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城,黃家宅門正殿內!

“父皇,我真的沒有得罪什麽高人啊,最多最多是欺負一下那些普通的賤民而己,最近幾個月我都在做功課的,不信你可以去問三管家!”說話之人正是黃家六公子黃子浩,一個具有初級鬼帝實力的上帝手打貴族子弟!

“你還敢胡說?那人口口聲聲說我黃家六公子得罪了他的,你大哥當時也在場,還有供奉們也在場?你還敢狡辯?”黃龍帝君氣得嘴唇發白,他一共生了十五個兒子,除了最前麵的五個兒子外,其它的都是一群白吃,一群隻會享樂的飯桶!

六公子黃子浩臉色蒼白的看向了自己的大哥,並且帶著哭腔道:“大哥,我真沒有啊,你難道不知道我嗎?膽子小,隻會欺負那些賤民,哪裏敢得罪什麽大人物呀,最近幾個月我都沒有殺過一個人!”

大公子的臉色微微一變,低著頭看了自己的父親一眼後,獨自搖了搖頭道:“老六,這次不像以往,那人的實力深不可測,就連我手持極品仙器都無法在他手上走上一招,你可千萬不要像以前一樣,滿口謊言啊!”

“大哥,我……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沒有哇……”黃子浩終於哭了出來,眼淚一對一雙的打濕了胸前的衣襟!黃龍帝君看著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六兒子,強忍著心裏的一口悶氣道:“張副總管何在?”

隨著黃龍帝君話音的落下,坐在供奉群裏的張副總管,也就是那個沒有的娘娘腔馬上站了起來,並且躬身應道:“帝君,老奴在!”

黃龍帝君打量了一眼張副總管道:“老六最近幾月可有什麽違忌之事?你是否知道他得罪了什麽人?”

娘娘腔略一思索,然後尖聲尖氣的回答道:“帝君耶,六少爺他最近幾個月都在刻苦煉功呢,隻不過偶爾陪著六少奶奶出去走走罷了,他最近可是沒有得罪什麽大人物呀……”

“嗯……”黃龍帝君在得到張副總管的回答後,就麵帶狐疑的靠在了椅背上,眼睛裏麵多了一種淡淡的優愁!

坐在黃龍帝君身邊的大公子一直在考慮,自己的那些弟弟都是什麽德行,他比準部清楚,這六弟黃子浩雖然膽子不大,但欺負平民卻是家常便飯,所以當娘娘腔回答完之後,大公子突然又問道:“老六他最近幾年內有沒有殺過平民,或者坑害哪家的女子?”

“平民?”張副總管的眼睛一亮,馬上再次躬身道:“六少爺倒是在一年多前殺了一人,而且那人還是……”

“還是誰?”所有人都把耳朵豎了起來,就連那黃龍帝君都緊緊的盯著張副總管。

“那人還是咱黃家的分支旁係,他叫黃東,是那黃中彪的後人!”

“黃中彪?”黃龍帝君聽到黃中彪三個字時,差一點從椅子上摔下來,那黃中彪他怎會不知,那可是自己的堂弟呀,而且還是具有天脈的絕頂苗子,如果當年不是自己的父親找理由將他廢去了全身修為,並趕出了黃家大它門,那現在這黃家家主就是那黃家彪無疑了!

“黃中彪的後人被老六殺害了?這麽大的事兒,你竟然不向我報告?再怎麽說我們也是本家呀,老六竟然連本家人都殺?你這個沒天良的孽畜!”黃龍帝君一邊說著一邊發出了一道勁氣,直接打在了黃子浩的身上,而黃子浩在受了這一擊後,狂吐了一口鮮血的飛出了殿外!

那娘娘腔此時也全身哆嗦著,當初殺黃東的時候,他也在場,而且他也參與了,如果怪罪起來的話,自己的責任好像還更大一點呢。

不過他想不通那下等賤民的黃東怎麽會有高手出來幫他呢?或者說那高手根本不是來幫黃東的,而是因為別的事?想到這裏的時候,娘娘腔小心奕奕的擦了擦汗水道:“帝君,那黃東並無任何修為,隻是靠燒製水缸為生,而他那一雙子女也是普普通通,老奴曾調查過他們家的底細,他們並不認得什麽高人呀?”

“哼!”黃龍帝君傳出了一聲冷哼後,捏了捏拳頭繼續道:“那黃東的一雙兒女去了哪裏?”

