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了人過來接你,今天她會帶著你去到處參過。”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你可以什麽,杜蘅我可不想滿大街尋找一個英語沒過四級的人。”
她不滿的嘁了一聲:“走丟了你不來找我就是,我自己知道怎麽回去。”
“你要怎麽回去?”
“找大使館幫忙啊。”
嚴黎川一聲輕笑:“嗬,還知道找大使館。”
“當然了,我又不是傻子。”
“別貧了快起來,人一會兒就到。”
“那,那我要怎麽找那個人。”
“純愛小姐會到房間找你。”
她無奈的抓抓頭坐起身:“知道了。”
掛了電話,杜蘅爬下床剛洗漱完畢不一會兒門口響起敲門聲。
她好在想要穿什麽衣服好,門打開站著一位美麗的異國美女。
杜蘅傻愣愣的好一會兒,才側開身:“你,你好。”
“你好,杜蘅。”
她眼睛有些亮盯著純愛:“你,你會講中文。”
“是的,我一直對中國的文化很好奇,所以特意去學習了中文。”
“你是純愛小姐?”
“是的。”
杜蘅局促的邀純愛進屋:“不好意思,嚴黎川剛才給我打電話。”
“沒關係,嚴先生說您太累,想讓您多休息一會兒。”
“也不是,還是我自己喜歡貪睡,純愛小姐坐一會兒我換件衣服就可以出門了。”
“杜蘅不用著急。”
杜蘅拿著衣服進浴室:“你叫我杜蘅就好了,杜蘅這個稱呼太麻煩。”
兩人愉快的從電梯出來,純愛跟杜蘅的年紀差不多,不過人家已經在大公司工作許多年不像杜蘅還一事無成。
“嚴先生有交代,您喜歡吃日式料理,剛巧在菩提樹下大街附近剛好有一家很有名的日式料理店。”
杜蘅抓抓頭:“菩提樹下大街?”
純愛笑了笑:“是的,這條街也是著名的景點。”
“哦。”
她驚訝的回頭:“什麽,這兒也有過燒書的經曆?”
“是的,這是1933年納粹焚書事件的事發地,到了今天也成了一個旅遊特征。”
杜蘅點頭:“你知道嗎,在我們國家曾經有一位千古一帝也曾焚書,雖然我們那位千古一帝到了今天被稱為暴君,我卻覺得那是最棒的一位。”
純愛表情很認真的在聽杜蘅細細的敘述,德國人的禮儀不得不讓人讚歎一句,修養極好。
“夫人,這條大街太長,若是我們一路走過去會浪費很多時間。若是有機會,您可以和嚴先生一起來到了夜晚燈火闌珊,浪漫又溫情。”
提到嚴黎川杜蘅不屑的皺鼻:“嚴黎川是鋼鐵巨人隻知道忙工作,這等逍遙愜意的事不適合他。”
“真是不好意思,差點忘了您和嚴先生有了自己的寶寶。我應該照顧您的身體。”
杜蘅學著電視裏的樣子,提著裙擺微微欠身:“謝謝。”
純愛被杜蘅逗樂了,兩人站在樹蔭下笑的就如一副油畫般美麗。
杜蘅順了順沒風吹亂的耳發,扭頭看著前方:“純愛小姐,那兒是在幹什麽?”
純愛張望了一下:“那是有人在街頭畫畫。”
“就是畫肖像的那一種?”
“好像有很多,我也沒有試過夫人要去看看麽。”
“好啊。”
隻坐了幾分鍾,杜蘅拿著素描感歎不已:“真是太像了,太像了。”
純愛附和著點頭:“夫人身上具有東方美女的特殊氣質,這幅肖像很美。”
她摸著自己的臉不好意思的笑笑:“是麽,謝謝。”
兩人上了車,車速不快穿梭在滿是林蔭的大街上。
街頭畫家正在收筆,一襲挺拔的身影擋住了光線,黝黑的外國人抬頭。
男子取下墨鏡,邪魅一笑一口流利的德語。
幾分鍾後,男子拿著一張跟杜蘅一樣的肖像畫,勾人的眸子裏染著迷人的笑意。
第一次會談很愉快,嚴黎川一直以來的顧慮已經打消,這個機會他抓住了所以一定不會輕易放手。
這為他磅礴的野心奠定下一個很好的基礎,相信後麵的合作會越來越順利。
電梯口,秦楚長長的呼了口氣側目看著嚴黎川跟著一笑。
“先生,我已經很久沒見您笑的這麽開心了。”
“是嗎。”
秦楚目光深深的點了點頭:“是的,我覺得從您跟夫人和好以來,先生雖然經常被夫人的純真氣的不知所措,不過您真的比以前愛笑很多。”
嚴黎川拍拍他的肩,似很有感觸的樣子:“我也很慶幸自己年輕力壯身體健康,才沒被杜蘅給氣死。”
秦楚點點頭表示讚同:“夫人……隻是用最真誠的一麵去對待一切。”
“你似乎很看好那丫頭。”
秦楚垂頭一笑,再次看著嚴黎川時目光很認真。
“我隻是相信先生您的陽光,不管您跟夫人有什麽故事,我相信能跟您結婚的人必然是先生您看中的人。”
嚴黎川笑了笑沒回答,電梯的鏡麵上倒映著嚴黎川迷人而又邪氣的淺笑。
他給杜蘅打電話時,杜蘅正玩兒的起勁兒,知道嚴黎川叫她回去還有些意猶未盡。
“真是,憑什麽他回去了就一定要讓別人回去。”
“時間不早了,夫人要玩兒明天我們在繼續就是。”
“恩,那你就不用送我回去,我自己搭車就可以了。”
純愛一再堅持要把杜蘅安全送回酒店,她的那份固執讓杜蘅妥協。
“真是不好意思,耽擱了你這麽久。”
“不要緊,再見。”
“拜拜。”
杜蘅推開門房間裏沒有人,隻有一些資料擺在茶幾上。
杜蘅翻著白眼到了一杯冰水:“自己都沒回來還一個勁兒催別人,真沒見過這麽霸道的人。”
她氣呼呼的喝了一杯水,把東西仍在沙發裏開始脫衣服。
她以為隻有國內會很熱其實德國這邊也是一樣,出去逛了半天回來一身的汗。
嚴黎川關了水龍頭,想著杜蘅還沒回來圍著一條浴巾從洗手間出來。
他揉著頭發從浴室出來,杜蘅剛脫了裙子準備脫內衣。
“你幹什麽?”
