子這是給他下了套,讓他往裏跳啊。

瞬間他隻感覺孺子可教。

回到醫院的小莫一把推開莫思思的病房,房門上傳來一聲巨響,驚醒了房內的莫思思和潘銳銘。

兩人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潘銳銘鬆開一直握著莫思思的手,一臉淺笑的看著衝進來的小莫,後者看到他卻很激動。

“爹地,小莫都想你了。”

潘銳銘看著撲在自己身邊的小家夥,波瀾不驚的眸子饒有興致的看著他略顯誇張的演技。

這小子想必這樣是想告訴後麵的人他在這裏吧。

“有點假啊,我昨天才來,是誰對我滿不在乎,還一臉傲嬌的。”

昨天潘銳銘來的時候小莫正和蕭林夕鬧別扭,對誰都不理不睬的,潘銳銘本想帶他回去好好休息,卻也討了沒趣,隻能悻悻的離開。

小家夥吐了吐舌頭,訕笑著解釋。

“那個......媽咪昨天還沒醒,小莫不是擔心嘛。”

“那今天跟我回去吧,爺爺想你了。”

潘銳銘將小莫抱起來,小家夥比前幾日瘦了,此時抱起來都輕了不少,驀地他心底滑過一抹心疼,小莫這次也受了不少苦。

這件事要是敢讓他父親知道,那非要剝了他一層皮不可。

蕭林夕提著東西進來的時候,就隻見潘銳銘抱著小莫兩人正商量著什麽,他將手裏的東西放下,目光看了一眼**的莫思思。

她的眼圈有些紅,似乎是哭過了的樣子。

“蕭總,思思,我今天就先帶小莫回去,讓他好好休息,這幾天小家夥也累壞了。”

潘銳銘回身像是在跟他們商量,但是口氣裏卻是堅決。

蕭林夕和莫思思也是這麽認為,前幾天小家夥因為莫思思沒醒,一直不肯回去,今天想必也沒有理由了。

“好,讓他回去好好休息,我明天再讓唐逸去接。”

潘銳銘和蕭林夕簡單問候了兩句,就和莫思思告別,抱著小莫離開,將時間留給他們。

蕭林夕坐在病床邊上,目光緊緊的盯著此時一臉沉默的莫思思,心底一陣百感交集,看著此時臉色依然蒼白的臉,心底還存留著那一日的後怕。

驀地他傾身向她覆了過去,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唇就已經張口堵上她的。

霸道,凶猛的吻隨之而來,讓她吃痛的悶哼一聲。

蕭林夕攫住她的唇的那一刻,心底似乎是重重的鬆了一口氣,她像是久旱的人尋到甘露一般,讓他一時間控製不住的竭力吸取她的美好。

可是盡管這樣,他還是抑製不住心底的怒意,此時的他恨不得將她全部揉進自己的胸膛,再也不讓她離開。

讓她以後還敢自作主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