“好像是離開了帝都城,具體去了哪裏,我……我還真不知道!”張副總管忐忑的小聲回答道。

黃龍帝君再一次的陷入了思索之中,按理說,才短短一年,就算那黃東的一雙兒女找到了大的靠山,也不至於碰到這麽個變態吧?就算碰到這個變態了,那這個變態憑什麽幫黃東那一雙兒女來複仇呢?難道是美色?

“沒道理,沒道理,據我所知,修神之人對美色並無那麽多的貪戀,一個神界的神人不可能為了一個美色而攪亂下界的秩序呀?那難道那個馮六子與黃東沒有關係?”一時間黃龍帝君的腦袋亂糟糟的,想不出一點頭緒!

正在眾人都陷入沉思的時候,後廳內走出一個婦人,婦人大約在四十年紀,體態有些風滿,但神韻卻是高貴大方,儀態萬千,她不聲不響的走到大廳後,對著黃龍帝君微微鞠躬道:“陛下,現在可不是追究原因的時候,小九和十四剛剛去世,屍骨未寒,而且那馮姓之人還定了十天之約,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怎麽想辦法保住子浩,保住黃家!”

黃龍帝君的身體微微一顫,卻是如此啊,就算是找出什麽原因又能怎樣呢?難道殺了自己的兒子不成?與其被動受敵,還不如主動的準備迎戰,他黃家怕過準?有那麽多供奉高手,而且黃家祠堂的地下不也有那兩個老變態嗎?隻要兩個老變態出手的話,就算是神人也要退避三舍吧?

“對,我黃家為什麽要怕呢?我為什麽要怕呃?我怎麽這麽糊塗呢?”黃龍帝君的臉上露出了微笑,並且對著那風韻猶存的婦人一招手道:“夫人請上坐,我們從長訃議此事……”

樸素的粗布長衫,樸素的帆布道靴,馮六子手持一柄看似再普通不過的白色褶扇,腰間懸掛一壺美酒,閑庭信步的穿梭在那繁華熱鬧的帝都城內。

毫不起眼,平凡得就好像數億萬黃沙中的一粒一樣,沒有任何值得他人注怠的地方,可能唯一值得多看幾眼的地方,也隻有他那飄散在風中的長發罷了。

“嗬,再過十天,靈兒四人應該可以達到帝級頂期罷?真是好丹啊,可惜了,世間再也尋不到那九十九味奇花異草了!唔……如果換作拉燈他們吃了這丹的話,最少會直接肉身成神吧?這等神丹,怪不得會引來那怪異倫比的丹劫呢……”

輕輕的小酌一口,馮六子突然停住了腳步,宅院門前,而那宅門的正上方赫然寫著鍾府不知什麽時候,他已經走到了城東的最大一處!

“嘿,嘿嘿,鍾府?”馮六子歪著脖子看向了鍾家大它!

而此時的鍾家大宅門前站著近百護衛高手,甚至一個達到了初級鬼帝的客卿充當起了門前的管事兒!

馮六子歪脖子的同時,那個客卿也在歪著脖子,並且他的嘴吧張得大大的,像看見了鬼一樣的看著馮六子!

那近百的護衛並不知道馮六子是準,但那客卿的舉動卻著實今他們不解,正待他們想上前問個清楚時,那客卿跳腳著兩步就落在了馮六子麵前,並且恭恭敬敬的彎腰道:“馮先生,帝君差我再此等侯你大駕,請馮先生隨我來!”

馮六子舉起了酒葫蘆,然後嘻嘻哈哈的拍了拍那客卿的肩膀道:“我是來討酒喝地,你鍾家的酒應該比外麵的香吧?走吧,帶我進去!”

那客卿被馮六子拍了個咧嶇,尷尬的抬起頭笑道:“那是那是,別的不敢保證,咱鍾家的酒可是幽暝界一等一的陳年佳釀,帝君早已備好了酒菜,等著馮先生呢……”

馮六子爽朗一笑,大步的走進了那鍾家大宅門,與此同時,那客卿回頭冰冷的對著那些護衛命令道:“從現在起,調兵把整個鍾府圍護起來,任何人等不可隨便出入,沒有帝君親自的令諭,就算是天神下凡,也不能讓他進來。還有,把那機關駑,粹毒箭,五味散,護宅符全部從軍需庫內取出來,通知軍中參將以上的軍官去偏宅等侯議事!”

那些護衛一個個震驚無比,難道要開戰了嗎?和誰開戰呀?剛才那一係列命令可是戰時的一級戒備呀!