嚴黎川開口嚇得杜蘅一哆嗦,回頭某人正揉著頭發冷笑著盯著她。
“你回來了,我以為你還沒回來。”
嚴黎川將她上下打量一番,邪氣的笑開:“你確定打算這樣跟我說話
?”
她忽的垂頭,隻穿著貼身內衣。
“嚴黎川,你這個混蛋。”
“什麽?”
杜蘅動作極快,迅速爬上床拿杯子裹著自己,臉色通紅的指著他。
“你,你……你看見了什麽。”
嚴黎川慢條斯理的過來,睥睨著她:“該看見的全看見了。”
“你是故意的。”
“我故意的?你要搞清楚是我先回來,我先去洗澡。是你自己脫光了站在外麵跟我有什麽關係。”
“怎麽沒關係。”
“難不成,我回來洗澡還要先給你打電話報備一聲?”
杜蘅指著嚴黎川,神色激動的很:“誰叫你像鬼一樣沒有聲音,你明明知道我會回來先說一聲怎麽了。”
“你洗澡的時候有很大的聲音麽,你洗澡的時候還要先打電話給人報備一聲麽,你洗澡的時候會開著門注意著是不是有人會忽然回來麽。”
杜蘅被問的啞口無言,嚴黎川隻圍著一條浴巾露出結實的山半身,頭發濕漉漉的貼著他的皮膚。
不得不承認,嚴黎川這個模樣讓人很有撲倒的衝動。
他眯了眯眼:“你在想什麽?”
杜蘅紅著臉別開頭:“沒想什麽。”
“你是不是在想把我撲倒。”
她的臉色更紅,完全不敢回頭正視嚴黎川:“我,我沒有。”
“沒有?”他冷冷的疑問飄來:“杜蘅,看不出你這麽不老實。”
“誰,誰不老實了,誰叫你穿成那樣了,你是男人給我看一看又不會少塊肉。”
“喲,被你看了你倒還有理了?”
杜蘅臉色很紅,燙人的緊,兩隻手心早已被汗潤濕了。
“我不是故意的。”
嚴黎川笑出聲坐在床腳揉頭發:“你打算一直裹著被子麽。”
“那,那你回避一下。”
“我又不會看,你該幹嘛幹嘛去。”
“我不相信你。”
“不相信就這麽呆著吧,等會兒可別哭著說我不帶你去吃好吃的。”
杜蘅氣不過,可想著美食又饞的厲害,裹著被子下床確定嚴黎川沒回頭才咚咚的跑進浴室。
聽見關門聲他才回頭,笑的都快岔氣了。
似發覺兩人不對勁兒,秦楚好奇的目光一直在兩人身上來回。
杜蘅低著頭也不說話一個勁兒的吃東西,嚴黎川也沒理他吃相依舊優雅。
“夫人……你要不要吃慢點,小心噎著。”
她擺擺手依舊沒抬頭,一股腦的往嘴裏塞東西。
“杜蘅,你知道你這個樣子叫什麽嗎。”
她包著東西瞪著嚴黎川:“叫什麽。”
“你叫豬八戒吃人參果。”
“你,你管我怎麽吃,我吃著高興就成。”
他放下筷子,搖晃著酒杯:“你吃這麽多,是想彌補一下自己不豐滿的身材麽。”
杜蘅嗆了一下端著水杯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光,更是憤恨的瞪著嚴黎川。
“誰不豐滿了,誰不豐滿了?我該凸的沒凸,該翹的沒翹麽?”
他優雅的笑著呷了一口紅酒:“你也叫前凸後翹?”
“怎麽不叫前凸後翹了,怎麽不叫了哪兒不是麽。”
“哪兒都不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